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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夜恩寵

媚君榻第33章一夜恩寵_恐怖小說_泥泥猴小說第33章一夜恩寵第33章一夜恩寵  朵氏的貼身女官,萊拉,趕忙上前,急切道:“大王,夫人這是又發病了,需速速回殿飲下湯藥。”

  “來人!攙扶夫人回殿。”呼延吉聲音略緊。

  朵氏倚在呼延吉的身上,全靠呼延吉兜攬著。

  “妾雖輕賤之身,也是‘上姓’之族,絕不許那些奴才們觸碰。”女人虛弱道,“大王不必管妾身,留妾在此緩一緩。”說著看向萊拉:“蠢婢,還不著人回殿,取了車椅來。”

  “大妃,不可啊!來去一趟,又要耽誤多少時候,您需盡快回殿歇息。”萊拉勸說道。

  “你這婢奴,如今有了大主意,連我的話都不聽,你…你…”

  話未說完,女人已被呼延吉打橫抱起。

  “大王…不可…”朵氏呼出聲。

  “先回寢殿要緊,其他的不必在意。”呼延吉不再言語,抱著朵氏大步往回走。

  回了東殿,呼延吉將朵氏放到榻上,對下吩咐:“傳羅醫使。”

  羅布是呼延吉從外尋來的醫者,醫術精湛,因呼延吉對他有恩,后隨呼延吉回王庭,替朵氏治病。

  萊拉回說:“這個時候,只怕羅宮醫下值,出了王庭。”

  呼延吉低眼看朵氏面容憔悴,唇色發白,轉頭吩咐丹增:“立刻請入宮來。”

  丹增領命而去。

  此時,天已暗下來,殿內點上燈火,亮起馨黃的輝光。

  江念立在隔扇外,透過花鳥窗格,看向床帳下的男女。

  男人英俊的側臉緊繃,透著急迫和擔憂,女人平躺于榻上,一只手仍拽著男人的衣袂,很是依賴。

  過了好一會兒,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侍奴們圍隨一人而入。

  不知是不是趕得及,沒來得及更衣,那人只著一身青色的布衣,一頭黑發隨意地編織成一股,擺在身前,淡灰的眼,橘黃的光燭下像是煙色,有意思的是,他的樣貌看上去不像夷越人那樣銳氣,也不像梁國人那樣溫煦,而是介于兩者間。

  男人行于隔窗前,候立著,等里面傳話,一雙眼落到不遠處的江念身上。

  這是…梁國人?

  “羅宮醫,請入內。”丹增傳話道。

  羅布帶著小童進到里間,呼延吉起身,將位置讓開,轉身的一瞬,隔著窗欞,一抬眼,正巧捕捉到江念來不及收回的目光。

  呼延吉一怔,隨之移開,不再看她。

  羅布替朵氏看治,從醫箱中拿出一包紙,拆開,紙包上是褐色的粉末,男人接過火折子,點燃,粉堆立刻升起細細的煙,褐色的粉末燃過后,變成黑色。

  最后,將這些黑色的粉末倒入熬好的湯藥中,讓宮婢喂給朵氏喝了。

  那湯藥喝下后不久,朵氏的精神慢慢回轉。

  “可覺著好些?”呼延吉立于榻邊關心道。

  “妾病弱之身,勞煩大王尊駕送回,有罪。”朵氏就要起身告罪。

  呼延吉抬手止住她:“夫人不必如此。”說著,轉問羅布,“本王見夫人身子日漸好轉,怎的又突然犯病?”

  羅布躬身回道:“此藥需得長期服用,方可根除,大妃身體并未好完全,偶有眩暈,也是正常。”

  朵氏倚靠床頭,微微笑道:“我稍有點事,這些下人們就都傻了,快,給大王和羅宮醫上茶。”

  “可不是傻了嘛,只有大妃您好好的,咱們這些下人才好呢,也得虧了大王在跟前,否則婢子真不知該如何。”萊拉亦笑道,又轉身讓宮婢準備茶水和茶果。

  呼延吉見朵氏已無大礙,敘了幾句,不等上茶,帶人離開了。

  朵氏揚起的嘴角,慢慢回落,臉上的喜色變淡。

  “大妃若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臣就算醫術再精湛,也醫不好這病。”男人眉頭微皺。

  朵氏這病雖是從娘胎帶出來的,可只要遵從他的辦法調理,并不會再次暈厥,而朵氏今日暈厥,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她裝的,要么她沒按時用藥。

  他剛才給她號診,脈象細弱而澀,形羸氣怯,元神失養,顯然是沒有細心調養所致。

  他是醫者,朵氏是他的病患,這兩年一直是他在診治她的身體,她什么情況他心里清楚,多半是沒按照醫囑用藥。

  “羅神醫未免管得太寬了。”

  朵氏怎會看不出來,這個羅布對自己有意,如此也好,能為她所用。

  按藥方,每日需喝兩餐湯藥,她故意漏掉晚飯時的一頓,因為她深知,只有發病時才能分得呼延吉一兩分注意,所以她情愿這身子慢些好。

  “能為大妃分憂,亦是臣之所愿,是以,大妃不必苛待了自己的身子。”羅布說道,話里的意思明了,朵氏不必糟蹋身子,他可以替她遮掩偽裝。

  女人勾起嘴角,笑得大有深意:“羅神醫不僅能醫治本妃的身,還能醫治本妃的心…”

  呼延吉回了西殿,徑直去了沐室,江念招手讓宮婢們將準備好的衣裳和酒饌送進去,又想起昨夜拉措的話,呼延吉在沐室中不喜讓人近身伺候,于是守在沐室外。

  “在外面磨蹭什么,還不進來!”

  男人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帶了一點點回蕩的壁音。

  江念只得走進去,在她進去的同時,其他宮婢放好衣物及酒饌依次序退下。

  她走到呼延吉面前,照舊替他寬衣解帶,同第一次的生疏相比如今已是輕車熟路。

  除去革帶,寬去翻領長衫,只剩下一襲白綾里衣,然后住下手,往后退了兩步就要退下。

  “就這么伺候的?”男人的尾音在舌尖上挑了挑。

  江念不得不止住腳,重回到呼延吉身前,探手到他身側,兩指拈住系帶,輕輕一拉,一側的衣襟松敞開。

  她感到臉腮熱得有些發癢,想去撓,又空不出手來,探手到另一邊內側,扯開系繩。

  終于,男人的里衣完全敞開,不等她寬解,呼延吉已將衣衫拉扯掉,揉在一起,隨手擲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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