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__歷史軍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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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屏退下人的舉動,讓石令薇一陣緊張。
她鳳眸流轉,望著西苑的深宅道:“茶就不必飲了,本宮還要去處理一些私事,你把名單和玉佩給本宮,本宮這就走。”
魏冉主動攙扶她道:“皇后娘娘蒞臨王府,若不好好招待一番,怕會落人口實。”
“若是被一些文官彈劾會很麻煩,本世子不喜歡麻煩。”
“所以,還請皇后娘娘垂憐,讓我好好招待一番吧。”
說是攙扶,實則是硬拖。
皇后抗拒著,說話都有些急:“你,放手,本宮自己會走。”
“王府路不平,怕皇后娘娘摔著,所以還是讓本世子扶著比較安全。”
“你…。”
皇后氣的咬了咬牙,卻也無力反抗。
無奈之下只能移步前廳。
待落座后,她壓下心頭不安道:“本宮時間有限,還請世子盡快兌現承諾。”
“請皇后稍等,我這就去取玉佩。”
見魏冉真的去取玉佩,皇后這才松了口氣。
魏冉去得快來得也快。
他將名單和玉佩同時交給了石令薇。
石令薇拿到龍鳳玉佩的剎那間,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既然你信守承諾,那我們就此別過,本宮告辭。”
皇后急忙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皇后既然來了,不妨欣賞一下閔王府的特色再走不遲。”
魏冉一把拉住石令薇纖柔的手腕。
石令薇咬了咬牙:“閔王府還有特色?什么特色?在哪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
“對,我這人特色。”
石令薇小嘴長大,逐漸不可思議。
但下一刻,她便‘唔’了一聲,就連眼睛都瞪大。
他莫非要在這里?
很快石令薇就有了答案。
果然是在這里。
百般抗拒之下終究難逃命運。
她一邊向外張望,一邊不停催促魏冉。
這種緊張感帶來的刺激讓她產生了一絲奇怪感覺,想盡快抽身事外的同時,又想參與其中…
好在期間沒有人來。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石令薇面色紅潤整理著有些散亂的發髻。
最后確認儀容端莊后,連儀表都來不及整理,就對魏冉伸出手,咬牙切齒道:“快把鳳御祥云還給本宮。”
魏冉看著眼前攤開欣賞的肚兜恍然道:“原來這上面的刺繡是鳳御祥云。”
“不錯,本世子收藏了。”
石令薇大驚失色:“這是蜀州供錦,鳳御祥云只有本宮和太后能穿,外人禁止穿戴,而且本宮就這一條…你該不會?”
她一下呆愣在原地。
見魏冉眉眼含笑,皇后頓時惱羞成怒:“魏冉,你這個無賴,你…你就會欺負本宮。”
她眼眶一紅,差點落淚。
“剛把龍鳳玉佩還給本宮,你現在又盯上本宮的鳳御祥云?”
“莫非你還想以此威脅本宮不成?”
皇后委屈的都快哭了。
魏冉柔聲道:“乖,這怎么能叫威脅呢?我只是想睹物思人罷了。”
“睹物思人?”
“對啊,我對你情深似海,卻愛而不得,平日里見不到你,還不能讓我睹物思人?”
石令薇檀口輕啟,張合幾下,最終欲言又止。
說真的,聽魏冉這么一說,她心里竟還有些羞喜交加。
良久后,她臉色微紅,態度也溫和了幾分,卻還是伸出手來:“把鳳御祥云還給本宮。”
旋即又低下頭輕咬銀牙:“這件不能給你,下,下次給你點別的東西,也是本宮貼身之物,但這件絕對不行。”
魏冉見她目光躲閃,最后撇過頭去,不由淡淡一笑,將粉白色的小衣裳換給了她。
本來他還打算繼續用鳳御祥云威脅一下皇后為自己辦事。
但她現在如此表現,看來是不需要了。
這時,外面隱約傳來一男一女的交流聲。
“有人來了?”
石令薇臉色一變,急忙把鳳御祥云塞進袖口,并開始手忙腳亂整理雜亂的儀表。
但當她想穿上鞋襪的時候為時已晚,腳步聲越來越近,來人即將進入廳堂。
無奈她只好將羅襪也塞進袖口,光著腳丫穿上了素白色鳳紋秀禾鞋。
最后惡狠狠地瞪了魏冉一眼。
魏冉訕訕一笑看向門外。
只見溫夫人陪著一位面如冠玉的青年步入客廳,兩人身后還跟著一位熟人。
宋清書?
魏冉雙眸瞇起。
能讓宋清書陪同的年輕人,莫非是湘王陳睿?
溫夫人與年輕人進來后相繼一愣。
溫夫人面露詫異。
年輕人同樣詫異,擺正站姿,抬手對皇后行了一禮:“兒臣參見母后。”
溫夫人和宋清書也行了一禮:“參見皇后娘娘。”
“免禮。”
皇后虛手一托,望向年輕人展顏一笑:“湘王怎會來此?”
陳睿淡淡一笑:“回稟母后,兒臣是來與閔王世子談生意的,卻不知母后也在這里,真巧。”
皇后波瀾不驚道:“本宮聽聞閔王世子成了親,特意前來道賀。”
“既然湘王與魏世子有生意要談,那本宮就先告辭。”
“恭送母后。”
陳睿再次彎腰行禮,不經意間看到皇后走路帶起裙擺之下潔白的腳踝后,微微皺眉。
皇后也感覺腳踝涼颼颼的。
溫夫人也注意到這點,小聲嘀咕了一句:“奇怪,皇后怎么不穿襪子?不怕冷嗎?”
湘王若有所思。
皇后聞言險些摔倒,腳下加快腳步。
可剛走出客廳拐了個彎,就聽見溫夫人怪異的語氣:“奇怪,冉兒,地上怎么這么多水?”
“哦,我剛才喝水的時候不小心撒了一些。”
皇后頓時面色通紅,一個踉蹌差點一頭囊在地上。
幸好她已經走出客廳的視線范圍。
待走出很遠后,拍著怦怦亂跳的胸脯回望一眼,咬著牙齒跺了跺腳,口中念念有詞。
“渾蛋,渾蛋,渾蛋,簡直太胡鬧了。”
“本宮這輩子都不來…算了。”
她嬌哼一聲,找個沒人的地方穿襪子去了。
溫夫人瞥了眼陳睿,對魏冉道:“我在來時的路上碰到了湘王,所以就一同進來。”
魏冉點頭看向陳睿:“湘王方才說要和本世子談生意,不知你要談什么生意?”
溫夫人展顏一笑:“你們先聊著,我去讓人奉茶。”
“湘王請坐。”
陳睿陰柔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落座后便笑道:“見魏世子生意興隆日進斗金,小王犯了紅眼病,特意來此尋求合作。”
“湘王倒是坦率,不知你要尋求哪方面的合作?”
陳睿淡淡一笑:“南川湘州是本王封地,雖談不上富庶,但多數百姓也富有余財。”
“魏世子的酒水生意遍布長安,甚至開始向中原擴散,但想要擴散到湘州,還需要些時日。”
“想必你早已知曉烈馬燒乃是本王產業,如今烈馬燒被杜康酒打的無人問津,本王自認是酒水品質不好。”
“此番前來,是想與世子展開長期合作。”
“本王想從世子這里源源不斷采購杜康酒和香皂運往湘州,滿足一州之地的需求。”
“可來往路途遙遠,運輸不易,成本消耗巨大。”
“所以,想以比市面價格低一些的價格進貨,不知世子可愿與小王合作?”
這時,溫夫人回來了。
阮娘和蕭媚兒送上了兩杯熱茶后就識趣退下。
溫夫人理所應當的坐在魏冉的下手位問道:“不知湘王想以幾成價格進貨?”
湘王靦腆一笑:“本王所求不多,有些蠅頭小利便已知足,杜康酒只求比其他人的進貨價格低一兩銀子的運費即可。”
“至于香皂,全憑世子與溫夫人定價,價格合理即可。”
魏冉差點一口茶噴出來,就連眼神都變的怪異。
他還以為對方主動上來尋求合作,至少也要壓個三四兩銀子的進貨價。
就連溫夫人都已經做好討價還價的準備,甚至五兩銀子的心理價位都已經準備好了。
結果對方只要求比其他家中間商的進貨價格低一兩?
不過溫夫人并沒有因此高興,而是神色凝重的垂下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湘王的追求,果然是蠅頭小利。”
陳睿人畜無害的笑了笑:“小王本就沒有野心,是個極易滿足之人,能爭取到一兩銀子的運送成本費,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魏冉起身說道:“湘王稍待片刻,本世子要和溫夫人商量一下才能決定,先失陪一下。”
“婉姨,走吧。”
溫夫人跟著魏冉來到外面,待遠離客廳后,魏冉才說道:“這個湘王不簡單,但是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他是陳堯諸多皇子中封地最廣的一個,也是與太子爭奪儲君之位的最佳人選,婉姨相不相信他會滿足這點蠅頭小利?”
溫夫人蹙眉道:“任何生意人恐怕都不會滿足,但也有可能是為了和你建立關系,興許是覺得你能幫他爭取到儲君之位。”
魏冉卻搖頭道:“我不這么理解,我覺得他肯定有其他目的。”
“那你的意思呢?杜康和香皂給不給他?”
“給,當然要給,這種大客戶需求量大,來錢也快,當然要建立合作。”
魏冉笑了笑:“而且,我想看看他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東家,你決定就好,我這當姨的,只喜歡數錢。”
溫夫人笑著打趣了一句,兩人就再次回到了客廳。
魏冉端起茶杯示意:“湘王,干了這杯茶,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
陳睿表情驚喜的站起來:“小王敬世子。”
湘王把態度擺的很低。
兩人喝完茶后,陳睿迫不及待道:“不知那香皂,世子打算定價多少給小王?”
溫夫人接話道:“香皂制作極其麻煩,而且一千兩的價格現在都有價無市,具體價格容我們再商議商議,待有了結果,我再告知湘王。”
陳睿含笑道:“那小王就靜候佳音。”
“魏世子,溫夫人,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小王告辭。”
陳睿帶著宋清書離開了閔王府。
兩人剛坐上馬車,宋清書無奈道:“王爺,小的不懂,既然要談生意,王爺為何不將杜康酒的進貨價格十斤壓上一壓?”
“雖然期間會浪費一些口舌,但小的以為,只要量大,六兩銀子進貨價不在話下,這樣咱們也能多賺一兩。”
陳睿瞥了宋清書一眼,淡淡哼了一聲:“哼,鼠目寸光,你懂什么?”
“莫非王爺另有安排?”
宋清書立馬來了精神。
陳睿冷冷一笑:“杜康酒與香皂的制作方式都掌握在溫夫人手中,本王談合作只是幌子。”
“真正的目的是讓魏冉認為本王是友非敵,是相處融洽的合作伙伴。”
“屆時把溫婉兒這棵搖錢樹秘密帶去湘州,就能很輕易的洗脫嫌疑。”
“一邊從他這里進一小部分貨,一邊在湘州大量生產。”
“如此,天下財富盡歸我手,謀那個位置的底氣也會充足很多。”
宋清書頓時滿臉欽佩。
“高,王爺實在是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