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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終于找到了

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  明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他是春風沉醉,明婳,新),接著再看更方便。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南婳快要被他親得窒息了。

  他急促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熾熱的,迫切的,像臺風卷起的海浪。

  牙齒撞在一起,有酸而澀的余韻。

  他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

  因為太過用力,險些把她的腰都勒斷了。

  南婳從未體會過他如此狂熱又復雜的吻。

  這個綿長而熱烈的吻,完全跟性無關,是一種類似驚喜的情緒。

  驚喜得讓她莫名其妙。

  南婳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開他,抬手擦了把嘴,大聲說:“霍北堯,你干什么?都火燒眉毛了,你還不打電話馬上訂機票,還有心思親我?”

  霍北堯勾起唇角,沖她笑。

  笑了又笑。

  覺得她這副替他著想的模樣,可愛極了。

  他抬手捏捏她的臉頰,“隔了這么多年,你怎么還這么可愛?”

  是的,隔了六年。

  他選擇性地想遺忘掉中間那些不愉快的歲月。

  南婳被他搞得一頭霧水,“笑?你還有心思笑?”

  霍北堯不想再騙她,如實道:“姓陸的沒死。”

  南婳眉心擰起,疑惑地看著他,“你沒動他?那你為什么不讓我進屋,你身上的血腥味又是怎么回事?”

  霍北堯面色恢復清冷,“動了,但他沒死。”

  “沒死?”

  “我家老爺子來了,讓我留他一口氣。”

  “你把他怎么樣了?”

  本是無心的一句話,聽到霍北堯耳朵里卻變了味道。

  想起陸逍只剩一口氣時說,“這輩子能睡到你老婆,我知足了!”

  他心里像扎了一根刺。

  那根刺很粗,很膈應,很惡心,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底,怎么都拔不出來。

  俊美面孔沉下來,他轉身就走。

  走出去兩步,他又折回來,牽起南婳的手,聲音故作平靜地說:“以后別在我面前提他了。”

  南婳面色冷下來,“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是吧?”

  “我相信你,只是不想從你嘴里聽到他的名字,更不想你關心他。”

  “我跟他又不熟,關心他干嘛?我是擔心你。”

  霍北堯自嘲地笑了笑,目視前方,語氣淡淡地說:“好,擔心我就行,以后只許擔心我。”

  心里卻在想:如果只有那一沓床照該有多好。

  那樣他就只當是陸逍搞的一個陰謀。

  可是那些肉麻的信息,那些最長高達一個小時的通話記錄,卻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著。

  那個小手機,是他在車禍之后,翻找南婳的遺物時,在上鎖的抽屜里找到的。

  如果可能,他寧愿從沒看到過那個手機。

  霍北堯深呼一口氣,握緊南婳的手,聲音調柔說:“太冷了,送你回去吧。”

  “好。”

  二人上車。

  南婳坐好,剛要系安全帶。

  霍北堯忽然探過身來,替她拉了安全帶系好,在她額角輕輕啄了一口,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她,笑,“我們婳婳越來越漂亮了。”

  他想,自己比三年前還是有進步的,即使心里壓著刺,也可以去親她。

  南婳手臂頓時麻溜溜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以后你不許動不動就親我了知道嗎?”

  “為什么?”

  “我們現在什么關系都不是。”

  “誰說的,我們是夫妻關系。”

  “我現在是沈南婳!”

  提到沈南婳,霍北堯想起沈姣給他看過的那個親子鑒定證書,看她當時的反應,是不知道鑒定結果的。

  既然南婳是沈家的女兒,那么,南茂松的話就是假的。

  那個糟老頭子居然敢撒謊欺騙他!

  霍北堯拿起手機,給肖文去了個電話:“南茂松那個小破公司讓他破產吧,天天聽他們夫妻倆提資金周轉不開,聽煩了。”

  “好的霍總。”

  霍北堯剛要掛電話,南婳抓住他的手腕說:“不要。”

  霍北堯眼簾一掀,“他們夫妻對你并不好,你沒必要為他們說話。”

  “他們夫妻雖然市儈了些,卻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養恩大于生恩,放了他們一馬吧。”

  霍北堯唇角一抹溫柔的笑,抬手摸摸她的頭,“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他對電話里的肖文說:“都聽到了嗎?”

  肖文把兩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才知道沈南婳就是南婳。

  登時冷汗直冒。

  難怪總裁變化如此巨大,原來是找到妻子了,可是這死人怎么又復活了?

  感覺像做夢一樣。

  他連聲應道:“聽到了聽到了。”

  霍北堯發動車子,調頭,朝城南公寓開去…

  第二天。

  清早。

  南婳下樓。

  走到路邊打車。

  忽然,一輛黑色邁巴赫疾馳而來,在路邊戛然停下。

  司機殷勤地把車門打開。

  車里露出一張英俊清貴的面孔,整齊的西裝三件套,一副雜志上常見的財經巨子模樣。

  是霍北堯。

  “上車。”

  南婳意外了一下,“你來干什么?”

  “從現在開始,我要每天接送你上下班。”

  “不用,我打車很方便,你日理萬機的,就不麻煩你了。”

  眉心緊了緊,霍北堯長腿一步從車上下來。

  走到她身邊,他調柔語氣對她說:“婳婳,你就給我個機會好不好?不要總是這么拒我于千里之外。”

  南婳微微笑了笑,身姿站得趣÷閣直優雅,“我承認我是南婳,并不表示我就要跟你復合。打碎的鏡子,再怎么粘,都會有裂縫。三年前床照的事,你并沒有真正釋懷。你讓林胭胭懷孕的事,我也無法釋懷。既然都無法釋懷,不如換面鏡子,換個人吧。男人多的是,沒必要非在一棵樹上吊死。”

  霍北堯一口氣堵在胸口里,上不來,下不去。

  他半全命都吊在她身上。

  她居然要換棵樹!

  他忽然彎腰,打橫就把南婳抱起來,直接塞進車里。

  司機很有眼色地關上車門,麻利地跑到駕駛座里發動車子。

  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提前排練了好多遍似的。

  南婳坐在車里又氣又惱,又有些哭笑不得。

  中午。

  有酒店送餐人員給南婳送來好多食物。

  拆開,全是她愛吃的。

  山珍海味一應俱全。

  想也不用想是霍北堯送來的。

  南婳和朱梨吃完,還有好幾盒未拆開。

  想到沈澤川做手術經常忙得顧不上吃飯。

  她把未拆封的幾盒,帶過去給他留做晚上加餐用。

  打車去市人民醫院。

  來到他的辦公室。

  正好他剛從手術室回來,還沒顧得上吃午飯。

  南婳把包裝拆了,讓他吃。

  沈澤川邊吃邊說一些醫院里的新鮮事,“昨天晚上,我們收到一個傷患,跟人玩擊劍,被捅了三十多劍。捅他那人像是學醫的,劍劍避開要害部位,即使報警,頂多賠點錢了事。這傷患也是倒霉,上樓梯時,又從樓梯上摔了下去,把肋骨、小腿都摔骨折了,整個人就剩一口氣吊著了。”

  他嘖了一聲,“好慘。這得多大的仇,才被人算計成這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南婳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霍北堯。

  時間能對上。

  被捅三十多劍卻沒傷到要害,也能對上。

  不久前,她曾親眼看到他拿刀捅那個罪犯,捅了他二十多刀。因為刀刀避開要害,去醫院被認定為輕傷。

  至于上樓梯時摔了下去,鐵定也是人為。

  重創之后,再補一刀,像極了霍北堯的手趣÷閣。

  想到這里。

  她問:“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澤川夾起一個蝦餃放進嘴里,想了片刻,說:“姓陸,叫陸什么逍。”

  陸逍!

  南婳噌地一下子站起來,對他說:“哥,你帶我去找他!現在就去!馬上!”

  她找了他整整六年!

  終于找到了!

  她一定要問清楚,六年前,他為什么要那樣陷害她?

  無冤無仇的,把她害得那么慘!

飛翔鳥中文    他是春風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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