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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李仙出手,倒反天罡

  228李仙出手,倒反天罡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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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仙等人順利進城。見街道燭光映襯,敞亮如晝。

  臉上抹有泥灰,遮掩五官。但面容輪廓,自難更改。且頗有“此地無銀三百兩”感覺。倘若對視,勢必暴露。

  李仙思慮縝密,暗暗憂慮。

  便行快數步,保持在虎、犬二人前側,避免對視。他胸襟寬厚,溫彩裳被迫靠著,身軀緊繃,是危是安,全看李仙應對。

  客棧前。

  李仙推門而入,喊道:“店家,速速拿酒來,敬這二位爺!”

  店小二忙來招待,見李仙身材高大,卻抱著個被捆成粽子的貌美女子。驚奇之際,猜想莫非是采花賊?又見到犬、虎二人,樣貌丑陋,血肉模糊,傷勢駭人,頓嚇得雙腿發軟。

  李仙喝道:“還不快去!”店小二忙道:“是,是,我這便去!”

  立即取酒招待。

  李仙四處環顧,思索脫身之策。耳目敏銳,聽到后廚傳來聲響,似有人來回搬運物事。

  心已了然:城中客棧,兼顧打尖和住店,每日販售的吃食材料,需前一日籌備,故而每到夜間,便有“菜公”搭乘馬車,送來新鮮瓜果蔬菜。

  李仙靈機一動,思襯:“我若抱著溫彩裳強逃,定激起兩人兇意。這二人已中重創,但實力底蘊擺在這里。我能避一時,便是一時。我若搭乘菜公馬車,無聲無息離去,更是穩妥安全。”

  心下已有決策,說道:“兩位前輩,我知這些刁民,最喜歡缺斤少兩。我去后廚盯著他們,炒兩碟小菜。”

  虎、犬碰杯飲酒,擺手笑道:“去罷。”

  李仙朝后廚走去。行約數步,虎者忽道:“且慢!”

  李仙暗自警惕,渾身緊繃。溫彩裳亦惶焦不已。李仙回過身去,面孔微微側轉,剛好背光,半邊面龐掩在暗處,從容道:“兩位前輩,可是有什么特別想吃的菜品。實在不行,小弟也會些廚藝,親自下廚也行。”

  “你小子,這是抱著美人,便不想撒手了么?”虎者不悅說道。

  李仙說道:“哈哈哈,原來是兩位前輩急于一親芳澤。確是我疏忽了。我這便將這賊婦,放在兩位前輩身旁。”

  溫彩裳眉頭緊皺,指甲扎入李仙小腹,微微搖頭。

  虎者說道:“別急。我可沒說什么,你便先抱著罷。”罷了罷手。

  他既急美色,欲得償所愿,又懼溫彩裳手段,心思交雜。方才入城一路,心浮氣躁,急不可耐欲將溫彩裳把玩戲弄。進入客棧后,心安定下來,這欲念更重。但瞧見溫彩裳白裙剎那,想到兩位兄弟身死慘況,不禁陰影加劇,又止了念頭。

  他興致大漲,端起酒碗,說道:“犬兄,來,飲酒,祭奠死去的兄弟!”

  虎者名曰“張虎”,犬者名曰“李犬”。與死去的鹿者、蟒者,互為結拜兄弟。早年入‘墟地’,瞥到溫彩裳風華,由此癡迷,荒廢武道,一心抱得美人。被溫彩裳戲弄消遣,后來得知真相,前去質問,溫彩裳一個不悅,將四人打成傷殘。

  李犬說道:“兄弟幾放心罷!那賊婦被我兩生生擒拿了!你們所受的屈辱,我會替你們償還的。”

  張虎說道:“若非鹿兄、蟒兄冥冥庇護,我兩人怎能這般莫名其妙將那賊婦擒下。說來當真揚眉吐氣,我從未見那賊婦這般失態,想起當年,她何等神氣,簡直天上神女,高不可攀,瞧我一眼,便是為她生,為她死也心甘情愿,如今.哈哈哈,很快我便能。叫她欲生欲死啦…”

  “哈哈哈。”李犬說道:“改日叫她嘗嘗虎兄把式,只怕會更為失態。”

  張虎說道:“何止,我需叫她陷入泥潭,受盡屈辱。”

  兩人碰杯暢飲。

  后廚內。

  廚子將鍋燒得滾燙,倒入豬油膏,下菜下肉,發出“滋滋”聲響。香味飄散而出。后廚有一扇后門,此刻敞開,幾名店小二來回搬運菜肉食材。門外馬車停靠,菜公坐在車沿,一個勁的催促。似隱隱間瞥到溫彩裳,伸長腦袋打量。

  溫彩裳身有血跡,衣裳卻算整潔,落難無助,身纏枷鎖,韻味十足,加之本身容貌極美。頃刻間將菜公迷住,溫彩裳冷眸掃去,菜公卻不怕。李仙瞪去一眼,那菜公這才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李仙故意發出動靜,朗聲催促廚子炒菜。

  待馬車中菜肉卸盡,李仙看準時機,趁誰也沒注意,輕輕藏入馬車中。他運有“輕字決”、“浩渺腿”諸多武學,身體輕靈如落葉,藏入車廂時毫無震動。

  菜公乃市井小販,不會武學,并未覺察。領了菜錢后,“駕”一聲遠去。

  后廚陸續上菜,張虎、李犬暢飲美酒,大口吃菜,暢爽難言。了卻一大心結,此間快意,唯有吃酒喝菜,盡吐豪言方可舒展一二。酒肉交談間,盡是如何懲戒溫彩裳,如何折辱她,如何逗弄她.言辭毒辣,污言穢語,不忍直聽。

  過了好久,張虎說道:“是了,那劍雨樓的小子,難道真讓他也爽爽?”

  李犬冷笑道:“那小子倒霉,要么死在溫彩裳手中,要么死在我倆手中。我們當時苦苦追求,連讓溫彩裳高看一眼都難。這小子若這般輕易,便能嘗到她滋味,當初的我們,豈不太過可憐?”

  張虎說道:“是極,溫彩裳落于我們之手,如何羞辱,是我們自己的事。那小子卻很不巧,自己撞來,嘿嘿,他艷福是深是淺,尚且難說,但小命是難保的了。”

  李犬說道:“若非忌憚溫彩裳是否還藏后手,哼,那等美差,怎輪得到他來。”口中所說‘美差’,自是捆擒溫彩裳時,李仙上下其手。李犬當時十分羨慕。

  張虎說道:“依我之看,溫彩裳確實無招了,待會讓那小子來,一起喝些酒,吃些菜,直接料理了算了。”

  李犬說道:“不,保險起見,還是多留他一日,觀察觀察。甚至可以假裝讓那小子先上,到了那時,我不信溫彩裳還能藏有后手。待確定她技窮,我等再好好逍遙快活。”

  李犬說道:“將那小子喊來罷,還能用到他。”朝后廚大喊數聲“林離”,卻不聽回應。李犬、張虎相顧一視,始覺不妙。此刻回想,簡直破綻百出:

  “當時已是夜里,劍雨樓、泰心宗、黃沙門的弟子,向來是結伴而行,需排列大陣。很少有獨自外出的。”

  “那小子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剛剛了結戰斗才現身,好似早便侯在一旁,等待時機一般。”

  諸多細節,冒出心頭。

  李犬、張虎拍桌而起,終于想起溫彩裳旁,還有一個白面小子,喝道:“是他!”

  兩人被名譽裹挾,與溫彩裳搏殺。足見不善謀略,極好面子。李仙一出場,對兩人言語恭維,惹得兩人心神大悅。又因活抓溫彩裳,何等意氣風發,何等飄飄然,簡直目中無人,誰來也不放眼里。

  更瞧不起李仙。

  是以李仙錯漏之計,卻能起奇效。固然運氣極好,卻本便四分可行。

  “豎子!敢耍我二人!”李犬震怒。聲浪震出,客棧的酒壇、瓷具、桌椅盡數破損。

  掌柜本已鼾睡,慌忙穿鞋查看。還未說話,李犬便一掌拍去,“砰”一聲將其打死。

  張虎倒立而行,沖進后廚,卻哪里還有人乎?張虎、李犬怒道:“追!”

  周遭街道狂奔亂行,卻早無蹤跡,一籌莫展。徒留滿心的憋屈不甘,恨極自己蠢笨大意。

  天漸大明。

  張虎、李犬知道李仙已逃,短時間難以追到。兩人憤怒暴躁,抬砸周遭店鋪。一掌拍去,排排窗戶斷折,地面上的菜攤子…被攪得零碎。

  兩人盡情泄憤。忽聽一聲大喊:“助手!你們瘋了不成!”

  蘇求武縱跳而來,按住兩人肩膀。張虎、李犬正在怒頭,合力攻去。蘇求武冷哼一聲,出手化解。

  張虎、李犬本便重傷,連對三掌后,炁已萎靡,血已枯竭。只得暫熄怒火,收手罷斗。

  蘇求武說道:“看來你們四人,非但沒傷到折劍夫人,還被她打瘋了。”

  “呸!”張虎怒道:“蘇求武,你們的支援呢!怎現在才來!”

  蘇求武淡淡道:“昨夜另遇強手,來遲了片刻。”

  “你這是來遲片刻嗎?你他娘壓根就沒來!”李犬渾身顫抖。

  蘇求武說道:“事已過去,我等還需通力協作,何必糾結那些。”

  他氣定神閑說道:“看來泰心四杰,沒能留下折劍夫人。也罷,也罷,早有所料。”

  “狗屁!”張虎說道:“我兄弟四人,拼得兩死兩傷,昨夜已生擒溫彩裳。但卻被她身旁小廝救走。扯的還是你劍雨樓名號!你們昨日要是能來助陣,豈會有這種事情!”

  “嗯?”蘇求武一愣:“當真?”

  “自然是真!”張虎說道。

  蘇求武狐疑道:“憑你四人,連傷折劍夫人都難,你如何能生擒她?”

  “好啊!”李犬怒極:“原來你這廝,一直也瞧不起我兩人!”

  “哼!你說得對,溫彩裳確實厲害,一劍刺來,我四兄弟唯有倉惶逃竄。但架不住老天要收她,叫她內炁全失。”

  “這…”蘇求武聰明反被聰明誤,半信半疑間猜到自己錯過極好良機,不禁暗暗悔恨,但面上始終不顯露,說道:“你說溫彩裳被人救走?她身旁那面首,年紀輕輕,武道造詣有限,如何從你二人手中將溫彩裳救走?”

  李犬、張虎壓下怒氣,將昨日情形細細告知,如何將溫彩裳擒下,如何在客棧飲酒,如何李仙憑空消失…

  蘇求武琢磨:“如此這般,我昨天確實錯失大好良機!唉,懊惱無用,溫彩裳若真無了內炁,當下…將她擒獲,是最佳時機。”

  冷聲說道:“走!帶我去那家客棧!”

  另一邊。

  馬車馳行在街道中,李仙抱著無助的夫人,躺在車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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