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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永遠不會

_陸少久治不愈,您未婚妻是醫學天才!_人人  張姨觸到他通紅的雙眼和緊繃的下頜時,身子不免抖了抖:“先生您別急,小小姐剛喝完奶,夫人說趁天氣好去玫瑰園遛彎,小姐在樓下用早餐呢,特意讓我上來叫您…”

  陸景炎不等傭人把話說完,光著腳就沖出了門口。

  他抓著旋轉樓梯的鎏金扶手,三步并作兩步往下沖,大理石臺階硌得腳底生疼。

  晨光穿過穹頂彩繪玻璃,在他緊繃的側臉投下斑駁光影,恍惚間竟與夢境里一閃而過的教堂重疊。

  直到聽見餐刀輕碰骨瓷盤的脆響,他發顫的指尖才松開扶手。

  顧清穿著藕荷色針織睡裙,散落的長發垂在肩頭,素顏在晨光里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她正用銀匙舀起南瓜粥,瞥見陸景炎赤腳站在餐廳門檻,睫毛輕輕顫動,歪著腦袋露出頰邊淺淺的一個梨渦:“陸先生這是要表演赤腳賽跑呢?”

  餐桌上擺放著六菜一湯。

  陸景炎的喉結滾動了兩下,他盯著她脖頸處那片光潔的皮膚,腳步不由自主地靠近。

  “小心燙。”

  顧清起身時帶起一陣橙花香氣,將溫熱的南瓜粥塞進他手里:“張姨說你急得像火燒屁股,是做噩夢了?”

  她的指尖不經意擦過他腕間,陸景炎像被電流擊中般后退半步。

  后腰撞上雕花餐邊柜,震得鎏金相框里的婚紗照微微搖晃。

  來了南城后,陸景炎也吩咐人將和顧清兩人的婚紗照另洗出來一份,擺放在各個角落。

  相框里,顧清笑得格外燦爛。

  此刻真人就站在眼前,比夢境里任何畫面都真實。

  見他這樣,顧清歪頭笑了笑:“看來是真的做噩夢了。”

  陸景炎低頭撓了撓鼻子:“我…”

  “先吃飯。”顧清重新坐回原位,將煎得金黃的法式吐司推到他面前:“小念清今早特別乖,喝完奶就被媽媽抱去玩了,媽媽發視頻來,說她還對著玫瑰園的蝴蝶咯咯笑呢。”

  她說話時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

  聲音像是浸了蜜的牛奶,帶著晨間特有的慵懶。

  說著,顧清還拿起手機解鎖。

  手機屏幕亮起時,沈母發來的視頻預覽里,女兒正揮舞著肉乎乎的小手。

  顧清剛要劃開視頻,臉頰一熱,陸景炎的手掌帶著體溫覆上來,指腹擦過她的耳垂。

  “清兒。”他的聲音沙啞得異常,掌心微微發顫,卻將她的臉捧得極輕,仿佛捧著易碎的琉璃。

  法式吐司的黃油香氣混著她發間的橙花味涌來,但怎么也沖不散他眼底的驚惶:“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顧清眉心微蹙:“景炎,你怎么了?”

  她伸手去碰他眉心的川字紋,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他的拇指摩挲著她腕間跳動的脈搏:“昨晚我夢見你說要走,夢見你…”

  陸景炎的喉間突然被一陣酸澀哽住。

  那些關于刺青、關于江逸軒、關于顧清轉身時消散的身影…

  他說不出口,只能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受睡袍下劇烈的心跳。

  顧清看著他泛紅的眼尾,沒有說話。

  她輕輕抽出手,但不是躲開。

  而是改環住他的脖頸,將臉頰貼在他劇烈起伏的胸口:“景炎,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我們現在還有可愛的女兒。”

  她特意加重“現在”二字,看著他眼底翻涌的暗色漸漸退潮:“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

  陸景炎喉頭滾動,眼底翻涌的暗潮化作灼熱的吻,低頭覆上顧清的唇。

她指尖攥住他晨袍的褶皺,柔軟的回應讓他胸腔震動  新書推薦:、、、、、、、、、、

_陸少久治不愈,您未婚妻是醫學天才!_人人  ,仿佛要將昨夜夢境里所有的恐懼都溺斃在這溫柔里。

  餐桌上的咖啡杯被碰得歪斜,褐色液體在純白桌布上洇開蜿蜒的痕跡,像極了他夢里揮之不去的陰影。

  陸景炎舌尖嘗到顧清唇角的奶漬,又甜又膩。

  他喉間溢出一聲低笑,手臂收緊將她整個人托離地面,安置在自己腿上,惹得她發出悶哼般的抗議。

  “景炎…”顧清的鼻音帶著撒嬌,指尖戳了戳他腰側的軟肉。

  法式吐司的黃油香氣混著橙花與雪松的氣息,在餐桌上空織成曖昧的網。

  兀的,餐廳旋轉門突然傳來輕微的“咔嗒”一陣響動。

  顧清渾身驟然繃緊。

  “哎喲——”

  沈母抱著小念清的驚呼聲混著嬰兒車的轱轆聲撞進餐廳。

  老人慌忙轉身,銀發在晨光里晃成一片白影。

  顧清像被火燙到般猛地推開陸景炎,耳尖紅得要滴血,連帶著整片脖頸都一串霞紅。

  小念清正抓著外婆的珍珠項鏈往嘴里塞,烏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著突然分開的父母。

  “媽。”顧清的聲音發顫,趕緊從陸景炎腿上離開,手忙腳亂地整理被揉皺的睡裙:“您、您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陸景炎垂眸替她理好歪掉的衣領,指尖擦過她發燙的耳垂。

  他臉上竟帶著幾分饜足的從容,仿佛方才那個慌亂的男人不是他。

  沈母背對著他們,假裝研究墻上的油畫,嘴角卻掩不住笑意:“花園里面的露水重,我怕小念清著涼”

  她的語氣帶著長輩的調侃:“誰知道打擾你們小夫妻的二人世界,早知道就晚點再回來了。”

  陸景炎自然地從沈母手里接過女兒,顧清趁機躲到沈母身后,用冰涼的指尖按了按發燙的臉頰。

  陸景炎余光瞥見這幅畫面,在身后低笑:“媽,您餓了吧?張姨煮了您最愛喝的百合蓮子粥。”

  沈母看著女兒通紅的耳尖,又看看女婿眼里未褪的情欲,忽然覺得逗弄這對小夫妻是件極有趣的事。

  她故意嘆了口氣,接過張姨遞來的粥碗:“唉,看來以后進餐廳前,得先敲敲門了。”

  “媽。”顧清的抗議混著小念清的笑聲,像顆掉進熱可可的棉花糖,甜得發軟。

  陸景炎低頭逗著女兒,指腹輕輕刮過她鼻尖:“小念清,以后要學會給爸爸媽媽‘放風’,知道嗎?”

  嬰兒聽不懂父親的話,只是抓著他的手指往嘴里塞,口水順著指縫滴在晨袍上,暈開小片水痕。

  晨光穿過落地窗,將沈母渾濁的雙眸映照的格外慈祥。

  她看著對面的陸景炎——

  這個在外人眼中冷硬如鐵的陸家掌權者,此刻正用濕巾小心翼翼地替女兒擦著小手和臉蛋,眼底的溫柔幾乎能融化冬雪。

  顧清坐在他身側,耳尖的紅色褪成淡粉,正用勺子攪著已經涼掉的南瓜粥,不時偷偷看他一眼。

  “行了,我去約幾個好姐妹搓搓麻將。”沈母笑著起身,將空間留給小夫妻:“你們兩個慢慢吃,不用管我。”

  臨走之前,她老人家還用指尖輕輕捏了捏小念清的小胖臉,故意用夸張的語調說:“念清乖乖聽爸爸媽媽的話,可別當電燈泡哦!”

  小嬰兒聽不懂外婆的調侃,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咧嘴“咯咯”傻笑,逗得老人發出爽朗的笑聲。

  說罷,老人的高跟鞋叩響大理石地面,臨出門前還貼心地替他們掩上了餐廳的雕花木門。

  顧清耳尖的緋紅還沒有褪去,指尖捏著銀匙攪了攪冷掉的南瓜粥,瓷勺碰到碗底發出細碎的響。

陸景炎忽然傾身,在她發燙的臉頰上落下一吻,胡茬蹭過她細膩的皮膚,帶著清晨未  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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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景炎!”她輕聲驚呼,伸手拍了拍他手背,卻被他順勢握住指尖,放在唇邊輕吻。

  “別教壞小念清了。”她嗔怪地瞪他,目光飄向他懷里的小嬰兒。

  只見小念清兩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餐廳穹頂的雕花玻璃,完全沒注意父母的互動。

  陸景炎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低笑一聲,指腹摩挲著她被吻得泛紅的臉頰:“她以后會明白,爸爸有多愛媽媽。”

  話音未落,他又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這次故意用了些力道,惹得顧清發出不滿的嗚咽。

  陽光穿過落地窗的彩繪玻璃,在他后背投下斑斕的光影,像幅中世紀油畫里的親昵場景。

  顧清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氣息,讓她覺得無比安心。

  “快吃早飯啦。”她掙扎著坐直身子,陸景炎卻不肯放過她。

  長臂一伸將她連人帶椅攬進懷里,下巴抵著她發頂,聲音悶得像含著塊軟糖:“清兒,再讓我抱一會兒。”

  小念清忽然“咿呀”一聲,像是在抗議父母的忽視。

  顧清趁機掙脫他的懷抱,將女兒抱到腿上,用濕巾擦去她嘴角的口水,一邊逗她:“念清是不是也覺得爸爸很無賴呀?”

  陸景炎看著這副場景,忽然覺得胸腔里漲滿了某種柔軟的東西,幾乎要漫出來。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曖昧又溫馨的氛圍。

  陸景炎自然地從顧清手里接過孩子。

  顧清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助理夏今遙,她歉意地看了陸景炎一眼,接通電話走到窗邊。

  陸景炎望著她的背影,嘴角噙著溫柔的笑意,伸手在小念清鼻尖輕輕劃了一下。

  小念清肉乎乎的小手立刻抓住了他的領帶,咿咿呀呀地說著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嬰語”。

  陸景炎一邊逗弄著女兒,一邊用目光追隨著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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