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沐浴更衣完,已是黃昏,晚膳時分。
聞蟬發髻松綰,倚桌托腮,怔怔望著面前三菜一湯。
其實仔細想想,孫氏沒必要胡說。
上京那么大,忠勤伯并非最顯赫最出名的,且住城西,與這邊尚有一段路程,孫氏就算要攀扯,也不會攀扯到忠勤伯頭上。
而舅父過世,舅母,也是唯一一個見過自己生父的人。
可要是真的,這么多年,他為何不來尋自己,尋娘親?
就算她們母女人去樓空,舅父一家總是好尋的。
瞧今日孫氏那架勢,顯然是忠勤伯不認,她才變著法找到自己,以期自己上門認親。
說來真是荒唐,她素昧平生的父親,竟死而復生了?
他如今也該有四十了,一定是另聘高門貴女,才不愿認糟糠之妻…
聞蟬重重嘆一口氣。
才反應過來這沒影的事,自己竟也信了。
抬腕執箸,卻忽然有一雙手臂穿過腋下,自身后將她抱住。
熟悉的沉香氣,叫她頓時安心。
卻將他交疊在腰前的手臂撥開,起身問:“你怎么又來了?”
謝云章聽屬下報了孫氏認親的事,眼下見她寢衣單薄,又將自己推開,頓時察覺什么。
“怎么不等用完膳再沐浴?”
被海晏抱了一下,身上不舒坦。
開口卻只答:“出了些汗,等不及了。”
“今日沒這么熱吧?”男人步步緊逼。
聞蟬正苦惱著生父和舅母的事,又遭他接連逼問,只覺腦門都要炸開來。
“這是我家,我想何時沐浴,就何時沐浴!”
說完又補充:“宅子是我用自己銀子買的!”
謝云章那豐厚的身家,她還壓在箱底呢。
男人無奈搖頭,不顧她掙扎,抗起人就往榻邊走。
放下來,才單膝抵在廊廡說:“你知不知道,你一心虛,一著急,便會撒潑打滾。”
“誰撒潑了!”
聞蟬在榻沿坐穩,見男人微微仰首,嗓音噙笑,眼底卻是危險的探究。
就好像假懷孕那次,他想知道究竟有沒有。
“今日海晏來過,你將身邊人屏退,同他做了什么?”
果然,宅子里任何一點動靜都逃不過他的眼。
“沒什么,就和往常一樣,說了幾句話。”
“是嗎?”
謝云章顯然沒信,輕車熟路撩開她柔軟的裙擺,指節纏上腿肚,又徑直上滑。
行至大腿時,聞蟬雙膝緊并,慌忙隔裙料按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憶起望江樓廂房里那回,臉頰不自覺發燙。
“今日不想嗎?”
“我…”
“那就放松。”
不過一瞬遲疑,推拒的手就被男人撥開,她咬唇,亦未止住嗚咽。
“我今日難得歇上半日,便想來看看你。”
男人氣定神閑,仿佛此刻是正襟危坐,夜話家常。
“慕老診出陛下中毒,解藥已鉆研出頭緒,想必不出半月,陛下必能醒轉。”
聞蟬哪聽得進這些,甩甩腦袋,松綰的發髻散落,兩條腿虛蹬著,又無濟于事。
謝云章察覺,空閑的左手落下,分別撥下她兩只繡鞋。
又握著她一邊腳踝,遞到自己曲起的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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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錦袍衣料光滑,聲音如帶蠱惑,直將人折磨得神志渙散,下意識乖乖順從。
“杳杳呢,杳杳今日在做什么?”
開始審她問話了。
聞蟬不是不清楚他那點伎倆,只恨身子不爭氣,就吃他這一套。
踩在人膝頭的腳掌不住摩挲,直將光滑的錦料磨皺,褶痕都現出旖旎。
“杳杳,怎么不說話?”
她就要撐不住了,倚著雕花床架,眼尾濕濡。
“你為何總這樣?”開口,嗓音又嬌又糯,與平日大相徑庭。
“我怎么了?”
謝云章頗為耐心,只有望向她的眼底,洶涌欲念難以壓抑。
“你是不是,是不是嫌棄我,并非處子…”
男人手臂一頓。
隨即卻是力道失控,“自己亂想什么!”
聞蟬被打了一下,驚叫著踢向他臂彎,想逃,卻被輕易攥住腳踝往回拖。
成功把人惹怒,話頭岔開了。
她故作忿忿道:“好幾次,你明明想的,可就是不來碰我!”
男人指腹摩挲她肌膚,額上隱有青筋涌現。
好個冤家,他忍得辛苦,卻還要被誤解怨怪。
將那細嫩腳掌遞回身前,他嗓音啞到極致:“你自己問問,它可嫌過你?”
“問它有何用?它與你又非一條心!”
男人嘛,多得分成兩截,腰身往上一截,往下是另一截。
聞蟬尋釁滋事,卻也真有幾分好奇。
只聽男人長長一聲嘆息,前額抵至她腿彎,“真是敗給你了。”
他身軀覆上來,護著她落入枕席間,自上而下盯住她洇濕的眼,一字一句說得清晰。
“因為我想,把第一回,留到洞房夜。”
聞蟬微張著唇,定定望著眼前人,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毀容的那陣子,她覺得是自己太丑,臉好了,便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也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盤算的。
“那你現在還…”
“忍不住,先討些甜頭。”
薄唇落下,在她唇畔輕輕一吻,“滿意了嗎?”
還不如不問呢。
現在不止頭腦發昏,連反抗他的心都被打散了。
聞蟬慌忙捂住眼,怕再多看他一眼,就連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
謝云章卻不依不饒,追過來吻她耳根、頸后。
察覺她腰肢緊繃著弓起來,趁勢又說:“杳杳,我只是擔心你,我本就不愿見你涉險,你若不告訴我,是想叫我日日惦念你,沒心思去做正事嗎?”
“不是,不是…”
她無助甩著烏發,兩手軟軟攀上男人手臂,近乎懇求地告訴他:“他就抱了我一下,抱了一下,我馬上就推開了…”
原本柔情款款的黑眸,肅然凝出冷銳的光亮。
“只是抱一下,還有嗎?”
“沒有,沒有了…”
拷問出真相,他正欲直起身,不成想被人牢牢圈住頸項,香軟的紅唇送到面前。
“謝云章…公子,好哥哥…”胡亂喊他,什么都喊。
激得謝云章眼眶突突直跳,一把將人摁回榻上。
“小淫婦,”他近乎咬牙切齒,“喚聲夫君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