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長樂的生辰,應風修邀請了一大堆人到九王府給長樂慶賀十六歲的生辰禮。
大家都知道長樂是應風修非常看重的關門弟子,收到邀請的都帶著豐厚的賀禮前來九王府為長樂慶賀生辰。
沈淮安他們作為大晉的使臣,自然也都在邀請名單之列。
只有高王,不請自來。
“九弟,今天可是本王的未婚妻過生辰。”
“這么大好的日子,你怎么也沒通知本王,本王險些就錯過了。”
高王帶著人提著幾個禮品盒進來,直直的走向長樂,目光在長樂身上流轉一圈,好像已經是在打量他個人的私有物品一樣。
這樣的目光讓長樂很不舒服,長樂蹙眉,在高王還沒有走近前,身前已經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扮做長樂護衛的衛承宣擋在長樂身前,隔開了高王打量長樂的身影。
衛承宣的臉上戴了面具,只有一雙眼睛冷沉沉的盯著高王。
因著地域差距,他的身量明顯比高王高出許多,而且肩膀也寬許多,就這么站在高王面前,即便不說話,也有一股壓迫感。
高王斂了臉上輕漫的笑,看著擋在面前的人陰冷了神色,“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擋著本王的路。”
長樂拉住衛承宣,他是秘密前來的汴南,身份不宜暴露。
“他是本郡主的死士,不倫什么時候面對什么人,皆以本郡主為先,高王身份如此尊貴,身邊難道連這樣的死士也沒豢養兩個嗎?”
“死士本王身邊自然有,但這么不懂事的死士本王身邊確實沒有。”
“郡主年齡小,不懂豢養死士該教他們什么規矩。回頭本王送幾個死士給郡主,這死士本王就替郡主料理了。”
高王的話音落,他身側跟著的護衛就要上前處理衛承宣。
長樂怕衛承宣動手,按住他的手擋到他的前面,“高王可真是會說笑,想來也是因為本郡主今天是站在大齊的國土之上,高王才能如此想殺本郡主的死士便殺。”
“但本郡主今日就站在這里,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的人!”
高王瞇眼,“郡主一定要這樣維護一個死士?”
長樂冷笑,“難道王爺就能任由別人打殺你身邊的人?若是如此…”
長樂忽然抽出衛承宣手中握著的長劍,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劍洞穿了方才上前要對衛承宣動手的一名高王隨從的咽喉。
這隨從反應都來不及反應,已經斷絕了生機。
長樂利落的抽回劍,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到院中的石板上,“如果高王覺得可以對本郡主的人隨意打殺,那本郡主殺一兩個高王身邊的人,高王應該也不會生氣吧。”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長樂這樣瞬殺了高王身邊的隨從,完全就是擋著眾人的面打了高王的臉,高王的神色徹底的陰沉下來,冷冷的盯著長樂。
周圍的人都緊張了起來,長樂的身份畢竟特殊,而且這還是在九王府里,高王如果壓不住怒氣跟長樂動手,那場面恐怕就不好收拾了。
就在眾人不由的緊張起來的時候,高王忽然笑了,“郡主好氣魄,不愧是本王的未婚妻。別說是一個隨從而已,就是三個四個,只要郡主高興,殺著玩就是了。”
“今日郡主讓本王見識到了郡主的氣魄,本王真是越發的喜歡郡主這個未婚了,也越發的期待你嫁進高王府的那天。”
“高王昨晚喝的不是酒,是馬尿吧,到現在還沒清醒。”
“還未婚妻,大晉同意和親了嗎,你就未婚妻上了。老臉拉那么長。你是當真一點不要啊。”
“本王就奇怪了,太傅以前教我們念書的時候,讓你好好念書你非得去喂豬,搞得現在真是大字都不認識一個。”
“本王在門口立的牌子,狗跟高王不得入內,你是看見了牌子一個字都不認識就這么大剌剌的走了進來啊。”
應風修上前,對高王連一點虛偽的好臉都懶得給,直接罵人揭高王的老底。
高王小時候真的在宮里養過一只從滇南抓來的小花豬,拿菜葉子逗小花豬的時候被小花豬蹦起來咬了小老弟,當時就咬出了血,后來雖然太醫看了說沒太大問題,但高王的小老弟萎靡了很久,后來治好了,等高王成年成親后也一直沒有子嗣,所以此事成為了高王一聲的污點和笑料,也是高王最忌諱的話頭。
應風修此時提起養豬的事情,那就是貼到高王臉上扇巴掌。
高王盯著應風修,全身的氣場都陰沉下來,“應風修,你是當真不想大齊跟大晉和談成功了,是吧?”
“你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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