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禁錮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會更多_玉京第一春_新 賬號:
第277章禁錮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會更多 第277章禁錮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會更多←→:怎么來這里等了?”看到蕭玉京,溫儀景大步迎了上去。
她身體恢復的很好,雖然之前因為裴言初的事情,失語了好幾日,整個人也大有一蹶不振之勢,可有玄英在,她并未留下任何月子病。
蕭玉京看著幾步就到了跟前的人,拉住她的手,笑著示意她低頭。
然后,溫儀景就看到蕭玉京一直只能輕飄飄落在腳踏上的腳,依次抬離了腳踏。
雖然堅持的時間并不能長久,可這已然讓期盼許久的溫儀景激動不已。
“能動了?”溫儀景聲音掩不住的激動。
半蹲下身去,手落在了他膝蓋上,想捏一下,卻又舍不得用力。
過去的這段時間里,每日蕭玉京都會嘗試,卻從未成功過。
蕭玉京握住她的手,“方才鍛煉的時候,突然發現雙腿都聽使喚了。”
他心里也很歡喜。
迫不及待地想要來和她分享。
“可讓玄英看過了?”溫儀景摩擦著蕭玉京掌心的老繭。
蕭玉京點頭,“當時玄英正好也在,她說這是個好現象,或許很快我就能獨立行走了。”
能驅使自己的雙腿,對蕭玉京來說,是一個大的進展。
夫妻二人一起回了椒房殿,兩個女兒并排躺在拔步床上,烏黑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樣,聽到動靜歪著頭朝著二人看過來。
一家四口和諧靜謐地相處了一個時辰,蕭玉京還是和以往一樣,給兩個孩子念念書,彈彈琴。
許是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就聽慣了這些曲譜,兩個小家伙聽得很是認真,眼睛都笑得彎彎的。
陪著孩子待了一會兒,兩個小家伙早已經睡著,夫妻兩個去了偏殿處理政務。
時間一晃,便到了端午節。
天氣也越發熱了起來。
溫儀景讓京都城的年輕人們準備了龍舟賽。
之前各州入京的公子小姐如今也都在京都城有自己的職位的,很受溫儀景這個女皇的重用。
以前,只是男兒郎參加賽龍舟,今年,女子也可以參加。
值得一提的是,京郊大營又招募了許多女兵,由素商親自訓練。
“諸位公子小姐,你們可要和我的人比一比?”素商對著幾個人年輕人發出邀請。
溫儀景是希望這些少年男女在京都城能建立起一些情誼,過兩年她就將人的送回家去。
她并不怕這些人會私下勾結,當然也會為此留些后手。
內心里還是更希望的事這些人能團結一致造福九州百姓。
“好啊,我們可聽說素商姑姑練兵很有一套,今日正好領教領教。”少年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楚寒英快要生了,就在這幾日里,今日并未出門,卻也聽說了外面的熱鬧,想到過往,心中不免唏噓。
去年的時候,她和袁青冥也都想著去看城外的百姓的賽龍舟,如果有時間,還能一起參加。
可時間太晚了,沒能趕上。
如今想來,未必不是一場遺憾。
而今年,她還是出不去。
“老夫人已經連著登門三日了,方才又來了,要見見嗎?”若沁詢問楚寒英的意思。
到底是母女,老夫人雖然人有些糊涂,可如今楚寒英即將臨盆,還是擔心自己女兒的。
“不見了。”楚寒英卻沒任何猶豫,見了也只是鬧心罷了。
正說著,肚子一疼,她發動了。
府上的產婆和郎中都時刻準備著,楚寒英很快就被送進了產房。
“這幾日走起來的時候,腿腳已經沒那么酸痛難捱了。”蕭玉京沒陪著溫儀景參加晚宴,一個人回了寢殿繼續鍛煉。
他日日不曾間斷,入京也已經熬過了最難捱的時候。
最初的時候,多走兩步,腿都失控的顫抖許久,天一暖和,每次這一動,都是一身的汗水。
長離和竇郎中為了隨時調整他的情況,每次都會有一人陪在他身邊。
“公子毅力驚人。”長離很佩服的看著蕭玉京。
她尋了許多腿疾的病例,有兩人和蕭玉京有些相似。
可最難捱的這一個月鍛煉,卻只有蕭玉京一人撐了下來。
蕭玉京笑了笑,他是有所求的,自然不敢懈怠半分。
夜色里,溫儀景今日多飲了兩杯,回到寢殿的時候,身上酒氣很重。
推開門,就看到燭光里站在床邊的蕭玉京。
溫儀景恍惚了一下,似乎醉了,指著燭光里朦朧的聲音喝道,“大膽,竟然敢擅自闖朕的寢宮?”
說著,她身子晃了一下,大步朝著那朦朧的身影走過去,離得近了,越發覺得那人比自己高了一大截。
“你是誰?”溫儀景仰頭看著笑起來很好看的男人,歪了歪頭,抬手比了比二人之間的身高差距。
溫儀景不開心地皺眉。
蕭玉京微微彎了腰,低下頭去,和她平視,狐疑的看著眼神真有些迷離的人,“醉酒了?”
他今日能站起來,自己慢慢地走兩步了,想著要給她一個驚喜的。
“我沒醉!”溫儀景一揮手,搖頭,“我千杯不醉。”
蕭玉京失笑出聲,“嗯,沒醉,那認得出我是誰嗎?”
溫儀景瞇著眼盯著他看了半晌,“竹子精,你是綠卿園里成了精的竹子。”
蕭玉京哭笑不得,配合點頭,“嗯,許久不見,你都成了女皇陛下了,恭喜你。”
溫儀景突然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耳朵貼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竹子精,我現在是真龍天女,九州之主,誰采誰可說不準了。”
蕭玉京垂眸看著溫儀景頭上的鳳釵,輕輕抽走,扔在旁邊的矮凳上。
“只要能再陪女皇陛下春風一度,便是散盡修為,也甘之如飴。”他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
輕輕抬手一拉,溫儀景便被他拽到了懷里。
繁瑣的禮服被他三兩下剝了個干凈。
這可是今天早上,他一件一件親自給她套上的。
自從溫儀景有孕,便幾乎都是素著的,偶爾被溫儀景折騰了兩次。
后來,溫儀景生產之后,因為惡露一事,溫儀景一直不肯與他同塌而眠。
一直過了半個月,才允許他爬床。
只是玄英說了,溫儀景身子還得再養上兩個月。
于是,蕭玉京一忍就到了今日。
只是最初,今日他也沒敢想,就只是想和她說自己能站了。
蕭玉京如今雙腿已然能用了,禁錮女皇陛下的手段比之前只會更多,也更輕而易舉。
將人抵在他和床頭軟靠中間,蕭玉京跪在床上看著臉上帶笑,媚態橫生的女皇陛下。
溫儀景也在看他,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的姿態相對,他炙熱的視線游走在她身上。
溫儀景心頭滾燙,她也能聽到蕭玉京有力的心跳聲,可這樣的姿勢,卻沒見蕭玉京再羞紅了臉,反倒是她,耳尖開始發燙了。
她突然想抬手去捂住他的眼。
卻被他一把抓住。
帳子里,酒氣彌漫。
溫儀景拍了拍緊緊箍著他的大手,聲音沙啞,“我渴了。”
今日本就飲了不少酒,方才又出力,又出汗的,她嗓子發干。
蕭玉京垂眸,撥開她汗濕的發絲,只見女皇陛下雙頰潮紅,瑩潤的黑眸控訴的看著他,似是怨怪他方才太不懂得憐香惜玉。
蕭玉京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起身下床。
溫儀景看著燭光里雖然走的很慢,但的確已經站起來的高大背影,不由的勾唇笑了。
蕭玉京端著茶碗回頭,就對上了女皇陛下含笑的視線,他也跟著笑了,一步步緩慢的走向她。
以后,每一步,他都會親自走到她面前。
溫儀景裹著被子坐了起來,卻在蕭玉京走到床邊的時候,手一抬,被子滑落了下去。
她清楚地看到蕭玉京動作一頓,眸光都深了,可卻偏不見臉紅。
蕭玉京坐在床邊,淡定的抬手將被子給她裹好,連著被子將人一起抱過來,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水。”
欠了他許多,還沒還完呢。
溫儀景從被子里抽出手的時候,不經意碰到蕭玉京臉上,溫度如常。
反倒是她比他的臉都還燙。
溫儀景喝口水就抬眸瞅蕭玉京一眼。
這臉紅不紅燙不燙,也能控制嗎?
她又抬手摸了摸蕭玉京赤裸的胸口,有些汗漬,肌肉蓬勃有力,連帶著心跳都震在她手心。
隨著她的靠近,心跳的節拍似是快了幾拍。
“先喝水。”蕭玉京按住她的手,極力平靜地提醒。
溫儀景疑惑的又喝了兩杯水,這才緩解了許多,關心地問,“是今日能剛能站起來的?”
這幾日忙著端午的事情,她每日雖然也關心地問他,卻不如之前上心。
蕭玉京嗯了一聲,“前幾日就能站了,今日這才能自己走幾步了,不過還是不太穩。”
而且走的時候也有些吃力。
溫儀景高興地一把抱住了蕭玉京的脖子,“今日多喝了兩杯,一開始腦子都不太清醒,我還真以為有不要命的敢來爬床了呢。”
溫儀景將人撲倒在床上,心情很好地在蕭玉京臉上用力的親了幾下,“剛才一抱你,我都有些不習慣了,不過我很喜歡。”
她終于也見到了意氣風發的蕭玉京。
之前,蕭玉京撐著欄桿走路的時候,她見過,可和這樣完全放松而平靜地站在地面上,完全不一樣。
蕭玉京整個身子都挪上去,抱住了她,“剛一有進展,便來告訴你了。”
等再過些時日,他便能抱起她來了。
他一手的老繭,一落在她身上,她便不由的戰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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