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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結婚后肯定只愛我老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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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怎么在這里?”阮明月驚。

  “這話是不是該我問你?”

  段祁州起身,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側。

  阮明月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落地的區域還很危險,稍不留神,就會腳滑墜落。

  “怎么,幾天不見,還學會飛檐走壁了?”

  阮明月還沒回答,就聽到隔壁陽臺傳來湯景竹厲聲的質問。

  “那個狐貍精呢?那個勾引人的狐貍精躲到哪里去了?”

  “老婆,我都和你說了,是我自己喝多了上來休息一會兒,你怎么就不信呢?”

  “不可能,我剛剛明明都看到了!”

  “你看錯了!乖,聽話,陪我躺會兒,我就陪你去逛街。”

  “逛你個鬼,我今天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狐貍精找出來!”

  隔壁陽臺還在吵吵嚷嚷的。

  段祁州看著阮明月,懶懶地笑:“阮小姐,大白天的偷情,這么刺激?”

  阮明月怕被隔壁聽到,趕緊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她的手心柔軟,護手霜是玫瑰草混著橙花和杜松的清香,前調中調尾調,一點一點在他的鼻間綻放,撩撥著他的理智。

  段祁州推開了她的手,清了清喉嚨。

  “到底怎么回事?”他問。

  “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跟著領導出來應酬,被迫才進房間的。”阮明月望著段祁州,“麻煩段總幫我一次,借我躲一躲。”

  “我為什么要借你躲一躲?”他目光帶著一絲戲謔,“是誰說的,我們陽關道獨木橋,不需要再見面,不需要再產生糾葛?”

  這個狗男人真是記仇啊。

  阮明月沉一口氣,輕聲說:“這不特殊情況嘛?”

  她爬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隔壁是他啊。

  “特殊情況我就要幫你?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妹妹。”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段祁州更來氣。

  “我說了不缺妹妹,你別上趕著認親。”段祁州一把拎住她的破爛的外套,“我的陽臺不歡迎你,你給我原路爬回去。”

  “段總,我錯了我錯了,你救救我吧。”阮明月一想到隔壁房間那對惡心的夫婦頭皮就發麻,“看在我兢兢業業跟你兩年的份上。”

  段祁州還沒說話,就聽到房門“嘀嘀”兩聲。

  有人刷卡進來了。

  “祁州哥哥!”是湯景芊的聲音。

  阮明月猛的一顫,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被湯景芊發現她在段祁州的房間里,那她也逃不了“小三”的罪名。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段祁州。

  段祁州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推進陽臺的窗簾里。

  “記住,你欠我一次。”他輕聲說。

  阮明月大氣不敢喘,只得點頭。

  “祁州哥哥,你在干什么呢?”湯景芊朝陽臺這邊走過來。

  段祁州抬腳進房間,截住了湯景芊。

  “沒事,接了個電話。”段祁州拉上陽臺的玻璃門,“你不是說要和你姐去下午茶?”

  “別提了,還不是我那糟心的姐夫。”

  湯景芊對姐夫莫天一一直沒有什么好感,這莫天一人長得丑也就算了,腸子還花。當初人人都說湯大小姐嫁得好,只有她覺得姐姐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姐夫怎么了?”段祁州只當什么都不知道。

  “他大白天在酒店和狐貍精偷情,有人匿名給我姐發了房間號,我姐這會兒抓奸去了。”湯景竹忍不住吐槽,“我姐攤上我姐夫這種男人,也是倒霉,他結婚了還不知道收心,好像離不了女人似的,隨時隨地都能發情。”

  段祁州不語。

  湯景芊看著他,試探著問:“祁州哥哥,你結婚了之后,不會像我姐夫這樣吧?”

  “拿我和他比?”段祁州淡淡地看著湯景芊。

  “我不是這個意思。”湯景芊挽住段祁州的胳膊,“我就是想聽你表個態。”

  “沒聽說過么,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現在表態,你信?”

  “你說我就信?”湯景芊纏著他,“你快說你快說,說你結婚后會只愛我一個人。”

  “我結婚后肯定只愛我老婆一個人。”段祁州的目光落在陽臺處,“身和心,都屬于她一個人。”

  湯景芊聞言,心花怒放。

  而躲在窗簾后的阮明月,則默默抿緊了唇。

  這段日子,阮明月經常看到湯景芊拉著段祁州在媒體鏡頭前秀恩愛,她以為自己已經產生了足夠強的免疫力,可當她親耳聽到段祁州對湯景芊表達愛意,她的心還是疼得不能自已。

  原來她還不能那么坦然的接受,他終將成為別人丈夫的事實。

  “祁州哥哥,我…”湯景芊慢慢靠近段祁州,“反正下午茶也取消了,不如我們…”

  她做夢都想把段祁州睡了,好快些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就不需要擔心夜長夢多了。

  段祁州看出湯景芊的意圖,伸手推開了她:“走吧,去看看你姐。”

  “看我姐做什么?”

  “她正傷心,難道不需要安慰?”

  湯景芊心想,姐姐湯景竹早就被綠慣了,哪里還會傷心?

  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嗯,那你和我一起去,幫我去敲打敲打我姐夫,他還是挺怕你的。”

  段祁州和湯景芊離開了房間。

  阮明月等房門合上之后,才敢從窗簾后走出來,她輕手輕腳走到門背后,透過貓眼查看走廊的動靜,確定走廊里沒人了,才從段祁州的房間離開。

  走廊的另一側,路晉帶著酒店的工作人員正往這邊趕。

  阮明月和路晉在樓道口遇個正著。

  “小阮,你沒事吧?”路晉一臉關切。

  “謝謝路副總,我沒事,多虧了你。”

  “多虧了我?”路晉懵了。

  阮明月看著路晉的反應,也懵了一下。

  難道湯景竹來捉奸,不是路晉的安排嗎?

  她剛剛明明聽到湯景芊說,有個匿名號碼給湯景竹發了房間號,讓她上門來捉奸的。

  不是路晉,那是誰?

  阮明月忽然想到段祁州把她塞進窗簾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記住,你欠我一次。”

  難道,這一切都是段祁州安排的?

  阮明月剛逃過一劫,人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聽路晉說,湯景竹現在正在酒店大廳發飆,說要徹查酒店的監控,把勾引她老公的這個“狐貍精”揪出來。

  她頓時慌張,酒店的監控,肯定拍到她扶莫天一回房的畫面了。

  “路副總…”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剛派人去打點了,但是…”路晉頓了一下。

  “但是什么?”

  “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今天酒店所有監控都故障,什么都沒拍到。”

  阮明月再次愣住。

  怎么會這么巧?

  路晉意味深長地看著阮明月:“小阮,你運氣不錯啊,你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高人相助?”

  這很明顯,如果不是有人在幫她,被莫天一纏上又被湯景竹盯上的女人,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

  可誰會這么幫她?

  阮明月想來想去,只能想到段祁州。

  只有他,有能力讓莫家的酒店一瞬之間監控全都停擺。

  “小阮,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人?”路晉問。

  阮明月搖頭:“沒想到什么人,可能,就是我運氣好。”

  路晉笑了笑:“還好你運氣好,既不得罪莫總,又能全身而退。不然第一次帶你出來出差就出事,我回去都沒法交代。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好。”

  阮明月戰戰兢兢地度過了一晚,好在,湯景竹并沒有來找她的麻煩,看來,這事兒算是徹底捂過去了。

  接下來幾天,她跟著路晉照常在清河出差,中途又碰到過莫天一一次,不過,這次莫天一主動繞道走,沒來招惹她。

  阮明月覺得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哪里怪,難不成,段祁州連莫天一這個色胚都替她打點好了?

  她想找段祁州問問,又擔心是她誤會,再次落得自作多情的名頭。

  一周后,阮明月和路晉完成在清河的工作,返回榕城。

  她剛從機場回家,就接到了母親翁美芯的電話。

  自從上次在段家不歡而散后,這段時間,阮明月都沒有和翁美芯聯系,翁美芯倒是給她發過幾次信息,但阮明月都沒有回。

  母女沒有隔夜仇,其實,阮明月的氣早已消的也差不多了。

  “喂,媽。”她接起電話。

  “月月,你快來醫院,你段叔叔出事了,我好害怕啊。”

  阮明月心一緊:“段叔叔怎么了?”

  “他出車禍了。”

  “哪家醫院,我現在過來。”

  “段氏的傳奇。”

  阮明月放下行李,就立刻趕往醫院。

  段秋明是在去復健的路上出的車禍,一輛大貨車,行駛途中好好的突然變道,朝段秋明所坐的商務車撞了過來,段秋明頭部受創,當場昏迷。

  這已經是段秋明第二次遭受重大車禍了,段家除了兩老,所有人都聞訊趕來,在醫院守著。

  阮明月趕到的時候,翁美芯正坐在走廊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媽,你先冷靜一下,段叔叔怎么樣了?”她問。

  “還在搶救呢。”翁美芯抓著阮明月的手,崩潰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要是你段叔叔走了,我也不活了!”

  “什么走了不走了,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段秋明的妹妹段冬雪沒好氣地看著翁美芯,“人還沒死呢,進門就開始哭哭哭,晦氣。”

  “你怎么這么說話?我這不是擔心秋明嗎?”翁美芯氣憤。

  “你到底是擔心我哥,還是擔心我哥要是真有三長兩短,你連結婚證都沒領,什么好處都撈不到?”

  “你…你怎么會這么想我?我嫁給秋明,從來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

  段冬雪冷哼了聲:“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說的這些話你自己信不信。”

  翁美芯還要爭辯,就聽倚在走廊另一側的段祁州開口:“都閉嘴!”

  段祁州的話,翁美芯和段冬雪都不敢不聽,兩人各自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走廊里忽然就變得很安靜。

  阮明月攔著母親翁美芯,但余光卻悄悄落在段祁州的身上。

  他站在白熾燈下,冷光勾勒著他的側影,他薄唇緊抿著,神情嚴肅,目光牢牢鎖定著手術室的燈。

  阮明月不能想象,段祁州此時的心情。

  五年前,正是一場車禍讓段祁州原本幸福的家庭支離破碎,五年后,他父親再次因為車禍生死未卜,他一定很擔心,很怕再失去父親。

  可惜,她給不了他任何的安慰。

  阮明月正胡思亂想,手術室的燈忽然滅了。

  走廊里的所有人都站起來,迎到手術室的門口。

  醫生走出來,摘了無菌面罩。

  “患者搶救順利,暫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因為他傷勢比較重,得送進重癥監護室觀察。”

  聽到醫生說段秋明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翁美芯更是靠在阮明月的懷里泣不成聲。

  醫生把段祁州單獨叫去了辦公室,阮明月陪著母親守在走廊里,看著段秋明被推出搶救室,送去ICU。

  “老公,老公,你一定要好起來啊!”翁美芯抓著段秋明的手,“我們不是說好了下個月去加拿大看楓葉的嗎?你一定要好起來!”

  “少在這里演瓊瑤劇,加起來都一百歲的人了,你惡不惡心?”段冬雪就是看翁美芯不順眼,趁著段祁州不在,她又忍不住開口。

  “我不管你們怎么看我,總之,我對秋明是真心的。”

  段冬雪翻了個白眼。

  眾人看著段秋明被送進重癥監護室安頓好后,一個個都回去了,只有翁美芯不愿回去。

  “月月,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要留在醫院陪你段叔叔。”

  “媽,你也回去休息吧,ICU又不能進去,再說了,醫院是段氏的,段叔叔在這里肯定能得到最妥善的照顧,你就放心吧。”

  “不,我要在門口守著他。”翁美芯淚眼婆娑地望著重癥監護室的門,“我知道他能感受到我在這里陪他。”

  阮明月勸不動母親,就陪著她在走廊里坐了一會兒,最后實在熬不住了,才離開醫院。

  她剛走出醫院,正準備打車,就見段祁州的賓利從醫院的露天停車場駛出來。

  賓利經過她的時候,緩緩停下來,降下了車窗。

  “上車,送你回去。”段祁州看著她說。:mayiwsk←→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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