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獨法:奇幻系日常_第117章別緊張,頭暈是正常的影書 :yingsx第117章別緊張,頭暈是正常的第117章別緊張,頭暈是正常的←→:
時間臨近凌晨。
酒店的窗外是城市永不熄滅的霓虹燈海,陳白榆半靠在床頭,手機屏幕的光線映亮了他輪廓分明的臉。
他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動著,抖音短視頻便如同一條閃爍著光芒的洪流在他眼前沖刷而過。
有貓貓狗狗的滑稽瞬間,也有扭動的網紅舞姿,更有夸張的吃播挑戰、還有各種獵奇的營銷段子…
這碎片化的人間煙火。
此刻卻絲毫無法滲入他的意識。
因為他的大腦無暇它顧。
此刻正如同一臺高速運轉的精密計算機,正在反復復現、修正、演練著即將在凌晨展開的行動。
時間在這個過程中悄然流逝。
墻上的電子時鐘無聲地跳動著數字。
當鮮紅的23:59變成00:00的那一刻,陳白榆的眼神瞬間聚焦。
零點到了!
他像一只在陰影中蟄伏太久的獵豹,肌肉線條在那薄薄的酒店浴袍下立馬繃緊了一瞬。
千幻假面那寶貴的兩小時“每日總使用時長”在這一刻重置歸零到沒使用的狀態,重新充滿了可能性。
沒有一絲遲疑,他便翻身下床。
赤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如同踩上消音的鹿皮,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他迅速換上一套深色的、極其普通的運動服和輕便跑鞋。
摸起來質地輕薄卻異常耐磨,顏色也與夜色完美交融。
等走到門口后。
他沒有擰動門把手,而是從衣兜里摸出一小段早已準備好的、由張遠志友情貢獻的黑發絲。
這根發絲被一種特殊手法打成一個小而復雜的活結,一端巧妙地纏繞在門內側的把手上,另一端則輕輕壓嵌在房間通電卡的凹槽里。
任何試圖從外面打開門的行為,都必然會在第一時間改變把手的位置或角度,從而立馬導致這個脆弱的發絲結被扯斷或移位。
這是一個物理的警戒陷阱,看起來原始且簡單,但卻極其有效。
做完這一切。
他將視線投向敞開的窗戶。
夜風帶著夏日的燥熱和城市尾氣的混合味道吹拂進來。
窗外是垂直的酒店外墻。
陳白榆走到窗前。
雙手熟練地撐住窗框,身體如同毫無重量的靈巧猿猴,腳在窗臺外沿找到最穩固的支點。
他深吸一口空氣。
不是因為他需要氧氣,更像是某種行動開始的儀式感。
緊接著他動了。
俯身下探之間,他身體的協調性達到了一種非人的境地。
整個人敏捷地向窗外翻去,動作流暢得如同融入夜色的一滴水。
雙腳在窗外光滑的瓷磚墻面上短暫懸停,尋找著力點。他的手指如同精鋼鍛造的鷹爪,精準地扣住窗臺下沿一道細微到幾乎忽略不計的裝飾縫線。
輕盈無聲得如同夜風吹落一片樹葉。
沒有防護繩,沒有緩沖墊,只有冰冷的混凝土外壁和稀疏的金屬外設。
這段讓普通人看一眼都腿軟的垂直距離,陳白榆僅用了不到半分鐘。
他落地時膝蓋微曲,巧妙地吸收了所有下墜沖擊力,只發出極其輕微的“噗”一聲悶響。
雙腳觸及地面冰冷粗糙的路面后,陳白榆沒有絲毫停頓,立刻融入了建筑物投下的濃重陰影中。
他如同一道沒有實體的幽影,沿著預先踩點時就已經規劃好的、在腦中演練了無數遍的路線疾行。
這條路線是他精心設計的產物,最大化利用小巷、綠化帶、廢棄工地的邊緣以及深夜無人的公園小徑。
每一個拐角的選擇都為了避開主干道上密集的交通攝像頭,每一次路徑的調整都是為了利用大型車輛的短暫遮擋或者高架橋墩之類地形形成的自然盲區。
他對沿途的監控探頭布置了如指掌,這不僅是今天的踩點成果,更是他用大腦對過往成都記憶的調動。
拐入一條堆滿垃圾桶、散發著酸腐氣味的窄巷。
他身上肌肉微微律動,肩膀向內收縮幾公分,脊背習慣性地佝僂起來,走路姿勢變得拖沓,臉上多出濃重的黑眼圈和疲憊的皺紋,嘴唇似乎都干裂起皮。
幾秒鐘內變成了一個在加班歸途、被生活壓彎了腰的憔悴中年打工仔。
穿過一個停車場后他再次改變形態。
身高再縮幾厘米,體態變得松垮臃腫,穿著一件皺巴巴的廉價T恤。
等到他很快抵達臨近光明里老小區的某條林蔭道時,他又再次變成一個身形略胖的男人。
每一次變形,不僅是外貌衣著的變化,連走路時肌肉律動的頻率、呼吸的深淺、眼神的特點、甚至身體散發的微弱“氣味”都隨之調整,力求每一個細節都完美融入所處環境和扮演的角色。
很快。
目標小區“光明里”終于近在眼前。
與白天的喧囂老舊不同,深夜的老舊小區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幾盞昏黃的路燈如同風中殘燭,在剝落的樓墻和瘋長的雜草間投下搖曳的、界限模糊的光斑。
反而將陰影襯托得更加濃郁。
3棟2單元那扇半新不舊的單元門緊閉著,旁邊的保安室窗戶黑著,老人大概早已入睡。
陳白榆如同鬼魅般繞過單元門,沒有嘗試任何可能觸發門禁的動作。
他的目光如同精準的激光鎖定在三樓右側,那是301室的廁所小窗。
白天踩點時他確認過。
那里是沒有安裝防盜網、且看起來年久失修的鋁合金窗。
此刻透過玻璃看,里面一片漆黑。
沒有借助任何工具。
他深吸一口氣,一個甚至膝蓋都不彎曲的原地起跳,身體便如同離弦之箭般向上騰躍。
雙手如同精準的手術刀,瞬間牢牢攀住了二樓窗臺外側窄窄的水泥凸起。
指力爆發,身體毫無遲滯地再次上竄,腳尖輕點在二樓至三樓之間墻面上一個剝落的、露出紅磚的小凹坑里借力,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手臂肌肉如同精密的活塞,腰腹核心收緊提供強大的拉升力量,全身協調得像一臺被完美編程的機器。
他的手指精準地扣在了三樓廁所小窗的外窗沿上。
指腹傳來粗糙冰涼的水泥觸感。
他懸在那里側耳傾聽片刻。
能聽到里面似乎不止一個人。
他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出。
手指骨節在窗框邊緣細細摸索,尋找著窗栓的位置。
如同預見一般,窗栓并未完全扣死。
或許是主人疏忽,或許是老舊的窗框早已變形松動。
他指尖灌注一股巧勁,輕輕一頂一撥。窗框發出細微到幾乎不可聞的“咔噠”輕響,鎖舌應聲脫開。
一股濃烈的燒烤孜然混雜著廉價啤酒的味道,被不知何處竄進來的夜風送入鼻腔。室內的人聲此刻也變得清晰起來,那是酒桌上的喧囂。
陳白榆毫不猶豫。
他右手發力,同時身體向外蕩開一個小小的弧度。借助慣性,左手輕柔地勾住窗框內側邊緣,身體如同一片羽毛般悄無聲息地從狹窄的窗口滑入。
落地時腳尖最先著地,然后是腳掌、腳跟,膝蓋自然彎曲卸力,整個過程輕盈得如同雪花飄落瓷磚地面。
他甚至在半空中就調整了姿態,避免身體帶起的氣流攪動掛在一旁的濕毛巾或廁所門后的拖把。
終于。
他穩穩地站在了301室狹小而雜亂的廁所里。
空氣里彌漫著沐浴露的香精味、未散盡的水汽和一絲若有若無的霉味。
此刻。
客廳傳來的聲音,要比在外墻聽得更加清晰。
啤酒瓶碰撞的清脆聲、男人粗豪的劃拳吆喝聲、油膩的咀嚼聲交織成一片喧囂的聲浪。
透過門縫看過去。
一胖、一高、一矮三個男人。
他的眼睛微微移動,透過縫隙審視著客廳的格局:一張油膩的玻璃茶幾上堆滿了烤串簽子、毛豆皮、花生殼和空酒瓶,散發著令人不悅的雜亂氣味。
李昌宏那肥胖的身軀幾乎陷在正對電視的舊沙發里,滿面油光,手里還攥著一串滋滋冒油的羊肉串。
他左邊坐著一個精瘦、眼睛細長如鼠的高個子男人,正唾沫橫飛地說著什么。右邊是個矮壯敦實、脖子短粗的矮個男人,正咧嘴笑著露出一口被煙熏黃的牙。
“最近走了運,愣是坑進去倆大學生!收了‘培訓費’加‘服裝押金’,到手一萬八!那倆傻小子還在廠門口傻等呢!”
高個子鼠眼男人喝了口啤酒,得意的聲音尖細又貪婪。
矮胖男人甕聲甕氣地接口,語氣帶著點嫉妒:“切,你這算啥!上個月我忽悠住了仨外地來的愣頭青!一個收了五千的‘信息存檔費’,一個騙了一千八的‘體檢擔保’,還有一個直接掏了兩千七的‘特聘誠意金’!兩天卷了一萬三就跑,美滋滋!”
“呵!小打小鬧!”
李昌宏冷哼一聲,把手里的肉串竹簽狠狠扔在桌上,油膩的手指捻起一顆毛豆丟進嘴里。
腮幫子鼓動間,他的語氣滿是居高臨下的輕蔑。
“跟老子比?你們還是嫩!”
“老子上個月,整整一套‘標準流程’!包裝到位!合同看著賊正規!高薪,工作輕松,還包吃包住!結果呢?培訓費、工裝費、住宿押金、伙食費保證金、崗位分配費…一環扣一環!兩個傻逼打工仔加一個腦子進水的大學剛畢業的蠢貨,愣是讓老子從他們身上,活生生摳出來三萬七!”
李昌宏灌了一口酒,聲音拔高了八度。他伸出三根油乎乎的手指在另外兩人眼前晃了晃,肥碩的臉上滿是志得意滿。
“尤其是那個大學生,呵,看著挺精,合同也瞅得賊仔細,有什么用?還不是被老子拿捏得死死的!到最后灰溜溜滾蛋,一分錢都沒要回去!這種才算本事!懂不?”
另外兩人沉默片刻,旋即爆發出一陣混著酒氣的、粗嘎的恭維和笑聲:“宏哥牛逼!”“還得是宏哥手法高!”“來來來,敬宏哥一杯!”
瓶瓶罐罐又撞在一起。
陳白榆靜靜看著一切。
新出現的兩個也是人渣,不過他并不急著做些什么。
他藏在門后的黑暗中。
表情極為平靜的耐心等待著。
機會來得很快。
高個鼠眼男人似乎想再拿幾瓶冰啤酒,對矮壯男人喊:“酒不夠了,咱們去冰箱再拿點!”
矮壯男人應了一聲,穿著拖鞋起身,兩人一起歪歪扭扭地走向了廚房。
廚房正好緊挨著廁所門口!
當兩人幾乎同時踏入廚房,身體被冰箱門遮擋了部分視線的那短暫一剎,陳白榆動了!
如同蓄力已久的獵豹終于撲擊。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身體卻瞬間從廁所門后彈射而出,動作快得在昏暗的光線下拉出了一道模糊的黑影。
失落猴王的余威瞬間發動。
一股凡人肉眼無法觀測的無形精神沖擊,帶著靈長類霸主天然的、源自生命位階的巨大威懾感。
瞬間跨越區區兩三米的距離,精準地灌入了面前兩人的大腦!
效果立竿見影!
高個鼠眼男正在拉冰箱門的手猛地僵直,如同觸電般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般,眼神瞬間渙散、失焦,眼珠上翻露出一絲眼白。
連悶哼都來不及發出一聲,整個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毫無緩沖地向著一旁側栽倒。
矮個男人也是一樣突然暈厥。
這0.5秒的眩暈僵直時間,對于陳白榆來說是很漫長的時間。
他直接左右手并指如劍,后發先至!
精準如外科手術刀般,快捷且無聲無息地點在兩個人的頸側一個極其微小的點上面。
下一刻。
兩人甚至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就如同被抽干了力氣的布口袋,哼唧都沒發出完整一聲,直挺挺地就往下癱軟。
直接從0.5秒的瞬間眩暈變成了長時間的昏迷。
陳白榆順勢接住兩人,再將他們安靜的放在了地上。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隨即。
陳白榆身影貼著廚房外墻壁的陰影,如同融入背景板的一道暗影,無聲地快速掠向沙發區域!
失落猴王的余威再次發動!
李昌宏依舊自顧自在客廳里亢奮的吹噓戛然而止。
他感覺腦仁兒像是被泡進了冰水,又像是被裹上了厚厚的棉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天旋地轉般的麻痹感瞬間攫住了他的意識。
陳白榆趁這0.5秒欺身上前,專業的手法按壓動脈將其也變成昏迷狀態。
房間里立馬陷入了死寂。
油膩食物和酒液腐敗的酸臭氣息在空氣中彌漫。
只剩下三個昏迷男人粗重或細微的呼吸聲。
沒有一絲松懈。
陳白榆立刻行動起來目光銳利地掃過四周,在架子上找到了幾大卷厚實堅韌的民用透明膠帶。
他首先處理廚房里那兩個昏倒的“配角”,利落地抓起鼠眼高個的雙臂交叉反剪于背后,透明膠帶“滋滋滋”地發出刺耳的聲響。
如同纏繞木乃伊般在他手腕處快速纏繞了十幾圈,膠帶邊緣緊貼著皮膚,勒出深深的凹痕。
然后是小臂與上臂的粘連捆綁。
同樣的流程也用于雙腳,腳踝并攏纏繞,小腿纏繞,膝蓋上大腿纏繞。
輪到矮壯男人強子時也是一樣,膠帶一層層覆蓋,結實得如同工業包裝。
接著陳白榆找到兩塊油膩的抹布,麻利地用膠帶封死了兩人的嘴巴,確保他們即便醒來也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
這個過程中。
陳白榆順斷了兩人的手臂。
在他們疼的清醒過來的瞬間又按壓動脈讓他們暈了過去,干脆利落與行云流水到兩人醒過來還沒看清發生了什么,就又光速暈了過去。
緊接著。
陳白榆一手一個,像拎小雞般將他們提到臥室。
扔在鋪著雜色床單的床上后再次掏出膠帶,將兩人緊緊固定在床板上,就如同兩個動彈不得的昆蟲標本。
整個過程高效冷靜,像是在處理兩件需要固定運輸的貨物。
最后是重點關照對象李昌宏。
前面兩個只是偶然的添頭罷了。
陳白榆走到沙發邊,看著那具癱軟的肥碩身體。
他先將李昌宏的雙臂拉到身后,以手腕交叉的方式開始纏繞。
不同于對待那兩人時的多層迭繞,對付李昌宏,陳白榆采用了更狠絕的“單臂反剪,雙腕并聯”手法。
他先將李昌宏的左臂反關節彎折至極限后用膠帶猛纏幾圈固定,再將右臂也反彎過來,硬生生將兩只手腕并在一起捆綁緊實。
李昌宏手臂粗壯,肥肉被膠帶勒得變形、深陷。
接著是雙腿,腳踝直接鎖死,膠帶纏繞得密密匝匝,如同裹上厚重的石膏。膝蓋也被固定住。
等捆綁完成,陳白榆并未就此罷手。
他目光掃過那張肥臉,拿來一塊洗碗布面無表情地將其用力塞進李昌宏的嘴里,再用透明膠帶在他的嘴上纏繞了整整兩圈。
然后,陳白榆面無表情地拽著李昌宏腳踝部分的膠帶,像拖一個沉重的麻袋,將其在沙發上變成倒置狀態。
確保李昌宏那顆碩大的頭顱朝下。
充血導致的腦壓升高和壓迫氣管的窒息感將是清醒后的第一重體驗。
做完這一切,陳白榆并未停歇。
他走進廚房,在冰箱里悠哉而平靜的拿出來一個紅蘋果。
隨手又拿起一個相對水靈的,又在凌亂的刀具中撿起一把布滿豁口但還算鋒利的水果刀。
接著。
他端起了水槽邊上那碗不知放了多久、混著食物殘渣和油花的渾濁臟水。
陳白榆走回客廳,隨手在沙發角落拎起一張輕便的塑料矮凳。
將凳子放在被迫頭下腳上、痛苦昏迷的李昌宏旁邊。
接著,陳白榆穩穩地坐下。
把渾濁的臟水碗放在旁邊的地上。
他拿起蘋果,左手拇指扣住果蒂凹陷處,右手握著豁口水果刀,鋒刃貼上果皮。手腕穩定無比地開始削皮,果皮呈連續不斷的細長條落下。
昏暗中,金屬刃口與多汁果肉摩擦的細微“沙沙”聲異常清晰。
時間在寂靜中流淌。
李昌宏粗重的喘息在倒懸狀態下變得極其困難,發出拉風箱般的“呼哧”聲,肥厚的脖頸因重力作用迅速變得紫紅。
無數微細血管凸起,太陽穴青筋暴跳,整張臉如同被丟進沸水里煮過,呈現出可怕的、深紫色的豬肝色!
油汗從額角和發際線滾滾滑落。
滴在地面的瓷磚上,匯成一小灘帶著餿味的水漬。
陳白榆對此視若無睹。
他削皮的動作依舊平穩流暢,長長的、均勻的蘋果皮終于削斷落下。
他看著手中削好的、光滑水潤的果肉,似乎很是滿意。
就在這時,他右手端起了放在腳邊的那碗渾濁臟水。
沒有半分猶豫就是手臂揮動。
冰冷渾濁、漂浮著油漬的水撒在李昌宏臉上,賤了其一身。
瞬間。
潑水的刺激配合著充血的眩暈感,讓李昌宏為之清醒,立馬從昏迷的狀態中緩了過來。
只不過剛醒過來的那一刻。
李昌宏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畢竟他上一秒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吃著燒烤與狐朋狗友吹牛的畫面。
然后視角就直接跳躍到了這里,
他有些懵。
頭部充血更是讓他有些迷茫與暈眩。
不過李昌宏緩了一會之后。
當他看清眼前的場景與自己的處境,立馬就清醒了幾分。
凌晨、昏迷、捆綁、陌生男子…
有些暈眩的腦海里無數思緒閃過。
恐懼立馬席卷而來。
肥胖的身子忍不住開始打起了擺子。
陳白榆吃了一口蘋果。
隨即微笑著看向醒來的黑中介:
“噓!”
“別緊張,頭暈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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