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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執行局

第29章執行局_龍族:祥從天降憤怒猙獰_網游小說_螞蟻文學第29章執行局  第29章執行局←→:

  爽世松了一口氣,如果她的超能力也控制不住高松燈,那她可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她勉力坐了起來,光是這個動作就已經渾身疼的不行,更沒有什么站起來的力氣。

  僅僅是這一瞬,她的精神出現松懈,壓制在高松燈身上的重力消減,高松燈猛地抬起頭來,口中念著森嚴玄奧的古老語言,所有的音節都以極快的節奏壓縮,最后聽上去就像是只有幾個字。

  熾熱的暴風撲面而來,明亮的光照得爽世眼睛劇痛,她被狂風掀翻在地,某種滾燙的東西從她的上方掠過,裹挾著恐怖的壓迫感,爆炸震耳欲聾,她的鼻子里滿是濃郁的灼燒味,天花板上的水泥灰撲簌簌地往下掉,室內涌出滾燙黢黑的硝煙。

  從外面的馬路上看去,RING的三樓像是遭到了火箭彈襲擊,鉆出來一條生猛的火龍,熾焰橫貫街道噴射向高天,夜空在那個瞬間都明亮成了白晝。

  整棟建筑的燈光都灰暗下去,變電器被摧毀了,RING里一片女孩們的驚呼聲。

  爽世猛咳出嗆進嘴里的灰,扶著手臂驅趕煙霧,盡管沒有被正面命中,那么近的距離還是灼傷了她的臂膀。

  那股徹骨的寒意又來了,爽世來不及喘氣,再度集中精神,撕裂煙霧的骨爪距離她就只有十幾厘米,人體砸地的悶響表明她的超能力再一次壓制住了高松燈。

  街道上的人們都在仰頭看著爆炸的發生點,那里依舊有黑煙升騰,發生了那么恐怖的爆炸,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原因也沒有人敢上來看看情況,報警電話早就已經撥了出去。

  灌進來的寒風幫了爽世的忙,室內的黑煙在一分多鐘后才散的能看清東西,爽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房間面向大街的那一面,整堵墻體消失了大半,半截焦黑的窗框正在燃燒,斷口層次不齊,露出里面扭曲的鋼筋和被燒到黝黑的水泥。

  如果剛剛自己被擊中…大概現在只剩下燒焦的尸體了吧?

  即便如此她的下場還是很慘淡,爆炸的氣浪反沖回來,把她推到了另一邊墻體,五臟六腑都快顛出來了,渾身皮膚都被熱風灼的通紅發燙的。

  今晚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匪夷所思,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些遭遇已經超出了長崎爽世的認知。

  一個人居然可以空手制造出這樣的爆炸?那樣的話多給高松燈一點時間,她不是能把整棟RING都給拆了?

  霸道的重力壓制下龍化的高松燈動彈不得,只能死死瞪著一雙黃金瞳,連剛剛那樣恐怖的爆炸也沒辦法再使用。

  爽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她的手機壞掉了,現在又必須要集中精神才能遏止住完全狂暴了的高松燈,根本離不開半步去求助,這會兒樓下全是人們的驚呼和吵鬧,恐怕建筑里的人都在往外跑。

  兩個人就這么僵住了,四目相對,誰也無法退讓。

  引擎聲由遠及近,長街盡頭趕來了成群的車隊,但來的并非警視廳也并非消防隊,不是純黑色的SUV就是純黑色的跑車,打前鋒的清一色轟鳴的摩托,潮水般的燈光充塞了街道。

  車里的人們跳了下來,每個都是黑衣服長風衣,神情嚴肅,不由分說地拉起警戒線。

  有很多人都看出來他們根本不是警察,大膽的人嚷嚷著讓他們出示證件,立刻就有人高馬大的壯漢走上來,二話不說一記手刀扇的那人轉了一圈撞向電線桿。

  男人爬起來捂著臉剛想揚起拳頭,風來吹起了壯漢的衣襟,里面隱約可見絢爛的浮世繪。

  大家立刻就明白了,這些最先趕來的人是黑道。

  黑道分子拉起警戒線,把圍觀的群眾和剛從RING里面逃出來的女孩都驅散走,這時廂式轎車和推土機已經趕到了街口,交錯著開上來堵住路口,他們在人流擁擠的池袋,生生用大型機械和人墻建立起了密不透風的封鎖。

  所屬不明的直升機掠過天空,巨大的旋翼掀起狂風,如黑色的巨鳥翱翔,快速逼近已經做好封鎖的大樓。

  這架直升機的艙門并沒有合攏,穿著黑色長風衣的年輕男人扶著艙門。

  夜風掀起他的額發,露出一張英俊中透著些許陰柔氣的臉,白凈的皮膚有著大理石般的質感,隨便穿件什么感覺都可以登上時尚雜志封面。

  “目標位于池袋,一家名叫RING的LIVEHOUESE,主營業務是少女樂隊,客人基本都是女性,提供展演練習樂器販售和甜點茶品什么的一條龍服務。”

  直升機里,烏鴉負責駕駛,他身邊的夜叉正在朗讀平板電腦上的資料。

  “我們的人已經就近調集完成了封鎖,現場報告并沒有疑似暴走混血種的目標出現,也就是說人還在建筑里。”夜叉頓了頓,“這地方就是少主你上次包場光顧的那家。”

  “我什么時候去過這種地方?”扶著艙門的源稚生微微皺眉。

  “少主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白鷺千圣,PastelPalettes,你還讓我和烏鴉去包場買票!”夜叉那張橫肉臉抽動不止,一副黑熊嗅到八卦的模樣,“別告訴我你沒有去看表演,而是干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壞事!”

  夜叉和烏鴉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露出心領神會的賤笑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說那幾個打扮得五顏六色的女孩子。”源稚生恍然大悟,“主唱還會修車那個是不是?”

  “少主你居然同時五個!”烏鴉笑的更淫賤了。

  “只是跟她們中最成熟的那個見過面,包場是為了買下她們的時間。”

  “整個武士道公司都已經是家族的產業了,我們想見旗下的藝人還需要這么拐彎抹角?”

  “你這種糙漢子是不會懂女人的,尤其是年輕的少女,你可以拿槍指著她的腦門威脅,但別想指望這樣她就能對你敞開心扉沒有保留。想要坐下來談一些秘密,就得營造出合適的氛圍,你有和女孩單獨去過水族館坐過摩天輪就會明白我的意思。”

  “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好不好?”烏鴉的賤笑萎靡下去,他委實是被戳中了軟肋,真的變成了站在枝頭淋雨的烏鴉。

  源稚生淡淡地說:“最近一年來東京各地的混血種暴走開始呈年輕化的趨勢,尤其以18歲以下的青春期少女居多,占比超過70。”

  “這么嚴重?”夜叉愣住了,這些數據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少主你是真的開始對少女樂隊有興趣了。”烏鴉比夜叉更快弄懂了源稚生的意思,“那些女孩已經成為了家族的眼線吧?”

  源稚生沒有搭話,以他的說話方式,在這種話題上不說話就是承認。

  蛇岐八家近一年來對東京的布防嚴密了許多,東京二十三區任何一條街道發生意外,家族都可以在幾分鐘內完成封鎖,源氏重工的樓頂永遠有可以立刻起飛的直升機在待命,確保執行局能在最短的時間抵達現場。

  他們乘坐的直升機已經抵達了池袋上空,正在疾風中巨震。烏鴉嫻熟地操作直升機傾斜垂降,迅速接近目標大樓,速度之快好像他是在開一架古老的轟炸機,正準備俯沖投彈。

  那枚航彈就是源稚生,直升機以極其驚險的角度抵近三樓冒著黑煙的破口,最近的時候只有幾米遠,源稚生縱身一躍跳了進去,隨后是抱著長方形紙盒的夜叉。

  目標已經無法被看作人類了,唯一能確信的是從衣服來判斷是個女孩,白色的鱗片覆蓋全身,介乎與龍和蜥蜴之間的體態,極富美感又充滿危險,赤金色的瞳孔里燃燒著斗志。

  最糟糕的是目標還挾持了一個人類女孩,拎在爪子手里就像拎著一條火腿,幸運的是她看上去并沒有遭到強暴之類的,但已經奄奄一息。

  爽世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她也只能張開這么多了,長時間的壓制超過了她的極限,重力解除的瞬間,高松燈立刻暴起,銳利的骨爪刺穿了她的肩膀,把她像烤串一樣高高挑起。

  視線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覺得那里隱約有兩個人影,好在她的聽力沒有受損,還能聽到外面的喧囂。

  “全身純白色的鱗片!”夜叉驚呼,他跟隨少主擺平過很多死侍,這樣高純度的白王后裔還是第一次見。

  “大寶藏。”源稚生攤開手。

  夜叉單膝跪地,雙手奉上紙盒,源稚生伸手從紙盒中拔出了刀,鮮花碎片飛散,現世的刀刃上流動著湛青色的寒光。

  刀銘“蜘蛛山中兇祓夜伏”,這柄刀的名字是蜘蛛切,上千年來傳承有序,歷代持有者曾用它斬殺過各種不可思議的東西。

  “你是誰?”高松燈的聲音渾濁嘶啞,她才剛剛擺脫爽世的言靈找回來一點神智,又有新的人出現。

  這個人給了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像在面對一股迎面而來的煞氣,仿佛有一輪金色的太陽籠罩了他。

  “卡塞爾學院日本分部,執行局局長,源稚生執行官。你叫什么名字?”

  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但高松燈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迷惑的神色,思考對這種狀態下的她來說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任務。

  “燈…高松燈…”半分鐘后她才能回答出來。

  “高松燈,我記住了。”源稚生點點頭,“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說不定也會是最后一次。向你宣布本家的判決,基于你的危險血統,你將被強制收容,你沒有必要抗辯,也別想反抗,這是對你的命令。”

  “你們要…殺了我嗎?”高松燈包裹著龍鱗的臉龐扭曲的沒有了人形,她的目光落在源稚生手里的兇器上,兇相畢露,嘴唇邊探出分叉的舌頭,舔去臉上的鮮血。

  源稚生不假思索地暴起,刀光帶起古怪的青色,他沒有時間用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問答上,封鎖這里的每一秒都是在增加暴露的風險。

  寒風從天而降,骨爪切向源稚生的頭顱,夜叉驚訝地抬起頭,他根本就看不清楚高松燈是怎么瞬間到天花板上去的,那樣的速度和進攻的方式完全就是遵循本能的野獸。

  一連串的火花照亮了墻壁,利爪和刀刃相切,源稚生飛身撞向高松燈,在他的眼里,她的所有行為不過都只是慢動作。

  風衣震開,金線繪制的浮世繪流淌著絢爛的光,后腰的短刀已然落入掌心,源稚生用短刀刺穿了高松燈的爪。

  兩個人同時落地,高松燈剛想借著腰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手臂被短刀釘在了地板里,沸騰的龍血令她分泌大量腎上腺素,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但這個小動作足夠讓她的反應遲滯,這就已經夠了。

  源稚生以自己作為人樁壓了上來,手肘重擊高松燈的額頭,給她造成了腦震蕩的效果,橫刀封在高松燈的咽喉。

  他向背后伸手,夜叉拋過來一柄沙漠之鷹,武器入手沒有半分遲疑,源稚生槍口抵著高松燈的腹部連續扣動扳機,在震耳欲聾的槍聲里,七發子彈全部送進高松燈的身體。

  高松燈驚恐地睜大眼睛,殘留的人類思維能讓她理解自己中彈的事實,她死死盯著源稚生沒有表情的臉龐,眼皮慢慢拉下,腦袋無力地垂向一旁。

  “小燈!”爽世大驚,她只能看到模糊的景象,但手槍的火光和動靜是怎么也不會騙人的,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是來殺高松燈的。

  “她是你的朋友?”夜叉嘿嘿笑著湊了過來,舉起手里的針管,“沒事,大口徑的弗里嘉麻醉彈而已。”

  他一針管扎了下來,那既是用來保命的腎上腺素也是制服普通人的麻醉劑,爽世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緩緩閉上眼睛。

  “不愧是少主啊,事情在半分鐘內就解決完畢。”夜叉很是時候的開始拍馬屁。

  這些年來源稚生每次出手都是這樣干凈利落,比起和大老板一起共事,跟著年輕有為的少主才是更有前途的。

  “只是個孩子而已,空有血統但沒有臨敵的經驗,省了不少麻煩。”源稚生把刀扔給夜叉,“通知烏鴉收尾,人帶回神社。”

  “哈伊!”

  本家的救護車已經開到了樓下,打扮成醫療人員的黑道成員正在扛著擔架上來,整個過程不會有任何外人能夠接觸到,這條街上的交通將在數分鐘后恢復平靜。

  對于源稚生而言,這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天,他處理過太多類似的事件。

  但對本家的神社而言,這才是噩夢的開始。: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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