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換嫁,重生狂虐全家_第一卷第18章去會會她那又聾又瞎的廢人夫君影書 :yingsx第一卷第18章去會會她那又聾又瞎的廢人夫君第一卷第18章去會會她那又聾又瞎的廢人夫君←→:
安置大件嫁妝前,江元音面見了原本青松院的仆婦。
一共才六人,四個丫鬟兩位嬤嬤,還不如她陪嫁的仆婦多。
畢竟江興德生怕她嫁入侯府后站不穩腳跟,失了江家的顏面,在陪嫁上是毫不吝嗇,鉚足了勁的。
江元音坐在主位,一一掃過六人的臉,淡聲確認道:“人都來齊了?”
為首的王嬤回道:“侯爺自幼身子底弱,需要靜養,又不喜丫鬟嬤子侍候,所以院中的仆婦甚少,除了貼身侍候的侯爺的小廝隨從外,人都是到齊了的。”
江元音表示了然地點點頭,示意雪燕將翻找出來的金銀首飾分發給六人,“一點見面禮,日后還望你們助我一同照顧好侯爺。”
丫鬟們喜悅溢于言表,兩位嬤嬤卻只是場面的笑笑,敷衍地回:“夫人哪的話?侍候侯爺本就是我們分內之事。”
江元音不著痕跡將她們的反應一一收入眼底,又問:“侯爺身子如今是個什么情況?可有哪些習慣喜好需我注意?”
有一握著珠釵的丫鬟正要張嘴,被王嬤瞪了一眼后惶恐住嘴。
王嬤笑道:“侯爺的身子我們哪敢妄議?侯爺又不許我們近身侍候,夫人不妨喚侯爺身邊的小廝問問?”
江元音不惱怒不追問,好脾氣的“嗯”了聲后起身,“你們忙去吧,我去逛逛院子,熟悉熟悉。”
她面色平靜地出了大廳,朝長廊走道邁了兩步后折返,靜默觀戲。
王嬤和孫嬤粗暴將江元音剛送給丫鬟們的首飾通通掠奪,趾高氣揚地呵斥道:“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被這三瓜兩棗收買,就忘記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誰,在這侯府,你們該聽誰的當心中有數!”
江元音心間冷笑,她們果然是陸氏的人。
只怕是在圣上賜婚后,陸氏安排到青松院來盯梢她的,所以對齊司延的情況并不知曉。
江元音掐準時機,邁到大廳門口,露出自己的身影來。
王嬤神色一僵,老臉忽紅忽白,目光躲閃著,尷尬問道:“夫人怎的又折返了?”
她的天老爺,她剛的話被聽到了嗎?
江元音故意沉默了片刻,任其糾結忐忑不安,半晌后才情緒不辨地開口:“我今日要將一些嫁妝大件安置在屋內,人手不夠,你們一同去幫忙吧。”
王嬤心里直打鼓,一邊端詳江元音的面色一邊應道:“好的,夫人。”
江元音波瀾不驚地望向先前要開口答話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喚清秋。”
“清秋,”江元音喚道,“青松院甚大,我逛起來沒有頭緒,你來領路介紹吧。”
清秋下意識朝王嬤投去探尋的目光,心虛的王嬤已不如先前硬氣,不再出聲阻止,心里盤算著讓清秋去探探江元音的口風,看她們剛剛的話她都聽見了沒。
江元音一路都沒什么言語,只是淺笑著跟著清秋逛了一遍青松院。
從后院廂房到齊司延的書房、藥浴池等地,走走停停,近半個時辰才逛完。
一路并未看到齊司延,逛完后,她狀似漫不經心地確認問道:“你對青松院很是熟絡,來這侍候侯爺多久了?”
“回稟夫人,兩年有余。”
江元音有些許訝然。
看來她先前的猜測錯了,這六位仆婦并不是在圣上賜婚后,陸氏為了盯梢她安排在青松院的。
難道真是來照顧齊司延的?
那沒能在他身旁侍候是王嬤的謊言還是另有蹊蹺?
江元音心里有幾分古怪,取下手腕上的瑪瑙手串遞給清秋,“你甚合我眼緣,可愿到我身邊侍候?”
清秋受寵若驚,擺手推拒:“夫人…這太貴重了…如何使得?”
“你且好生思量,不必急著答我,便是不愿也無妨,我不會強人所難,”江元音直接將瑪瑙放到清秋掌心,笑道:“收著吧。”
她向來耐心好,懂得徐徐圖之。
雪燕幫腔道:“夫人待下人素來大方,我平日里沒少拿賞賜,你安心收著便是。”
清秋拿著尚存著江元音余溫的手串,心緒復雜地感激道:“謝夫人賞賜。”
江元音忙活了一上午,悠哉睡了個午覺,申時一刻她去往柴房看望陳招娣。
陳招娣頭發凌亂,狼狽不堪地癱坐在地上,右手成了個瘆人的血窟窿,身上處處是血跡,和昨夜在藥浴池的嬌媚挑釁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面色慘白,滿臉被嚇破膽的驚恐,舉起右手沖江元音嚷嚷道:“好疼…我要看大夫…快給我請大夫…”
江元音隔著兩三步的距離,自上而下地掃視著比預料中情況更慘烈的陳招娣,輕聲道:“招娣表妹,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哦。”
陳招娣的臉紅紅白白,目眥欲裂地瞪著江元音:“你若不管我,姑母定會生氣罰你!”
姑母說了視她為親生,在姑母心里,她遠比江元音這個女兒討喜重要。
姑母說若非圣上欽點了侯府夫人的人選,一定讓她嫁給齊司延。
江元音最是懼怕姑母,從前云裳阿姐只要搬出姑母,江元音什么離譜要求都會應允,她有姑母撐腰,無需看其臉色!
江元音勾唇笑了,“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能活到阿母來汴京那一日了。”
陳招娣腦海里閃過昨夜的刀光劍影,手掌被刺穿的疼痛再次襲來,她惶恐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侯爺要殺了我嗎?”
江元音不答反問:“你以為呢?”
陸氏沒有露面?
她懼怕的竟是齊司延?
陳招娣大腦一片混亂,回憶起浴池里的齊司延,她不住搖頭否認道:“他不可能殺我,他根本就是個又聾又瞎的廢人,是他的隨從要殺我…不是他…”
江元音眸色暗了暗。
齊司延是個又聾又瞎的廢人?
她套話問道:“你那些勾欄伎倆入不了他的眼,便這般編排造謠?這些話若是傳了出去,你之后便是哭著哀求我,我也救不了你。”
“你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陳招娣忍不了自幼欺負的江元音這般高高在上的模樣,失智般地揚聲道:“侯府的人真要殺我,求你一個不受待見的新婦有何用?我要是慘死侯府,姑母定不會原諒你!”
江元音冷臉垂眼,好似看垃圾一般俯視她,淡聲道:“行,那你就等著在這發爛發臭吧。”
語罷她利落轉身離開,出了柴房門,在守門的下人面前換上“心疼表妹”的面孔,囑咐他們多關照陳招娣。
做戲要做全套,免得陸氏懷疑她們的“姐妹情深”。
她懶得和陳招娣耗,反正陸氏要關其兩日,陳招娣剛剛若真的哀求她,她也沒法立馬帶她出柴房。
陳招娣有傷在身,再關一天一夜足以摧毀其往日的囂張。
而她,得去會會她那又聾又瞎的廢人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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