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渾身酸軟的張琰琰,在被熱水一沖后,頓覺懶洋洋的,更是不想動了。
勾住徐盛的脖子,趴在他肩頭上,任他動作。
肌若凝脂放在別人身上,是形容皮膚細膩白嫩,放在張琰琰身上,卻是個名詞。
她的肌膚摸起來就像是光滑的軟玉、沾水的香皂一般。
彈彈的,滑滑的,十分舒服。
讓徐盛心中騰起一股,將她就地正法的沖動。
但想想近只有一墻之隔的涓子,以及張琰琰那初經戰事的身體,又強壓住沖動。
給她沖了下身體,洗了下頭發,就用浴巾裹住抱回了次臥。
穿上衣服后,張琰琰也恢復了些力氣,抱著徐盛不舍的道:“我回去了。”
徐盛安撫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出去?在這里睡一會吧。”
張琰琰可憐兮兮的道:“可是,可是我怕涓子會發現我們,到時候會讓你為難。”
徐盛看著她表情雖可憐,但眼珠子卻滴溜溜亂轉,哪里還能不知道。
這妮子果然不老實,得手后就開始將心思放在涓子身上了。
念頭一轉,當即做出一副感動的模樣,道:“火火,你真好,那我就不送你了,省的涓姐醒了看不到我擔心。”
張琰琰頓時那個氣啊。
“好啊,我就知道,你是個渣男,剛把我糟蹋完了,就想要甩了我了?”
說完還不解氣的勾住徐盛的腦袋,在他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嘶~”
徐盛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摸了摸嘴唇,還好,沒出血。
“你屬狗的啊?”
忍不住拍了一下她渾圓的屁股,引起一陣臀波蕩漾。
“啊,疼!”
張琰琰頓時皺著眉,可憐巴巴的叫了一聲。
讓徐盛心頭的火氣瞬間消了,幫她揉了揉。
但仍是沒好氣的道:“活該,以后要是再敢犯上,就家法伺候,亂棍打死。”
張琰琰聽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你來啊?”
徐盛捏了捏她的臉,將她放在床上,輕聲道:“睡會吧,別老想著作妖了。”
張琰琰拉住他的手,嬌憨的道:“那你陪我。”
“好。”
徐盛在床邊坐下,握著她的手,“睡吧,我看著你。”
“你不睡嗎?”
“等涓姐醒來,給她看看?”
“哼,你走吧。”
張琰琰頓時面色一變,甩開他的手,轉身面向墻壁。
徐盛輕跺了兩下腳,還沒等他說出自己要走了。
張琰琰就一臉驚慌的轉過身來,連牽動傷口的疼痛都顧不得了。
看到他仍舊坐在床邊,頓時氣哼哼的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好啦,睡吧。”
徐盛笑著安撫了一下。
不一會,體力耗盡的張琰琰就睡著了。
徐盛又等了一會,見她已經睡著了,又給她蓋了蓋被子。
來到主臥,看著仍舊熟睡的涓子,掀開被子,從后面摟住她。
似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港灣,涓子向后蹭了蹭,睡的更加放松了。
體會著這寧靜、安詳的氛圍,徐盛不知不覺的也睡著了。
朦朦朧朧間,感覺面前似乎有東西在繞來繞去,時不時的還戳他兩下。
弄的他不勝其煩。
猛地一下醒過來,就見涓子正笑吟吟的撐著身子,用頭發搔著他的鼻子。
“好啊,我說是誰這么煩人呢,原來是你。”
徐盛猛地翻身將她撲在身下,伸手在她身上撓著。
“啊哈哈哈~”
涓子頓時忍受不住,大笑著不停躲閃。
但被徐盛牢牢的壓著,壓根躲不了,只能連連求饒。
“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哈哈,饒了,饒了我吧…”
徐盛收回手,低頭問道:“以后還敢不敢了。”
涓子忙連聲保證道:“不敢了,不敢了。”
徐盛正要起身,她突然伸手在徐盛兩肋抓了一下。
猝不及防之下,徐盛頓覺一股難以忍耐的瘙癢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一顫。
“哈!”
反應過來后,再次壓了下去,“好啊,玩偷襲?”
“不,不是,你別,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然而,這次徐盛卻怎么也不肯信她。
直接搔的她渾身酸軟,連笑聲都有氣無力的。
看著她眼含春水、雙頰飛紅、紅唇微張、嬌喘兮兮的樣子,徐盛忍不住低頭一吻。
感覺沒嘗出什么味來,又再次輕啜一下。
第三次吻下,涓子突然飛快的伸了下舌頭。
這一下,如同導火索,飛速的勾起了他體內的拙火。
徐盛當即俯身捉拿那調皮的縱火犯。
旖旎的氣息,頓時彌漫在整個臥室內。
次臥中,一覺醒來后,張琰琰緩緩睜開雙眼。
只覺渾身暖洋洋的充滿了活力,好似重生了一般。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窗外的月色照進來,帶來一絲靜謐的氣息。
不過很快,門外傳來一道道異樣的笑鬧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而這聲音的主人,她也很熟悉。
扭頭一看,身邊果然沒了徐盛,不由惱怒的揪著被子揉搓。
想起媽媽經常說爸爸的話,不由恨恨的道:“果然,男人都是屬狗的,喂飽了就不回來了。”
聽著兩人鬧的越來越歡騰,她心有不甘的下了床,準備給兩人攪黃了。
然而,剛握住扶手打開一條縫,一瞬間的沖擊,令她大腦一片空白。
下意識的想要將門關上。
但很快她就醒悟過來,握著把手面色變化不定。
想要沖進去,卻擔心惹惱了徐盛,從此不再理她了。
但讓她扭頭回去,卻又心有不甘。
就這么糾結著,再次目睹了徐盛兩人的親熱。
跟上次在酒店時不同,那時她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卻感覺有一種莫名的震撼,讓她不知所措,僵在原地。
初時,徐盛并沒有察覺到張琰琰在門口。
但當她腿一軟,不小心碰了下門,他立刻就察覺到了。
心中立即一緊。
只是用余光看到她的動作后,一股更加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遍布全身。
一周天后,徐盛運轉真元,在其周身不斷游走。
梳理她的身體,調理她的氣血。
見涓子趴著不愿動彈,徐盛俯身親了一下,起身給她蓋上被子,轉身下了床。
剛打開門,立刻有一具嬌軀鉆入懷中,如八爪魚般的將他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