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89章那小瘸子現在這么厲害了?女生文學 第一卷第89章那小瘸子現在這么厲害了?wenxuem推薦各位書友閱讀: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89章那小瘸子現在這么厲害了?(女生文學wenxuem)
這年頭,出趟遠門是著實不容易。
很多人一輩子,連自己家所在的縣都沒有去過,更不用說是坐火車跨越上千里去另一個省份了。
現在可不興什么南下打工什么的,大名鼎鼎的深圳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漁村。
要直到幾年后,老人家在這里畫了一個圈,一座未來世界級的大城市才會從這里拔地而起。
到了那個時候,全國各地的火車站才開始進入真正的繁忙業務當中。
而現在的京城火車站,就遠沒有后世的那么雜亂與擁堵。
能在這個時候坐上火車的,要么是出差的干部,要么就是一些來往探親的人。
火車票也不便宜,像從京城到白山縣沒有直達的火車,得先坐到春城市再倒一班火車。
京城到春城市差不多一千公里,這時候的火車票價差不多是一公里一分五厘,所以從京城到春城的硬座票價是十五塊,如果是硬臥的話,票價翻倍是三十塊。
現在看起來好像很便宜,但在當時已經是相當貴了。
1977年的全國工資平均水平是576元每年,折合48元每個月。
但這是城鎮職工,囊括了政府工作人員與企事業單位和工廠的收入水準。
以黃金的價格來論的話,當時的50元,相當于現在的7000元左右。
可對于農民來說,一年的收入平均下來才過百元,且大部分都是以實物結算。
真正能拿到手的現金,幾乎是沒有的,收成好且經濟稍微發達的地區,農民一年還能拿到手大幾十塊。
但更多的地區,農民辛苦到頭一年,卻是一張毛票沒賺到不說。
整個生產大隊還得負債經營,向公社借貸才能度日。
可以說,這個年代的廣大農民們,依舊掙扎在貧困和溫飽線上。
辛勤的勞作,依舊換不來一家子的吃飽穿暖。
所以…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一張十五塊的硬座火車票,往往相當于一名城鎮職工一小半的月工資,是一名農民小半年的勞動收入。
那就是相當的昂貴了!
也就難怪,這年頭想要探親訪友,成本高得嚇人。
若是兩地相距個幾千公里,一來一回,一年的收入就搭在里面了。
“嚴主編!其實您沒必要陪著我一起坐硬座的。您級別夠,是可以坐硬臥的。”
編輯李英看著和自己一起擠到硬座車廂來的主編嚴辰,內心有點過意不去地說道。
這個時候的硬臥車廂,不是你有錢買票就能坐的,而是得有相應的級別,是領導干部才能購買的。
至于更高一等級的軟臥車廂,要求就更嚴格和高了,非一般人能夠享受得到的。
“這有什么?你們年輕人坐得了硬座,我這把老骨頭也不弱咧!
再說了,我坐這硬座的話,一來一回,能省下三十塊,就算是我自己的額外津貼了。”
主編嚴辰卻是一點也不在乎地說道,其實就在這個硬座車廂里,也有不少人和他一樣。
明明可以坐硬臥車廂,車票反正由單位報銷,卻偏偏選擇坐硬座。
那省下來的票差,就是自己賺到的了。
對于許多人來說,還是相當劃算的。
嚴主編這么一說,李英心里的愧疚感也減輕了不少。
的確嚴主編也不容易,他一個人上班,得養活一家老小,平常也是能省一點是一點。
“主編,我的表哥徐小東他們已經先一步到白山縣。
他們也是鐘躍進的忠實讀者,非常喜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的。
到時候,可以讓他們和我們一起去找鐘躍進么?”
火車況且況且的開動了起來,李英便和嚴主編說起了這事來。
“可以呀!這有什么,也算是給鐘躍進先感受一下,讀者見面會的感覺嘛!
對了!你這表哥好像身世不凡呀!是那位徐將軍的孩子?”
很顯然,主編嚴辰對李英的家世還是很清楚的。
沒辦法,這年頭你要進國家單位,都是有政審的。
嚴主編作為《詩刊》的領導之一,對李英的家庭關系和結構,在入職的時候就知道的。
“是的,徐將軍是我的舅舅。我表哥他們也有一個詩會,都是一些將門的后代,非常喜歡我們的《詩刊》。”
李英很驕傲地說道。
“那敢情好呀!說明我們《詩刊》的影響力不錯,并且質量好。
要是每一期…哦不!但凡只要每一年有一名像鐘躍進這樣的詩人涌現出來,我們《詩刊》的影響力會更大的…”
說到這里,嚴主編又自嘲地笑了笑,補充道,“不過這談何容易呀!好的詩人,就像是大海里的珍珠,需要人潛入到深海當中去挖掘出來,可遇不可求啊!”
“主編,我相信!只要我們的《詩刊》堅持初心辦下去,一定會涌現出越來越多優秀的詩歌作品。
會有越來越多像鐘躍進一樣卓越的詩人,寫出一篇篇可以傳世的詩歌來的…”
李英一腔熱血地說道,同時她也一只手撐著下巴,在腦海當中幻想著,未來還會有一個又一個優秀的詩人被自己挖掘出來。
“我也相信,《詩刊》會越辦越好的。”
嚴主編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火車一路北上,車廂里并不像后世的綠皮火車那么擁擠,基本上不存在沒有座位的人。
甚至有些位置還是空著的,畢竟這還在正月里,大部分的單位即便派員工出差,不著急的事也會等到農歷二月再說。
所以…
在這硬座車廂里,大部分其實都是從京城再返鄉的知青。
就像前面提到過的,由于回家一趟的火車票不便宜。
許多下鄉的知青,往往插隊好幾年,都沒有回過一次家。
現在車廂里的知青們,大多都是家里條件不錯的,父母雙職工那種,一個月工資加起來都上百塊,自然負擔得起孩子回城的往返火車票。
像這種家境優越的知青們,往往也是重度的文學青年。
他們當中不少人坐火車無聊,都是拿著一本書在看。
行至半道的時候,突然有一名知青就激動得站了起來,高聲對所有人說道:
“同志們,我是京城前往哈城農村的插隊的一名知青劉金鋒。我最近看到一首非常棒的詩歌,引起了我內心深處的共鳴。
在這里,我想分享給各位。盡管我們彼此之間不認識,都是陌生人。
但在今天可以同坐一趟列車,就證明我們有緣分。
下面,我將朗誦這首由鐘躍進寫作的詩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相信很多在座的朋友們,也都看過。
大家可以跟著我一起朗讀,讓我們一起感受一下,詩人鐘躍進所描繪出來的春暖花開的美好景象…”
要是放在后世,誰在火車上突然這么“社牛”的站起來,旁人絕對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他。
但是這個時代卻完全不一樣,許多知青一聽到他要朗誦《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也全都激動得站了起來。
“我也會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寫得太好了。我看到這首詩后,就發誓五年內,一定要去南方看一次海。”
“算我一個,鐘躍進真是我們下鄉知青的楷模。在困苦的知青生活當中,他還能如此積極陽光的寫出這樣的詩篇來,并且將樂觀的心態傳達給每一名讀者,他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聽說鐘躍進就是在東北插隊的,不知道是在哪個公社,如果能夠見上一面就好了。”
這節車廂一共也就才坐了三十多人,現在卻有十幾名知青都站了起來,要一起朗誦《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游世界。
從明天起…”
隨著十幾個人齊聲朗誦《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整個火車的車廂,好像行駛在詩意的海洋當中一般。
李英和嚴辰一下也跟著激動了起來,尤其是李英,眼眶濕潤地對主編嚴辰說道:“嚴主編,您看到了么?這就是一首優秀的詩歌,所能傳遞的精神與能量啊!”
“是呀!好的詩歌就是能直擊人的心靈,可以歷經時間的沖刷而一直流傳下去的。”
嚴辰也是非常興奮地說道。
任何一名文字工作者,不都喜歡自己寫作或編輯的作品,可以像此時此刻一般,被隨機遇到的陌生人所喜歡和朗誦么?
“真希望鐘躍進同志也在這里,他就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他寫作的詩歌,是多么有力量的了。”
李英有些惋惜地說道。
“哈哈!李英同志,這樣的場景,你覺得還會少么?說不定,等我們帶著鐘躍進回京城的火車上,就能再碰到呢!”
嚴辰笑著答道。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當最后一句朗誦完,整個車廂先是一片安靜,然后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人都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來。
啪!啪!啪!
在這陣掌聲當中,所有人都仿佛忘記了長途乘車的不適與疲累。
“看到了么?李英同志,這就是詩歌真正的力量呀!回去以后,你可以把今天的見聞,寫成一篇簡單的通稿,我們可以附在下一期的《詩刊》上。
篇名就可以叫做《詩歌的力量》,你覺得好不好?”
主編嚴辰頗有感慨地說道。
“太棒了!主編,我現在就非常有感觸,馬上就寫下來…”
一聽到主編這么說,李英這個急性子也是等不及,立馬就拿出隨身攜帶的紙筆,將剛剛的感受都給寫了下來。
甚至在文章的最后,還添加了一句話。
“親愛的鐘躍進同志,你知道么?你的詩歌,像今天這樣,給大江南北的文學青年們,帶來了多少希望與力量啊!
現在,我和主編正在前往尋找你的路上,我是多么的激動,可以見到像您這樣優秀的詩人…”
火車突突的穿過群山與平原,開進了山海關,開往了那肥沃黑土地的東北三省。
而在林家溝生產大隊這邊,女記者錢淑珍為了采訪林火旺,提出要跟著他們狩獵小隊一起上山。
林火旺應允了,不過直到在去之前,他多了一個心眼。
讓錢淑珍再等一下,他得帶著兩個妹妹去雞舍那邊,教會她們怎么養飛龍。
“飛龍?不會吧?是我知道的那種叫飛龍的野雞么?”
錢淑珍聞言,立馬驚奇地問道。
“什么野雞,它有正式的學名的好么?是叫花尾榛雞。”
林火旺白了她一眼,看來這女記者的知識儲備也就一般呀!
“對對對!是叫這個名字,之前我有聽過,但是后來沒記住,只知道天上龍肉,地下驢肉說的龍肉就是指的飛龍肉。
你們林家溝生產大隊,這么能耐的么?連飛龍都能人工飼養了?”
果然,被林火旺這么一提,錢淑珍自己就先感興趣起來了。
“要不錢記者,和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柳茹夢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丈夫林火旺打的什么主意了。
肯定是想借著錢淑珍這個省報記者的身份,為將來林家溝飛龍養殖基地打響名頭。
所以柳茹夢第一時間就和林火旺一起打配合,將錢淑珍的心思給勾搭到飛龍養殖基地去。
“好呀!好呀!我只吃過碗里的飛龍,真的飛龍長什么樣子,我都還沒見過呢?
正好我還帶了相機來,給你們的飛龍也拍幾張照片吧?
要是你們這個養殖基地的規模不錯,我還可以向報社領導申請,給你們做一個飛龍養殖基地的專訪,給你們打響一點知名度呢!”
這錢記者也是相當上道,都不用林火旺夫妻倆的引導,自己就主動說出專訪來了。
“那敢情好呀!不過,我們的飛龍都是才抓回來的。人工養殖要出成績,至少也要幾個月以后。”
林火旺在前面一邊帶路,一邊給錢記者介紹道。
而在這邊和幾個二代交流的熊縣長,剛剛也聽到一嘴,立馬也追了上來,喊道:
“阿旺!阿旺!你不厚道呀!你飛龍養殖基地都搞起來了,怎么不和我匯報一下呀?這可是你和我說過的,幾個集體經濟可行方案里,我覺得最有前途的呢!”
“哈哈!熊縣長,我這不是才弄起來,還沒來得及和您匯報嘛!再說了,這也得弄成功了,才能往上報呀!
失敗了,我們就默默的重來,總結失敗的經驗。”
林火旺看著帶傷的熊縣長,又補充了一句,“熊縣長今天就別回去了,晚上給你熬點虎骨湯,正好給你補一補,傷口也能愈合得快一點。”
“哈哈!剛剛我就聽徐小東他們幾個說,你打到大貨了,還真的是打到東北虎了?厲害!厲害啊!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有口服咯!”
熊縣長笑哈哈地追上來說道。
女記者錢淑珍一聽,就更激動了,瞪著眼睛問道:“是真的么?林火旺同志,那你一會兒可以帶我去看看你打的東北虎尸體么?我還沒見過呢!
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東北虎可是山林里最兇猛的野獸了。”
“沒問題!錢記者也可以留下來,也嘗嘗這百獸之王的滋味。”
柳茹夢直接替林火旺回答道。
這年頭的女性,可以說是華夏歷史以來,最獨立和頑強的一代女性了。
她們可不像后世被洗腦的那些小仙女一樣,這不能殺,那不能吃,可憐這個,可憐那個。
在這個年代,婦女能頂半邊天,那可不是說著玩的,是真的頂。
隨便找個工廠,進去看看,里面的很多苦活力工,都有不少是婦女。
鋼鐵廠里,甚至不少最頂尖的焊工都是女性。
許多妻子,因為丈夫工傷去世,為了一家人的生計,毅然決然頂崗到工廠里,干著男工人一樣的重活,依然頑強的挺了過來。
所以這年代的女性,幾乎不會可憐山上的這些吃人猛獸,與四害一樣,這些山上的猛獸在她們看來,都應該全被掃光。
“呀!你們剛聽到了么?阿旺師父還在這里搞了個飛龍養殖基地,那可是飛龍呀!咱們來東北之前,不是說過一定要吃一次飛龍燉蘑菇么?”
趙蒙生一聽到飛龍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走!走!走!咱們也快點追上去看看…”
“是啊!那可是飛龍,我們這兩天打到那么多只野雞,卻是一只飛龍都沒有看到。在山上也不多見的。”
黃小力也來了興趣,攛掇眾人一起跟了過去。
飛龍養殖基地的雞舍,就在隊部后面一些,走兩步就到了。
當眾人看到這才剛蓋起來,但是卻十分專業化的養殖基地時,都不由得更加好奇,住在這里面的飛龍會是什么樣呢?
“現在飛龍才剛抓回來一天,比較怕生。你們先在這外面等著,我把飛龍先從窩里趕出來活動活動。”
林火旺說完,又對兩個妹妹道,“小雪、菊花,你們可以跟我進來。這些飛龍應該已經餓了半天,我昨天故意沒留多少飼料。
你們跟著學怎么喂它們,這樣讓它們也熟悉你們的氣味,以后就由你們來飼養它們咯!”
“嗯!哥哥放心,我們會認真學的。”
“阿旺哥哥,我們一定會認真的。”
隨著林火旺帶著兩個妹妹進去,外面的二代們也頗為感慨了起來。
“夢夢妹妹,那個可愛的小女孩,是阿旺師父的妹妹么?她那么瘦弱,怕是都不到六歲吧?這么小就要負責養飛龍了?”
趙蒙生有些驚訝地問道。
“是呀!不過小雪今年七歲了,只因為從小在繼父家里,吃不飽飯,才發育不良,看起來這么小的。”
柳茹夢又言簡意賅地將林火旺兄妹二人,從小的遭遇說了一遍。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唏噓不已起來。
“這個老張家,也太不是人了吧?”
“太可憐了啊!林火旺同志能夠在這樣的逆境當中成長,還學會了一身的本事,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真沒想到,阿旺師父在幾個月前,還跛著腳無家可歸,要肩負母親和妹妹的生計…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包括記者錢淑珍在內,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此時此刻展現出如此意氣風發狀態的林火旺,在幾個月前的生活,會是如此的悲慘。
由此,大家也更加欽佩林火旺,能夠從逆境當中重生,成為了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太有價值了!柳茹夢同志,你剛剛說的關于林火旺同志的經歷,簡直都可以拍成電影了。
我要好好記錄下來,作為林火旺同志的專訪內容。我是真沒想到,林火旺同志還有如此勵志的一段經歷…”
記者錢淑珍怕忘了,趕緊掏出速記本,將剛剛柳茹夢說的那些全都給簡單記錄了下來。
而他們說話間,林火旺就已經在雞舍里將那些喂養的注意事項,教給了兩個小丫頭。
可能是昨天林火旺的訓練有效,亦或者是林火旺根據后世的配方弄出來的飼料,非常的符合這些飛龍的口味。
總之,林小雪和趙菊花兩個小丫頭,幾乎不費什么力氣,就讓這些飛龍們對她們沒有了敵意。
甚至于,林小雪都可以隨便伸手去抓和摸這些飛龍了。
最后,飛龍都不是被趕出來的,而是兩個小丫頭一手抓一只給抓出來的。
花尾榛雞的樣子辨識度很高,翅膀展開還挺好看的。
所以,當兩個小丫頭抓著出來后,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這就是花尾榛雞,外號叫飛龍,是吧?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嘻嘻!”
一向比較文靜的陳靜,居然發出了這么一聲感慨來。
“呀!小靜,你這一下,又不可憐它們了?”
許小云在一旁笑著打趣道。
“可憐什么?林火旺飼養它們,早晚也是要被吃的呀!而且,在這里可以安安穩穩的,不用擔心被其他野獸襲擾,有吃有喝,它們也不虧呀!”
被陳靜這么一說,其他人居然還覺得,挺有道理的呀!
“阿旺,你有多少把握,能用這幾只飛龍,就繁育成功?”
熊縣長可不止吃過一次飛龍,所以剛看到,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
趕緊咽了咽,然后走上前來詢問林火旺道。
“八成吧!目前看來,這幾只飛龍的性格很好,不怎么怕人。
如此一來,它們受驚而死的概率就會大大降低。
我們配比的飼料,營養豐富且均衡。等到河水化凍以后,再搭配一些小魚小蝦和蟲子,肯定能夠養得又肥又美。
只要這些都保證了,交配的時節一到,應該能夠成功產蛋和孵化。
孵化一輪成功,我們的飛龍養殖基地就算是正式開張了。”
林火旺簡單說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和過程,熊縣長聽了也是激情澎湃呀!
他猛點頭說道:“一定要好好搞啊!這飛龍的營養價值高,味道鮮美。經濟價值就非常的高。
現在一只母雞都才賣兩塊錢左右,可是你知道飛龍一只賣多少么?
我們縣政府食堂收購飛龍,一只標價是十五塊人民幣呢!”
被熊縣長這么一說,在場的這些二代們也都是瞪大了眼睛吃了一驚。
“什么?這飛龍這么貴?”
“我的天!一只飛龍,都可以買八只母雞了呀!”
“到底是有多好吃,能賣這么貴?”
“飛龍賣這么貴,那這個養殖基地要是真的培育成功,豈不是要發財了?”
二代們也算是有見識的了,京城里的名廚名菜吃過不少,但聽到飛龍的身價,還是忍不住唏噓了一陣。
誰知這時,記者錢淑珍卻又笑著插了一嘴道:“其實,熊縣長說的價格,都算是老黃歷了。我敢保證,白山縣政府機關食堂,以這個十五塊一只的價格,絕對近兩年都沒有收到過一只飛龍,對不對?”
“錢記者,你倒是挺懂的呀!是呀!我們縣政府食堂的小灶,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飛龍了。
主要是這飛龍數量太少了,一些山民們偶爾捕到一兩只,也不會賣給我們縣政府機關食堂,怕是在下面的公社早就已經被人買了。”
搖了搖頭,熊縣長倒是很誠實地說道。
“那可不!熊縣長,你估計都不知道,在我們春城,一頭活的飛龍能賣到多少錢。
首先,我跟你們說一下,我們報社年前社長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買到的一只飛龍,還是冰凍的。
花了將近三十塊呢!就這還是跟人打破頭搶著買到的。
如果是活飛龍的話,沒有個四五十塊,估計都買不到。
這還是我們正經單位去購買,普通人想吃都沒地買去。真要去一些鴿子市上買,價格更貴。”
錢淑珍這話就更是讓二代們瞠目結舌了,他們這些京城來的公子哥們,怎么突然覺得,他們才是鄉巴佬呀!
這東北大地,果真是奇珍異寶,地大物博啊!
一只野雞,被叫了個外號“飛龍”,居然都能賣出天價來。
按錢記者說的,一只活飛龍賣到五十塊的話,豈不是相當于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
那還真的是金貴得不行!
趙蒙生甚至摸了摸口袋,心生感慨地說道:“小東哥,看來咱帶的這點錢,想好好吃頓飛龍燉蘑菇,怕是都吃不起呢!”
徐小東也苦笑一聲說道:“來時我只聽人說,東北的飛龍燉蘑菇是一絕,卻是沒想到,竟然如此稀罕昂貴。”
“那這么說來,林火旺辦這個集體經濟,養殖飛龍,要是成功的話,經濟效益將會非常高咯!”
陳靜兩只眼睛放光,盯著那幾只開始在雪地上蹦蹦跳跳的飛龍說道。
“那可不是么?一只飛龍就按二十塊來算,他這里五只就一百塊了。要是開始繁殖,飛龍生蛋,蛋孵化小飛龍,再生蛋再孵化,哇!那就有無窮無盡,吃都吃不完,賣都賣不光的飛龍咯!”
許小云笑著俏皮說道。
頓時又將在場的人都給逗樂了。
而錢淑珍不愧是省報的王牌記者,立刻就嗅到了其中蘊含著的商機與新聞價值。
馬上就拿出了她的速記本,開始在上面快速的寫寫畫畫起來了。
而在林家溝村子里,林火旺得了這么多獎,還被縣長市長省長等等這么多大官一起祝賀的傳聞,立馬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播出去。
現在村里的村民們,都對林火旺抱有感恩之心,也都是真心希望林火旺能帶領著他們,弄好狩獵小隊和集體經濟,讓全村都過上頓頓吃肉不餓肚子的好日子。
所以,林火旺善有善報,能得到政府的獎勵和認可,他們所有人都為林火旺感到高興。
只不過…
其中有一戶人家,正好有人來走親戚,也跟著聽到這個消息,便好奇地問了起來。
“這林火旺是誰呀?怎么好像,你們整個村的人,都對他非常敬服啊!這么厲害,省長親自給他頒獎?”
這個來走親戚的林貴枝,是附近螞蟻河公社林原莊生產大隊,正好正月過了,聽說紅星公社很多村子都遭了鼠災,特地帶著不少糧食趕回娘家林家溝來看一趟的。
卻沒想到,林家溝生產大隊的受災情況還好,并沒有多大的損失。
倒是回來娘家這兩天,一直聽到村里人動不動就提到這個叫林火旺的人。
今天就更是夸張了,居然傳言說好幾輛吉普車開到村里來找林火旺,省長市長給他頒獎。
這簡直就跟聽天書一樣,林貴枝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如此傳奇的事情,怎么會發生在自己娘家這么小的村子呢!
結果,她這么一問,娘家的大哥就笑著說道:“林火旺你都不認得了?他們一家能到咱們村,還是你牽線搭橋的呢!”
“我牽線搭橋的?我怎么不記得了?”
林貴枝也是一臉懵,認真的在記憶里搜尋著,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你這記性!忘了?七年前,你收了那老張家的五毛錢。就給他介紹了,你們林原莊生產大隊的一個被休的婦女,還帶著倆孩子的…”
被這么一提醒,林貴枝立馬就想了起來:“我想起來,有這事,有這事來著。她那倆孩子,一個是瘸腿,一個才幾個月大,就被那老林家休了趕出家門來。
我這不也是好心,給她介紹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家么?
等等!你的意思是…那個林火旺,難道說,就是那個小瘸子?”
“現在可不敢喊人家瘸子了,等你見了林火旺就知道了。一點看不出瘸腿的樣子,現在還是我們村首屈一指的守山人,打的野豬和狼,肉都吃不完。
他們家現在修了上好的院子,茅房都修到屋里的那種,聽說和城里人差不多,冬天一點都不凍屁股。
頓頓都能吃肉,還領著國家給的工資,一個月一百多塊呢!據說是什么正連級,和公社的主任一個級別,厲害著呢!
嘖嘖!你當初可真的是引了一只金鳳凰到我們林家溝來啊!
現在,林火旺要帶著我們全村人,學打獵和集體經濟,要讓我們村人人都能頓頓吃上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