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晚不是幻覺,他是真的單膝跪地跟自己求名分…
梨初別過臉:
“誰答應要給你名分了,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因為一不小心共感而糾纏在一起的隱婚夫妻,而如今共感解除,終于可以離了,而且也快離了。
就一周時間而已。
傅淮禮回應她的角度敏銳又刁鉆:
“所以,你只享受與我有實無名?”
梨初一噎。
他忽然趁勢往前靠,也沒伸手抱她,也沒動手動腳,乖巧得像個忠犬,起碼看起來像:
“行你不想給我名分,就先不給。”
梨初抿唇,總覺得哪里不對。
傅淮禮低啞著嗓音:
“你要只是想像昨晚那樣,親我、睡我,我也認,然后隨時待命。”
梨初的身子向后一個踉蹌,直直撞向身后的洗手池。
眼看就差分毫,傅淮禮身子前傾,將自己的手墊在了她后腰跟洗手池之間。
她耳根一熱,但仍順勢揪起他睡袍的領子不管不顧地把他塞進了浴室深處,就要走出去關門,結果門被人把住,探出一個幽怨又委屈的眼神:
“寶寶,你真的好狠的心”
梨初:“???”
門口的敲門聲倒是暫時停了,傳來了小金和小蒲交談的聲音:
“你說,梨初姐她沒事吧?我記得她起很早的,而且昨晚不也是她送我們回來的嗎,應該沒醉那么厲害吧?”
“要不我們去找前臺來開門?”
“誒,那個是不是梨初姐的哥哥,我們可以找他過來幫忙把門弄開。”
梨初如臨大敵,決定在事情變得更無法控制之前采取更強硬的手段。
她一根一根掰起了傅淮禮的手指,將他整個塞進浴室,用頗具威脅的語氣:
“你看你現在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樣子,還不快躲起來!”
里面的人好像瞬間被順了毛一樣,應了一聲:
“好呀”
見他心甘情愿地進浴室把門關上,梨初這才一個箭步去開房門。
門剛一打開,小金和小蒲兩個人一起一把將她抱住:
“梨初姐,我們早上一直打你電話沒接,就是生怕你出什么事,才想著趕緊來找你,還好還好,你沒事。”
梨初回憶起昨晚自己在車里跟傅淮禮索吻的模樣…
她確實沒事,就是有點丟人而已。
她開口正準備回答,身后的浴室門突然打開,傅淮禮已經換成了西裝革履的模樣,連發型都整理好了,拿著手機邊接電話邊往外走,嗓音磁性好聽,帶著心情明顯很好的笑意:
“好,那就讓對方兩個點的價格。”
他走到房門口時,恰好掛斷電話,修長的指尖親昵又曖昧地幫梨初將臉頰的碎發理了理:
“我有乖乖聽話,沒有衣衫不整地來見你的‘超火爆人氣女團’成員,管得真嚴。”
一副狀似煩惱的口吻,實則每一個咬字都透著愜意。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一時間,梨初竟不知道怎么回應。
她剛剛不許他出來,diss他衣衫不整,原來還能表達這個意思嗎?要不她去重新考一下中文好了…
傅淮禮微微側過身子,面向小金和小蒲,罕見地主動打了招呼:
“早上好。”
小金和小蒲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里都不對勁,連打招呼都變得支支吾吾:
“傅…傅總好。”
傅淮禮笑了笑:
“你們都是她的朋友,不用這么客氣。”
“她還沒吃早餐,待會兒幫我盯著她點,昨晚剛喝了酒,早餐吃點清淡的,別貪油貪甜。”
“好了,我先處理點工作上的事情,晚點再來找你,寶寶”
他揉了揉梨初的頭,又故意輕輕咳了兩聲,抬手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沒扣上的襯衫頂端紐扣,那上頭的印記曖昧又顯眼。
一副生怕別人看不見的樣子。
直到他邁著長腿離開,被秀了一臉恩愛的小金和小蒲才把渾身的雞皮疙瘩按了下去。
小蒲小心翼翼地問:
“梨初姐,傅總他轉正了?”
梨初差點沒把早上剛喝下去的醒酒茶噴出來。
畢竟在小金和小蒲的視野里,她上次直接否認了他們倆的男女朋友關系,說自己只是純饞他身子,又每次在攝制大樓都是與他錯開上下樓,很容易被直接認定就是那種見不得光的關系。
小金則是一臉的“DDDD”:
“能不是轉正嘛!”
“這傅總字里行外的正宮…嗯,應該說是當家主母的氣質都快溢出來了。”
她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自顧自地開磕了。
甚至開始盤點這幾日戀綜直播、甚至再往前節目錄制時的各種蛛絲馬跡,試圖找出他們是什么時候從“暗度陳倉”改“正度陳倉”。
梨初只好一臉無奈地試圖把她們推走,卻在轉角處看到了金薇。
她的臉上都是驚詫,連語氣都在顫抖:
“傅總為什么會從你房間里出來?”
她不止看到傅淮禮從她房間出來,她還看到他脖子上曖昧惹眼的痕跡…
他們不是要離婚了嗎?!為什么這個梨初還陰魂不散纏著他!
金薇越想越委屈:
“所以你那天嘴上說得好聽,只是你欲擒故縱勾引人的手段,對嗎?”
梨初本來沒打算和她廢話,聽見后面這話腳步停了停。
“關于傅總為什么從我房間出來。”
她抬眸看著金薇:
“要不等你真的能夠變成傅總太太的那一天,再來問我這個問題。”
她語氣極輕又帶著嘲諷,金薇似乎從她的眉眼中看到了幾分傅淮禮的模樣,不由得臉色更加難看。
梨初又補了一刀:
“婚還沒離,我還是傅總的太太,我沒問你為什么老是盯著我丈夫的行蹤,已經很給你留面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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