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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只要她有心誘惑,他都會心動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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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只要她有心誘惑,他都會心動不止  第249章只要她有心誘惑,他都會心動不止←→:兗州也出現了一個袁云川的事情,當天夜里就傳到了京都城。

  剛被安排住進京都城最豪華酒樓的‘袁云川’頓時間成了眾矢之的。

  之前證明此人就是老城主袁云川的人,朝會上頓時瑟瑟發抖。

  有人甚至稱病今日沒有來早朝。

  袁青冥臉色甚是難看,“誰能來和朕好好說說,到底哪個才是朕的父親?”

  朝堂上一片寂靜。

  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大氣兒都不敢喘!

  “昨天一個個不都比朕還明白嗎?!”袁青冥將昨日夜里這些人就迫不及待遞上來的關于將袁云川接進宮中贍養的折子朝著殿中的大臣用力地砸了下去。

  紛紛揚揚,前面的幾個人,官帽都被砸歪了。

  “京都城里這個是朕的父親,那兗州城里的人又是誰?一個個的都將朕當猴耍不成?”袁青冥勃然大怒。

  朝臣跪了一地。

  旁邊言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吭聲。

  蕭家。

  溫儀景卻睡到了自然醒,外面太陽都已經完全升起。

  蕭玉京也剛鍛煉完正從綠卿園趕回來,準備和她一起吃早飯。

  正月里,溫儀景更嗜睡了些,而且這半個多月里,她在蕭玉京身邊也睡得有些沉了。

  早上,蕭玉京起得早去鍛煉,動作輕一點,都不會再吵醒她。

  起床梳妝的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小小的郁悶。

  槐序給她通著發,見狀不解地問,“夫人,怎么了?扯到頭發了?”

  “沒有。”溫儀景搖搖頭,“槐序,最近蕭玉京早上起來,我都聽不到了。”

  可是她夜里起床方便,蕭玉京卻每次都能醒過來,坐起身看著她回來躺好才肯再次入睡。

  在朱崖的時候,蕭玉京半夜還會摸她肚子,嘆她鼻息。

  回京的前兩天,蕭玉京夜里也會如此,過完年之后,她不知道是蕭玉京沒有這些小動作了,還是她睡得太死了。

  “許是您內心深處開始接受公子的存在了。”槐序笑著說,“挺好的,這樣您夜里也終于能睡個踏實覺了。”

  她知道,過去的這許多年里,溫儀景從來沒睡過一個好覺,哪怕是奔波趕路再累,稍微有點異樣的動靜,她都能立馬醒來。

  當然,這樣的不只是溫儀景,她和長離,素商等人或輕或重的也都有這些問題。

  她只有每次回錦繡坊和女兒歲安一起睡的時候,才能踏實些。

  這段時間里,跟著溫儀景到處奔波趕路,回京都一個月了,她夜里也還總會醒,有時候能睡著,就時候就熬到了天亮。

  玄英給她拿了許多安神的藥,如今在府中安全,她才敢吃一些,但效果并不太明顯。

  溫儀景這段時間休息的確挺好,也不糾結此事,就是…

  她還沒確認過蕭玉京在船上那次,是對她沒有防備還是更信任,卻是自己先對蕭玉京卸下了所有心防。

  雖然睡眠變好了,但溫儀景算不上喜歡這種感覺。

  太信任一個人,很容易失去自己的方向。

  她熟悉好出來,蕭玉京的輪椅剛進花廳。

  花廳里也燒著地龍,很暖和,蕭玉京重新梳洗過,身上有熟悉的皂角香。

  “好像已經許久沒染發了。”吃過飯,溫儀景和蕭玉京在窗邊一起看書。

  陽光折射在書上,有些晃眼。

  溫儀景便偏頭去看蕭玉京。

  卻恍然間發現,蕭玉京發根處又長出了銀白的新發。

  蕭玉京捏著書的手一頓,本能地抬手摸向自己的頭發。

  “上次好像是在去朱崖的路上。”溫儀景放下書起身走到他身邊,“年前里,阿爹幫你染了嗎?”

  蕭玉京搖頭。

  “今日天暖,染一染吧。”溫儀景不等他點頭,便已經抽走了發簪。

  “你大著肚子,莫要累著,一會兒讓小順子過來。”蕭玉京笑著說,發冠被摘下,長發垂落臉側。

  溫儀景抬手輕輕撩開他左側的長發,歪頭瞧過去,蕭玉京也是唇紅齒白。

  披散著頭發,她看過去,他驀地臉一紅,這樣再看,竟還有幾分男生女相。

  溫儀景詫異地瞪大了眸子,忍不住抬手在蕭玉京泛紅的臉上摸了一下,有些熱意。

  “怎么還臉紅呢?”溫儀景在他臉上捏了一下,男人的臉皮也可以這樣薄嗎?

  話音落下,就感覺到蕭玉京臉上的溫度似乎又漲了幾分。

  溫儀景眼底的驚奇更濃,微微彎著腰,看著蕭玉京明明想躲,卻又堅持緊抿著薄唇看向自己。

  “小心著肚子。”蕭玉京無奈地抬手握住她撩開自己頭發的手,故作鎮定地將人扶著站直了。

  溫儀景站起身,抬腳靠他更近了兩步,在他要垂頭看向別處時,抬手勾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她只覺得他下巴的溫度似乎都有些高。

  另一只手去抓蕭玉京的手。

  蕭玉京察覺她的意圖,抬手塞進她手里,然后便被她拉著放在了圓滾滾的肚子上。

  他眸底深處有是化不開的羞澀情濃,面上微微疑惑。

  然后,就聽到太后娘娘納悶地說,“蕭玉京,我們孩子都快出生了。”

  看一眼你怎么就臉紅不好意思了呢?

  后面的話太后娘娘沒說,全都寫在了看蕭玉京的眼神里。

  蕭玉京仰著頭,眸子卻垂下了,長睫毛快速地顫動著。

  溫儀景就不放開,勾著他下巴繼續瞧,然后就看著剛散了幾分的紅暈果真就又彌漫了上來。

  溫儀景心中覺得很有意思。

  剛成婚的時候,蕭玉京也總愛動不動就臉紅,還老是不好意思直視她。

  可這一點都不影響蕭玉京紅著臉對她做那許多放縱大膽的事情。

  只是她今天突然發現,臉紅和臉紅,似乎也有些的區別,那是一種她說不太上來的感覺。

  比較之下,心中更喜歡后者。

  溫儀景放開拉著蕭玉京的手,順著他的胳膊按在他心口。

  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向她掌心。

  蕭玉京認命地閉上了眼,卻依舊能感覺到太后娘娘饒有興致的眼神落在身上,他握緊了輪椅的扶手,喉結滾動,軟了聲音,“儀景,染發吧。”

  溫儀景落在他心口的手一緊,瞬間收了回來,人也往后退了兩步,“我讓玄英去準備。”

  倒是她迅速轉身,像是落荒而逃。

  聽到腳步聲,蕭玉京慢慢睜開眼,看向她的背影,無奈笑道,“儀景,走慢點,別磕著。”

  “知道了。”溫儀景說這話,人已經出了房門。

  長廊下,她閉上眼深呼吸,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用力地揉了兩下。

  蕭玉京從窗口看出去,光影里,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眼中笑意更盛。

  他想,他對她許也是一見鐘情,所以見色起意。

  所以看到她那張臉,只要她有心挑逗誘惑,他都會心動不止,并繳械投降。

  不過這話,還是不要告訴太后娘娘了,不然,以后沒有心靜日子過了。

  玄英很快就將染發的東西全都給準備好了。

  溫儀景親自來,小順子也過來了,在旁邊候著,以防溫儀景累了,他好接手。

  “我瞧著白頭發好像比上次少了很多。”溫儀景先給蕭玉京通發,仔細扒拉著他發根處新長出來的頭發。

  “有嗎?”蕭玉京自己是不怎么注意的。

  最初的時候,看到自己不過三日便近乎全白的頭發,內心也是難以接受的。

  后來,選擇了面對事實,可卻還是不愛照鏡子看自己的頭發。

  縱使太后娘娘每次都說他是京都城最英俊的男子,他也沒去怎么去照過鏡子。

  “小順子,你來看看是不是比上次少了。”溫儀景也擔心自己是懷孕眼花,或者是想太多了。

  小順子連忙湊上去,上次在路上染發的時候,他跟著打下手了,是有些印象的。

  “好像是少了,夫人您看,這里長出來的,都是黑色的。”小順子驚喜地指著一綹發根說。

  溫儀景看過去,又抓著蕭玉京的頭發仔細翻看了一個遍,和小順子都一致覺得黑頭發就是變多了。

  “之前也是傷了氣血,或許是這些日子慢慢養回來了。”溫儀景笑了笑,然后便開始了染發。

  感受到頭上的人忙來忙去,蕭玉京忍不住抬眸看向面前的銅鏡。

  銅鏡里倒影著他們夫妻二人的身影。

  她打著肚子圍著自己轉。

  突然她手中動作一頓,黑色的染膏糊在了他額頭上。

  “對不起啊,孩子剛才踢了我一腳。”溫儀景緩過勁兒,一低頭,看到蕭玉京眼下的模樣,忍著笑意輕聲說。

  “沒事兒。”蕭玉京抬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好點了嗎?要不讓小順子來?”

  “沒事兒。”溫儀景卻樂在其中。

  “夫人會嫌棄白頭發的我嗎?”蕭玉京看著她繼續忙碌的身影,忍不住問。

  溫儀景不解地嗯了一聲,“夫君為何這么問?”

  蕭玉京指了指自己的頭,“你好像很在意我頭上有白發。”

  隨著溫儀景動作停下,竹篾上的黑色膏體滑落,滴在了蕭玉京堅挺的鼻梁上。

  溫儀景低頭看過去,一臉無辜,“不在意啊,我只是覺得弄臟你的臉,還挺有意思的。”

  蕭玉京人命的閉上眼,“繼續吧,當我剛才沒問。”

  他還以為她至少要哄他兩句呢。

  溫儀景低笑出聲,繼續忙碌著,就是黑色膏體往蕭玉京臉上掉落得更頻繁了。

  小順子逐漸意識到自己在這里是多么的多余,又怕自己一直看下去忍不住會笑出聲,連忙背過身去,眼不見人不笑。

  從玻璃窗里看到外面的玄英,他回頭看了一眼,見太后娘娘身體真的沒有問題,小跑著出去找玄英了。

  “玄英姑姑,染頭發的膏體若是落在臉上時間長了,可會把臉染黑?”小順子擔心地問。

  公子那張臉比女子都更白凈,若是接下來幾日一直染著一塊黑,總歸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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