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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認不認,都得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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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長清  第198章認不認,都得認!

  “你們,”竇頃指著所有人,不敢置信,“你們都瘋了!”

  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一起指證他。

  “徐志強,你可想好了,肖宇梁我待你不薄。”

  “你們不要以為聚眾在一起,不要以為人多,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

  “今日的仇,我會記住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如果是以前,這里無論是誰都會嚇得瑟瑟發抖,都會被他威脅到,但今天,他們內心雖還有忌憚,但已經不害怕了。

  有的事,必須要做。

  逃不開避不掉。

  “咳咳,”寧宴咳嗽一聲,提醒竇頃,“很遺憾,你可能沒有接下來的十年了,所以這仇,你是報不成了。”

  竇頃想殺了寧宴。

  “你以為這就能讓我死,你想得未免太簡單了,等此事了結,我第一個要的就是你的人頭。”

  寧宴聳了聳肩,無所謂道:“那就試試,你我之間誰的腦袋會先離開脖子。”

  竇頃咬著牙,牙齒磨得咕咕響。

  “先看看六安侯有什么證據吧。”寧宴打開六安侯的包袱,里面都是容平這些年的隨記,他好像有所預料,所以,每天的事,事無巨細都記了下來。

  包袱里,最重要一項證據,是一把匕首,匕首上還有血跡,用一塊白色的手帕包裹著的。

  手帕內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問泰十五年,竇頃刻刺曲立后背墨字時用刀。

  “還有這件事?”寧宴將七年前死于砒霜毒的曲立卷宗拿出來,上面果真記錄著,曲立后背有新傷,墨刺“賤種”二字。

  寧宴想想都覺得疼,曲立死前所受的傷害,一點也不比俞雋少。

  門外,曲立的家人早就在了,他們和俞仝一樣,聽到兒子生前的遭遇,已泣不成聲。

  他們想盡辦法,舉家之力將孩子送進國子學讀書,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沒有學到學問,躍層成為人上人,但卻吃盡了苦頭丟了性命。

  如果人生能重來,給他們機會再選擇一次,他們寧愿孩子一輩子平庸無能,也絕不會送他去國子學。

  這世上,任何事和生命比起來,都會變得無足輕重。

  “太狠了,”寧宴嘆息地搖了搖頭,對竇頃道,“你后背刺字了嗎?待會兒我幫你體驗一下。”

  竇頃憤恨地回看著她。

  “私自用刑,有違律例,我會去告你。”平涼侯怒道。

  “告我?”寧宴起身就踹了一腳竇頃,然后挑釁地看著平涼侯,“去告吧。”

  “寧宴,你不要太過分。”平涼侯指著她,氣得嘴唇發白。

  “我僅僅是踹了他一腳,你就心疼的想要殺了我。可你兒子做了什么?他讓別人喝尿,他用刀片別人的皮肉,他用鍘刀,將一個乖巧鮮活的少年,變成了兩截。”

  “他們也是人,他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就只有你的兒子高貴,傷害不得嗎?”

  “平涼侯,我初來乍到不知京城水多深,不知你勢力多雄厚,不知道只手遮天到底是多大的能耐,更不知道,你想要捏死我這樣的執法者,是多么的簡單,但是…”

  她站在平涼侯面前,一字一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古往今來,誰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你和你,”她轉過來看著竇頃,“也不能例外。”

  平涼侯靜靜看著她,眼里的殺意,已經很明顯。

  寧宴根本不理他,繼續翻開容平的包袱,“啊,還有一本賬簿。”

  她翻開來,忽然一怔,笑了起來看著平涼侯,“這里還有一些關于侯爺的事兒呢。”

  平涼侯幾步過來想要搶。

  他自己知道里面是什么,是一些買賣官職的東西。賬簿也不是容平記的,而是容平在竇頃書房偷的。

  當時他們丟了一本賬,一直沒有查到是誰偷的,現在看到才知道,原來是容平。

  看來,容平看似懦弱,實則心機很深。

  “搶什么?”寧宴將賬簿交給裴延,“侯爺也開始慌張了?別怕,一個案子歸一個案子,還沒輪到你。”

  “我怕什么,行得正坐得端,你們怎么誣陷我都不會怕。”

  “好樣的。”寧宴不再理他,轉而對竇頃道,“所以,你敢認罪嗎?”biqμgètν

  竇頃當然不認,他吼道:“不認,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沒關系個,你認不認都行。”寧宴指著一公堂的證人,“有他們的證詞在,就算你現在縫了嘴,到砍頭那天你都不說話,也沒有關系。”

  “你,死定了!”她道!

  裴延讓在場所有證人,在證詞上壓了手印。

  一共十七個人,他們有的是國子學里的學生,有的是竇頃的昔日同黨,有的幾年前就已離開國子學,成家立業。

  但今天都來了,揣著莫大的勇氣。

  “竇頃!”裴延拍了驚堂木,“你欺凌曲立,俞雋,殺害曲立,俞雋以及容平三人性命,你可認罪?”

  竇頃吼道:“我不認!”

  “不認無妨,此事我會上奏圣上,案子定有一個結論,還被害人一個公道。”

  他說我,看向平涼侯,“平涼侯,在場這么多人,但凡他們的家人、自己出了一點問題,本官必定算在平涼侯的頭上。”

  “你可想好了,這本賬,咱們后面還會再算。”他拍了拍桌子上的那本賬。

  竇頃慌了,求救地看著他爹,平涼侯道:“莫怕,爹會救你。”

  竇頃一干人被帶了下去,平涼侯拂袖出了大理寺,回家找幕僚商議后面營救的事。

  裴延起身退堂,走到大理寺后衙,就看到常山王正靜靜站在撫廊下看著他。

  “你當大理寺卿,比做將軍更得心應手啊。”常山王道。

  裴延面無表情地道:“聽從圣上安排而已。王爺來這里做什么?”

  “聽聽你怎么審竇頃,”常山王道,“劍走偏鋒!你們能說服他們做證人,也是極有本事的。”

  要說竇頃自信過頭了,他自信的兄弟們,輕易就被別人策反了。

  如今一敗涂地,都是因為竇頃太自負了。

  “王爺謬贊,其實我們沒做什么,大家都是有良知的人,正義的事自發的就做了。”

  常山王笑了一下,意味深長。

  門外,寧宴送證人們離開,大家都很擔心,“平涼侯會將竇頃就出來嗎?”

  “按我說的做,莫說一個竇頃,就是平涼侯府,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寧宴道,“我既讓你們來作證,就一定會保證你們的安全。”

  眾人松了口氣。

  但只有看到竇頃被砍頭,他們才能徹底放心。

  “很快。”寧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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