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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純愛戰士一刀一個牛頭人

第305章純愛戰士一刀一個牛頭人_系統很抽象,還好我也是_網游小說_螞蟻文學第305章純愛戰士一刀一個牛頭人  第305章純愛戰士一刀一個牛頭人←→:

  “林立,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飛踢過后,丁思涵用手橫著掩住自己的額頭,搖頭嘆氣,表示不忍直視。

  “小丁,你知道我這輩子這么努力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嗎,就是為了不讓別人說我這個家伙「除了帥一無是處,只是個花瓶」啊!

  唉,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林立利落熟練的拍打著褲腿,聲音憂傷。

  丁思涵:“…”

  什么特么叫你們這樣的人。

  “夠了夠了!林立,我知道你是同性戀了,我會轉告盈寶的。”丁思涵嘴角微抽,頭疼的說道。

  “誰是南通了,誹謗啊!”林立生氣了。

  “你不是自戀么?”

  林立:“?”

  “誒?等等!”

  林立愣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反駁。

  但眾所周知,林立很會舉一反三。

  反駁不了,那就加入。

  “丁思涵,現在不是轉告盈寶這個的時候了,走,我們現在立刻去附近的小學,我發現那些自戀的小學生一個個都是煉銅癖,槍斃!必須槍斃!可惡的家伙!”

  因為林立這輩子最厭惡煉銅,所以此刻格外嚴肅。

  大噴菇都是可以被世俗接受的XP,但煉銅不行!

  丁思涵:“…”

  “按照你們的邏輯,自殘之后再自戀,是不是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啊。”

  已經臨近考試結束,交卷的人越來越多,剛從樓下緩緩上來的白不凡,聽見這樣的對話后,好笑的加入道。

  “白不凡,你這周回家對吧?”聽見白不凡的聲音,丁思涵沒接這話,看向他確認道。

  “對,我爸現在人估計已經在校外等我了,這周真不留校,有活動的話你們玩。”白不凡點點頭。

  之前說過的。

  “可這周的活動是我給每人發一千萬現金。”林立這個時候開口。

  “那我現在就讓我爸滾!”白不凡光速接話,言語認真,“我要是能賺到一千萬,這個家,誰當爸爸還真不一定!”

  “你切記,我爸也姓白,他也可以是跟我姓的白!”

  這話真給林立孝到了。

  改天真送白不凡價值一千萬的黃金好了,林立真想看到這一幕。

  “那好吧。”丁思涵倒是沒加入兩人之間的玩笑,點點頭,看回林立:“那林立,晚點群聊里再確定具體的計劃?”

  “可以。”

  點點頭,丁思涵走向教室。

  “不凡,考的怎么樣。”

  只剩下兩人,林立一點點靠近白不凡的屁股,嘴上開口詢問,準備聲東擊擊:

  “單選最后三題是BCC,對了嗎。”

  “呵,”白不凡笑的很無奈,壓根懶得看試卷對這個答案,只是憂郁的感慨道:

  “我發現考試跟手術沒區別,反正失敗后,我出來只能對我爸媽說一句「病人家屬,我已經盡力了」。”

  隨后白不凡面色猛的一變,摸了摸褲兜后,往樓下跑去。

  “怎么了?”擊擊失敗的林立皺眉。

  “我他媽手術刀落在病人肚子里了,我去拿一下!”白不凡一邊跑一邊開口。

  林立:“…”

  魯迅學醫能不能救國不知道,但白不凡學醫是真救不了。

  但如果是留學學醫的話,或許可以,曲線救國也是救國。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陳雨盈無愧于乖乖好學生,明明十幾分鐘前就寫好也檢查完了,但還是繼續檢查,坐到了最后一刻。

  當林立聽見鈴聲回到教室前走廊上的時候,窗戶已經被打開。

  終于不只能在小小的豁口看著對方了。

  還不能進去,林立在內已經交卷的四班學生,在走廊上等班級內的監考老師收卷放行。

  等待。

  當所有答題卡被收起來的瞬間,林立看向陳雨盈,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鏡,冷笑著,伸手指向她:“單選最后三題,B、C、C!”

  陳雨盈低頭看了一眼試卷,抬頭笑著點頭:“我知道呀。”

  “多選最后兩題BCD、AB。”

  “嗯”

  “最后兩大題五小問,25牛,180焦,5.2米每秒,2.8米每秒,彈簧最大壓縮量0.42m!”

  “是這個答案。”陳雨盈現在像是個捧哏。

  “可惡,都對了,那看來物理這門,我們是拉不開差距了。”聽見陳雨盈毫無異議,林立遺憾的搖頭。

  “可惜呢。”陳雨盈也笑著點頭。

  男的帥,女的好看,畫面挺美好。

  兩人也確實是玩開心了。

  但走廊上以及教室里,還沒起身的其他學生,是真想草飼林立的馬了。

  “我造!林立你傻逼吧!”

  “一個沒對?你媽啊,林立,別逼我在放學這個美好的時刻抽你!”

  “沃日沃日,除了大題全蒙對了!物理果然還是太簡單了。”

  “啊!!什么東西進入了我的耳朵!不要進來啊!不要從那里進來啊!那里那里臟”

  “班長你…林立,你傻逼吧!”

  幾乎所有人,在聽見兩人對答案后,就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試卷。

  但,看過在試卷上留下的自己答案后,笑出來的沒幾個。

  倒是周寶為,這個小饞豬今天估計吃了挺多狗屎,此刻有點范進中舉,看得全錯的陳天明一股無名火——并非小腹。

  更多人的選擇是紅溫并辱罵林立。

  要是這只是林立一個人的答案也就算了,偏偏還是陳雨盈和周寶為也認證了的答案。

  陳雨盈和林立的含金量不必多說,周寶為也是個考生。

  所以肯定是對的。

  王越智看著自己試卷上的BBC,懊惱的皺眉。

  錯了一道。

  這道題自己確實有點猶豫,知識點細節沒記清。

  討厭的英國廣播公司,真得大英警察進去管管了。

  不過沒事,讓林立三分。

  自己上一次考試跟林立的差距,可不止這么三分!優勢依舊在我!

  自己身為個行人,本就該禮讓三分。

  監考老師整理完答題卡,確認沒什么事情遺漏后,就示意教室內外的學生可以自由進出。

  考生們離場回自己班級,而被群毆完的林立,捂著自己的屁股,拖著殘花敗柳的身軀,將自己的桌椅搬回教室。

  打架就打架,群毆就群毆,這群孽畜為什么老喜歡趁亂捏自己屁股啊,都寄吧跟哪個傻逼學的。

  溝槽的高一四班,全是南通,愿世俗接受異性戀。

  因為薛堅等會兒還要來說點事情,所以林立也不能先走,搬回位置后,一時無所事事。

  抬頭看了看,陳雨盈正在復原她自己的位置。

  于是林立翻開自己桌上,陳雨盈放在這里的課本。

  好干凈啊,除了筆記居然什么都沒有。

  要知道,林立和白不凡的課本,都不知道遭受了怎么樣的蹂躪。

  學會指尖轉書后,課本的邊邊角角總是會有些臟和老舊,書里的人物畫像更是沒一個是人,要么長滿了胡子,要么就被補充了不存在的部分。

  孔子甚至穿上了黑絲。

  偶爾還能翻到一頁,所有文字里的封閉區域全部用黑筆涂滿的書頁。

  所有選項封閉區域均為零,考公黨狂喜。

  又鬼鬼祟祟的抬頭看了一眼,林立拿出涂卡用的2B鉛筆,悄咪咪的在上面的邊邊角角寫些東西。

  什么「林立大人dasiki」、「林立好帥」、「林立」諸如此類的逆天下頭話語,給一旁好奇湊過來的白不凡看孕吐了。

  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希望是寶為的,林立還挺磕他倆的。

#年上#種族隔離#虐戀#重口#純愛  每門課本都寫了一點,犯賤,爽。

  可惜還沒寫完,余光就注意到,陳雨盈過來了。

  沒辦法,只好合上課本,將其塞進陳雨盈的書堆里,隨后捧著它們起身,彎腰低頭遞向還沒靠近的陳雨盈。

  “你在我的課本上寫了什么嗎?”陳雨盈走近,將這些課本抱進懷里后,歪頭詢問道。

  “我拿白不凡這輩子的幸福發誓,沒有。”林立堅定的搖搖頭。

  “我草,我拒絕啊!他寫了!他寫了!”白不凡本想裝死,但林立不給機會,只能拆穿了。

  其實,林立在教室里反常的老老實實寫字不狗叫的時候,陳雨盈就已經注意到了,現在得到這個早就有數的答案,也只是嗔怪的看了林立一眼,就抱著自己的書本回到了位置上。

  薛堅很快到來。

  媽的,合著是把學生騙進來殺。

  說是有事情說,實際上是有試卷當作業發,試卷說成事情,老堅頭口音挺重。

  敷衍的叮囑一下安全后,就地放學。

  晚上。

  「丁思涵:林立陳雨盈,ddd,我有計劃了。」

  「三人一狗」群里傳來消息的時候,林立正在把它的大翻譯狠狠的塞進劍訣的小文字里。

  「林立:先我,是不是暗戀,嗯?」

  「丁思涵:「南桑縣第一人民醫院精神科小程序掛號路口」」

  「丁思涵:自己掛號。」

  「陳雨盈:什么計劃?」

  「丁思涵:我們去寵物公園玩吧!」

  「林立:寵物公園?你倆家里養寵物嗎?」

  「丁思涵:我就養了一個貓糧。」

  「林立:?」

  「林立:什么叫做養了一個貓糧,咋的,你把貓糧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啊?」

  「丁思涵:倉鼠。」

  「林立:「大拇指」那很貓糧了,我的,我的。」

  「丁思涵:其實挺想養貓狗的,但我爸媽無感,在我上學期間幫我喂喂倉鼠已經是他們極限了。」

  「陳雨盈:我家也沒。」

  對于住校生而言就是如此,每周只有周末回家的情況下,所謂的養寵物基本只是享受養寵物過程里帶來的正面反饋,大部分麻煩的事情,喂食、照看,陪伴,都需要父母去處理。

  如果父母對寵物無感或者沒時間,那確實是個負擔。

  「林立:那咱仨都沒養,不凡又回家了,還怎么去寵物公園?」

  「白不凡:?」

  「白不凡:什么意思?」

  「丁思涵:能進語音不。」

  「白不凡:能。」

  「丁思涵:沒跟你說,一邊玩去。「骨頭」「骨頭」「骨頭」」

  「白不凡:?」

  “打算去的是寵物友好公園,不帶寵物也可以正常買票進。”等林立和陳雨盈進語音后,丁思涵說道。

  “那問題來了,沒有寵物去寵物公園的意義是?”林立詢問。

  “不是有別人家的寵物嗎?我們可以玩別人家的寵物。”丁思涵理所當然的回應。

  “我草,天才!”林立這下不得不認可了。

  “本來想著去貓咖狗咖的,但是主要那里的貓狗都太風塵太現實了,”丁思涵開口,“我去的幾次動物咖啡廳,里面的貓貓狗狗都是你必須手里有食物,它們才會跟你互動。”

  “一旦你沒有食物,它們就立刻會換下一個目標或者誰都不理會的打瞌睡。”

  “用逗貓棒和逗狗棒,那些營業久了的風塵貓狗都懶得理會,沒特別好玩,我想了想,寵物公園四舍五入可以平替,你倆怎么說。”

  丁思涵說出自己的經驗之談。

  只能說任何行業都躲不過摸魚行為的存在。

  “我都行啊。”林立無所謂的點頭。

  “我也可以。”陳雨盈回應。

  “我晚上查了一下,溪靈沒有,不過隔壁金水鎮就有一家,面積還行,鏈接我已經發群里了,打車過去大概半個多小時吧,咱們大概下午過去,玩膩了就回來?”

  “可以啊,去唄。”林立還沒點開鏈接看具體就先答應了。

  老實說林立現在挺忙的,計較下來周末其實可以安排的滿滿當當。

  但還是那句話,林立是為了自己活著,而不是為了系統活著的。

  自己又沒真在修仙界,不努力修行就要變成被隨意打死的螻蟻,沒那么多壓迫感。

  「丁思涵:「鏈接」」

  「林立:丁思涵,門票人一個只要18,但寵物的門票2858!?我草,幸好白不凡沒來,他是大型犬,得58。」

  「丁思涵:還真是。」

  「陳雨盈:「小熊點頭」。」

  「曲婉秋:那真省錢了。」

  「白不凡:?」

  「白不凡:怎么又開團我啊?」

  「白不凡:你們不是在語音電話嗎,為什么莫名其妙的開始文字交流啊?!還有曲婉秋你一個沒去的又在應什么啊!」

  “那就這么定了?”丁思涵敲定,“到那邊后可以去超市買點零食飲料,就算到時候沒有貓貓狗狗可以蹭著玩,我們就當去正常的公園玩,坐一個下午好了,不好玩再改變計劃。”

  “沒問題。”

  “那明天在哪里集合打車?”丁思涵詢問。

  “我家吧,這樣我們去公園前你們還可以玩一把密室逃脫,值回票價。”林立建議道。

  “變態。”陳雨盈小聲的啐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是躺在她的床上打電話,聲音軟膩膩的。

  “什么,班長,剛剛卡了,沒聽清楚,能再說一遍嗎?”林立按著手機的音量,同時詢問道。

  “盈!寶!說!你變態啊!!”丁思涵突然超大聲的喊了一句。

  “耳朵!!啊啊啊!我的耳朵!啊啊啊!!”

  語音里瞬間只剩下林立在地上翻滾以及悲痛欲絕的慘叫聲。

  當然,還有兩位少女的笑聲。

  最后,干脆折中將集合地點定在了丁思涵的家樓下,之后語音解散。

  停下手頭擴充「乾坤戒」的行為,林立拿出「陣法五三」和「基礎劍訣」,繼續二者的學習翻譯工作。

  直到將近午夜。

  令人悲傷的老友路林立是不會再去了,林立騎車前往東湖區。

  東湖區是溪靈的學術圣地,因為這里有著溪靈最多的酒吧舞和愛搖搖。

  同樣是深夜,這里的情況和老友路那邊差距非常大。

  今天是周五晚上,道路兩側的店鋪基本全在營業,各色閃爍的霓虹比林立丟掉的那根雙頭圣劍還要刺眼。

  并且都半夜十二點了,還有不少的男男女女打車或者開車來到這個地方,走進酒吧甚至迪廳。

  有的下車就能看出是喝了不少酒的,應該是之前已經在別的地方喝過,現在來轉場的。

  林立在這條街上來來回回逛了一會兒,但是并沒有看到任何違法犯罪行為。

  想了想,林立走向溪靈唯一一家迪吧。

  小部分原因是想看看深入敵營能不能找到任務完成的契機,大部分原因則是林立對這種地方有所好奇。

  并不嚴格,壓根沒看林立的身份證,讓林立覺得自己白十八了。

  只是問了一句林立是哪個卡座的,聽見林立說是去吧臺的后,也就點點頭沒管了。

  狹長幽暗的過道里,隨著林立的前進,音樂的聲音越來越大,偶爾還能感覺到墻壁和地面的細微顫抖。

  林立推開厚重的隔音簾,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浪裹挾著躁動的熱浪撲面而來,沉重的酒氣彌漫。

  瞇起眼適應著頻閃的激光,天花板上的燈帶和射燈正在朝著全場四處亂射。

  身為溪靈唯一的迪廳,但實際上也并不大,估計百來平左右。

  年輕的男女們基本都聚集在沒有位置的散臺,所有人伸手向中間,玩著抓手機或者舞拳游戲。

  而那些年紀稍微大一些的中年人,則基本占據了卡座的位置,身旁陪伴著一個或者兩個至少看起來要年輕很多的女人。

  DJ臺前,一片沒有位置的空地,一堆人擁擠在那里,或摟抱或單獨,隨著音樂搖頭晃腦。

  有人曾告訴林立,所謂蹦迪,只要隨著音樂的節奏,用腦袋在空中按筆畫寫「糞」字即可,現在看起來,似乎還真有點像。

  林立微微蹙眉。

  剛剛只是一眼,就看見有一桌正在玩嘴傳冰塊游戲,并且一圈下來男女交錯站立,一桌人還會在傳遞的時候故意按男方或者女方的腦袋,讓他們親上。

  這樣就親了?

  并且這不是個例。

  比如突然就有男生抱住身邊兩個女生,朝著桌上其他人比了個三,示意三人成團,沒成團的喝酒。

  各種曖昧上頭的游戲,在眼前充斥。

  你情我愿,和自己無關,林立繼續掃了一會兒。

  林立看向卡座,尤其是那些有女人已經喝多了的卡座。

  倒是和預想的一樣,看到了很多男的,正在對身邊的女伴動手動腳。

  或許算是猥褻,但真讓林立上前阻止嗎?

  林立怕自己變成小丑,被男的和女的一起罵哪來的傻逼,多管閑事。

  至于下藥、酒瓶子打架什么的,林立完全沒有看見。

  林立畢竟不是柯南,到哪里都能遇見案件。

  「到我們卡座上玩一會兒嗎」

  或許站的太久,被人注意到了,一個打扮很潮流,穿著漁網襪的女生,來到林立面前,舉起她的手機,上面寫著這樣的字跡。

  林立擺了擺手。

  「第一次來?加個微信,以后帶你玩?」女生重新打字。

  林立連連擺手。

  女生點了點頭,并沒有糾纏,便又返回了那個女生比男生多的卡座,和伙伴們附耳言語,繼續帶大家玩游戲。

  控場能力很強,好像是營銷。

  搜尋無果,林立退出隔音簾,走出迪廳外。

  感受著頓時寧靜的環境,和清新的空氣,林立長呼一口氣。

  這邊到處都是「不要打架、打輸住院、打贏坐牢」等標語,酒吧迪吧還有保安,管理也算有序,鬧事立刻會被趕出去,大家心里也有桿秤,想要出現林立期望的野生惡人,怕是不現實。

  這邊三四點才散場,林立不可能等這么久,至少今天不可能。

  于是林立暫且放棄,騎車回家。

  但林立神情總覺得不得勁,心里不舒服。

  腦海里總是會閃過剛剛的畫面。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說實話,雖然心里有所準備,但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樣的畫面,還是有點震撼的。

  那年十七,總覺得純愛無敵。

  草了。

  到底怎么樣才能相信「我抽煙喝酒蹦迪紋身,但我是好女孩」啊?

  你好你媽呢。

  誠然,林立不排除世界上,存在純粹只是喜歡喝酒和蹦迪搖頭晃腦帶來的解壓感,蹦迪但潔身自好的好女生。

  肯定是有的。

  可,海底撈針已經夠累了,何必去屎底撈針。

  一棒子打死不合適,但方便。

  林立停車。

  還是不舒服。

  于是拿出手機。

  「我拍了拍''陳雨盈''的木魚腦袋,功德1」

  「陳雨盈:怎么啦?」

  「林立:?班長,你怎么還沒睡?都快一點了。」

  「陳雨盈:馬上要睡了,正好看到消息,你怎么也還沒睡。」

  「林立:剛剛又背了一萬個地獄笑話,拍一拍你,加加功德。」

  「陳雨盈拍了拍''你''的屁股問這瓜保熟嗎」

  拍一拍有些時候也會被大人意外的誤觸發,所以林立設置的很正常。

  「陳雨盈:那你可要多拍點,你的功德用的太快了。」

  「陳雨盈拍了拍''陳雨盈''的木魚腦袋,功德1」

  「林立:收到。」

  「我拍了拍''陳雨盈''的木魚腦袋,功德1」

  「我拍了拍''陳雨盈''的木魚腦袋,功德1」

  「我拍了…」

  「陳雨盈:你慢慢拍,那我睡覺啦,晚安,你也早點睡,今天見。」

  「林立:好,晚宀。」

  「陳雨盈:這是什么意思?」

  「林立:是晚安沒女的意思。」

  「陳雨盈拍了拍''你''的屁股問這瓜保熟嗎」

  「陳雨盈:那晚安帥哥。」

  將手機放進口袋,林立嘴角帶笑,在夜色里,全力蹬著自己的自行車。

  不舒服消失了。

  驅動嘎吱嘎吱的車輪,碾過不靈不靈的星光,載著撲通撲通的跳動。

  今年十八,依舊覺得——

  純愛無敵。: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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