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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會因為蕭玉京丑幾日就不喜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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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不會因為蕭玉京丑幾日就不喜歡了的  第250章不會因為蕭玉京丑幾日就不喜歡了的←→:玄英瞬間就懂了小順子話里的意思,朝著窗前還在染發的溫儀景看了一眼。

  太后娘娘起了捉弄的心思,公子滿是縱容,便是真的能站起來跑,想來也還是要乖乖坐在那里,任由太后娘娘折騰去。

  “黑幾日,公子想來也是能接受的。”玄英笑道。

  “啊?”小順子驚訝的長大了嘴,“真的會嗎?能有什么辦法嗎?”

  跟在蕭玉京身邊轉眼間也半年了,小順子最擅長察言觀色,他早就發現,公子是非常在意自己在太后娘娘面前的形象的。

  每次見太后娘娘,衣服都得換,頭發也要一絲不茍才行,所有的衣服都得熏香,用太后娘娘最喜歡的茶香。

  若是好幾天臉色都頂著幾塊黑…

  即使是出自太后娘娘的手,并博得太后娘娘今日歡顏,可若是明日太后娘娘笑不出來,郁悶的便將是公子了。

  小順子擔心看向玻璃窗后的此刻看起來甜蜜恩愛的身影。

  玄英笑著拍了拍小順子的肩膀,“別瞎操心,沒事兒的。”

  這事兒,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她家夫人雖然的確有些好美色,卻也不是真膚淺。

  不會因為蕭玉京丑幾日就不喜歡了的。

  “兗州的袁云川一出來,京都城的想入宮便沒了機會,而且鬧這么一出,就算是真的袁云川出來了,只怕也沒人幾個人敢再信他是了。”蕭玉京自己絞干已經染好的頭發,說起了今日的事情。

  如今大家都站在棋盤上,就是不知道袁云川接下來這一步,要往哪兒走了。

  “袁青冥昨日就沒承認,不肯將人接進宮,或許是真的不希望袁云川出現。”蕭玉京又說起了袁青冥。

  他對袁青冥還是忌憚更多一些。

  而且,他是處于被動的地位,幾乎沒有主動出擊的機會,這讓蕭玉京有些憋悶。

  而且蕭家這一分家,他看似站住了主動權,可對他也是元氣大傷,少了許多可以抗衡袁青冥的力量。

  而且很多生意他也不能親自去跑,對他的束縛也有了很大的限制。

  溫儀景點點頭,“如果是這樣,便由他們父子去爭,也很好。”

  “言勤,朕記得昨日你也說那極有可能就是我父親?”朝會散去,袁青冥危險的眸光死死盯著言勤。

  言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陛下,奴婢只是聽著他說的都和以往老城主和我說的一樣,便覺得可能是了。”

  言勤聲音里都帶著哭腔,“奴婢這條命是老城主給的,那些話,只有老城主和奴婢知道,奴婢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冒充的人如何能知道了這些啊,求陛下明鑒。”

  言勤哭著就哐哐磕頭,“求陛下明鑒。”

  袁青冥居高臨下地看著底下哭得情真意切的人,停下腳步,聲音沉沉地問,“言勤,自我記事起,你就在我身邊了,對嗎?”

  言勤磕頭的動作一頓,淚眼汪汪地仰頭說,“是的陛下,如今已經快十七年了。”

  袁青冥和他四目相對,“戰場上,你多次擋在我身前,為我拼命,那年被困,也是你換上我的衣服,幫我引走敵軍,給我爭取到了逃命的時間,你為此差點喪命…”

  “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言勤哭著說。

  “父親給了你一條命,你卻處處為我拼命,為我受傷,言勤,若是有一日,我和父親站在了對立面,你會怎么選?”

  袁青冥微微彎下了腰,漆黑深邃的眸靜靜的看著言勤。

  言勤哭聲一頓,連忙再次磕了一個頭,“從奴婢被安排到陛下身邊的時候,便只有您一個主子了。”

  “言勤,你我這么多年的情誼,堪比親兄弟,我信你一次。”袁青冥全身的殺意收斂,抬手將言勤扶了起來。

  “若是我父親找你,知道該怎么做嗎?”袁青冥平靜地問。

  言勤抽噎著,微微顫抖,點頭,“奴婢知道。”

  “去忙吧。”袁青冥笑著抬抬手。

  “這個袁云川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我的人在京都城轉了這么多圈,愣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倚吟都被氣得有些上火了。

  他的能耐,找人什么時候這么費勁過了。

  “看來,這袁云川是藏在了一個我們都意想不到的人手中。”溫儀景倒是不著急。

  “我看就是袁青冥。”倚吟堅定地說。

  “你好幾個人留在袁青冥身邊,可有察覺過異常?”溫儀景反問說。

  倚吟搖頭,轉而道,“那昨天說出許多細節的假證人怎么處置?要不全都殺了吧,殺死溫滄淵的人肯定就藏在這里面,都殺了肯定沒錯。”

  這兩天,坊間已經開始流傳對溫儀景不利的消息了。

  還傳出了許多造謠污蔑她清白的事情。

  這虧的是溫儀景,若是別的女子,將貞潔看得比性命重要,早就羞憤地去死了。

  而且此事對蕭玉京手中的生意也已經產生了不好的影響。

  事情若是繼續發酵下去,那些不安分的言官肯定要出手。

  彈劾的折子堆滿了之后,君臣的較量中,袁青冥是順水推舟,還是逆流而上呢?

  每一步,都是賭人性,可人心最易變。

  溫儀景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從明路,將人都除掉,前些日子調查的消息,也到了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潛在的威脅,也是威脅。

  一旦成了氣候,那就是危險了。

  從來都是先下手為強。

  她就和他們走陽謀,讓他們一個個死的光明正大,明明白白!

  畢竟,真的干凈的人,做不出這種作偽證的事情來。

  “袁青冥那邊,不妨再仔細查查他身邊的人,尤其是那個叫言勤的太監。”

  “袁青冥在宮中不方便做的事情,肯定都會交給言勤,言勤手下,應該還有別人,而且若是言勤出宮,或許并不會有出宮記錄。”蕭玉京提醒說。

  倚吟微微一愣,“不會有出宮記錄?”

  之前竟然是他大意了嗎?

  他最初查的就是言勤這條線,因為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就放棄了。

  他只盯著袁青冥和暗衛了。

  “又或者,言勤還會用別人的身份出宮辦事。”蕭玉京再次道。

  “溫儀景,這么大的事情,你瞞了我這么多年。”倚吟突然轉頭看向溫儀景,“當年如此精彩,也沒讓我參與,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

  “當年你我還不熟。”溫儀景毫不客氣地說。

  倚吟,“…”

  這倒也是。

  當年那個時候的溫儀景雖然讓他覺得有趣,可卻更多的還是想和她比劃比劃,并沒有為她辦事保密的想法。

  若是被他知道了,說不定還得給溫儀景挖坑呢。

  他不知道,也是個好事兒。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此事。”倚吟大方地擺擺手。

  而后又嚴肅道,“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你,若是你能早點將這件事情告訴我,說不定我這幾年手一癢,直接將人砍了,哪里還有今天這些麻煩。”

  他不殺蕭玉京,可不代表也不殺袁云川。

  一個主動求娶溫儀景,人嫁過來之后卻又去給他亡妻守靈的廢物,他若是早知道,肯定是要殺了。

  溫儀景笑了笑,“我也后悔著呢。”

  “你可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倚吟又嚴肅地問。

  “沒了。”溫儀景嚴肅搖頭。

  “暫且信了你。”倚吟冷哼一聲。

  想到什么又問道,“對了,當年這件事情,都有誰知道?”

  “我身邊的六個人后來陸陸續續都知道了,然后再就是袁青冥了,袁云川那邊,應該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溫儀景說。

  這件事情,她這邊最初的時候,素商,陳玄和長離,都出了力。

  袁云川和袁青冥都沒出人。

  后來袁青冥培養出自己的人,才接手了看守的事情。

  后來,為了行事方便,或許袁青冥還將此事交給了言勤處理。

  只是,多一個人知道,多一份風險。

  袁青冥會讓和袁云川早就有交集的言勤去處理此事嗎?

  正說著,槐序匆匆送來了裴言初的家書。

  “這才走幾天,就給送信回來了。”溫儀景話是這么說,動作卻飛快地打開了信封。

  裴言初不算是太戀家的人,這么短的時間送信回來,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

  “瑤瑤去了一座廟里找袁云川。”溫儀景臉色微變,“她果然是早就知道了,離開和這件事情也脫不了干系。”

  “因為偷聽到了言勤的話。”倚吟仗著身高優勢,一目十行直接把信看完了。

  “言勤?”溫儀景若有所思,“會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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