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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上次怎么親的,教~教~我~~

  梨初怔了怔。

  上一次,就是在哥哥訂婚宴的那一天,她被下了藥,然后在酒店房間吻了傅淮禮…他們才綁定了莫名其妙的共感。

  期間,他們嘗試了無數遍,都沒有辦法解除。

  而現在傅淮禮吃了那種藥,和那天晚上相比,似乎要素齊全了…

  所以,他才說——來找她做解除共感的嘗試。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不知為什么,梨初總感覺自己的心跳沒來由地加快。

  不過就是試試而已,也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想要脫離與他共感的捆綁,又不是要和他做些什么,有什么可緊張的…

  對,不緊張,不緊張。

  見梨初蹲在那里發著呆,嘴里像是碎碎念些什么,傅淮禮眼神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抬起手掐住了梨初的后頸,隨即仰起了頭,壓低了聲音:

  “再不扶我進去,你哥可就該上來了。”

  不遠處的電梯忽然“叮”了一聲,梨初心底一顫,隨即被身前的男人按進懷里,直接向著門內的方向滾了一圈。

  是有腳步走近。

  但伴隨著房門關上、電子門鎖“咔噠”一聲迅速上鎖的聲音,在炙熱氣息覆下來的時候,梨初便再無暇分心去聽那從電梯口過來的腳步聲。

  她的后背靠在一只有力的大手上,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聽見彼此心跳的聲音。

  梨初緊緊攥著他的黑色襯衫領口,緩緩閉上了眼睛。

  溫熱的唇卻只是落在她的耳邊:

  “又不是第一次親,緊張什么?”

  梨初心一橫:

  “明明就是你在抖,共感給我!”

  眼前的男人罕見地沒有揭穿她,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

  “好,是我。”

  吻,卻遲遲沒有落下。

  梨初抬起眸,迎上了一雙發著紅又濕漉漉的眼睛,嗓音里似乎還帶著幾分與他的身形格格不入的撒嬌:

  “你上次是怎么親的來著,教教我”

  她的耳根瞬間一熱,只好一邊回憶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邊硬著頭皮拉著他的手環在她的腰上:

  “應該,大概是這樣。然后你記得輕一點,親在比較邊邊的位置…”

  漆黑的眸底,好像只映著她一個人影子,隨后薄唇緩緩湊了過來,音色微啞:

  “行。”

  敲門聲從身后門板外傳來:

  “初初,你睡了嗎?”

  是向飛臨!他真的在門口!

  梨初幾乎是下意識抬手,死死地捂住了傅淮禮的嘴,再開口時已經有些顫抖:

  “哥哥,我準備睡了…你有事嗎?”

  門外的聲音像是頓了頓:

  “你要睡了?”

  傅淮禮握住梨初的手腕往一旁掰開,像是提醒一般俯在她的耳畔:

  “初初你還沒關燈。”

  說完,他抬起手,將四周籠入一片黑暗之中。

  大概是門縫再也透不出任何的光線,門外的聲音中似乎夾著一聲嘆氣:

  “那沒事,我只是睡不著,想來找你說說話而已。你早點休息。”

  黑暗中,那溫熱的氣息湊近:

  “睡不著啊?要不要我讓孟莊給你哥哥送倆安眠藥。”

  別說,這種事傅淮禮是真的做得出來。

  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去分辨腳步聲是否走遠,重重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他好像已經把她說的那些“親吻注意事項”全給拋諸腦后,帶著洶涌的情感一股腦兒傾瀉出來一般,幾乎無法呼吸。

  梨初還是勉強撐著幾分理智,抬手就去掐傅淮禮的胳膊。

  嘶…疼!

  她自顧自想著,可能是時間還沒夠,得再親會兒。

  由于她這一掐,兩人的距離陡然拉開,她二話不說拉著他的衣襟,仰頭就親上去,手指在他的黑襯衫上一掐一掐地數著秒:

  她嚴謹得跟火箭衛星發射一般,在數到[一]的時候,又抬手重重地去掐傅淮禮的胳膊。

  嘶…怎么還是疼!

  她再一次想仰起頭去親的時候,被傅淮禮抬手按住。

  梨初:“?”

  不試了?

  只見傅淮禮面色潮紅,脖頸都冒出了青筋:

  “能不能換只手掐?這只快青了。”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空氣靜默了幾秒。

  梨初最后硬著頭皮:

  “要不,你來掐?”

  說著,便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擼起了袖子,將自己的胳膊抬到他的面前。

  眼前的人沉默了幾秒,緩緩抬眸意味深長地盯著她:

  “那我怎么知道,該在什么時候掐?”

  或許是由于四周過于昏暗,梨初并沒有深入去探知他眼神背后晦暗不明的情緒,只是不假思索地提出了解決方案:

  “要不也你來親——”

  話還沒說完,呼吸便被人堵住。

  像是終于得到首肯被放逐出籠的野獸。

  梨膏糖的清甜隨即漫上了舌尖,一如那天晚上一樣。

  不是…傅淮禮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空跑去吃個糖?

  大概是不專心被人發現,腰忽然被人一握,吻得更深。

  身子也被人抱起來,落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迷迷糊糊間,梨初攥緊了他的黑色襯衫:

  “傅淮禮…”

  回應她的聲音沙啞又性感:

  “嗯?”

  “你該掐我了。”

  身前的男人卻驟然抽身,轉身就進了浴室,一臉迷茫的梨初隨即感受到冰涼的水自上而下澆了下來。

  好了,現在不用掐了,她也知道共感沒有解除。

  可隨即,一個人躺在床上的她,手心忽然傳來了異樣…

  “傅淮禮!你在干什么!”

  “用你那盒東西,或者你忍一忍,選一個。”

  梨初不出聲了。

  就這樣,一個在浴室門內,一個在浴室門外。

  明明她只是在門外就這么傻愣愣地站著,聽著里頭傳來低沉而壓抑的呼吸聲,臉燙得厲害。

  實在是覺得太詭異了,她最終還是挪著身子進了洗手臺,悄咪咪擰開了水龍頭。

  冰涼的流水沖刷下來,玻璃淋浴間里的男人似乎“嘶”了一聲。

  在意識到發生什么之后,梨初的臉更燙了,連忙縮了回來。

  玻璃門緩緩拉開,身后的熱意覆過來。

  傅淮禮發梢上還淌著水,握著她的手,重新伸到水龍頭下。

  嘩嘩的水流沖刷著四只手,大手包著小一號的手,打著泡沫,細致又耐心地幫她清洗:

  “連洗手都不會了,要不要給你播個寶寶巴士洗手歌?”

  梨初:“…”

  炙熱的胸膛貼上了她的背,她再也顧不上其他,耳根一熱直接沖出了浴室。

  頭埋進枕頭的時候,似乎又有水流從頭頂澆了下來,再然后便是溫暖的水包裹著她,以至于她沉沉進入夢鄉。

  眼睛還沒睜開的時候,只感覺光線刺眼,隨后好像有只大手幫她擋住了光線:

  “還挺早,才六點,要不要再睡會?”

  梨初幾乎是本能地應了一句:

  “那半小時后再叫我…”

  閉上眼睛后,忽然意識到不對,瞬間睜開眼睛,指著床上的傅淮禮:

  “你…”

  他怎么會在這里??!!

  傅淮禮只是慢條斯理地系著睡袍:

  “怎么,昨晚洗手的時候,把腦子洗進水了?”

  關于昨晚的羞臊回憶瞬間闖了進來,梨初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到底什么時候,她才能改掉,傅淮禮一泡熱水澡,她就很容易睡著的壞毛病…

  但這次她反應了過來:

  “昨晚,你洗完澡不是完全可以走…”

  傳過來低沉緩慢的聲音特別一本正經:

  “可是你把燈都關了,我怕黑。”

  梨初已經懶得吐槽這個怕黑又怕疼的超絕傅嬌嬌體質,徑直起來化妝換衣服,可當她打開原本放在化妝臺上的絲絨盒,里面的珍珠耳墜卻不翼而飛。

  她一臉狐疑地回過頭:

  “你拿了我哥送我的珍珠耳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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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招惹死對頭,被他按在墻角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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