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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驚鴻

  第158章驚鴻_茍在武道世界成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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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云林府城,百味樓雅間。

  桌上擺滿了精致菜肴。

  然而,寒玉谷眾人卻似乎胃口不佳,氣氛沉悶。

  蕭別離服用了宗門秘制的療傷丹藥,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些許紅潤,只是默然坐著,眼神有些空洞。

  葉清漪更是低著頭,筷子許久未動,腦海中反復閃現著陳慶那持槍挺立的身影,仿佛烙印一般,揮之不去。

  冷千秋目光掃過兩名愛徒,聲音清冷如舊:“怎么,這點挫折就經受不住了?”

  “師父…”

  蕭別離聞聲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不甘與困惑。

  “大丈夫立于世,當能屈能伸。”

  冷千秋放下酒杯,淡淡的道:“那陳慶實力確實出乎意料,橫練硬功臻至虎象之境,槍法造詣也是十分驚人,你敗于他手,是一時罷了。”

  “這段時日你是否因進展順利而生出了驕矜之心?若你專精一門,此刻或許早已抱丹圓滿,今日之戰,結局未必如此。”

  蕭別離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有反駁,只是緩緩點了點頭。

  他知道師父說得在理,分心二用,同時修煉兩道真氣,雖潛力巨大,卻也拖慢了他貫通第十二道正經的進度。

  “況且。”

  冷千秋繼續道,“你身負瑯月、寒冰兩道真氣,根基若能扎得無比牢固,未來一旦有成,若是尋得契機將二者融合,其實力提升絕非尋常單修一門者可比。陳慶依仗硬功,固然一時強橫,然硬功越到高深境界,進境越緩,對肉身資質、資源投入要求更為苛刻,單論長遠潛力,你仍在他之上。”

  這番話如同撥云見日,讓蕭別離精神一振。

  是啊,一時勝負算不得什么,他的道路本就與眾不同,潛力巨大,何必因一時敗績而妄自菲薄?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重新燃起斗志:“師父教誨的是,是弟子執迷了,弟子定當勤修不輟,夯實根基,必不負師父期望!”

  葉清漪在一旁聽著,也暗自點頭。

  師父所言極是,師兄的天賦和潛力是毋庸置疑的,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贏家。

  這時,身后一位隨行的執事長老小心翼翼地低聲問道:“掌門,今日棲霞山莊竟會站在我們這邊,實在出乎意料,不知…”

  冷千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賀千山那個老狐貍,閉關前就暗中派人向我遞過話,棲霞山莊實力在三派中最弱,向來善于左右逢源,今日之舉,不過是見玄甲門與五臺派隱隱聯手,怕我寒玉谷被徹底壓制后,他棲霞山莊在聯盟中更無立足之地,故而出手平衡罷了。”

  “既賣了我一個人情,也未徹底得罪死何于舟,端的是打得好算盤。”

  幾人聞言皆是點頭,這才明白其中關竅。

  又有人惋惜嘆道:“只可惜今日未能一舉挫敗何于舟,讓掌門順利登上盟主之位,這何于舟當真是個心腹大患…”

  “何于舟?”

  冷千秋神色變得無比嚴肅,“他最多算是個難纏的勁敵,卻稱不上心腹大患。真正的心腹大患,始終是隱匿暗處、蠢蠢欲動的魔門!”

  眾人心中頓時一凜,雅間內的氣氛也隨之凝重起來。

  冷千秋目光銳利如刀,掃過在場每一個人:“今日我與何于舟看似激烈,實則都留有余地,未曾死斗,你們真以為我們只是顧忌彼此傷亡?誰敢保證那圍觀的人群之中,沒有混入魔門的探子耳目?”

  “此次結盟,對我寒玉谷而言,并非壞事。聯盟一成,共抗魔門便成了大勢,我寒玉谷身為云林魁首,實力最強,本就最是引人矚目,也最易被魔門視為眼中釘、首要目標,如今有四派盟約在,魔門若要動我寒玉谷,便需掂量掂量能否承受四派聯手的反撲,這層護身符,比一個虛名般的盟主之位,更為實在。”

  眾人聽聞,細細思量,紛紛露出恍然和欽佩之色,齊聲道:“掌門深謀遠慮,弟子(屬下)佩服!”

  與此同時,距離五臺派山門數十里外的一處隱秘林地。

  一個身著錦袍的中年男子正焦急地踱步,他眉頭緊鎖,面色凝重,正是云林府城孫家的家主。

  忽然,林間陰影晃動,兩道身著黑衣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

  其中一人身姿曼妙,輕紗遮面,正是魔門八大護法之一的胡媚。

  另一人則是個青年,面容陰鷙,周身氣息陰冷晦澀,竟是消失已久的鄭家少主——鄭輝!

  顯然他已投入魔門,并修煉了無極魔功。

  此時修為比之前漲了不少。

  鄭輝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問道:“孫家主,情況如何?”

  孫家主連忙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一道來,重點描述了冷千秋與何于舟那場驚心動魄卻又點到即止的對決,以及最終四派結盟、暫不設盟主的結果。

  “平手?呵呵…”

  胡媚發出一聲輕笑,“倒真是都挺克制的。”

  她語氣帶著一絲譏諷,“若真存了心要分個高下,豈會如此輕易罷手?”

  “過程十分激烈,罡氣四溢,湖面震蕩,威勢驚人。”孫家主補充道,心有余悸。

  “好了,知道了,沒其他事,你快回去吧,久了易惹人懷疑。”胡媚擺了擺手,語氣淡漠。

  孫家主如蒙大赦,連忙抱拳,匆匆轉身離去。

  待孫家主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林外,鄭輝忍不住急聲道:“胡護法,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四派聯盟已成,對我們的大事極為不利!”

  胡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急什么?壇主一月后便會歸來,屆時將此事詳細稟報壇主,由他定奪便是,何于舟也好,冷千秋也罷,都不是你我能碰的角色。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實力。”

  鄭輝臉上閃過一絲不甘,還想說什么,但觸及胡媚那冰冷的眼神,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只是咬牙道:“是,屬下明白。”

  “走!”

  胡媚不再多言,身形一扭,便如鬼魅般融入林間陰影。

  鄭輝不敢怠慢,緊隨其后,兩人迅速消失在密林深處。

  陳慶服用了一滴百年地心乳,緩緩沉淀于丹田氣海。

  修煉完畢后,他緩緩吐出一口悠長的濁氣。

  “想要將其余四門心法都修煉至第四層,與青木真氣并駕齊驅,所需的積累何其龐大,絕非一朝一夕之功,還需要不少時間和水磨工夫。”

  陳慶低聲自語,感受著體內雖有所增長但距離圓滿仍遙不可及的四道真氣。

  他緩步來到窗欞前,推一縷清冷的月光無聲灑落,照亮了房間一角。

  恰好一只蟑螂從陰暗的角落窸窣爬出,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驚擾。

  陳慶深吸一口氣。

  “此次和蕭別離對戰,我動用了青木長春訣和八極金剛身,大概拿出了七八分的實力,好在余下的火、土、金、水四道真氣一直深藏未露,這樣一來,總算還有底牌在身。”

  “五行同修,太過驚世駭俗,一旦暴露出去,簡直不可想象,畢竟我現在的實力還遠遠不夠橫行無忌,若是讓人發現,肯定會引來極大的麻煩和深深的懷疑。”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而且我毫無背景,跟腳清白,拜入宗門時測出的也只是區區四形根骨,平庸至極,現如今若被人知曉我同時修煉五門心法且進展不俗,怎么能不讓人懷疑身懷異寶或得了逆天傳承?”

  “到時候,不僅魔門會視我為必須扼殺的異數,恐怕就是寒玉谷、玄甲門這些所謂的同盟,也會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

  他話鋒一轉,眼神變得沉穩,“適當展露一部分實力,也是很有必要,木秀于林,風必摧之,但完全藏拙,卻又得不到資源傾斜。此番擊敗蕭別離,回報便極其豐厚,掌門一次賜下三十滴百年地心乳,更是獲得了前往聽潮武庫第四層挑選一門功法的機會…屆時,或許該選一門上乘身法,彌補短板。”

  想到厲百川,陳慶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弧度。

  “那老登知道個屁!他至多以為我天賦尚可,又修煉了不止一門心法,有些奇遇罷了,他絕不可能想到,天道酬勤才是我真正安身立命的根本。”

  “才是我未來走向最高的底牌!”

  陳慶心中雪亮,他能有今日之實力,全部都是因為這命格的存在。

  而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呼!”

  吐露出了心里話之后,陳慶頓時感覺心神輕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一層無形的重負。

  來到這世界這么多年,他從對任何人說過這些心里話。

  他目光垂下,恰好看到那只蟑螂正試圖爬過門檻。

  陳慶抬起腳,輕輕落下。

  “對不起,小強,你知道的太多了。”

  接下來幾天,四大派于五臺山門結盟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云林府,乃至向著周邊府縣擴散。

  街頭巷尾,茶樓酒肆,人人都在熱議冷千秋與何于舟那場罡勁對決的驚心動魄,真氣化罡、引動湖波的場面被描繪得神乎其神。

  而陳慶的名字,也以前所未有的熱度,在云林府江湖中猛烈傳蕩開來。

  新一期《江湖軼聞錄》一經發售,立刻被搶購一空。

  《云林五杰格局生變,青木陳慶一戰躋身!》。

  文章詳細報道了五臺派山門之戰,并正式將陳慶列為與蕭別離、聶珊珊、施子依、以及馮子豪并列的“云林五杰”之一。

  認為其已穩居云林府年輕一代最頂尖的行列。

  這天,陳慶如常來到青木院。

  “見過陳師兄!”

  “首席師兄好!”

  一路行來,遇到無論是否是青木院弟子,執事,無不恭敬地行禮問候。

  “大師兄,您來了。”

  郁寶兒快步湊了上來。

  陳慶擊敗蕭別離后,她這個‘狗腿子’在院內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無人敢輕易得罪。

  她殷勤地捧出數張拜帖,遞到陳慶面前:“這是近日收到的拜帖,都快堆成小山了,我挑了些重要的給您過目。”

  陳慶接過,隨手翻了翻。

  拜帖落款琳瑯滿目,不乏云林府城內幾個排得上號的大世家,甚至還包括了柳家的幾位小姐。

  顯然,他聲名鵲起之后,這些家族都急于結交,或是示好,或是別有目的。

  陳慶面色平淡,將這些拜帖合上,淡淡道:“先放著吧。”

  隨后他將駱欣雅叫來,簡單吩咐了一些宗門雜事,便來到了聽潮武庫。

  武庫一層依舊靜謐,只有書頁翻動和弟子輕微的腳步聲。

  他徑直走向角落的執事臺,當值的仍是那位中年執事。

  見到陳慶,執事立刻起身,臉上帶著比以往更甚的恭敬之色。

  如今陳慶擊敗蕭別離、名震云林,在宗門內的地位已是今非昔比。

  “陳首席,您來了。”執事躬身行禮。

  陳慶微微頷首,出示令牌:“有勞執事,我想到第四層。”

  執事雙手接過令牌查驗,恭敬道:“首席請稍候,按規矩,仍需馬長老親自引領。”

  說罷,他立刻差遣一名弟子前去通傳。

  不多時,馬長老便快步從三樓下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馬長老撫須笑道,“陳首席,那日一戰,當真是揚我五臺威名,老夫也是與有榮焉啊。”

  “馬長老過譽了,弟子愧不敢當。”陳慶謙遜回禮。

  寒暄兩句,馬長老便道:“掌門已傳令于我,陳首席可再入第四層挑選一門功法秘術,時限依舊是一炷香,請隨我來。”

  兩人再次穿過重重書架,踏上通往高層的階梯。

  越往上走,人跡越罕至。

  很快便來到了第四層。

  “陳首席,香燃盡前,務必出來。”馬長老側身讓開通道。

  “多謝馬長老。”陳慶點頭,邁步踏入第四層。

  與第一次來的新奇感不同,此次他目標明確。

  目光迅速掠過一座座玉臺。

  《九霄驚雷指》、《玄龜鎮海功》、《化血神刀》…一門門上乘武學呈現眼前,但他皆未停留。

  他的身法一直是相對短板,雖仗著八極金剛身帶來的強悍體魄和爆發力,速度并不慢,但和擅長身法的高手相比還是差了一些。

  必須尋一門上乘身法彌補此缺!

  他快速穿梭于玉臺之間,雙眼掃過旁邊的介紹。

  《幽影步》:詭秘莫測,擅長隱匿潛行,于暗夜環境中威力倍增…

  《追星趕月》:直線速度極快,真氣消耗巨大,適于長途奔襲…

  《柳絮隨風》:身法輕靈,擅長借力卸力,于小范圍騰挪閃避有奇效…

  這些身法各有千秋,但似乎都未能完全契合他的需求。

  他需要一種既能配合《山岳鎮獄槍》的沉穩剛猛,又能兼具靈活變通,關鍵時刻能爆發極速的身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線香已燃燒過半。

  陳慶目光掃過深處一座不起眼的玉臺。

  那玉臺光芒內斂,呈暗金色,上面懸浮一枚薄如蟬翼的皮卷。

  他快步走近,只見石壁上銘刻著幾個古篆小字:《驚鴻遁影訣》。

  凝神細觀,旁邊還有詳細注文:

  “身化驚鴻,遁影無痕,此訣非單純輕功,乃融匯遁形妙諦之上乘身法。共分四境:驚鴻,掠影,遁虛,無間。”

  末尾還有一行朱砂小楷:“此身乃上乘身法頂尖,肉身負荷及真氣消耗極大,非體魄強橫、真氣雄渾者不可輕練。”

  陳慶眼中精光暴漲!

  就是它了!

  這《驚鴻遁影訣》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

  其爆發性的速度和對肉身的負荷要求,正好與他八極金剛身匹配。

  陳慶轉身,快步走向出口。

  馬長老早已等候在外,見他出來,笑問道:“陳首席此次看來收獲頗豐,不知選了何法?”

  “《驚鴻遁影訣》。”陳慶平靜答道。

  馬長老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陳首席好眼力!此訣威力絕倫,奧妙非凡,尤其那遁虛之能,更是了得,只是對修煉者要求極為苛刻,宗門內已有數十年無人練成了,以首席之能或可一試!”

  那《驚鴻遁影訣》十分了得,但卻對肉體有一定要求,確實十分契合陳慶。

  “多謝馬長老吉言,弟子自當盡力。”陳慶拱手。

  陳慶從聽潮武庫中走出后,便向著小院走去。

  他正思忖著這門新得身法的玄妙,一道輕笑聲便從前方傳來。

  “陳師弟,如今可是大忙人了,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陳慶抬頭,只見聶珊珊正倚在廊柱旁,笑吟吟地看著他。

  她換下了比試時的勁裝,穿著一身水藍色的常服,少了幾分平日的清冷,多了幾分柔和。

  “聶師姐說笑了。”

  陳慶停下腳步,道:“我不過是去武庫尋了門功法,何來忙碌一說?”

  “還不忙?”

  聶珊珊走近幾步,眸中揶揄之色更濃,“你如今可是宗門里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呢,我剛才過來時,可是瞧見桑長老那邊門檻都快被踏破了,忙得焦頭爛額。”

  陳慶聞言,帶上一絲疑惑:“哦?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聶珊珊輕笑一聲,“還能是為什么?自然是因為你呀。”

  她頓了頓,解釋道:“好些個云林府排得上號的家族,都派人來了,明里暗里都在向桑長老打聽,話里話外都是一個意思,想與你結個姻親之好,攀上交情,那禮單據說都摞起老高了呢。”

  “不過桑長老都回絕了。”

  陳慶聽罷,神色平靜,只是微微頷首:“原來如此。”

  他對這些應酬交際向來敬而遠之,深知其中牽扯甚多,桑長老替他回絕了,正合他意。

  聶珊珊見他反應平淡,笑道:“聽說…連柳家都來了人,說的還是他們家的嫡女呢,柳家雖是商賈世家,但在云林府根基深厚,那柳家小姐我雖未見過,可傳聞容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性子也溫婉。”

  “怎么樣,陳師弟可曾心動?若你有意,我或許還能幫你去桑長老那兒探探口風?”

  她說這話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陳慶。

  陳慶失笑,搖了搖頭,“聶師姐莫要拿我打趣了,我如今一心向武,只求在武道之上能有所精進,暫無暇也無心考慮這些世俗之事,柳家好意心領了。”

  他的回答沒有半分猶豫,清晰明了。

  怎么可能!?

  柳家若是知道滄瀾玄蛟甲就在他身上,肯定會不死不休。

  聶珊珊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但好奇心卻被勾了起來,脫口問道:“哦?那…陳師弟,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這話問得略顯唐突,問出口后,聶珊珊自己也覺有些失言,臉頰微微泛熱。

  陳慶被她這直白的問題問得一愣,一時竟有些語塞。

  他心思大多沉浸在武道求生與實力提升之上,于男女之情確實未曾細細思量過,下意識地反問道:“聶師姐怎地突然問起這個?”

  聶珊珊眨了眨眼,隨即道:“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好奇嘛!”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的沉寂。

  聶珊珊似乎也覺得不宜再深談下去,她抬手理了理鬢角并不存在的亂發,語氣恢復了平日的大方:“好了,不耽誤你修煉了,我也該回去了。”

  她轉身欲走,腳步邁出兩步,卻又停了下來,“對了,陳師弟,多謝你了。”

  說完,不等陳慶回應,她便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了。

  陳慶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絲真正的困惑。

  謝他?

  謝他什么?

  是謝他當日沒有與她爭奪那滴地心乳,讓她能全力備戰?

  還是謝他今日擊敗了蕭別離,為五臺派挽回了顏面,或許也間接為她出了一口氣?

  他實在想不明白,便搖了搖頭,將這些無謂的思緒拋諸腦后。

  女子的心思,有時比高深的武功秘籍更難參悟。

  于他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是懷中這門新得的身法。

  陳慶回到小院,拿出拓印好的《驚鴻遁影訣》,隨后腦海中浮現一道金光。

天道酬勤,必有所成  驚鴻遁影訣入門(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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