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夜色里,他只能任由太后娘娘胡作非為_玉京第一春_新 賬號:
第198章夜色里,他只能任由太后娘娘胡作非為 第198章夜色里,他只能任由太后娘娘胡作非為←→:蕭玉京不得不睜開眼,抓著太后娘娘的手腕壓在心口。
再次將玄英搬了出來,“玄英說,你要早些休息。”
溫儀景撇撇嘴,“可我不困,白日里睡的有些久了。”
說著話,她抽回手就去掀被子。
整個人也往下面鉆。
蕭玉京反應慢了半拍,雙腿無力可躲,有些慌亂地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莫要胡鬧。”
溫儀景哼了一聲,仗著他不敢太用力地抓他肩膀,繼續胡鬧。
蕭玉京無奈地閉上了眼,因為雙腿不便,受困于這狹小的床上,擔心自己不小心傷著太后娘娘,連掙扎都不敢太用力。
他只能任由太后娘娘胡鬧。
心中漣漪陣陣。
等太后娘娘終于胡鬧夠了,蕭玉京將緊貼著自己躺下來的人和以前一樣轉了過去,從后面輕輕抱住她。
之前她欲迎還拒時候無意中發現的。
在太后娘娘來月事的時候,也有試過。
只是今日,蕭玉京雙手格外的安分,唯恐引得太后娘娘血氣翻騰。
如此一來,太后娘娘的確比往日都更安靜,帳子里只有蕭玉京一人呼吸越來越重,難以克制。
破天荒的,蕭玉京第一次主動邀功,他穩著聲音,問,“今日的禮物,夫人最喜歡哪個?”
溫儀景:“…夫君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心這個呢?”
蕭玉京:“…”
太后娘娘今晚上如此主動,大抵還是喜歡今日自己的安排。
溫儀景輕輕握住蕭玉京落在自己肩頭的手,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
不過兩下,蕭玉京便將太后娘娘抱得更緊了些。
蕭家大姑母和蕭家幾位嬸娘再次登門求見太后娘娘。
蕭家的男人,最近來這邊找蕭天啟的時候也多了。
蕭家本就有一塊肥肉,如今這塊肉更肥了,都想能從中分到更多的利益。
男人們這邊努力了幾天覺得效果不太明顯,便又安排了女眷來見溫儀景。
以前蕭家沒有女主人,女眷們想努力都沒有門道。
如今好像是有了那么點的機會,家中男人便都覺得有機可乘了。
其實女眷們都是不愿來的,太后娘娘手段非比尋常,她們并不想招惹。
可自家男人不懂,一直冷臉催促,便也只能硬著頭皮登門。
心中祈禱太后娘娘如今可以更好說話些。
溫儀景最近不被允許的事情太多,實在有些無聊,便也就允了蕭家女眷登門。
不過即使見客,溫儀景人也是舒舒服服的靠坐在屏風后的,并沒有正經的照面。
玄英說,有些上了年歲的女人眼尖的很,只看女子樣貌體態,便能知道其是否懷孕。
不過這個屏風也有些門道,溫儀景這邊能看清廳堂里眾人的表情,可廳堂里的人卻是只能看到溫儀景一個模糊的輪廓。
“自從奉高回來,身子便一直沒好痛快,諸位莫要介懷。”溫儀景看著落座的諸位女眷,笑盈盈地說。
“少夫人身子要緊。”其余人略顯尷尬地附和。
心中連連叫苦,這正經的話都沒開始說呢,太后娘娘這就要下逐客令了。
“周楠丫頭也在奉高,沒曾想出了這種亂子,少夫人在奉高可有見過那丫頭?”蕭家二嬸娘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件事情,她已經好奇了很久。
便是連蕭鴻芮這個當娘的,也不知道多少細節。
只一封女兒的遺書做了個衣冠冢了事。
其余女眷聽到這話,面面相覷。
一顆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兒。
她們手中已經緊巴巴過了一年,可不想再倒貼啊。
可大家相識這么多年,卻也都知道這個二嬸娘的脾氣,唯恐天下不亂的很。
蕭鴻芮臉色頓時難看極了,不悅的看向自己這個不安分的嫂子。
偏對方好像根本看不到。
溫儀景笑了聲,“收尸的時候是見過的,表妹為著家族名譽,犧牲性命,倒是讓人有些佩服。”
許多事情走到某一步的緣故,在場的女人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溫儀景的話,讓她們莫名生出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可快的又讓人有些分辨不清楚。
“我知曉,諸位為著家中男人,也都是要硬著頭皮來見我。”溫儀景直接講話挑明了。
“少夫人既然將話已經說開,那我便也直接些。”蕭家二嬸娘直接站了起來。
其余人思索著太后娘娘直接挑明的緣故,突然間卻是品出了周楠自殺所帶來的身處同種境地的荒涼。
“當年上交給朝堂的生意產業本也都是蕭家各族共同之物,如今陛下全都交給少家主,是否有些失了公允?”當年,這個蕭家二房手中產權遠勝其他房中。
“二嬸娘這話,是質疑陛下的決定?”溫儀景漫不經心地問。
蕭家二嬸娘臉色一變,連忙從椅子上挪開朝著溫儀景跪了下去,“民婦絕無此意。”
“那就是想要分家了?”溫儀景聲音越發慵懶了。
蕭家二嬸娘臉色徹底白了。
分家,那當然也是不行的。
在東昭城,他們二房和蕭天啟便一直都是最親近的。
之所以能占有那么多的財產,也是因為借著蕭天啟的風。
若是分了家,只憑他們一房,如何撐得起那些?
太后娘娘洞若觀火,是她冒進了。
“我手中有一道糕點方子,諸位憑借自己的本事,誰能在三日內獲得更多的機緣,我便會為其爭取一個自由挑選鋪子的機會。”
“之后,自己院中能分到的東西,也都會按著你們的能力來分配。”
溫儀景說完,讓長離給每個人都送上筆墨紙硯。
“現下都寫出你們心中的謀劃,等之后落實起來,希望不會天差地別,不然,這分配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了。”溫儀景語氣笑盈盈的。
可所有人都知道,太后娘娘這話既然說了,便沒了轉圜的余地。
蕭家二嬸娘臉色難看的很,太后娘娘這是欺負她并無經商頭腦?
一個有異心的兒媳婦兒,手中有這么大的權勢,合適嗎?
有些人卻是松了一口氣,不管如何,今日自己已經努力過,回去也好交差。
卻也有人提筆的時候疑惑的看向太后娘娘,她這么做是什么意思?讓她們去挑選鋪子,這個她們,指的是誰?
“溫白榆帶著溫滄淵跑了?”得到這個消息,溫首陽整個人都炸了。
“溫儀景身邊那么多人都是廢物嗎?怎么能讓人跑了呢?”溫首陽想要罵人,被素商瞪了一眼便又閉了嘴。
只是心里還是委屈的很,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林秋,還不想死呢。
素商倒是平靜的很,“溫滄淵將蠱毒的事情告訴溫白榆,或許等的就是這一天。”
人家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想解蠱毒。
幾次下山試探底線,如今終于找到了逃離的機會。
“可玄英不是給溫滄淵診過脈?他那個鬼樣子,跑出去又能活多久?”溫首陽不覺得溫滄淵有這個腦子。
溫滄淵離開京都,或許沒多久好活,到時候連累是他啊。
“溫白榆從小就心眼多。”溫首陽后悔極了當初帶著溫滄淵去看溫白榆。
“大概是你們比較蠢。”素商嘲諷道。
過往的種種,溫白榆固然有錯,溫首陽也絕不無辜。
“素商,這真的不是溫儀景設計好的嗎?”溫首陽在原地轉了幾圈之后,突然又湊到素商面前問。
“如你所說,溫滄淵出城禁不住太多折騰便會危及生命,夫人又何必冒這樣大的危險?”素商反問道。
溫首陽想不出所以然,可素商無聲地表示該就寢了。
溫首陽頓時不再去思考這些事情。
蕭家的女眷在溫儀景這邊尷尬地坐了一會兒,便一個個都起身告辭。
只有蕭鴻芮一人,等人都走光了,她還坐在那里。
溫儀景也沒說話,坐在那里安靜的等著蕭鴻芮接下來的話。
卻突然,蕭鴻芮起身竟然直接跪了下去,朝著她磕了一個頭。
溫儀景愣了一下,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人,面色復雜。
“少夫人,楠楠走前,可還和您說過什么?”蕭鴻芮仰頭語氣卑微地問溫儀景。
那一封冷冰冰的遺書,寫的太少了。
溫儀景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漫不經心的問跪在地上的人,“你會在意嗎?”
周楠分裂成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蕭鴻芮這個當娘的功不可沒。
如今這副姿態不知是要唱哪出。
周楠早已經開啟新的生活,全然不在乎這個母親了。
“當然在意,她是我的女兒!”蕭鴻芮急切的說到。
“既然如此在意,難道猜不到她最后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嗎?”溫儀景語氣涼涼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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