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米米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樣,深呼吸后抬起頭:
“孟助理,你逾矩了。”
“你現在是用什么身份跟我說話?一個包養期即將結束的男模?”
“既然我們之間的一切都在靠交易在維系,這個交易結束,我想跟誰喝酒都是我的自由。”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腳步聲傳來,和腳步聲一起傳來的,還有金驍喊人的聲音:
“傅小姐,你是在洗手間里面嗎?你沒事吧?”
“需要我叫人進去看看你嗎?”
傅米米:“…(ΩДΩ)”
如果說被捉奸是一種羞恥感爆棚的事情,那么被人在酒館的女洗手間捉奸就是直接一個羞恥度氫彈大爆炸了。
而且,還是在跟戀綜男嘉賓約會過程中,跟孟莊這樣一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男人,在洗手間里大肆談論包養問題。
早知道就把小金小蒲叫來圍觀了,她們一定很愛看這種抓馬的戲碼。
低沉的聲音傳來:
“不想讓他發現你?”
傅米米直接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不然呢?
原地大喊一聲:“嘿Bro我在這呢!快過來加入我們呀!”
純純有病行為。
隨后,她便看見孟莊拿起手機,似乎言簡意賅地吩咐了些什么,果不其然,下一秒酒館前臺就傳來了聲音:
“誰的賽車堵住了消防通道?快快快!馬上開走!不走叫拖車了啊!刮到蹭到都不賠的!”
金驍幾乎是直接毫不猶豫地往外沖,半點沒有繼續探究傅米米到底還在不在這個清潔中的女洗手間的意思了。
傅米米扯了扯嘴角:
不愧是總助大哥,辦事效率就是高哈…
孟莊松開了她:
“糾正一下,我們的服務還沒結束。我在停車場等你。”
說完,他便低調地離開了。
傅米米剛回到座位上把包拿起來,便聽到金驍罵罵咧咧的聲音:
“誰說堵了消防通道,要是讓我找到這個沒事找事的人…呃,傅小姐,你要走了?”
傅米米頭也不回:
“單已經買了,你自便。”
金驍原本是堅持送她,帶她體驗一下賽車的推背感,但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忍不住陰陽道:
“傅小姐不會晚上還約了別人吧?你知道的,我喜歡傳統的女孩子。”
傅米米直接睨了他一眼,像看舊社會殘渣一樣:
“對,我點了男模,你要一起來嗎?包帥的,也喜歡穿襯衫不好好扣扣子,不過人家是真有腹肌。”
“正好,我還挺喜歡看男人搞男人的,要不跟我走,帶你體驗一下男模的推背感?”
這會,金驍跑得倒挺快,終于頗像個傳統的賽車手了。
傅米米聳了聳肩。
她又沒說錯——孟莊在等她,也就是她的男模在等她,有問題嗎?
不過她剛手揣進兜里,往停車場走了兩步,轉念一想:
好像自己才是那個金主爸爸!
憑什么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自己還要去停車場找他?
這簡直倒反天罡!
她當場掏出手機,十分不熟練地點擊了叫車,哦,還要設置昵稱、電話、定位…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在一頓并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的很忙很忙之后,一輛阿斯頓馬丁停到她面前。
車窗半降,傅米米尷尬而錯愕的臉龐和車里那張英俊而沉著的臉對視了幾秒。
最終,孟莊打開車門下來,將她手中的手機抽走,將她攔腰抱起,塞到車上,一氣呵成。
一路上,安分,乖巧,且賭氣。
具體表現為:不說話。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那就去我那。”
進家門,她熟練地踢掉鞋子,直接赤腳往他的臥室走,自己又熟門熟路地抓起浴巾、睡衣和需要的洗漱用品、保養品一起進入浴室,頗有一種雄赳赳氣昂昂、往后她就在浴室里住下了的氣概。
而最后,她確實在浴室待了很久。
孟莊來來回回看了幾次表,敲門都沒得到回應,索性直接推開了門。
此時的傅米米正坐在浴缸里吹泡泡,雙眼錯愕又茫然地看著他。
孟莊倚在門框上:
“你泡了接近一個小時了,出來吧。”
傅米米別過臉:
“你要提醒我這個干什么?”
“這又是什么男模工作守則嗎?提醒我最后還有不到一個小時,麻煩好好珍惜一下時間,提升服務的性價比嗎?”
孟莊略微思考了一下,像是被人提醒了一樣,直接大步邁進了那個浴缸。
傅米米完全沒想到孟莊會真的直接進來,慌慌亂亂地后退——
濕漉漉的眼抬起,對上他低垂的眸子,里面翻涌著看不清的暗潮。
他抬手直接抓住了試圖逃跑的她,吻覆了上來,熟練地調動她的反應。
浴室暖黃的燈光打下來,一呼一吸之間似乎也變得潮濕。
甚至,傅米米覺得孟莊今晚有意在懲罰她,以至于她在整個熱意漲滿的浴室里無處可逃。
就在她的腰被他有力的手臂扣著時,傅米米的手機驟然響了一下,亮起的屏幕顯示,這是個日歷鬧鐘。
孟莊將她的臉掰了回來:
“這是什么?”
傅米米嘟囔了一句:
“我們服務到期的鬧鐘。”
孟莊直接用毛巾揩干了手指,毫不猶豫地按掉了鬧鐘,重新俯身而下將她撈了起來:
“鬧鐘停了。”
“但我可不是鬧鐘,說停,就能停的。”
孟莊將她抱到洗手臺上,細細密密吻著她,傅米米也伸手去解他襯衣扣子,也不知道是喝多了手滑還是沾了水,以至于半天才解開兩顆。
最后還是孟莊直起身,自己解掉。
兩個人都情動,卻什么也沒說,任未宣于口的心事抵死糾纏。
傅米米睜開眼睛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掙扎著動了動,發現孟莊的手罕見地緊緊圈在自己腰間。
她試圖把他的手甩開,失敗,只好開口:
“現在我們已經解除了服務關系了,你這樣睡我是不是不太好?”
話說出來才發現,嗓子啞得嚇人。
最后這一個小時,屬實性價比超標了。
溫柔的吻落在肩頭,隨后是耳根:
“大小姐,服務期結束后,好像是你主動解我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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