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家族,從西域開始崛起_第二百二十章大軍班師,亡族滅種影書 :yingsx第二百二十章大軍班師,亡族滅種第二百二十章大軍班師,亡族滅種←→:
兩日后,東都城內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葬禮。
大遼承天皇帝之子、六院司大王、東都留守使蕭思摩殯天。
李驍身穿白色素衣,親自扶靈,蕭燕燕和舒律烏瑾相互攙扶,哭的幾乎將要暈厥。
數百名武衛親軍同樣穿戴白布,騎著戰馬整齊地排列著,宛如兩堵堅實的墻,護送著靈柩前行。
隊伍中彌漫著無盡的哀傷與肅穆。
看著蕭思摩的棺槨葬入墓坑,李驍神情肅穆,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哀嘆。
在此之前的歲月中,蕭思摩絕對是對李驍影響最大的人。
若是沒有蕭思摩的提攜,李驍如今恐怕還只是金州之地的豪強,絕對不會達到如今的成就。
或許已經統一了金州漢部,但必然會在乃蠻部的威懾下苦苦掙扎。
貴人相扶,真的能少走很多彎路。
聽著黃土簌簌落入墓坑的聲響,曾經與蕭思摩相處的點點滴滴在李驍的腦海中不斷浮現。
當初與乃蠻部決戰于金山,李驍率軍繞道阿來嶺之前,蕭思摩鄭重的說道:“小子,敢不敢跟我賭命?”
大破乃蠻主力,打的太陽汗倉皇逃竄之后,蕭思摩更是意氣風發的大喝:“記住,北疆鐵騎踏過的地方,水會結冰,火會熄滅。”
當李驍將西風烈送給蕭思摩品鑒之后,他喝的最為高興,直呼說道:“好男兒的血,要像燒刀子酒,入喉是烈的,回甘是燙的。”
李驍伸手從旁邊親衛接過酒囊,將那晶瑩剔透的西風烈澆在新土上。
低沉的聲音說道:“您說北疆勇士的脊梁,一定要比東都城墻還要硬。”
“往后,北疆這擔子,就交給我吧。”
將蕭思摩葬在城外的,李驍又留下了部分王府親衛守墓,甚至將他們的家人也遷移來此,成為了蕭思摩的守墓家族。
兩日后,李驍率領大軍班師返回金州。
驕陽似火,炙烤著廣袤的大地。
金色的日月戰旗迎風招展,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
大軍浩浩蕩蕩地啟程,馬蹄聲如雷,震動著大地。
李驍和大部分士兵一樣,只是穿著一件簡單的圓領布衣,遮擋著炎炎烈日的灼曬,甲胄早已經放在了輜重馬背上。
騎著戰馬,李驍看向對面的李大山,凝聲說道:“六叔,這葉密立城就交給你了。”
“此地土地肥沃,水草豐盛,要盡快開墾出來,為我們所用。”
“六叔,你的擔子很重啊。”
李驍將李大山留在了東都,也是為了避免將領們長期留在一個地方,形成了地方割據。
經常的調換位置,有利于金州集權的加強。
而且李大山有著開墾大漠的經驗,知道如何墾荒。
“放心,有我在!”李大山重重的點頭。
“不過,還是要盡快送一批漢民過來,否則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啊。”
“放心,以后的葉密立,人口只會越來越多。”李驍笑道。
隨后,目光又看向旁邊的蕭燕燕。
此時的她正在與舒律烏瑾告別。
“嫂嫂,以后只有你一個人在東都,可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啊。”
“有什么事情就立刻派人來金州送信。”蕭燕燕依依不舍的說道。
舒律烏瑾不愿意去金州,畢竟對于她來說,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東都城中,至少還有蕭思摩和蕭赫倫的痕跡,還有偌大的王府及其他產業,舒律烏瑾留在東都,也能過的很好。
“放心,沒事的,嫂嫂這么大的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舒律烏瑾神色哀愁。
她一個失去了丈夫和兒子的寡婦,守著偌大的王府,日子也有些難熬。
但也不好去金州,畢竟哪有寡嫂去小姑子家的,反過來還差不多,
“倒是你,如今的月份越來越大,可不能再任性了。”
“要好生休養,一定要生出個男丁來。”
舒律烏瑾望著蕭燕燕的肚子,勸告說道。
但是眼眸深處依舊流露出了一絲羨慕。
“我也希望他能爭點氣呢。”蕭燕燕摸著肚子,喃喃說道。
李驍后宅的女人越來越多,尤其是最近還要娶直魯古的一個女兒。
這些女人雖然威脅不到蕭燕燕的地位,但是卻有可能威脅到她孩子的地位。
嫡子和嫡長子,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蕭燕燕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肚子里的能是個男孩。
做完告別之后,李驍便大喝一聲:“走了。”
隨后,翻身上馬,看了一眼臉色憔悴的舒律烏瑾,說道:“嫂嫂定要保重身體。”
“若是有時間來東都,再來看望嫂嫂。”
說罷,帶著蕭燕燕轉身離去。
另一邊,作為戰俘的耶律堇和兩個妹妹,已經跟隨著金州大軍走出來好幾里。
轉頭望向越來越小的東都城,她的心神略顯忐忑不安。
離開了一個熟悉的環境,前往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會如此。
“金州,聽說那里距離東都還有八百里呢!”
“到了金州之后,就要嫁給他了嗎?”耶律堇心中呢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本應該很抗拒這件事情,但是卻沒有,竟然罕見的還有些隱隱期待。
尤其是想到那天,李驍與她那般近距離接觸,強烈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即便是回想起來,還有些身體發軟呢。
想到著,耶律堇又感覺臉色微微發燙。
伊犁。
天地遼闊,波瀾起伏的山地草原,宛如一幅無邊無際的綠色巨毯,一直鋪展到天際。
在一座高山之下,一支剛剛逃難來此地葛邏祿部落,正忙碌的安營扎寨。
他們的帳篷錯落有致,彩色的幡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部落中的人們忙碌而有序,婦女們在帳篷外擠著羊奶,男人們有的在修理馬鞍,有的在打磨刀具和弓箭。
但是每一個人的臉龐上都是憂心忡忡,目光中更是流露著恐懼和不安。
部落中間的一座帳篷外,幾名部落的頭人正坐在一起。
有人神情苦澀,有人唉聲嘆氣,更有人默然不語,只是默默的劈砍樹枝,用來制作箭矢。
“本以為蕭思摩病重,北疆必定群龍無首,可誰成想金州軍這么厲害啊。”
“早知如此,我們就不和他們瞎摻和了,王廷簡直就是一群廢物。”一名老貴族哀怨的說道。
旁邊那人手中的樺木枝突然斷裂,這支箭矢是做不成了。
隨即,目光看向周圍幾人,喉間溢出比哭還難聽的干笑:“摻和?咱們不過是王廷手里的棄子!上個月他們送來的箭鏃,十支里倒有七支是殘次品。”
“王廷那群蠕蟲。”
有人狠狠踹翻腳邊的陶罐,陶片在石板上迸裂出尖銳聲響。
“說什么蕭思摩一死北疆必亂,結果金州軍三天就踏平了東都城,半個月就把王廷軍打的逃回了伊犁河南岸。”
“現在倒好,金州軍把賬算到咱們頭上,接下來恐怕就要對我們下手了。”
“當時就不該聽王廷的鬼話”
而葛邏祿族長,則是始終一言不發,顫抖著摸出腰間的酒釀,卻發現里面早已滴酒不剩。
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想想怎么面對金州軍的報復吧。”
另一名年輕的貴族,緊緊握著手中的彎刀,沉聲說道:“王廷軍和康里軍加起來有將近十萬大軍,都被金州軍打的落花流水。”
“僅憑我們部落不到兩千人,怎么能打得過金州軍啊。”
亡族滅種的危機已經籠罩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虎達訶魯部已經進入了克特山里面,看樣子是準備繼續南下,投靠王廷的庇護。”
“不如,我們也去王廷吧。”一個中年男人建議說道。
另一人卻是搖頭說道:“這是要我們離開伊犁嗎?”
“若是去了王廷,他們不給我們草場,我們的牛羊吃什么,我們又怎么生活?”
華夏的農村會為了耕地和水源打出狗腦子,這些游牧民族同樣也會為了優質的草場互相砍刀子。
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地盤和草場,若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很難站穩腳跟的。
“那也好過金州軍的刀砍在我們的脖子上。”
“若是我們投降金州軍呢?他們會不會放過我們?”
“哼,阿巴爾,你要用我們部落的命運去打賭敵人的仁慈嗎?”
“我看,喀喇汗國也是個好地方,那里雖然遍地沙漠,但是他們的軍隊可比王廷軍和金州軍好對付的多。”
“況且,我們和喀喇汗國都有共同的敵人,他們或許也希望我們的幫助。”
東喀喇汗國雖然是以回鶻人為主體,但是其中也有大量的葛邏祿人。
與伊犁葛邏祿人同根同源,能夠輕松的融入進去。
最重要的是,東喀喇汗國經過了這幾次的戰爭,軍隊實力損失嚴重。
即便是不愿意接受他們,他們也可以憑借武力強行搶下一塊地盤。
一番爭吵之后,最終族長一錘定音:“好,就去喀喇汗國。”
“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回來的。”
說罷,面帶不舍的目光看向周圍的草原和遠處的山巒。
這是他們祖輩生活的地方,等日后部落強大了之后,一定要重新奪回來。
但就在下一刻,族長慢慢的抬頭,感受著體表傳來的絲絲涼意。
“起風了。”
此時,可以隱約的看到在草原西北方向,天地交接的地方,烏云涌現,黑壓壓的一片,仿佛一座沉重的黑色大山壓來,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風暴要來了!
根據葛邏祿人的經驗,用不了一刻鐘,風暴就會到達他們部落所在的位置。
“都回去收拾家當吧,把牛羊收攏回來,讓孩子們也都回來。”
“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動身,去喀喇汗國。”
族長吩咐完之后,眾人默默的離去。
男人們拿著工具準備加固自家的帳篷,女人們則迅速收起晾曬的皮毛和獵物,將它們搬進帳篷里。
老人們則趕緊把在外覓食的羊群趕回圍欄,這是每一個游牧家庭中最重要的財富。
即便是在風暴中死傷一兩只,也會讓一般的牧民家庭難以承受。
風聲越來越大,夾雜著羊群驚恐的叫聲,讓人心中不安。
天色越來越昏暗,用不了一刻鐘,整個部落都將會被黑暗徹底籠罩。
收拾好一切之后,葛邏祿牧民們紛紛蜷縮進了自己的帳篷里,向天神禱告,希望這場風暴快點散去,希望牛羊能夠少點損失。
最重要的是,希望金州軍放過他們,饒恕他們之前的行為。
天色漸漸昏暗,距離葛邏祿部落幾里外的一座小山下,卻是響起了一陣馬蹄聲。
“吁吁吁”
三名騎士拉住了韁繩,就這樣站在山坡上,目光眺望遠方。
雖然地勢高低起伏不定,但烏云還沒徹底到來,能夠清楚的看到遠處部落的輪廓。
“看來我們的運氣不錯。”
領頭的騎士一邊打量著部落的規模,一邊對著身邊的兩名騎士呵呵的笑道。
這三人,全部身穿暗紅色棉甲,頭帶纓盔,腰胯騎兵刀,手持鉤鐮槍,屹立在傍晚的冷風之中。
“運氣是不錯,今晚上不用在草原上過夜了。”左邊一人也是嘿嘿一笑。
另一人則是認真的觀察著部落的情況,輕聲說道:“看樣子,這也是一個葛邏祿人的部落。”
“不過人口還挺多,大約兩千多牧民。”
“哼,就算是兩萬牧民又如何?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走,回去向萬戶匯報。”
在葛邏祿部落西北方向,三十里之外,一支軍隊正勻速前行。
軍隊猶如一條赤色的長龍,在廣袤的草原上奔走,馬蹄聲轟鳴,低沉如雷,震得大地微微顫抖。
這是一支兩千人的軍隊,全部由騎兵組成。
士兵全部身穿暗紅色棉甲,頭戴纓盔,手持弓箭、長槍,一人三馬,正是二虎麾下的伊犁派遣軍。
原本共計有四千人,抵達伊犁之后,便兵分兩路。
分別搜尋藏在山中的葛邏祿部落,予以消滅。
這一支軍隊,更是由二虎親自率領。
“萬戶,大雨要來了。”
金州軍也發現了天空的異樣,但是都沒有驚慌。
畢竟夏季的西域,受大西洋暖風氣流的影響,降雨格外頻繁。
尤其是伊犁,就是一個面朝西方的喇叭口。
雨氣被天山山脈阻隔,全部降落在了伊犁草原上,也就形成了雄渾奔騰的伊犁河。
但是,伊犁的降雨往往來的過,去的也快。
所以,二虎下令:“全軍下馬,準備休整。”
等到陣雨過后再繼續行軍,不過天色也不算太早了,也可以就地扎營。
而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的草原上出現了三批戰馬,正是金州軍中斥候。
三人來到二虎面前,騎在馬上,右手握拳撫胸行禮:“萬戶,前方發現一個葛邏祿部落,人數大約兩千。”
“距離此地三十里左右。”
聽到這話,二虎的臉色一喜:“兩千人?”
這可是一條大魚啊!
不過看到了天空中的烏云襲來,二虎下令:“雨停之后,全軍出擊,蕩平這支葛邏祿部落。”
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兩刻鐘之后,烏云便飄過了葛邏祿部落的上空,向著東南方向飄去。
葛邏祿牧民們從帳篷中走了出來,繼續干著未完成的活計。
但就在不久后,一陣低沉的轟鳴聲卻是打破了部落的平靜。
“轟轟轟轟”
仿佛來自天空中的悶雷,又像是地龍翻身似的咆哮。
所有的葛邏祿人全部臉色巨變,作為游牧民族的他們,太清楚這種聲音代表著什么了。
大規模的騎兵軍團沖鋒!
“有敵人”
“快上馬。”
男人們抄起武器,翻身上馬,女人們則慌亂地將孩子推進帳篷,整個部落陷入一片混亂。
嘈雜吼叫聲和戰馬嘶鳴聲在部落中此起彼伏,即便是族長大聲呵斥也根本不管用。
“來了,他們來了。”
“是金州軍。”
一聲驚呼打破了部落中的嘈雜,瞬間變得死寂一片,每個人的臉龐上都寫滿了驚恐。
抬頭望去,兩里開外的那面山坡上,一個個的騎兵沖上山坡,又沖殺下來,一個接一個,綿延無盡。
很快便在山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赤色的汪洋。
他們全部身穿暗紅色甲胄,手持長槍騎弓,赤紅色的日月戰旗在風中飄蕩揮舞。
鐵騎奔騰而出,在這風暴之下狂野的前進,如同一團赤色的晚霞,朝著部落的方向滾滾而來。
那種震撼無以言表。
“是金州軍。”
“是那群金州來的魔鬼,那是他們的旗幟,沒錯的。”
“金州人來討命來了。”
牧民們驚慌失措,有人帶著家人孩子準備逃命,有著緊握弓箭,準備殊死一搏。
馬蹄聲已如雷鳴般逼近,片刻后便殺到了部落前。
沖在最前面的是二虎麾下的一名百戶,身穿全副暗紅色棉甲,手持長槍,只露出一張臉龐,冰冷地掃視著驚慌失措的牧民們。
他身后,士兵們高舉著繡著日月圖案的赤色戰旗,寒光閃閃的兵器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葛邏祿諸部私通叛軍,罪無可赦!”
百戶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奉大都護之命,蕩平葛邏祿諸部。”
“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話音落下,雙方的箭矢便幾乎同時發射了出去。
葛邏祿人的箭頭都是用普通熔鐵鍛造,反復使用,甚至都已經沒有了棱角,根本射不透金州軍的棉甲。
而反觀東都軍的箭矢,乃是清一色的河西鋼鍛造,鋒利無比,近距離射擊下,完全無視葛邏祿人的皮甲。
短短的幾個呼吸后,葛邏祿部落中便響起了數以百計的慘叫聲。
每個金州士兵的臉上都流露著興奮、冰冷,此刻沒有人會畏懼,甚至很多人都心中都充滿著渴望。
因為眼前的這支部落中,有財富,有奴隸,也有女人。
“殺光他們的男人,搶光他們的牛羊,占有他們的女人。”
這是所有士兵心中所想,也是他們從金州來伊犁的目的。
搶掠。
俗稱打草谷。
“殺!”
金州軍悍然地沖進了部落中。
一名金州士兵手持鉤鐮槍,直接從一名手持長矛的葛邏祿少年身邊略過。
洞穿了少年的胸膛,鮮血滾滾噴涌而出,尸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阿都奴”
遠處,一名葛邏祿少女看到少年被殺,發出凄慘的哭喊,或許是少年的姐姐,亦或者是妻子。
但就在下一秒,金州士兵向其扔出了套馬繩,精準的套中了少女的脖子。
“哈哈哈”
士兵大笑著將少女拽了過來,一把按在了馬背上,并且沖著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讓士兵止不住的咧嘴:“一個姿色不錯的葛邏祿少女,賣給河西商行也能換十只羊呢。”
還是燒殺搶掠來錢快啊。
雖然還要上繳三分之二,但士兵依舊高興的很。
另一邊,部落中最強的勇士阿骨達,揮舞著長槍,保護著家人緩緩后退。
對著他的大兒子大喊道:“保護你的阿嬤和弟弟們,往山里跑,去喀喇汗國。”
他手中的槍刃已經崩開了缺口,皮袍早已被血浸透,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戰友的。
金州軍棉甲的防御力很強,里面有一層鐵甲片。
即便是以他的怪力,也很難將其洞穿,畢竟手中的兵器只是長槍,并非破甲錐那種利器。
但就在阿骨達分神的時候,又有三名金州騎兵呈三角陣型包抄過來。
其中一人甩出套馬索,但缺被他躲過,緊接著另一名士兵殺來,阿骨達舉槍橫掃。
但就在下一秒,他卻是忽然感覺到肩膀劇烈疼痛。
原來是第三名士兵,趁機偷襲,勾廉槍勾住了他的肩膀。
狠狠用力便將其拉下了馬。
第二名士兵立馬跟上,居高臨下,鉤鐮槍狠狠刺向他的肋下。
“啊”
痛苦的慘叫聲響起,遠處的家人們悲痛欲絕。
“阿達”大兒子哭泣呼喊,但下一秒,阿骨達的痛呼聲戛然而止。
第一名金州軍縱馬向前,鉤鐮槍直刺他的脖頸,幾乎將半個腦袋都給劈下來了。
二虎已經下令,對于葛邏祿人不需要心慈手軟,尤其是那些負隅頑抗的葛邏祿人,全部殺無赦。
解決了部落的最強勇士之后,三名金州士兵又將目光放在了他的家人身上。
領頭士兵哈哈一笑:“葛邏祿女奴在金州能值不少錢呢。”
“殺了那只拿刀的狼崽子報軍功,剩下的全部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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