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活擒夫人,佳人落難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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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彩裳素來瞧不起泰心四杰,暗恨當時為何不拼傷追殺四人。回想今日遭遇,不禁面露凄婉:“我竊謀地華,終于自食惡果。所做每一決定,似都將我推向深淵。”
“如此境地,怕真要栽在此處。我一死倒也干脆,省得被他等折辱。”
忽抬長劍,直抹脖頸。
虎者滿腔怨怒尚未發泄,見溫彩裳欲要自盡,又喜又懼。喜是此女終于來到絕境。懼是怕溫彩裳就此死去,忽覺人生沒了樂趣。
萬念交雜間,喊道:“將她撲住!”
顧不得危險,連人帶虎飛撲奪劍。溫彩裳眼中精芒一閃,凄婉神情頓消,冷聲笑道:“你這廢物,我溫彩裳豈會自裁,太小瞧我,要丟性命的!”
倒轉劍鋒,變為殺招,打向虎者。
這時溫彩裳劍招已無內炁,威力十不余一。但她劍出刁鉆,精巧無比,有以點破面,以巧破力之妙。加之白蛇劍鋒銳無匹。
那虎者心肝膽顫,暗罵:“妖女,我又中你計!”,施展“開碑鐵手”招架。雙臂烏芒一震,恍似玄鐵。
溫彩裳冷笑,劍鋒如蛇靈巧,避開鐵手,先削斷虎獸前爪,再順勢再斬向他脖頸。
犬者喊道:“妖女,看指!”騎著異犬,雙指點到。
原來他心思與虎者一般無二。溫彩裳絕代佳人,這般死去,固然能雪恥,但心中總有股說之不清的不甘。
同時撲近。
溫彩裳毫無內炁,諸傷加身,已難應對。被雙指點中肩膀,雙臂頓時酸麻。頓感強勁內炁匯入全身,堵滯穴道,封鎖經脈。
“死惡賊,存心想生擒我!”溫彩裳惱怒,銀牙緊咬,罵道:“找死!”,趁手腳尚且自如,回劍反刺。
噗嗤一聲,穿胸而過。將他心脈劃破,但無內炁震殺。犬者抽身退離,撿回一命,心有余悸。
溫彩裳雙眸微瞇,雨露均沾,將白蛇劍一甩,劍身忽漲數丈,將虎者也刺傷。做完這招,柳眉緊蹙,面色鐵青,但感肩頭沉重,身軀再無法動彈。
一場險要交鋒。
卻沒能殺到任何一人。
過得片刻,犬者驚喜笑道:“好極,好極,不枉費我拼死點你。堂堂折劍夫人,竟真被我兄弟四人生擒啦。”
他暢笑道:“虎哥,她已中我定髓指,輕易不可動彈。哈哈哈,速速將她捆好,我們可盡情折辱她!”
“可惡!”溫彩裳扭動身子。
骨骼、穴道、經脈…均附著一股極強內炁。將她固結當場,無法動彈。她知道解指之法,但內炁全空,偏偏施展不出。
“諸位前輩。”
李仙忽然說道,聲音低沉。
“誰!”此處滿地狼藉,甚是慘烈。
鹿者慘死,蟒者無骨,虎者、犬者瀕臨半死。溫彩裳重傷難動。
李仙說道:“我乃劍雨樓弟子,名叫林離。”
這時天色已暗。
李仙藏在暗處,觀察已久。五人斗得慘烈,死傷駭人。渾然忘記自己這號人物。
方才激斗間,李仙作勢遁逃,跑向極遠處,依久無人在意。
李仙心想:“我先假扮劍雨樓弟子,若能騙過,自然最好。若被識破,再另求別計。”
將臉抹黑。依照劍雨樓眾弟子裝扮,將劍背在身后。再借助暮色掩護,倒確有相似。
再度折返,堂而皇之假扮。匆忙之策,破綻百出,但偏偏無人識破。
“呸!”
虎者惱怒道:“一群王八羔子,說來助陣,卻人影也沒瞧見。我兄弟四人打生打死,你們現在想來摘桃子?沒門!”
李仙心想:“原來他們到此伏殺,事前已經約好,但劍雨樓失約了。看來討劍聯盟各有算計,并非十分和睦。”說道:“前輩誤會了!”
“劍雨樓絕無此意,晚輩一直敬仰前輩。如今這賊婦,已被前輩擒得。這功勞無論如何,都算是前輩的。”
“劍雨樓絕不敢染指!”
“晚輩林離,需在此恭賀二位,今日之后,必將威名遠揚!”
“江湖高手,誰敢不刮目相看?”
虎者、犬者大為受用,心神大悅,均想:“鹿哥、蟒弟也算死得其所。”
虎者朗聲笑道:“那還有什么泰心四杰,從今以后,只有泰心雙雄啦!”
“你等稱兄道弟,可也沒瞧出情誼多深。”李仙腹誹。
李仙說道:“但這妖女手段莫測,與我等仇怨極深,不知藏有什么后手,還需快快擒拿,才算塵埃落定!”
“你所言倒有道理!”虎者說道。
李仙說道:“劍雨樓特制一種繩索,請兩位前輩將此女捆拿!完成最后一步,從此江湖再無折劍夫人,只有泰心雙雄,名震四方,威喝八方。”
“說實在的,我身在劍雨樓時,常聽樓中長老說起泰心四杰,但評價有失偏頗,夾帶偏見。今日之前,對兩位前輩印象,也就平平。但此時此刻,兩位前輩完成這等功績,足以打破一切質疑!”
虎犬二人頷首,飄飄乎,甚感暢快,“哼,你那蘇求武長老,說來相助卻不見人影。到頭來,竟無一小輩看得透徹。”
虎者目光一閃,嘀咕:“這婆娘太過厲害,即便動彈不得,但不知還有無后手。這小子來得正好,讓他去捆拿,做我倆替死鬼。”
便說道:“小子,你去將那婆娘捆了。”
“事成之后,活擒溫彩裳一事,算你一份功勞。如此美人,你想一親芳澤否?”
李仙忙道:“不瞞兩位前輩,確實…挺想的。”
“哈哈哈哈!”犬者說道:“好男兒,就該直言,你若說不想,我反而瞧不起你。”
“你去罷,將這賊婦好生捆好。等我哥倆享得盡興,自然會給你機會,也樂上一樂。”
“你敢!”溫彩裳怒極,心想:“這兩孽畜,已將我當成囊中之物,肆意分配。我…我…我此刻卻真無手段,莫非真要…”
瞳孔震顫,實力盡失,從容靜氣自難維持。
“哈哈哈,有什么不敢。”虎者暢笑道:“堂堂折劍夫人,淪落到那般境地,定然是一大妙事!”
喊道:“小子,還不快去!”
李仙故作忐忑躊躇。犬者催促罵道:“你個慫包貨,你再不去,老子劈了你!”
李仙說道:“好罷,我這便去。”手持蠶絲索。虎者笑道:“我得瞧你手藝,可得萬分小心,需將此妖女捆得動彈不得。”
李仙說道:“我自當盡力。”緩步走去。
溫彩裳原立不動,身軀輕顫,甚感無助。李仙感慨:“夫人也是人,陷入絕境,自也會恐懼。”
溫彩裳無法轉身,李仙在她身后,她無法看到,恨恨罵道:“你這小廝,敢動我分毫,我立叫你斃命!”
李仙手捋繩索,將要觸碰溫彩裳。忽見衣袖輕動。李仙心頭頓寒,險些身死:“我突然出現,連夫人都騙過了。她想調用那蠶蟲咬我。”
“那虎、犬二人愚笨魯莽,被我蒙騙,理所應當。夫人卻睿智擅謀…”
“她終究只信任自己,以己度人,故而下意識忽略我會來救她。或者說…她身陷危急,便懶得思索我的死活。”
李仙不敢著手觸碰,先將蠶索甩去,纏繞溫彩裳手腕。溫彩裳怒想:“這廝倒謹慎,莫非已發現祖蠶?”,隨后一愣,感到手腕滑膩,繩索感觸很像蠶索。
這才了然:“我倒也氣急了眼,竟連這節也沒想到。這劍雨樓小廝,乃是李仙假扮!”
她收斂殺意,心有依稀,祖蠶縮回袖內。李仙已知兩人相認。旁觀二人虎視眈眈,不好糊弄。李仙如實捆擒,將她雙手扼向后背,把手腕捆纏起來。
李仙說道:“好身段,好身段。”肆意摸索。溫彩裳大惱,卻知道李仙有意降低兩人提防。
羞紅著臉,配合罵道:“你這豎子,你敢摸我!?你膽敢摸我,我到時便將你手剁了!”
李仙手不停歇:“哼,你這妖婦,被兩位前輩活擒,還敢與我逞威風?我摸你怎的!”
溫彩裳胸脯起伏,早失靜氣,一時不知李仙是演還是真,肝火微起:“放肆,你想死么!”
李仙說道:“妖婦,你有天大能耐,現在也需老實聽命!”
溫彩裳怒道:“你…混蛋!惡賊!”她雖知是做戲,但確感李仙此時此刻已脫離掌控。反應間幾分做戲,又幾分為真。
李仙說道:“看來我要叫你知道我厲害。”
“啊!你下手輕些。”
“哼,你這妖女,輕些讓你出去害人么。”
犬、虎二人聽得心馳神往,血流急涌。
李仙手起索落,交織擒捆,毫不含糊。
溫彩裳既氣且羞,蠶衣加身,雖已習慣。但被人擒獲,卻頭此一回。心中屈辱無力,惶恐無措。早無昔日風范,卻也另添幾分別樣風情。
又特意與李仙演戲,參真帶假,兩頰白里透紅。
不多時,溫彩裳手腕、腳腕均被捆緊,周身蠶索密集,被李仙抱起。
李仙說道:“兩位前輩,這妖女已經捆好。”
“好,好啊!”兩人喜道。
李仙說道:“兩位前輩似乎受傷不輕,往前走便是大城。不如先入城中,尋一客棧休息?”
“到時前輩好好享用此女,等兩位償夠了,還望賜下些湯水,讓小弟也享用一番。”
溫彩裳柳眉緊蹙,大為不喜,李仙言辭間大為不敬,忽又一想:“倘若李仙所言,乃是真的,我…我卻當真無望了!”心又懸起。
虎犬二人本萬分猶豫,但見溫彩裳惶恐神情,絕不是偽裝,點頭笑道:“走吧!”
虎者雙腿截斷,虎獸又死去,只能雙手著地,倒立而行。犬者心脈破損,傷勢猙獰,步履蹣跚。
李仙抱著溫彩裳,行在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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