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孕出逃后,清冷世子為我折腰_第一卷第17章阿鳶就該鮮艷奪目的影書 :yingsx第一卷第17章阿鳶就該鮮艷奪目的第一卷第17章阿鳶就該鮮艷奪目的←→:
姜鳶看著那條魚,突然興致也無了。
心里尋思著自己懷孕后,確實胃口大開。
她放下了手中的魚,端起旁邊的茶杯,喝了潤潤口。
謝晉微微一嘆,將手中剃好的魚遞了過去,“別聽謝芝瞎說,多吃點,你身體太差了。”
抱在懷中,有時候他都驚訝于她體重之輕。
渾身都沒幾兩肉。
姜鳶搖頭拒絕了,“多謝表哥,我已經吃飽了。”
聞言,謝晉將魚一口吞入腹中,淡淡道:“十遍有何用?抄寫百遍吧!”
話音剛落,氛圍一下子凝固了,落針可聞。
突然,謝芝瞬間哭出了聲音,“哥哥,你幫姜鳶欺負我!”
謝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哭聲立馬就止住了。
從小,謝晉的威嚴就大于謝筠。
若是犯了錯,謝筠還有可能手下留情,謝晉則絕無可能。
何況,現在謝晉已經位高權重,在謝家的話語權更大了。
她能在沈家過得囂張跋扈,跟謝晉在背后支持脫不開關系。
“哥哥,能不能打個商量,十遍好嗎?”
謝晉放下了手中的碗,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云淡風輕道:“我,什么時候有過戲言?”
視線不自覺地看向姜鳶,見其已經不會再動任何一口飯食,突然覺得百遍都少了。
心里閃過一絲狠厲,剛想開口將懲罰加重,便聽到謝芝妥協了。
眉頭一挑,終究還是放過了她。
姜鳶在一旁看著膽戰心驚的,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心里卻在暗暗叫苦,想必李氏明日定會找她喝茶了。
吃飽喝足之后,一行人才晃悠悠地前往謝府。
等回到了謝府之后,天色已經開始黑了。
謝芝本想在謝府歇一天,卻被謝晉令人打包帶到了沈府之中。
姜鳶也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向李氏行禮告退后,便前往留玉軒。
剛推開門,便看到了放在梳妝臺上的那套頭面。
心中微微一怔,隨即走上前,用目光端詳著這頭面。
她坐在梳妝臺邊,拿起了那一支簪子。
看成色,確實是足金的,上面還鑲嵌著紅寶石。
雖然不燦爛奪目,卻巧奪天工。
絕對是用心挑選的一支簪子。
紅寶石燦爛奪目的,更是合她心意。
她心思微微一動,趕緊將簪子插入發髻之中。
對鏡看了一眼簪子,覺得它與自己甚是相配。
一股喜悅從心底滋生,蔓延到她的身體各處。
看著鏡子中那真心笑著的女子,腦海中不自覺地回到了謝氏學堂的那段時光。
謝氏學堂會統一下發服飾,在其中學習的孩子,均穿著藍色學子服。
對此,姜鳶心中頗有些怨言,“元州哥哥,若是有一日我長大了,定要身著紅衣,頭上帶著漂亮的紅寶石簪子。”
“阿鳶最適合紅色的,屆時,我一定搜羅天下所有的紅寶石,給你做成首飾。”
“阿鳶就該鮮艷奪目的!”
突然,姜鳶鼻子一酸,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暗綠色的衣衫,心頭閃過一絲戾氣。
就因為謝晉,她才會如此!
有時候,她都恨不得他出點事才好,如此,自己才能有呼吸的空間。
心思婉轉,卻又覺得興致懨懨。
如此鮮艷的紅寶石,是她如今配不上的。
姜鳶伸手將簪子猛地拔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她太過于用力了,簪頭與簪身瞬間分離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應該本是斷的吧。
拿起簪身細細查看,發現簪子竟然是中空的,里面好似塞了東西。
心中一驚,趕忙找來了針。
用針勾著,慢慢地將那東西拖了出來。
展開一看,竟是一張五千兩的銀票。
姜鳶瞬間伸手捂住了嘴巴,如果不這樣子做的話,她怕是會尖叫出聲。
這,這銀票是沈元州給的。
心頭突然微微一痛,這份情意,她該怎么還?
或許,沈元州也根本不需要她還。
深吸幾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隨后,冷靜地將銀票慢慢再次卷入簪子之中。
她這個房間并不安全。
別說謝晉時不時地過來,就算是采月,已經傷得那么重了,還會來她房里找尋著什么。
這簪子她必須好好保管著,絕對不能放在這頭面上。
沈元州千辛萬苦才將這銀票不動聲色地送到她手上,也算是為她謀了一條出路。
接下來,她要解決的就是過所問題了。
若是鐵了心要逃跑,過所就是一個大問題。
早些年逛書局之時,聽聞有一些本領特殊之人,專靠著高仿混一口飯吃。
只不過,據說價格很昂貴。
姜鳶手握著簪子,低頭看向它。
這五千兩銀票還是得盡早換成小面額才行。
正思慮著,耳邊突然響起了謝晉的聲音,“你在想什么?”
姜鳶的心瞬間快速跳動起來,似乎馬上就要跳出嗓子口一般。
做賊心虛一般,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簪子。
剛轉過身,謝晉的唇就已經封上了她的唇。
他應該是剛洗漱完,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水汽。
良久之后,謝晉抵住她的額頭,輕聲問道:“鳶兒,你在想什么?為什么這么入神?”
姜鳶暗嘆,“表哥今晚沒有公事?”
“呵呵。”
謝晉從喉嚨口傳出低笑聲,低沉而有磁性的。
說實在的,他聲音不難聽,尤其是動情之時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時的聲音。
“剛來就趕我走。”
姜鳶身體微微一怔,隨即出言反擊,“表哥,我還有月事在身,總害怕你…大夫都說了,此事憋久傷身。”
謝晉放開了她,將她抱在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只開口道:“我洗了冷水澡過來的。”
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心愛女子就在懷中,很難不動情。
但也知道女子來月事之時,身體比較虛弱。
幾天而已,他等得起。
姜鳶抿嘴一笑,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調侃道:“我怕表哥又要洗第二次。”
剛只輕輕一吻,她已經感受到他劇烈的喘息聲了,身體更是燙得驚人。
謝晉眉眼一挑,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這妮子仗著自己動不了她,一而再的挑釁呢。
“鳶兒,還有四天!”
姜鳶瞪了他一眼,“流氓。”
“剛才看你一直盯著這簪子,是喜歡這簪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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