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食精之道,先天洗胎_百肝成帝:從雜役開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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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得令,即去領杖。凡事都有代價,二十大杖可換的“食精”之道,多少人求而不得。
“需用荊條杖。”溫夫人輕聲補充道。
“是!”李仙微微咬牙。
這一通罪,倒也真不好受。
溫夫人望其背影,卻嘴角上揚。心中斟酌利弊:
“此子年方十六,血氣方剛進而夜生異夢,實屬再正常不過。我此刻讓他領杖,叫他痛入骨髓,并非打消其念頭,而是讓其對我既愛且怕,如此方可用之如臂。”
溫夫人又想:“世人受困皮相,我竟也不例外。此子雖是借弟之光,讓我有栽培之心,但其形貌不俗,天資尚可,近我身來,我竟不排斥。”
揮袖一撫,滿桌珍饈就此丟棄。她來了興致,暗中隨去觀望。
她見李仙徑直前往,行入一間黑屋中。此乃“罰室”,專門處罰犯錯之人。
每日“丙等護院”輪流當差。
“李統領。”
那些護院見到李仙,還道李仙過來巡察,手忙腳亂前來問好。
“我是來領罰的。”李仙看到角落荊杖,眉頭一皺又一松,心湖自然而平靜,思襯:“世間武道法,焉有好求的?那夫人既說,愿意傳我食精法,便證明我做法無錯。”
“她來罰我受杖,目的并非罰,而是讓我怕,這般說來,我只需足夠慘,她才會開心。”
李仙雖沒見過世面,但深知自己所求,也揣測夫人所求。
“受…受罰?”那護院一愣。
“不錯,夫人叫我來領二十大杖,且是用荊杖,你們來吧。”
“這是夫人命令,你等不用看在統領面子,暗中留手。否則領杖的便是你們!”
李仙已趴在長條椅上。
“那…那…李…李統領,得罪了。”
兩人取出荊杖,運足內炁打去,荊杖擊背。
莊中若非大罪,木杖打臀后,便算過了。
唯有惹怒了夫人,才會施加荊杖。足以叫人生生痛暈過去。
幾杖下來,李仙后背已血肉模糊,一個個血孔,汪汪流出鮮血。觸目驚心,叫那護院不禁發怵。
溫夫人暗中觀望,微微點頭,“荊杖附著鹽水,杖杖入肉,其中疼痛,刻苦銘心。此子既做到如此,傳他‘食精’之道,未嘗不可。”
“他日,也總歸是為我所用。”
她年輕闖蕩江湖時,追求者如過江之卿。便喜讓追求者,為她受苦受難,哀嚎越慘,便越歡喜。雖年紀閱歷漸長,她已無那興致。
此刻見李仙一聲不吭,眼神堅毅,忍疼而內藏鋒芒。驀然間,倒有些側目。
半個時辰后。
李仙簡單涂抹膏藥,“固血閉孔”防止血流過度。
披上一件布衣,便朝內院走去。
“李統領,您不休息一下么?”持杖的護院,小心翼翼問道。
“不了。”李仙臉色慘白,但雙眸明亮。賣的便是苦肉計,自是片刻耽擱不得。
杖刑雖過。
但痛感仍在,每走一步,必會牽動后背傷勢,那疼感實在難以言說。走不多時,后背的布衣已被血水浸濕,與皮肉粘連一起。
“但愿夫人說話算話,沒叫我白挨這頓打。”
李仙嘀咕一聲,直直入了內院,見到夫人后,拱手道:“夫人,我已領杖歸來。”
“轉過身來。”溫夫人說道,待李仙轉身,顯露后背慘況后,她聲音稍柔:“可還疼否?”
“不痛。”李仙搖頭。
“不痛?”溫夫人手掌微撥,一陣炁風吹來。李仙后背如遭刀割。
溫夫人說道:“在我面前,不可有所隱藏。你痛是不痛,我怎會不知?”
“這次吃了疼,便要長記性。日后不可再犯。”
李仙搖頭道:“李仙不敢答應。”溫夫人眉頭微皺。
李仙再道:“神思不由人,我定會克制念想,但不敢完全保證,否則便是欺騙夫人。”
溫夫人這才松眉,“你有此意識便好。”
“食精之道…說起來,龐龍也曾請教過我,我卻不答,你可知為何?”
李仙搖頭道:“不知。”
溫夫人笑道:“自是他不夠資格。邁入食精一境,便算開始脫胎換骨。然世間脫胎武人,豈能濫竽充數?若真如此,豈不被人瞧低。”
“我瞧不上他,故而懶得相傳。”
“真要說起來,食精之道,在我眼中,實也無甚大不了的。”
李仙心中替龐龍悲傷。龐龍一片赤膽,卻難入夫人正眼。同時又想,若非阿弟爭氣,自己離莊而走,遠比在莊中要好。
“所謂食精,你定從龐龍口中了解不少。”溫夫人甚是閑適,慢悠悠道:“你且先說你的見解。”
李仙如實道:“食精境界,便是消化天地精華,叫天生的泥胎,開始蛻變。”
“確是如此,這些是我告知龐龍的。他與你說這些,看來你們關系不錯。”溫夫人知龐龍衷心,李仙與龐龍要好,更可印證他也衷心。
旋即又道:“龐龍是不是還說,泥胎武者,苦練武學,先練得炁湖充盈,再練得炁運周天,最后固得住血,閉得住孔,便算初有所成。”
“此后…便可嘗試吞飲精食、精湯。使得天地精華入體,不斷入體、流散,如此反反復復。這個過程,被稱為洗胎。”
李仙點頭,這些確實是從龐龍口中得知。
“我若沒看錯,你已是在洗胎,黑河村有精寶可食?”溫夫人問道。
李仙覺得蟹寶之事無需隱瞞,說之無礙,便將蟹寶道來。
“原來如此。”
溫夫人頷首,可瞧不上這三瓜兩棗,“龐龍的話,你聽聽便好,并非全對。他對‘食精境’一知半解,能出現食精特征,全屬誤打誤撞。實際在我看來,他依舊是一具漏胎。”
“即便入了食精境,也就那樣。”
“漏胎?什么是漏胎?”李仙問道。
“洗胎若洗得不好,自然便是漏胎。”溫夫人說道:“無門無路的野路子,只當將天地精華,封存于體越久越好。”
“這般…倒也確實,能讓肉體能留住天地精華,快些出現食精的特征。”
“但卻不對。”
“武人泥胎一具,天地精華消散是必然的。洗胎階段,真正要做的,是疏導天地精華流散的路徑。順著經絡、穴道消散,真正帶出胎濁,如此才算是‘洗’。”
“所以一些世家大族子弟,自幼便開始服食精湯,開始洗胎。”
“等日后他等能做到炁運周天、固血閉孔時,這時再順其自然,逐漸留住天地精華,嘗試真正消化。水到渠成進入‘食精境界’。”
李仙問道:“也就是說,其實不需要炁運周天、固血閉孔,便可以服食精食?”
“是的。”夫人說道:“所謂先炁運周天、再固血閉孔,最后留住天地精華。不過是野路子的誤認罷了。”
“他等無門無路,只能靠猜。自然而然便如此認為。實際上,大多數的野路子武修,根本沒有意識的洗胎。”
“長久堅持,最后雖也能算是食精武人。但一身成就,也就此而已。那什么長生,就與之無緣了。”
“你此前,也是這般認為的吧?”
李仙擦了把冷汗,不知是后背傷勢太重,疼得冷汗直流,還是聽聞所認所知,竟是歧途,而感到陣陣后怕。
“確實…我只道龐統領所言,很有道理,所以…”
溫夫人一笑,“你既為我做事,自然不再算無門無路的野路子。”
“我有‘先天洗胎圖’一卷,你且拿去記憶。其內記載天地精華的流散路線,如何帶出體中胎濁之法。”
“等洗盡胎濁,通體透亮,濁氣盡褪,便離食精一境不遠遠。”
李仙接過洗胎圖,喜色難掩。這一頓荊刑,終究沒有白費。世人常說,萬事開頭難。最難之處,是開頭若走錯,一切皆枉然。
李仙問道:“夫人,我還有一個問題,想求解答。”
“說。”溫夫人頷首。
“這世間是否有武人,經天地精華洗刷,漸漸生出異景,顯出異相?”李仙問道。
“你說的是[脫胎相]吧?”溫夫人點頭道:“武道浩瀚,確實有脫胎相,而且不少,但此事離你甚遠,你暫不需知道清楚。”
溫夫人打量著李仙,“武人切忌好高騖遠,你先將洗胎圖習好。正好明日,我要開鼎熬煮精食。”
“你可嘗試一番。”
統領院。
李仙喚來兩名洗衣的丫環,幫忙上藥。他趴在床上,背后滿是血污,觸目驚心,那丫環生怕弄疼李仙,動作盡力放輕,但仍是不時痛得李仙皺眉。
“這位統領大爺,到底是犯了何事,才被夫人如此責罰?”丫環很是好奇。
李仙則醉心洗胎圖中。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世人所不注重的洗胎,恰恰是最重要的一環。”
李仙恍然大悟。更暗生后怕,武道之路,后期或許能自力更生,但前期無人領路,當真不行。
“先天洗胎圖…以意與炁為牽,以身與息為引,叫天地精華順應肉身肌理紋路、經絡。由表入里,由淺及深,逐漸洗去五濁污氣,顯出本胎真形。”
“先洗四肢皮肉,再洗周身穴道,五臟六腑,九竅八孔…待到全身通透,濁氣不染,胎明意真。”
“入食精境有何難?”
“明日開始熬煮精食,且試試這洗胎法。夫人的精食,質量定比那山蟹好…”
李仙目光明亮,食精大道,散盡云霧,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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