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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王廷,沒希望了

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_第二百二十一章王廷,沒希望了影書  :yingsx第二百二十一章王廷,沒希望了第二百二十一章王廷,沒希望了←→:

  夜幕徹底籠罩草原,葛邏祿部落中,篝火如猙獰的血瞳。

  風裹挾著刺鼻的血腥味與焦糊味掠過,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葛邏祿人的尸體已經被清理了出來,堆積在部落外如同一座小山。

  他們有的睜著空洞的雙眼,臉上還凝固著驚恐與不甘;有的身首異處,鮮血浸透身下的草地,將嫩綠的青草染成詭異的黑紅。

  折斷的長矛、破損的盾牌、銹跡斑斑的箭頭散落四周,與尸體交織在一起,構成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

  另一邊,則是數百名被俘虜的女人們,關押在羊圈里面,互相依偎著,顫抖的身軀傳遞著無盡的不安。

  十五歲的阿依努爾被兩名身穿赤紅色甲胄的魔鬼,從羊圈中拉了出來,神色驚恐,顫抖的身體不斷的掙扎。

  “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

  可惜,兩名親兵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嘲笑般的咧嘴一笑,來到了原本屬于部落族長的帳篷外,直接將其扔了進去。

  隨即,惡狠狠的說道:“老實待在里面。”

  阿依努爾聽不懂,但也被嚇得瑟瑟發抖,驚恐的蜷縮在角落中。

  這個時候,旁邊的帳篷中忽然傳來男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哈哈哈,這小野貓的爪子倒是鋒利。”

  同樣還有女人帶著哭腔的慘叫聲和男人撕扯衣料的嗤啦聲。

  “圖噶尼”阿依努爾眼淚流淌,心中更加恐懼了。

  這正是她的堂姐,才剛剛成親不久,丈夫去了東都后便再也沒有回來。

  而且之前和她同被關押在羊圈中,只不過早一步被帶走了。

  難道這也是自己的命運嗎?

  阿依努爾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抬頭看向帳篷屋頂,哭著說道:“真主在上,救救您可憐的信徒吧。”

  早在喀喇汗王朝時期,除高昌王國以外的其他葛邏祿人和回鶻人就已經信奉了真主,至今已有百年。

  可惜,耶穌來了都救不了葛邏祿人,真主同樣也不行。

  另一邊,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女人被扔進了帳篷中,正是阿依努爾的母親。

  帳外有幾名金州軍士兵正在爭執。

  “小五子,這個女人是你抓住的,自然就是你的奴隸,怎么處理你說了算。”

  “什戶,要不你先?”小五子笑道。

  對于戰俘的處理,金州軍已經有了一套明確的規則。

  團隊抓住的,屬于團隊的。

  大軍包圍后將其俘虜的,屬于軍隊共有的,等戰后拿出全部繳獲的三分之一,變成金錢分給士兵們。

  自己獨自發現且抓住的,那就是屬于自己的,可以上繳軍中,算作一份戰功,能得到一些賞賜。

  但在此之前肯定得爽爽。

  若是遇見那些長的漂亮的女俘,也可以自己留下來,但是卻需要向軍中上繳其價值的三分之二錢財,或者以之前的戰功相抵,算是給她贖身。

  以后就是士兵的私人奴隸。

  而眼前這個俘虜,一看就是個葛邏祿貴族出身,姿色也很不錯,但就是年紀有些大了。

  年輕的士兵并不準備留下她,于是準備先孝敬什戶,再上繳軍中。

  經過一番爭執之后,什戶走進了帳篷,在女人驚恐的求饒聲中,粗魯的將其按在了滿是泥土的地面上。

  看到她頸間的一個像是護身符一樣的東西,什戶一把將其扯下,仔細看了一眼,發現只是最簡單的材料制作,不值什么錢,只是一個象征意義罷了。

  于是,直接將其扔在了地上,猙獰的臉龐按住了女人的后頸,哼哼一笑:

  “聽說你們的真主無所不能,更能預知災禍?怎么沒算出今天?”

  說罷,他撕開女人布滿泥土的衣領,逐漸熱烈的聲音,引得外面圍觀的士兵爆發出更刺耳的狂笑。

  遠處,被捆綁起來的葛邏祿戰俘,能聽見營地深處傳來斷斷續續的哭喊聲,每一聲都像鈍刀割在心頭。

  有人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牙齒咯咯作響,渾身止不住地打顫。

  有人癱坐在地,淚水不受控地涌出,臉上滿是絕望與無助。

  還有人徒勞地拉扯著束縛他們的繩子,手臂青筋暴起,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

  當目光望向遠處那山丘一般堆積起來的同伴尸體,這些人的身體又是一陣忍不住的顫抖。

  部落中真正的男人已經戰死了,剩下的這些不過都是一群茍延殘喘之輩罷了。

  月上高頭,營中的聲音也逐漸停止了。

  中間的大帳之中,隨著二虎的一聲暴喝:“來人。”

  隨后,兩名身穿赤紅色棉甲的親兵,走進了帳中。

  二虎露著肩膀,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

  在他身后,則是一個被羊皮褥子包裹的女人,正是阿依努爾。

  若不是隱約能夠看到呼吸起伏,都以為她要死了呢。

  “把她帶出去,沒用的東西。”

  二虎一臉嫌棄的說道,完全不盡興。

  雖然他沒大哥那般本領,但是一兩個還是沒問題的,可惜這還是個嫩楚兒,根本不頂用。

  “遵命。”

  親兵上前將阿依努爾扛了起來,又問道:“是留著還是?”

  留著,就是繼續伺候二虎。

  若二虎不喜歡,就直接計入軍中公帑,以后會變賣為奴,或者賞賜給其他士兵。

  “留著吧!”

  這個葛邏祿少女姿色還不錯,只是沒經過事兒,多訓練幾次就好了。

  隨后,二虎又讓親兵送來了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這次反倒是他變得不頂用了。

  “瑪德”

  看著親兵將女人裹住帶了出去,二虎渾身疲倦的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記得大哥最巔峰的時期可是同時六個啊。

  怎么到自己這里,才第二個就不行了啊。

  他倆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血濃于水啊,怎么這方面就比大哥差那么多呢。

  二虎想不明白。

  “熟能生巧,以后還是得多練。”二虎說道,目光變得睿智起來。

  但隨即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自己都已經十七歲了,早該到了成親的年紀了。

  母親和奶奶已經催過他和大虎很多次了,可都是因為戰爭,一直給耽擱了。

  如今想到大侄子都快要出生了,自己卻連個正式的女人都沒有,二虎心里忽然也有些犯嘀咕了。

  倒不是想成家了,而是認為自己應該有個孩子了。

  正妻生的孩子,而不是這些沒名分的女人生的孩子。

  葛邏祿女人生的孩子,可不配繼承二虎的基業。

  “算了,讓大哥和娘去安排吧。”

  二虎搖頭說道,不想瞎費腦筋了。

  其他女人倒是可以隨便,但是在正妻這件事情上,還是要以李驍這個長兄的意見為主,最好得是個漢人。

  第二日,二虎召集眾將。

  發現這些家伙全都是一副紅光滿面的模樣,一掃之前連續大戰的疲憊。

  果真,再硬漢的男人也不能少了女人的滋潤。

  陰陽共生才是自然真理。

  “萬戶,那些俘虜交代,有一支葛邏祿部落逃去了王廷的地盤,還有的逃向了喀喇汗國。”二虎麾下的千戶蔣有田匯報說道。

  “王廷?”二虎驚訝,還挺能跑的。

  “這些葛邏祿狗賊,害死了東都軍那么多人,還害死了我大侄子蕭赫倫,以為離開了伊犁就能安生了?”

  “絕不可能。”二虎目光圓睜,殺氣騰騰的說道。

  蕭赫倫是李驍的侄子,自然也就是他的侄子。

  為大侄子報仇,義不容辭。

  “不過,我們剛剛和王廷停戰,若是繼續追殺葛邏祿部落,會不會與王廷再次爆發戰爭?”另一名千戶趙順子說道。

  “打就打,怕什么?”二虎一拍桌子說道。

  如今他的麾下有四千精銳騎兵,即便是面對上萬王廷軍,也能打的有來有往。

  “對了,王廷軍答應咱們的賠償什么時候送來?”

  二虎忽然想到了這件事情,若是再次開戰的話,王廷的這筆賠償怎么辦?

  有五萬兩黃金,三十萬兩白銀,一千匹綢緞,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蔣有田說道:“按照約定,這筆賠償還有十天才會與七河軍交付。”

  “那就先等十天,拿到賠償之后再去攻打王廷。”

  “不把葛邏祿人交出來,老子就把王廷攪得天翻地覆。”二虎喝道。

  四千精銳騎兵雖然滅不了王廷,但也足夠在其腹地大鬧一番。

  至于東喀喇汗國,就更不能放過了。

  在消滅了葛邏祿人之后,伊犁變得地廣人稀。

  所以,在分別之前,李驍就告訴二虎。

  將原本的葛邏祿人馴服,變成奴隸,去開墾荒地。

  若是人手還不夠,那就率軍南下,翻越天山,劫掠東喀喇汗國。

  東喀喇汗國軍隊的戰斗力,二虎已經見識過了,比王廷軍還遠遠不如,和高昌王國軍隊一個檔次。

  只需三千鐵騎,二虎足以踏平天山走廊南部的所有城鎮。

  劫掠人口和財富,男人拉來干活,女人也拉來干活。

  若想讓二虎退兵,那就得拿出誠意來。

  金銀財寶自然不必多說,女人也不能少了。

  尤其是東喀喇汗國的公主,長相肯定不會太差。

  大哥娶了王廷的公主當侍妾,那么他娶個東喀喇汗國的公主當侍妾,自然也沒問題。

  半個月之后,二虎率領三千騎兵,悍然越過了伊犁河,沖向了王廷邊界。

  木葉川,王廷大帳。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休養,耶律直魯古的腿傷變得好多了,能夠簡單的下地走路。

  此時的他,坐在上首的胡床上,一臉惆悵的樣子,悶悶不樂,有時候還自言自語。

  親衛們看到他的異常,自然不敢打擾,于是便有人將渾忽公主請了過來。

  渾忽公主今年剛剛十三歲,長的非常漂亮,圓圓的大眼睛,聲音像是百靈鳥一樣動聽。

  是耶律直魯古最寵愛的女兒。

  往日里,耶律直魯古遇見了什么煩心事,只要聽到渾忽公主的笑聲,什么煩惱就都沒有了。

  此時,看到他坐在胡床上喃喃自語的樣子,渾忽公主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臉天真的模樣坐在身邊。

  雙臂輕輕抱住他的胳膊,撒嬌樣的聲音說道。

  “父皇,您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讓您這么不高興?”

  “戰爭不是已經停止,我們和東都已經不打仗了啊!”

  耶律直魯古轉過頭來,晦暗的臉龐上擠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

  “父皇沒事,只是有些傷心罷了。”

  渾忽公主站起身來,輕輕的錘著他的肩膀,好奇問道:“是發生什么事情嗎?”

  感受著女兒柔嫩的小手在肩膀上揉捏,耶律直魯古的心情也變得好了一些。

  輕嘆一聲說道:“你的叔叔死了。”

  “叔叔?”渾忽公主睜著大眼睛,滿是疑惑的樣子。

  他有好幾個叔叔,目前都在王廷好好的呢。

  “不是他們,是兀思突。”耶律直魯古一臉沉重的語氣說道。

  “呀!兀思突叔叔?他死了?”

  渾忽公主滿是驚訝,小嘴微微張開。

  兩年前,北疆叛亂的時候,耶律兀思突便帶著康里大軍增援王廷。

  那個時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還有這么一個叔叔。

  但是沒有想到,如今竟然死了。

  少女的心中也閃過了一絲不忍和恐懼。

  耶律直魯古輕輕的拍打著渾忽公主的肩膀,輕嘆說道:“是啊,他死了。”

  “被金州軍殺死了,就連尸體也沒有被收殮入葬。”

  傷心痛苦嗎?

  倒也不見得。

  耶律直魯古的心中更多的還是兔死狐悲的傷感。

  根據他派去東都的探子傳來消息。

  康里聯軍進攻東都,被金州軍打的全軍覆沒。

  耶律兀思突和其他康里首領們,都被金州軍抓住了。

  然后被李驍下令處死。

  尸體還掛在科爾河畔的木樁子上呢,恐怕都已經開始風干了。

  這讓耶律直魯古心中滿是震驚和惶恐。

  真要說起他和兀思突的私人感情,倒也沒有多深。

  畢竟兩人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年輕的時候就是皇位競爭關系,而且又這么多年沒見,親兄弟的感情早已經生疏。

  真正讓耶律直魯古惶恐的,是金州軍所展現出強大戰斗力。

  三萬康里騎兵都被打的全軍覆沒,可以想象,當時若沒有康里軍的威脅,恐怕全軍覆沒的就是王廷軍了。

  “金州軍怎么這么壞啊。”

  “殺害了我們王廷這么多勇士還不算完,竟然還害死了兀思突叔叔。”

  “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壞人。”

  渾忽公主氣的小臉鼓鼓的,咬著牙說道。

  她已經知道了,父皇在東都打了敗仗,損兵折將,自己更是斷了一條腿,自此之后便是悶悶不樂。

  在她看來,金州軍就是造成一切慘劇的罪魁禍首。

  “可惜女兒不是男兒身,不然一定要幫助父皇,打敗那些金州人。”

  “將那個叫李驍的金州都督抓住,跪在您的面前磕一萬個頭。”

  聽著這話,耶律直魯古哈哈一笑,只當渾忽公主是寬慰自己呢。

  因為他了解這個女兒的性子,心地善良,脾氣溫柔,連罵人都只是壞人,懲罰人的最惡毒方式就是磕頭謝罪。

  這樣的女兒,即便是變成了男兒身,也絕不是李驍那個惡徒的對手。

  但耶律直魯古依舊被女兒的這片孝心所打動,笑著說道:“不愧是朕的女兒。”

  “等日后,朕親自抓住了李驍,再讓你看著他是如何跪在朕的面前謝罪的。”

  父女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耶律直魯古的心情的確是好了很多。

  就在這個時候,親衛站在帳門外說道:“啟稟陛下,韓玖光大人求見。”

  耶律直魯古隨意的揮手:“讓他進來。”

  也沒有讓渾忽公主離開,只要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他都不會刻意避開女兒。

  足以可見他對渾忽公主的疼愛。

  “陛下,微臣前來復命。”

  韓玖光走進帳中,躬身說道。

  這一刻,直魯古的心情又變得有些不好了,郁悶的聲音說道:“那些錢都送走了?”

  韓玖光輕輕點頭:“微臣親自送抵的河北,交到了金州軍手里。”

  說罷,一副無奈的樣子嘆道:“哎!”

  “金州軍收的倒是痛快,可那是五萬兩黃金,三十萬兩白銀,實在是太可惜了。”

  話音落下,耶律直魯古陰沉的臉,重重的手掌拍在了桌子上。

  “哼,總有一天,朕一定要讓那李驍狗賊,千倍萬倍的將這筆錢還回來。”

  這筆戰爭賠錢實在是讓王廷大出血了,耶律直魯古的心都在滴血。

  甚至連他平日里的生活標準都下降了一大截,好幾天都沒吃到羊肉了。

  “陛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籌集更多的錢。”

  “東都一戰,我軍損失慘重,牧民們士氣低落,沒有錢可不行啊。”韓玖光沉重的聲音說道。

  “錢錢錢,又是錢,真以為我大遼都是金山銀山嗎?”耶律直魯古氣惱,提起錢來,腮幫子都在顫抖。

  “陛下,不如我們去向東喀喇汗國借點錢?”韓玖光仿佛靈光一現的建議說道。

  “借錢?”耶律直魯古有些心動。

  “這倒也不是不行。”

  “但我堂堂的大遼國,向臣屬國借錢實在是有損國威。”

  “還是在歲幣上增加一些吧!”直魯古說道。

  不僅是東喀喇汗國,還有西喀喇汗國以及花剌子模,作為大遼的附屬國。

  現在大遼有難,應該支援一些才是。

  韓玖光恍然,一臉佩服的樣子說道:“陛下英明。”

  隨后,兩人開始商談起增加歲幣的可能性。

  現在王廷的實力損失很大,若是那幾個臣屬國不愿意增加歲幣,又是否要派兵征討?

  或者是扶持國內更加親近西遼的政治勢力上臺?

  而渾忽公主一直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兩人的談話倒是也聽的明白。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金州軍才導致的王廷的財政危機。

  所以,渾忽公主小小心靈之中,對金州更加沒有好感了。

  “那個叫李驍人簡直是壞透了。”

  她雖然應該稱呼李驍為姐夫,同樣也是姑父,但是在渾忽公主看來,耶律堇是被迫嫁給李驍的。

  她才不認這個姐夫呢。

  而就在渾忽公主聽的心不在焉,對這些政事完全不感興趣,準備回去陪母親的時候,親衛再次出現在了帳門外。

  這一次,親衛臉龐上的表情更加急切。

  “陛下,熱海部急報,他們遭遇了金州軍的進攻。”

  聽到這話,耶律直魯古噌的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后才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腿上傳來。

  連忙的坐下,但依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問道:

  “什么?”

  “金州軍從伊犁方向殺過來了?”

  “該死的李驍,他想干什么啊?”

  王廷的賠償款剛剛交付,金州軍怎么轉眼又殺過來了?

  人與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用?

  現在的耶律直魯古非常懷疑,李驍就是打算先騙光自己的錢,然后再要自己的命。

  耶律直魯古活了大半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卑鄙無恥之人。

  旁邊的韓玖光也非常驚訝,因為李驍根本沒有提前通知他此事。

  于是趕忙說道:“陛下毋急,還是先見見熱海的人吧!”

  熱海,就是后世的伊塞克湖。

  是王廷直接統治疆域的最東端,更是王廷與伊犁的分界線。

  為了防備伊犁方向的金州軍,耶律直魯古在原有的一千戶牧民基礎上,又增加了一千戶牧民前去熱海。

  總得算下來,共計有兩千名精銳的王廷士兵,已經是一股非常強大的軍事力量了。

  “傳他進來。”耶律直魯古陰沉的臉喝道。

  隨后,一名滿身狼狽的契丹騎兵走進了大帳。

  聽到他的解釋,耶律直魯古也是懵逼了:“追殺葛邏祿人?”

  “是的,陛下,那些金州軍告訴我們,必須將之前逃來的葛邏祿部落,全部交出去,否則他們還會調遣更多的大軍前來。”士兵顫抖的聲音說道。

  韓玖光心中松了一口氣,提醒說道:“陛下,就是前不久來投靠的葛邏祿部落。”

  “您答應收下他們,還說只要為王廷效力,就絕不會有人報復他們。”

  耶律直魯古自然也想起來了,但突然為自己說過的話太絕對,而有些后悔了。

  東都之戰,王廷損失慘重,面對葛邏祿部落的尋求庇護,耶律直魯古自然也滿口答應了下來。

  可是誰成想,金州軍竟然如此小肚雞腸。

  為了區區的一些葛邏祿人,揪著不放,竟然還追殺到王廷境內了。

  “簡直是狂妄。”

  “猖狂至極還有沒有將我大遼放在眼里?”

  “來人”

  耶律直魯古憤怒咆哮,可是噎了半天,也沒敢下達再次開戰的命令。

  隨后,一臉頹廢的目光看向韓玖光,嘆聲說道:“樞密使,你說說,如今局面該如何化解?”

  實際上,他的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韓玖光一臉沉重的搖頭:“我軍兵疲馬乏,實在是不適合再次與金州軍開戰了。”

  “為今之計,只能將那些葛邏祿人送回去了。”

  送回去?

  耶律直魯古的臉色滿是悲憤。

  這簡直是將他的臉,放在地上摩擦啊。

  但是無奈,王廷軍的實力沒有恢復,真的不能打了。

  于是擺了擺手,一臉頹喪的說道:“去吧,讓他們滾。”

  “該死的葛邏祿人,什么時候能不給我大遼找麻煩?”

  韓玖光輕輕的點頭:“遵命!”

  隨即退出了帳外,輕輕的吐了一口濁氣。

  看著碧藍的天空,心中暗自搖頭說道:“這般王廷還能撐的住幾年?去金州的事情,還是要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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