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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總分這門考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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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所周知,老友路是一條在晚上很陰的小道,所以林立一般稱之為…暗路。

  不然呢,還能稱什么。

  但它雖暗,卻是完成任務的明路。

  然而,此時此刻,這條仰梁指出的很暗的明路,現在變成了很明的暗路。

  同為鎮魔使,相煎何太急。

  林立感覺自己的人生都黯淡無光了。

  因此吃完雞柳之后,林立便和嚴傲松告辭,神情凄凄慘慘戚戚的打車回家。

  ——沒有繼續呆下去的必要了,再繼續走到明天早上六點鐘,恐怕都無法再讓任務進度加一,能頂風作案的狠人不是沒有,但應該早進去了。

  家中。

  林立坐在電腦前,看著溪靈的地圖。

  老友路這邊算是可以放棄了,剩下的區域還是以后再來探索吧。

  老友路的混混們,我可以放你們一馬,也可以放你們兩馬,但你們給我記住,自己不是放馬的!!

  改天去酒吧街那邊看看吧,那邊醉酒鬧事這些事情應該發生的比較頻繁,但說實話,林立覺得能達到任務認可的罪人程度的,應該不多。

  但總得試試。

  慢慢來吧,反正任務時長有兩個月,時間還有很久,俗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山。

  總會有辦法的。

  剩下的時間,林立決定繼續翻譯「基礎劍訣」,等睡前半個小時,再看一下明天考試的理科習題集便足夠了。

  算了,打個攪先。

  周五下午。

  期中考最后一門,物理。

  考試進行四十分鐘的時候,林立就完成了整張試卷。

  其實這張試卷還挺難的,最后一題的小彈簧和小木塊一點人事不干,比月考時候要難很多。

  但或許是林立現在的水平有些超模,不僅只花了四十分鐘就寫完,甚至還挺有自信,感覺是全對。

  檢查一遍后,也沒有紕漏。

  但考試時候的檢查,因為已經考過一遍,就會帶著路徑依賴和思維慣性,檢查不出來問題也正常。

  等哪天自己學會如何封閉記憶后,就能把考過試的記憶全部暫時性遺忘,然后真正意義上的重新做一遍試卷,那就爽了。

  修仙志向這么遠大,林立覺得自己這輩子有了。

  最后又檢查了一遍,考試時間來到六十分鐘,終于允許提前交卷。

  于是林立起身,在考場其余人或驚訝或焦慮的目光里,將答題卡放在不認識的監考老師面前,帶著試卷離開了教室。

  隔壁就是四班。

  林立直接坐在了門口自己的位置上,打量著班級內。

  南桑中學的教室窗戶,走廊這一側,為了減少走廊上來往行人對靠窗同學的影響,都貼了磨砂隱私膜。

  不過這隱私膜只占據了窗戶底下三分之一的區域。

  畢竟還是要滿足各班老師以及年級主任喜歡偷窺的小癖好。

  對于王澤,經常經歷的夢魘,就是晚自習看累了,抬起頭轉轉脖子,扭頭發現薛堅在走廊上緊貼著窗戶站著,雙眼在磨砂膜上面死死的盯著他。

  這是真嚇人,恐怖程度堪比柯南的圖書館殺人案件。

  但沒有經歷過的學生時代,或許也算不完整。

  磨砂隱私膜貼的時間久了,有損耗也是正常的,有些時候會被扣、刮出幾個豁口。

  現在,林立面前的窗戶就有一個。

  所以雖然是坐著,但林立可以透過它,看到教室內。

  視野里正好是陳雨盈。

  其實也不算太正好。

  是林立剛剛調整了自己的位置,強行正好的。

  算了,不管了,就是正好!這就是有緣的證明!就是!

  陳雨盈正用筆尾抵著下巴頦,纖長睫毛下的眼神里,奇妙的同時含著慵懶和專注,眉心微微蹙起。

  物理試卷鋪展在她面前,午后的余暉被模糊后,恰好將她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在她的鼻尖留下了一小塊光斑。

  思考終于結束,筆尖在草稿紙上疾書,手腕內側的肌膚被試卷或者草稿紙邊緣壓出淺淺的紅痕。

  當眉目舒展,陳雨盈用指節將垂落的發絲別回耳后,露出一截瑩白的脖頸,嘴角勾出很淺很淺的微笑,抬筆改為書寫答題卡。

  這豁口為什么這么小,根本裝不下少女的美好。

  林立現在真想啊啊啊啊戰吼起手然后一拳把這個玻璃打碎,這樣才能看得更加清晰。

  大不了完事后讓學校把窗戶的照片發給賣家的客服,說睡一覺它自己就這樣了,問問賣家能不能退換。

  我都戰吼起手了,就讓讓我吧。

  或許是林立不加遮掩的視線過于灼熱,驚擾了少女的衣角,陳雨盈抬頭看向窗外,和林立對上了視線。

  于是,林立身體帶著椅子后仰,讓陳雨盈能透過小小的豁口看見更加完整的自己,抬起手在臉邊比了個耶,笑容也搞怪。

  于是很淺很淺的微笑變成了很濃很濃的微笑。

  陳雨盈拿著手里的直液筆隔空點了一下林立,用口型說了一聲‘笨蛋’。

  “反彈。”林立則用口型如此回應。

  輕輕的切了一聲后,陳雨盈沒有繼續這個幼稚對話,考試可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將注意力又重新放在了物理試卷上。

  可沒看幾眼,又忍不住的抬頭,發現林立果然還在看著自己。

  陳雨盈抬頭看了一眼監考老師,隨后身子微微向窗戶這邊靠了過來,朝著這個豁口呼氣。

  呼出的氣息在磨砂膜豁口處凝成白霧,但畢竟現在只是秋天,這霧氣轉瞬即逝。

  看著這個結果,陳雨盈有些苦惱的抿了抿嘴,朝著林立揮了揮拳頭。

  真想用「探囊」去捏一捏班長的臉頰。

  不凡の屁股,好久不見,見字如面,不知你現在在干嘛,還在支撐著那具做不出題目如行尸走肉的廢物身體嗎。

  陳雨盈繼續看向試卷,并且特意用手撐住右邊腦袋,視線偏向教室內。

  像是表達了決心。

  林立當然可以一直看陳雨盈也不覺得無聊,但還是先讓她好好考試吧。

  因此,林立便笑著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起身,靠在了護欄上,開始查看上面的「基礎劍訣」照片,等待著考試結束。

  馬上就放學了,走讀生現在拿個手機問題不大。

  而考場內的少女,最后一道題的題目都還沒讀完,就又忍不住的抬頭看向窗戶。

  發現林立沒再看自己后,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但隨后陳雨盈覺得有些好笑。

  因為下一秒自己的心里居然閃過了「為什么不繼續看了」這樣的想法。

  考試考試,考試重要。

  低頭,陳雨盈的筆尖懸在物理試卷最后一道大題上方。

  林立林立,林立也重要。

  抬頭,余光忍不住的追逐著窗外那片朦朧的光暈。

  林立的身影被夕照拉得頎長,斜斜地投在走廊瓷磚上,像是有人用金箔剪裁出的少年輪廓。

  遠處梧桐樹影婆娑著漫過他的側臉,走廊盡頭的穿堂風掠過他的衣角。

  ——原來真的有人能把懶散與認真調和得如此妥帖,像物理試卷上剛剛被她反復計算確認的完美臨界值。

  可惡。

  陳雨盈明白了,這是他為了讓自己考不過他,使用的陰險狡詐計劃之一吧。

  看清楚真相的陳雨盈,決定從昨天開始討厭林立。

  ——今天和明天就算了。

  高中時代的夕陽總是好看的不講道理,陽光、微風、樹影,一切總是最好的模樣,哪怕未來見過再多的景色,卻再也無法找到那年那月那天的感覺。

  青春的陽光從不直射,它們只肯斜斜地漫過少年少女肩頭,為所有來不及說出口的悸動鍍上金邊,鑲進心底。

  但林立會說出口的。

  “好好考試。”比如現在,同樣也是下意識的抬眼,發現陳雨盈在主動看自己后,林立用口型笑著說道。

  “切。”

  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陳雨盈做出艱難的決定——微微挪動窗戶,改變豁口的位置,讓林立強行達成的正好變成了不正好。

  這下看不見了。

  陳雨盈,壞。

  自己,好。

  不過林立也沒再調整位置,而是去樓梯口,讓陳雨盈好好考試。

  第二個出現在樓梯口的同班同學是王澤。

  很合理。

  畢竟這張物理試卷確實挺難的,又不是文科,像是白不凡周寶為他們,肯定不可能現在就出來,頂多提早幾分鐘交卷,寫到最后一分鐘也不是不可能。

  那么能提早交的,除了林立這樣自信的王者,還有王澤這樣自暴自棄的廢物。

  沒有和自己同一時間提早半小時就出來,已經是王澤給物理面子了。

  “喲,王澤,物理考的咋樣?”林立明知故問。

  “十分簡單。”王澤輕蔑的笑了一聲。

  “——但是剩下九十分有點難。”

  “你個廢物東西。”等來了后話,林立心滿意足的開始攻擊王澤。

  “我草!林立你是不會懂的,老師不是說了嗎,不會的題目就跳過去,哥們物理從第四題開始,他媽直接變成跳跳虎了。

  一路跳跳跳到最后一題,誒,又跳回來繼續跳,我他媽平時訓練的時候都沒這么跳啊!

  出題老師想沒想過,長時間劇烈運動很容易拉傷的嗎!我橫紋肌溶解了怎么辦啊?

  這試卷有違人性,根本就是在拿我們的安全當兒戲!”

  王澤真的義憤填膺,看來跳的真的很累。

  體育生還是這么不喜歡練腿。

  “而且我英語本來就不好,這物理題拽那么多英語,不知道怎么想的。”王澤看著試卷上的各種字母,嘆了口氣。

  林立不語,湊近王澤,看了他試卷的前三題一眼后,笑的格外真誠。

  于是拍了拍王澤的肩膀,告訴他一個小小的噩耗:

  “寶寶,第一題和第三題是對的,真棒!

  但你第二題做錯了,這題應該選D,所以物理對你不是十分簡單,而是七分簡單,調皮,誰讓你多報這三分的,這次原諒你,下次不許了喔。”

  王澤:“(;☉_☉)?”

  不是?

  在短暫的沉默后——

  “我草!林立你不是人啊!連我最后的自尊你都要狠狠的撕碎嗎!出生啊!他媽的出生啊!”王澤真給氣笑了。

  “林立,你能不能多在外面玩啊,外面車多。”

  林立聞言露出笑容。

  “王澤,我已經想到家長會的時候,你爸或者你媽的情況了。

  拿到你的成績條后——

  「物理七分,數學四分…生物三分,誒!總分這門不錯,考了九十幾分,太好了,我兒子還有救,只是有點偏科」。”

  林立假裝手里有個成績條,緩緩的模擬道。

  “你媽,我總分這門考九十多嗎?”王澤笑罵道,“那很尬黑了,我每次總分還是有個五六百分的。”

  畢竟考十門,合起來總分都1150分了。

  所有答題卡放地上踩幾腳得分都能破一百。

  隨著時間的繼續推進,提早交卷的人陸續變多,走廊上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林立!”

  “誒!咋了我滴丁姐。”林立應話的同時,抬頭看向從樓上下來的丁思涵,詢問道。

  “終于解放了,這周末你有事沒?”

  丁思涵抬頭伸了一個懶腰,在林立期盼的視線里并沒有踩空摔死,走到林立面前詢問。

  “這周?周六早上八點考科目一,估計十分鐘不到考完,其余時間暫時沒事。”林立回答。

  駕照課時周一的時候就刷完了,余教練也沒有辜負自己的加錢,成功的幫自己弄到了早上的考試名額。

  “那沒事,那個點我都還在睡覺,”丁思涵聞言點點頭,開口繼續詢問:“所以林立,這周末有沒有什么安排?考完試了,總得好好放松一下。”

  林立聞言挑了挑眉,反問:“這周末不凡和揪揪不都要回家嗎?”

  “我知道啊,那就我們三個人出去玩唄,來問問你有沒有計劃。”丁思涵點點頭,語氣無所謂。

  “我想想,這周…我倒是聽說下周平盧路那邊有趕集,還會開夜市,聽說還有什么表演,規模不小,應該挺好玩,本來就有打算周末問問你們下周去不去玩的。”

  林立聞言說道。

  “聽起來不錯?”丁思涵眼前一亮。

  “我也覺得不錯,所以周末可以勸一勸小揪揪,讓她下周也帶手機給老堅頭,然后留校得了。”林立點點頭,說出自己預定的想法。

  “可以…但下周的事情晚點再說,這周呢這周呢。”丁思涵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拉回話題。

  “這周我暫時沒想法。”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林立搖搖頭。

  “沒用的東西。”丁思涵一臉嫌棄,隨后嘆息,“呆家里都不知道干嘛…”

  “林立,這件事你要負責!”

  “這、這對嗎?”林立愣了一下,質問:“怎么就是我要負責了?”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光明,習慣出門玩后,呆家里就變得無聊了,就是你害的。”丁思涵很有底氣。

  無語,典型的碳基生物思維,真下頭!

  “對于你的邏輯,我的評價是——從前林立有個鄰居叫鐵思涵,養了條狗叫白六六,有一天林立看見鐵思涵在遛狗,于是大喊一聲——老鐵溜六六啊。”

  丁思涵笑了——人在極致無語的時候就是會笑出來的。

  “我的天吶,好好笑哦。”對于這個土土爛爛的諧音梗,丁思涵滿臉嫌棄和鄙夷。

  “實在無聊,要不我推薦你一些打發時間的肥皂劇看看吧。”林立還有點子。

  “你說,可以考慮。”丁思涵有點興趣,點點頭。

  “《我的奮斗》、《辛德勒的名單》、《安妮日記》、《二戰紀實》、《波斯語課》…”林立如數家珍,“這都是好評如潮的著名肥皂劇。”

  丁思涵:“?”

  “你這是哪門子的肥皂劇啊!”

  “柏林勃蘭登堡門子的,”林立高舉自己的一只手,“西海!”

  “滾啦!”丁思涵一臉無語的搖搖頭,靠在樓梯口的窗戶上看了外面的夕陽一眼,隨后語氣隨意的開口:“

  實在不行…就隨便找個KTV出來唱唱歌,或者找個咖啡店喝下午茶?這樣的話你來嗎?”

  “喊我我就來唄,有什么不能來的。”林立也無所謂。

  “不喊你呢?”

  “不喊我我就腆著臉來。”

  “那盈寶如果不來呢?”丁思涵話鋒突然一轉。

  “丁思涵,你也覬覦我的身子?那臣妾可要跟皇上告發丁貴妃要和林太醫私通了!”林立聞言立刻抱緊自己,縮到了墻角,警惕的看著丁思涵:

  “小丁丁,切記,親情一旦變質,那就是404!我們父女之間是不可能的,近親結婚的后果,是白不凡!”

  “我草,我一想到我的孩子跟不凡一樣——”林立原本神情驚恐,說到這里突然一冷,“那我就得好好查查我老婆和白不凡的生活軌跡有沒有重迭了。”

  “哈哈哈你神經病吧林立。”

  丁思涵完全沒理解這話是怎么轉到這里的,愣了一會兒后,笑罵道。

  “所以小丁,你真的想跟我約會是嗎,其實也不是不行,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是爛褲襠,純純公交車,誰給錢都能上的。”林立捏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思考。

  “我頂多在過年的時候覬覦你身子,瞧給你臭美的。”丁思涵不屑的說道。

  “這話你留著對周寶為說去吧,對我沒有攻擊力。”林立笑呵呵的從墻角出來,靠近:“捫心自問吧丁思涵,我帥不帥。”

  “惡心。”丁思涵冷笑。

  林立微笑,點點頭:“不錯的回答,你要是說我帥,我反而不會笑。”

  “嗯?為什么?”丁思涵有些疑惑。

  林立雙手捋過兩側頭發,一副「你終于上當了」的神情,隨后板著一張臉:

  “因為不笑的我,更帥。”

  丁思涵:“?”

  老人、地鐵、手機。

  丁思涵、林立、雷歐飛踢。: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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