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69章正義永遠不會遲到!_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卷第69章正義永遠不會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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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在通化縣火車站的上空。
昏黃的燈光在凜冽的寒風中搖曳不定,像是隨時都會被吹滅,給站臺披上了一層朦朧且詭異的光暈。
刀疤劉站在站臺邊緣,望著那列緩緩停靠的K234列車。
深吸了一口氣,寒冽的空氣順著喉嚨直灌進肺里,讓他不禁打了個寒戰,但此刻他的心中卻滿是劫后余生的興奮。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條被困在淺灘多年的蛟龍,在白山縣這個鬼地方憋屈了太久,如今終于要從通化縣這個跳板一躍而起,南下入海,從此龍騰九天,徹底擺脫被追捕的噩夢。
這年頭的綠皮火車,還不像后世那般擁擠得如同沙丁魚罐頭。
車廂內,燈光昏黃而黯淡,散發著一股陳舊的味道,混合著人們身上的汗味和行李的皮革味。
刀疤劉提著一個略顯破舊的大包,里面裝著他為數不多的簡單衣物與幾件對他來說還算重要的物件。
他并沒有像普通乘客那樣,一上車就急著去尋找自己的座位、安置行李。
而是選擇靠在火車車廂連接處,這里相對較為隱蔽,他目光警惕地遠遠觀察著自己座位附近的情況。
“嗯?
怎么回事?
我的座位兩邊,怎么有人?”
刀疤劉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是在火車到站前一個小時買的票。
當時,他特意趁著售票員不注意,偷偷塞了一角錢過去,滿臉堆笑地拜托她幫忙看看有沒有旁邊也是空位的位置,畢竟晚上他想橫躺著好好睡一覺。
售票員收了錢,態度也變得格外熱情,給他的車票位置是16車23B,還信誓旦旦地告訴他,截至當時,23A和23C都是空的,讓他盡管放心躺著睡。
然而此刻,刀疤劉卻清楚地看到,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穩穩地坐在23A和23C的位置上。
因為是晚上的車次,又剛過完年,從東北入關的人本就稀少,這趟列車連一半都沒坐滿,周圍還有不少整排空位,顯然不存在買站票借坐的情況。
種種疑點,就像一把把尖銳的針,瞬間扎破了他心中那即將逃脫的美夢氣球,讓他警覺起來。
剛剛登車時那種海闊憑魚躍的喜悅,頓時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頭涼到腳的徹骨寒意。
完了!
他心中暗叫不好,那兩人八成是便衣乘警,故意將他夾在中間,就等著甕中捉鱉呢!
刀疤劉倒吸一口涼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后背的衣服也瞬間被冷汗濕透。
他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像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瘋狂思索著逃跑的方案。
此時,火車緩緩啟動,車輪與鐵軌摩擦發出的吭哧吭哧聲,在他聽來仿佛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
怎么辦?
怎么辦?
刀疤劉心急如焚,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
尤其是當他發現那兩名大漢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交匯后又迅速低下頭時,他更加篤定,這兩人必定是便衣乘警。
“該死!
哪里出的問題?”
刀疤劉滿心疑惑,
“為什么?
為什么他們知道我會在通化縣上車?
就算是趙鐵錘被抓,他也不清楚我真正的行程呀!”
但此時,顯然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因為那兩名便衣見刀疤劉遲遲不走到座位,其中一人便假裝要去廁所,起身朝他走來。
只見這人身材高大,腳步沉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疤劉的心上。
“不行!
我必須跑了,他們想要前后夾擊我。”
刀疤劉當機立斷,沒有時間再思考更多,猛地一下推開連接處的車廂門,刺骨的寒風呼嘯著灌了進來。
他毫不猶豫地抱著行李縱身跳下火車,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獵人逼入絕境的野獸,只能拼盡全力做最后的掙扎。
“站住!
不要跑!!”
那名便衣反應迅速,果斷掏出手槍,第一時間朝著刀疤劉射擊。
槍聲在車廂里炸響,如同一聲驚雷,打破了車廂內的平靜。
這聲槍響,在刀疤劉聽來卻如同喪鐘。
整個車廂內,幾十名乘客被嚇得尖叫連連,原本還算安靜的車廂瞬間炸開了鍋。
乘客們紛紛驚慌失措地低俯身躲避,孩子們的哭聲、女人們的驚呼聲交織在一起,亂成一團。
另一名便衣也飛速沖了過來,舉起手槍朝著車門外連開三槍。
半空當中,濺起一道血花。
其中一槍擊中了刀疤劉的右腿,他只感覺右腿一陣劇痛,仿佛被一把熾熱的烙鐵狠狠燙了一下。
他吃痛之下,身體失去平衡,迅速滾到一旁。
外面是一處小山坡,厚厚的積雪像個巨大的緩沖墊,減緩了他下墜的沖擊力,但右腿的疼痛卻讓他幾乎昏厥過去。
僅僅幾秒鐘,兩名便衣乘警便錯失了最佳抓捕時機。
隨著火車疾馳而過,他們只能恨恨地拍了下車廂,眼中滿是不甘。
他們趕緊將情況匯報給列車長,列車長神情嚴肅,立刻通過鐵路系統電話,將消息以最快的速度轉達回白山縣。
等白山縣的林火旺等人得知這個結果,已經是刀疤劉跳車半小時后了。
此時,白山縣的火車站指揮中心內,氣氛略顯沉悶。
燈光有些昏暗,墻上的地圖上還標注著之前的追捕路線。
“是個狠人啊!
這刀疤劉,竟然上了車還如此謹慎。
沒直接去座位,察覺到不對勁立馬跳車。”
團長王彪忍不住嘖嘖稱奇,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佩又有些無奈。
“難怪他能順利逃亡十幾年,這樣的警惕性,估計睡覺都得睜一只眼。”
熊縣長也是滿臉遺憾,他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著膝蓋,
“不過,乘警們也并非毫無收獲。
打中了他右腿一槍,他從火車上跳下去,受了這么重的傷,應該跑不遠。
鐵路系統那邊已經聯系了通化縣的公安局和武裝部,馬上就會派人在方圓十里展開搜查。
天網恢恢,諒他插翅也難飛。”
熊縣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篤定,但又隱隱有些擔憂。
林火旺卻緩緩搖頭,他站在窗前,背對著眾人,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說道:
“難了!他這種人,只要沒被一槍斃命,肯定會想盡辦法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火旺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以他對刀疤劉這種人的性格作出了判斷。
果然,后續的搜查正如林火旺所料。
即便通化縣這邊出動了近五百人,還帶著十幾只訓練有素的警犬,在那片區域地毯式搜索。
警犬們在雪地上來回嗅著,警員們也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藏身之處,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山洞、一處茂密的灌木叢,都仔細搜查。
然而,他們也只是在雪地上發現一灘血跡,卻不見刀疤劉的絲毫蹤跡。
那灘血跡在潔白的雪地上顯得格外刺眼,就好像在無聲地嘲笑搜捕隊員們的徒勞。
林火旺也被熊縣長強行留在縣里,一方面繼續給他講講相關經驗,另一方面等待搜查刀疤劉的結果。
兩天過去了,通化縣的公安幾乎掘地三尺,連附近幾個村莊都挨家挨戶地搜了個遍,村民們有的配合,有的抱怨,但搜捕行動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通化縣公安局局長在電話里無奈地向熊縣長匯報情況,熊縣長聽完后,神情沮喪至極。
他放下電話,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對一旁的林火旺說道:
“真讓他給跑了!真氣人。
為什么好人總是多磨難,壞人卻一次次這么僥幸逃脫。”
熊縣長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眼中透露出一絲憤怒。
林火旺無奈地笑了笑,走到熊縣長身邊,安慰道:
“或許這些壞人的存在,就是為了時刻提醒我們,正義從來不是輕易能獲取的。
不過熊縣長放心,正義也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林火旺的聲音堅定有力,仿佛給熊縣長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可是我實在想不通,這個刀疤劉是怎么逃走的,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呢?
阿旺啊!
刀疤劉還活著,對你威脅很大。
萬一他潛伏回來找你報仇怎么辦?
我知道你身手不錯,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熊縣長忍不住為林火旺擔心起來,他站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時不時又看向林火旺,想說些什么又止住了。
林火旺卻是陷入了思考當中,他皺了下眉頭,隨后又釋然道:
“以我對刀疤劉這種人的了解,他不會冒險回來的。
而且,他和我并沒有真正的仇怨。
他是受趙鐵錘指使來殺我,和我本無瓜葛。
而且上次接觸,他有機會掏槍,卻選擇逃走,說明他把自身安全看得最重。
既然已經逃脫,短時間內肯定不敢再回來。
只是,我也奇怪,他傷了一條腿,還能怎么跑…”
林火旺一邊說著,一邊陷入沉思,他的眼神專注,在腦海中構建著刀疤劉可能的逃跑路線。
說到這兒,林火旺突然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
我們都被思維慣性誤導了,以為刀疤劉跳下火車就會往四周逃跑躲藏。”
“嗯?
難道不是么?
阿旺,你想到什么了?”
熊縣長立馬來了精神,他停下腳步,緊緊盯著林火旺,迫切地想要聽到答案。
這幾天他為了追捕刀疤劉,愁得頭發都掉了好幾把,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連做夢都在帶隊搜捕。
“當然不是。剛剛我設身處地想,如果我是刀疤劉,傷了一條腿,又要面對地面追來的警察和警犬,不管往哪跑、哪藏,遲早都會被警犬追蹤到。
我明白這個道理,刀疤劉不可能不懂。
所以,他唯一的自救辦法就是…重新找一列火車爬上去。”
林火旺分析得頭頭是道,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比畫著,
“只不過,那么晚已經沒有南下的火車。
我猜他肯定是先爬上一輛北上的火車,邊養傷邊躲藏,再找機會搭乘南下的火車離開…”
林火旺的聲音冷靜而清晰,每一個字都仿佛敲在眾人的心坎上。
“對哦!
我怎么就沒想到,他可能重新扒上一列火車呢?”
熊縣長如夢初醒,他一拍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懊悔的神色,
“普通人傷了一條腿,肯定爬不上去,但刀疤劉可是攀爬高手,這對他來說不算難事。”
“熊縣長,你現在趕緊聯系鐵路系統,問問最近由南向北的火車清掃時,有沒有發現大量血跡。
然后通知南下的火車,應該還來得及,讓鐵道部隊重點排查。
刀疤劉外貌特征明顯,露臉就是臉上刀疤加右腿瘸,不露臉就是右腿瘸加臉上包裹嚴實。”
林火旺理清思路后,趕忙讓熊縣長去和鐵道系統溝通。
他的眼神堅定,語氣急促,仿佛在和時間賽跑。
這個年代,鐵道部堪稱龐然大物,遠非后世拆分后可比。
說把鐵道部當作一個國家的規模,都不為過,甚至比一些歐洲小國還要龐大和完善。
鐵道部有自己的學校、醫院等各類機構設施,甚至還有自己的軍隊——鐵道兵。
而熊縣長要聯系的,便是負責整個東北鐵路局的鐵道部領導。
熊縣長立刻拿起電話,神色嚴肅地開始溝通。
電話那頭,鐵道部領導起初還有些猶豫,畢竟調動鐵道兵進行排查不是一件小事。
但在熊縣長的好說歹說之下,詳細說明了刀疤劉的危險性以及此次追捕的重要性后,對方終于同意出動鐵道兵沿路排查。
當天下午,果然有了發現!
北上哈爾濱的一趟貨運列車上,某節車廂里真的出現了大量不明血跡。
那血跡已經干涸,在車廂的地板上形成了一片片暗紅色的痕跡,很明顯曾經就是有誰受了重傷癱倒躲藏在這里。
“阿旺!
真被你說中了!”
熊縣長激動得聲音都變了,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滿是興奮和驚喜。
這一發現至少證明,刀疤劉沒有憑空消失,也沒有就地隱藏,很可能如林火旺所推測,還想著往南方逃竄。
如此一來,只要在南下列車上嚴密布防,抓住他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
“很好!
熊縣長,現在就看鐵道兵的運氣了…”
林火旺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但他知道,還不能掉以輕心。
刀疤劉就是一只狡猾的狐貍,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敢保證能將他成功抓獲。
林火旺這一等,又等了一天,終于從鐵道部傳來確切消息:抓住了!
接二連三逃脫的刀疤劉,終于在即將出山海關的一列火車上被鐵道兵抓獲,過程既巧合又驚險。
刀疤劉偽裝成普通乘客,強忍著腿傷帶來的劇痛,努力讓自己走路時看起來幾乎不怎么瘸。
他裹著臉,裝作咳嗽傷寒的樣子,好幾次都巧妙地躲過了鐵道兵的盤查。
每一次鐵道兵走近,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他憑借著多年逃亡練就的鎮定,一次次蒙混過關。
偏偏到出了山海關,刀疤劉換了另一列火車。
他覺得離白山縣已經足夠遠,通緝令和消息不可能傳到這兒,時間過去這么久,也沒人會記得他臉上的疤。
而且入關后風雪小了,一直裹著臉反而容易引人懷疑,便將臉露了出來。
反正有人問起臉上疤的由來,隨便編個理由就行。
可他萬萬沒想到,由于林火旺對他行蹤軌跡的精準推測。
加上熊縣長全力溝通配合,整個東北鐵路局出動了上千名鐵道兵,沿線各路南下列車都在重點排查范圍內,對他的各項特征牢記于心。
所以,當刀疤劉頂著臉上那道顯眼的疤痕,大大方方登上這趟南下前往羊城的列車時,立刻被至少三名鐵道兵盯上。
其中兩名鐵道兵見他走路不瘸,便搖搖頭不再關注。
但經驗老道的鐵道兵李衛國,卻敏銳地發現刀疤劉雖然走路姿勢正常,右腿每次用力時,身體總會不自然地輕微抖一下。
李衛國心中一動,他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悄悄跟了上去。
在車廂里,李衛國找了個機會假裝不小心摔倒,順勢一腳踩在刀疤劉的右腿上。
這一腳下去,刀疤劉只感覺右腿的傷口仿佛被撕開一般,鉆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吃痛大罵:
“你他娘的瞎了眼啊!”
就在他罵出口的瞬間,李衛國迅速反手抓住他的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他戴上了手銬。
大驚失色的刀疤劉,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暴露。
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掏出懷里的左輪手槍,朝著李衛國開槍。
槍聲在車廂內響起,車廂里的乘客們立馬陷入恐慌。
李衛國躲閃不及,右邊肩膀中了一槍,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
但他強忍著劇痛,眼神堅定,不顧傷口的疼痛,拼盡全力拍掉刀疤劉的手槍,然后用盡全身力氣把他的另一只手也銬上。
這時,聽到槍聲趕來的其他鐵道兵和乘警,立刻一擁而上,將逃亡多日的殺人通緝犯刀疤劉徹底抓住。
刀疤劉像一只斗敗的野獸,癱倒在地上,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
“真是太不容易啦!”
熊縣長聽完鐵道部的轉述,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了地。
他坐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疲憊一掃而空。
林火旺也不禁感嘆:
“終究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要是真讓這刀疤劉逃走,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是啊!
阿旺,這次能成功抓捕刀疤劉,你絕對是首功。
沒有你準確的推理預測,刀疤劉恐怕現在都到羊城了!”
熊縣長喝了口桌上的熱茶,樂呵呵地說,
“鐵道部說,今天傍晚就把刀疤劉押回白山縣。
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火車站接一下唄!
嘿嘿,聽說這刀疤劉一路上都在狂吼,非要見一見是哪個經驗老道的警察算出他的行蹤,他說他想死個明白。”
熊縣長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刀疤劉見到林火旺時那震驚的面孔。
“行!
那到時候,就讓他死個明白。”
林火旺笑了,如果刀疤劉知道,他以為的經驗老道的警察,就是前幾天差點被他殺掉的林火旺,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林火旺想象著那個場景,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
而就在他們準備動身去火車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電話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熊縣長隨意地接起電話,原本輕松的表情瞬間嚴肅起來,他挺直了身體,連連說了好幾個“是”,隨后驚喜地瞪大了眼睛,興奮地大叫:
“這是真的么?
那真的是太好了!”
熊縣長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甚至有點難以置信剛剛聽到的消息。
他掛了電話,林火旺便立刻好奇地問:
“熊縣長,什么大喜事,讓你這么高興?”
“值得高興!簡直是太值得高興和慶祝了。
不過,這不是我的喜事,是阿旺你的大喜事,天大的喜事!”
熊縣長忍不住大笑,他幾步走到林火旺面前,雙手用力地握住林火旺的手。
“我的大喜事?
熊縣長,你就別賣關子了。”
林火旺一頭霧水,自己能有什么大喜事?
剛剛電話明顯是市里或省里領導打來的,可他跟這兩級領導一個都不認識。
要說是軍區那邊打來的電話,林火旺還勉強能搭上關系,畢竟自己這個正連級的軍官身份,還是東北軍區的楊司令特批的呢!
只不過,軍區那邊如果要嘉獎自己的話,肯定也是打電話直接到王團長那邊,林火旺的身份就是掛在323團的。
而熊縣長則是興奮得猛地一拍林火旺肩膀,高興地說道:
“阿旺啊!好小子!
是你預警鼠災的功勞報上去了,市里又報到了省里。
然后省里決定,將授予你省級抗災救災獎章,以及…推薦你參選全國先進個人的評比。這得是多大的榮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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