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還是對她太好了。
一路上,謝云章只有這一個念頭。
在瓊州找到她的時候,發現她另嫁的時候,就不該心軟,就該狠狠磋磨她。
把那個男人捆上,在那間寢屋里,當著人面狠狠占有她。
叫她哭叫她鬧,也弄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誰的人。
好過眼下,他頂著皇命不遵,大張旗鼓地跑了五個州,陪她貓捉老鼠似的一躲一尋。
怒上心頭,揚手又是一鞭。
“啊!”聞蟬呼痛。
馬走得不快,只是她身子打橫,面朝下,柔軟的小腹同肋骨一起掛在馬鞍上,硌得她腹角生疼。
她死死抓著馬轡和男人衣角,生怕一不留神就掉下去。
謝云章不驅馬,鞭繩專用來抽她。
馬兒感受到她的顫抖,聽見她驚叫,便會繼續往前走。
不算太疼,但屈辱得要命。
等到體力回復些許時,聞蟬抱住馬首,欲圖撐著身子跨坐起來。
男人卻立刻察覺,一雙大手將她狠狠摁下。
肩頭磕到馬鞍,按她的人卻仍舊一言不發。
“公子,公子…”
她想求人,可男人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掙扎要打,喚他亦要打。
唯獨哭不用,她哭起來嗚嗚咽咽,像什么無助的幼獸,可憐極了。
也悅耳極了。
這么多日,謝云章憋著一口氣,得聽她哭才能稍緩愁悶。
慢慢的,聞蟬哭不動了。
眼前街景熟悉,分明已經走過一遍。
她這才反應過來,男人壓根沒打算帶她回去,此刻她像一個被游街的死囚,忍著屈辱,被橫在馬背上游行。
已近春分,東方吐白愈早。
聞蟬見到的第一個“觀刑者”,是一個起早支攤的老嫗。
那時她半個身子從馬背上吊下來,細頸艱難仰起,與那婆婆詫異的目光撞個正著。
“嗚嗚…”
已經淌干淚的人,受到新的刺激,埋下頭又嗡嗡哭起來。
哪怕要挨打,她還是含混不清地求:“公子帶我回去吧,求求公子…”
她在馬背上犯過迷糊打過盹,男人卻實實在在一夜未闔眼,此刻眼下鴉青,下頜冒青茬,也早已和從容不沾邊。
玄鐵制的鞭首抵住她脊背,他嗓音沉得異樣。
“這也是你自己說的。”
聞蟬苦挨一夜,肋骨酸疼,臀后熱燙酥癢,腦袋早已轉不動。
只想著回去,別叫人看見自己,至于回去后會怎樣,已經無力深想。
手臂處一緊,她虛軟的身子被拽起來,終于如愿跨坐到馬背上。
她是面朝男子,環住人緊實的腰腹,便把臉埋入他懷中。
天越來越亮,駿馬疾行極為顛簸,她只能不斷收緊臂彎,和男人牢牢貼在一起,身體難免碰撞摩擦。
回到客棧門前時,她臉熱得要滴血。
“大人!…娘子?”
石青亦帶人等了一夜,窺見謝云章懷里那抹纖細的身影,哪怕身著男裝,他也立刻認出來了。
謝云章抱著人下馬,囑咐:“就在此休整一日。”
“是!”
聞蟬得到了短暫的安寧。→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兩人齊齊游了一夜的街,身上具是沾滿了塵土。
頂樓廂房中,她被人甩到榻上,衣裳都來不及脫,男人寬闊的身軀壓下,將她團進懷里,便直接閉眼。
聞蟬起初覺得喘不上氣,再是手臂被緊緊箍著,發酸發麻。
可望見頭頂謝云章的臉,一聲都不敢埋怨。
太累了,她也睡過去了。
再醒來,是熱水灌入口鼻。
她在水下猛地睜眼,白皙的小臂亂揮,才終于抓住什么把自己拉起來。
唇角溢出水液,她捂胸喘得厲害。
一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沒有。
再一看,她手中攀附的并非旁的,而是謝云章硬實的臂彎。
“公子…”
熱氣縈繞,她看見男人胸膛幾道紅痕,是她胡亂撲騰時抓的,水珠掛在他眉骨與下頜,又滴落她光裸的鎖骨。
這是個鴛鴦浴桶,聞蟬才反應過來。
有些深,她坐在里頭水會漫過眼睛,要么不斷攀附男人的身軀,要么只能曲腿蹲在里頭。
她剛試圖將膝彎曲起,謝云章卻先一步反應,攥住她腿肚。
“唔!”
得到承托,口鼻終于能穩穩浮出水面。
可浴湯擠壓著胸腹,屋里又悶又潮,叫她吐息艱澀,瀕臨窒息一般張著朱唇急喘。
羞怯屈辱都顧不上,眼角滑落無意識的淚水。
后頸卻被他輕而易舉捏攥,她被迫仰頭,對上男人目光渾濁。
“怎么弄的?”
聞蟬差點要忘了。
她的臉毀了,右側面頰上有道結痂的疤,那疤痕已經很老很結實。
誘騙劉康“私奔”那天,聞蟬是想用剩下半支迷香弄暈他,搶了他的路引就走。
誰知他聽說謝云章睡著,非要半道回頭,殺人“一了百了”。
迷香沒將他放倒,兩人纏斗到一起,聞蟬最終占了上風,但還是被人抓破臉。
未免他醒來再加害謝云章,她干脆將車廂推下斷崖,才放心離開。
“走的那天,被人抓的。”
出口解釋,只剩這短短幾字。
眼前人目光如有實質,叫她疤痕處隱隱痛癢。
聞蟬低頭,嗆了一口水,又被頸后那只手緊攥著,仰起頭。
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燒了一夜,仍未平息。
此刻赤裸相對,他一雙手襲來,聞蟬還以為會發生什么,像在馬背上那樣折磨,以助他平息怒火。
可是沒有。
她被人摸了一遍,或是說從頭到腳洗了一遍,謝云章便率先跨出浴桶。
男人修長健壯的小腿落地,水珠順挺拔的腿骨滑落,在他所到之處濺開水漬。
簡單擦拭過后,架子上寢衣滑落,搭至他平闊的肩身。
吐息平復,那一身嬌肉嫩皮卻在眼前揮之不去。
仔細檢查過了,除去臉上一道疤,肋骨在馬背上硌出的青紫淤痕,她身上沒有其余外傷。
甚至連日的東躲西藏,也沒見她清減多少。
也好,接下來要如何罰她,她應當都受得住。
叩叩叩——
謝云章剛扎好衣帶,便聽屋門被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