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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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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青棠,人各有志。”

  “丹朱私以為,裴敘卿是她的梧桐木。”

  聞言,青棠輕啐了一聲“梧桐木?”

  “他也配?”

  “登徒子!”

  “爛泥巴!”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有鏡子也該有…”

  糟糕,說順嘴了。

  緊急岔開話題“小姐,該去椿萱院用早膳了。”

  顧榮戳了戳青棠的眉心,笑的無奈又縱容“你啊。”

  “不著急去椿萱院,去竹葳院陪小知一道用膳,吃飽喝足才有力氣作妖。”

  “愿意等,就當他們等著便是。”

  青棠一本正經的糾正“不是作妖,是正義!”

  “走吧走吧。”顧榮笑道。

  竹葳院,顧知痛并快樂著。

  他喜歡日日見阿姐。

  可,見了阿姐意味著他得敞開肚子吃,不能三勺兩勺應付。

  不過,如果一日三餐都有阿姐相伴,他愿意硬吃。

  “不言,攙著小公子在院里走走。”顧榮溫聲叮囑著。

  不言話癆般搶答“飯后百步走,回到九十九。”

  顧榮失笑。

  等顧榮慢悠悠晃到椿萱院,汝陽伯的臉又陰沉如云漆黑如墨。

  “父親,早。”

  “陶姨娘,早。”

  “扶曦妹妹,早。”

  顧榮笑靨如花。

  汝陽伯見不得顧榮這副春光燦爛的模樣,習慣性地想拍桌子耍威風。

  又想起顧榮陰陽怪氣的指桑罵槐,硬生生將怒火咽下去,一再克制。

  “大小姐,伯爺等候您多時了。”

  陶氏一臉賢惠相。

  顧榮挑眉“呦~”

  “原來是陶姨娘啊。”

  “一夜未見,陶姨娘眼角細紋又添數道。”

  “榮榮我啊,孤陋寡聞,竟不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能這般具象化。”

  “我還甚是好奇一夜白發,陶姨娘何時能讓我見識一番?”

  陶姨娘的賢惠臉僵住了。

  下意識伸手撫了撫眼角,越撫,心越沉。

  汝陽伯忍無可忍“住嘴!”

  “陶氏是你長輩!”

  顧榮拉開椅子,自顧自坐下“是嗎?”

  “我母親說,陶氏是父親的童養媳。”

  汝陽伯心驚肉跳“胡言亂語!”

  “你母親自恃清高,怎會將此等辱人清白的污穢之語宣之于口。”

  “哦~”顧榮斜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懶“夢里夢到的。”

  汝陽伯緊緊皺眉“莫要再胡說了。”

  “為父前日還夢到榮氏了,榮氏怎么不說予為父聽。”

  顧榮笑容絢爛“許是母親顧念夫妻情意,唯恐父親怒火攻心,睡夢中猝然離世。”

  “父親如此緊張,難道夢境屬實?”

  “既有童養媳,父親又為何親攜聘禮前往江南求娶母親。”

  “難道,父親是貪圖母親的萬貫家財嗎?”

  “咦,軟飯硬吃嗎?”

  “還是絕戶吃起來香甜?”

  “不僅自己硬吃,還拉著童養媳一起吃?”

  “應該不會吧。”

  “父親畢竟是世襲三代的汝陽伯。”

  “螭霖魚?”顧榮指了指餐桌中央白玉盤中顏色奶白香醇鮮美的魚湯。

  “若我記的不錯,螭霖魚歷來是貢品。”

  “五年前起,新月泉水位愈低,螭霖魚也愈發難得。

  “除卻貢品敬獻,一條至少百余兩。”

  “先賢有云,魯酒瑚珀色,汶魚紫錦鱗。”

  “大乾藥圣,更是親筆所書新月藥物志,言螭霖魚龍須龍目,似龍無角,得“螭”字,性喜雨而得“霖”字。”

  “補腦益智,生清降濁,養顏補氣,延年益壽。”

  “是極佳的滋補圣品。”

  “白玉盆中…”顧榮纖細修長的手指緩緩數過“三條。”

  “看看個頭,得值五百兩吧。”

  “再看看其他點心果子…”

  “汝陽伯府真真是上京城至高富貴之地,簡簡單單一餐飯,數百近千兩。”

  “陶姨娘,汝陽伯府如此闊綽,還是莫要再在我面前哭窮了。”

  “不過…”

  顧榮頓了頓“母親病重前,理過伯府賬本,賬面滿打滿算堪堪萬兩。母親亡故,陶姨娘入府,只背著個輕飄飄的行囊,身無長物。”

  “就算那破行囊中全裝著銀票,也經不起這樣揮金如土的過日子吧。”

  “難道陶姨娘有得天獨厚點石成金的神通?”

  “陶姨娘,教教我可好?”

  “哎,我名下鋪面甚多,煩惱呦。”

  汝陽伯和陶氏又氣又臊。

  “顧榮,你!”汝陽伯操起面前空了一半的糕點碟子,狠狠的砸向顧榮。

  顧榮微微側頭,青棠眼疾手快的接住。

  她的青棠,天生力氣大反應快。

  顧榮眉眼含笑的掃過滿桌子的美味佳肴,“父親之神勇,千古無二。”

  “陶姨娘之神通,亙古爍今。”

  “般配的很。”

  “有道是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

  “父親力氣大,說明吃飽喝足了。”

  “青棠,將桌上膳食裝進食盒帶走。”

  “上京城多的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可憐人。”

  “浪費可恥。”

  “是,小姐。”青棠歡歡喜喜應下。

  汝陽伯氣的站起來身來想掀翻桌子。

  奈何,紫檀木桌不是一般的重。

  “女兒孝順,恐父親老眼昏花犯糊涂,特提醒您一句。”

  “紫檀木桌在母親的嫁妝單里。”

  “母亡,所有嫁妝當女兒與小知平分。”

  “不是擺在椿萱院里,就是父親和陶姨娘所有。”

  “忤逆不孝!”汝陽伯咬牙切齒。

  “忤逆不孝!”

  顧榮神色不動“對啊,是忤逆不孝。”

  “這名聲不是五年前就從汝陽伯府傳出去了嗎?”

  “對了,不止忤逆不孝,還有跋扈不悌,狠毒不仁。”

  “府里府外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配為人。”

  “五年了,想明白一個道理。”

  “既然自證清白難,到不如直接落實罪證。”

  “也不算是枉費了那一聲聲的唾罵。”

  “父親覺得呢?”

  “我顧榮!”

  “不仁、不孝、不悌、跋扈、狠毒,又何妨!”

  也就是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把戲了。

  她不要名聲,名聲就是浮云,再也不能要挾她。

  “你還要不要臉!”

  顧榮笑瞇瞇摸了摸光滑如剝殼雞蛋的臉“父親。”

  “女兒對自己這張臉已經很滿意了。”

  “所以,不打算再要了。”

  “我有一張肖似母親的美臉就夠了了,再多不就成厚臉皮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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