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里是水房啊,雖說平日就她和陸清旭單獨用,可畢竟這浴桶之內,如何使得?
葉秋漓瞬間紅透了臉,望著男人深深注視自己的目光,咽了咽喉嚨,小聲說:“洗好去屋內可好?”
“不好。”
“”葉秋漓無奈,“哪有男子這般愛生氣的?”她虛坐在木桶邊緣,手扶著男人的光滑的腰,目光忽而不小心往下瞟了眼,頓時耳根通紅,連忙錯開眼神,“這里,不太好,還是洗了”
葉秋漓話還沒說完,陸清旭忽而抓住她手,掌心被迫摸到什么,葉秋漓心口狂跳,連忙多開口,有些氣急敗壞:“陸清旭!”
陸清旭被她害羞模樣逗笑,雙手從后面抱住她,下頜放在她肩上,唇瓣輕輕吻著她耳朵,邊吻邊蠱惑:“漓兒都用過這么多次了,看一眼就害羞,這可怎么行?”
“你少說這些!”葉秋漓心都快蹦出來了。
陸清旭卻絲毫不慌,享受此刻逗她的樂趣,嘴角隱著壞笑:“你摸摸它,慢慢習慣,以后就不會害羞了。”
葉秋漓回頭瞪他,憋紅的臉,卻說不出半句話,陸清旭心滿意足,將人直接抱起,而后沒入熱水之中。
男人將葉秋漓抱在自己懷中,寬厚胸膛貼著她細瘦后背,掌心捏住她下頜,將她臉側過來,細細密密吻進她的唇。
另一只手,一刻也沒有閑著。
寬衣解帶,輕柔撫摸。
良久,葉秋漓睫毛顫抖,輕咬紅唇,險些沒忍住哭了,手軟軟搭在男人肩上,聽著晃蕩水聲,一邊心口忍著羞澀,一邊身體控制不住被他帶到無邊之地。
這樣的結果,就是陸清旭的肩膀,被她咬得痕跡遍布。
呼吸徹底亂了,葉秋漓腦袋埋在男人頸窩,濃密睫毛下全是水霧。
陸清旭輕輕咬住她耳朵,饜足滿意后,嘴角壞笑,低沉好聽的聲音,滑入她的耳蝸:“漓兒,不是說好你伺候為夫,怎的現在,都成我伺候你了?”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說話都還在顫抖,。
“我家漓兒,抖得好厲害,是太冷了嗎?”葉秋漓腦袋埋在他頸肩,看不見他的神色,可能明顯感覺到,這人嘴角含著笑,還是很壞很壞的那種笑。
葉秋漓抬起水眸,嗔怒瞪他:“你明知故問。”
陸清旭忽而覺得,偶爾生下氣也挺好的,她家秋漓,哄人還是很有一套的,眼下心滿意足之后,他身心舒暢,看著臉皮薄,稍微幾句話,就被逗得面紅耳赤的人,心口陣陣滾燙。
難耐至極,低頭再次含住她的唇。
接著,二次水浪襲來。
月牙高高懸掛,葉秋漓累得不行,陸清旭給她擦凈身子,細心穿好衣衫,在黑夜之中,將人抱回屋子,放在床榻之上時,葉秋漓眼皮都快撐不住了。
陸清旭手指輕輕替她撩了撩發絲,嘴角上揚,“累了?”
葉秋漓閉上眼,卻還是伸了他一下:“陸大人如此貪色,如何帶得好兵?”
陸清旭掀開被子,睡了進去,將人攏在懷里,眼底是饜足之后的幸福感:“并非貪色,只是貪戀我家漓兒罷了。”
葉秋漓笑著,往他懷里鉆了鉆,在他溫暖胸膛下安穩睡去。
越州。
陸清衍近來身子不好,診脈的大夫說,天氣寒冷是一方面,心情郁結是另一方面。
診完脈支走其他人,還悄悄囑托陸清衍,歡情之事,乃天地陰陽相合,雖他是羸弱之身,但若是適當有些,于身心皆有好處。
讓他若愿意,可養些婢妾在身邊,主要他最近腎火過旺,用藥方面,大夫總要斟酌。
陸清衍聽完無語凝噎。
臉色有些難看。
近日他夢里總有春色,每每入睡,葉寒霜那張臉,總是浮現夢中,或嬌喘,或嫵媚,或勾引。總之,曾經那些實實在在,嘗過的勾魂誘惑,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在他夢中纏繞。
偏偏這般難耐,而人又不在身邊,如此以來,已經夠他抓心撓肝,一直暗暗克制著。
誰知這大夫,又來說一嘴。
送走大夫之后,陸清衍面色陰沉,恨不得打翻燭臺,將屋子燒掉。
向來最沉靜的人。
如今私底下,已然越來越暴躁。
“少主,殿下請您自密道前去,有事要與您商量。”龍牙從外面進來,頷首稟報。
正事來了,陸清衍只好收了心思,整理好衣衫,準備自密道前往晟王府。
與此同時。
陸清旭那邊,也收到了從京城送來的消息。他打開信,看見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愣住,臉色頓時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