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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是夢境?

陸少久治不愈,您未婚妻是醫學天才!_第441章是夢境?影書  :yingsx第441章是夢境?第441章是夢境?←→:

  凌晨兩點十七分,落地窗外暴雨如注。

  雨幕將沈家別墅的雕花玻璃氤氳成朦朧的灰。

  陸景炎站在嬰兒床前,望著女兒小念清熟睡的側臉。

  嬰兒床欄上掛著的風鈴輕輕晃動,他伸手替她掖好被子。

  身后傳來顧清均勻的呼吸聲,陸景炎轉過身,看見妻子側臥在床。

  睡衣的肩帶因睡姿而滑落,露出右肩鎖骨下方的那枚刺青。

  刻著字母“J”的刺青。

  他修長的手指在那抹青灰色刺青上方懸停,空調出風口的風卷著窗簾輕晃,將他眼底的狐疑映照得愈發明顯。

  空氣仿佛在此刻凝固。

  自從結婚以來,每次瞥見顧清鎖骨下方若隱若現的“J”字刺青,他的心就像被鈍刀割著。

  江逸軒,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名字首字母也是“J”。

  陸景炎不得不承認自己存在過骯臟心思。

  多少次,他回想江逸軒看向顧清那明顯壓抑著的含情脈脈的眼神,嫉妒的火焰幾乎要將理智焚毀。

  起初,他認定這個刺青就是她對江逸軒愛意的見證。

  可就在今晚,顧清坐在床上,枕在他的臂彎,語氣平靜地講述著她和江逸軒的過往。

  原來他們不過是大學時因緣結識的普通朋友。

  那些他以為的兩人曾可能存在的曖昧互動,全是自己的臆想。

  顧清的解釋,砸爛了他心里那簇因嫉妒而燃起的火苗,也徹底推翻了他這段時間來的猜想。

  陸景炎喉結滾動,指尖終于落下,隔著絲綢睡衣撫過那處皮膚。

  略微凸起的紋路在他掌心下,微涼的肌膚漸漸有了溫度。

  他低聲呢喃,聲線裹著雨夜的潮濕。

  屋內傳來老式座鐘的報時,已經凌晨三點整了。

  記憶突然翻涌,他想起結婚不久,顧清和駱新云通電話的時候,說“這是她永遠都忘不掉的人”。

  窗外忽地亮起一陣閃電,陸景炎猛地抽回手。

  落地鏡映出他緊繃的下頜,向來從容的眸子里翻涌著連自己都陌生的情緒。

  如果不是江江,又不是江逸軒。

  那這個被她藏在心里的名字,究竟屬于誰?

  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歲月里,還有另一個人,能讓她如此刻骨銘心,甚至甘愿將名字刺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暴雨如銀灰色的簾幕,重重砸在玻璃穹頂上,震耳欲聾的聲響漸漸模糊成耳鳴。

  陸景炎緊繃的神經在這白噪音中逐漸松弛,陷入淺眠。

  黑暗裹挾著他下沉,猩紅的霓虹燈管突然在視網膜上灼燒。

  刺目的光線將紐約街頭的雨幕切割成支離破碎的光斑,潮濕的水汽混著汽車尾氣撲面而來。

  畫面里,顧清站在昏黃的路燈下。

  她穿著他再熟悉不過的駝色大衣,羊絨材質裹著她纖瘦的身形,發梢沾著細碎的雪粒。

  她踮起腳尖,冰涼的指尖拂過他的喉結,小心翼翼地為他整理歪斜的領帶,手腕上淡雅的橙花香水混著雨水氣息縈繞在鼻尖。

  可那溫柔的畫面轉瞬即逝,甜香突然化作刺鼻的血腥味,濃烈得讓他胃部翻涌。

  “你根本不懂她!”模糊的男聲穿透夢境。

  江逸軒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街角,墨色風衣被雨水浸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頎長的身形。

  他攥著顧清胳膊的指節泛白,眼底燃燒著陸景炎從未見過的怒意。

  陸景炎感覺胸腔炸開團火焰,嫉妒與憤怒如同巖漿般噴涌而出。

  下一秒,他的拳頭已狠狠砸在對方顴骨上。

  清脆的骨裂聲混著顧清的尖叫,在雨夜里格外刺耳。

  他聽見自己沙啞的嘶吼:“離她遠點——”

  可話音未落,周圍的場景又開始扭曲變形。

  雨水化作細碎的光點消散,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處公寓的落地窗旁。

  月光如霜,傾瀉在顧清的背影上。

  她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黑色吊帶睡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鎖骨下方的“J”字刺青在月光下泛著幽藍,像是某種神秘的語言。

  他伸出手,想要觸碰,卻見她緩緩轉身,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滴,這副模樣,刺痛了他的雙眼。

  顧青看著他說:“景炎,我要走了,我…”

  話音剛落,窗外突然炸響驚雷。

  紫色的閃電劈開夜幕,照亮她蒼白如紙的臉。

  “為什么?”他聽見自己沙啞的質問,聲音在空蕩蕩的公寓里回蕩。

  顧清的淚珠墜落在地,濺起細小的水花,每一滴都像砸在他心上。

  她顫抖著抬起手,指尖懸在他胸口,嘴唇不停開合,可話語卻像被無形的屏障隔絕,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嗡鳴。

  陸景炎踉蹌著往前撲,想要聽清她的話,眼前的畫面卻開始扭曲變形。

  顧清的身影開始變得透明,像被風撕碎的紙片。

  陸景炎發了瘋似地沖過去,卻只抓住一團冰冷的霧氣。

  指尖觸到的虛無感讓他心臟驟縮,喉間溢出破碎地呢喃:“別走…”

  “陸先生?陸先生?”

  傭人的聲音像穿透深海的浮木,陸景炎猛地睜開眼,冷汗浸透睡衣,黏膩的布料緊貼在背上,帶來陣陣寒意。

  水晶吊燈的冷光刺得他瞳孔收縮,傭人的身影在視網膜上重影成兩團模糊的輪廓。

  好半晌才看清對方捧著銀盤的手正在微微發抖,顯然他剛才夢中的低吼嚇到了對方。

  陸景炎大口喘著粗氣,心臟仍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下意識摸向胸口,那里殘留著夢境里未曾消散的鈍痛。

  記憶的碎片如同被攪動的沉沙,在腦海中瘋狂翻涌,卻始終拼湊不出完整的畫面。

  那個字母“J”,以及顧清的眼淚,還有江逸軒的挑釁。

  太奇怪的夢境了。

  為什么那些畫面如此真實,真實得讓他幾乎能感受到拳頭砸在血肉上的觸感,聞到刺鼻的血腥味?

  陸景炎坐起身,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鈍痛混著宿醉般的混沌感,讓他眉心微蹙。

  他目光落在床頭柜上的電子鐘,紅色數字跳動著上午九點三十分。

  陽光透過紗簾在被褥上織出碎金般的紋路,卻空落落地鋪在身側。

  見枕邊的顧清不在,嬰兒床里的女兒也不在。

  昨夜夢里顧清說要走的話語突然在耳邊炸響。

  陸景炎的心猛地懸到嗓子眼,太陽穴突突直跳,指節因過度用力攥著床單而泛白。

  他掀開被子慌亂下床,拖鞋都沒來得及穿,光著腳就沖到傭人面前,扯著嗓子喊:“張姨,少夫人和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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