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攔住長樂,打量審視的目光中有毫不掩飾的赤果果的欲望。
長樂的容貌是一見便叫人覺得驚艷的類型,且身形高挑曲線玲瓏,是那種張揚而美艷的美人,算極品中的極品。
陳義閱女無數,各種各樣的美人都見識過,但像長樂這樣的也還是第一次見。
這樣的極品,賣出去之前,他當然要先自己品嘗一番,就當做替那邊的人驗貨了。
長樂冷冷的盯著陳義,“你想干什么?”
“簡單。”
陳義勝券在握,“我可以放了你弟弟,但你要跟我走。”
“你這么疼愛你弟弟,應該不會舍得你弟弟死在這里吧?”
“確實。”長樂點頭。
“這地方在地下深處,下來都要走一條又窄又長的陰暗通道,進來之后更是一股腐敗惡臭的發霉臭味兒。”
“如果死在這種地方,做姐姐的確實會不舍得。”
陳義很滿意長樂的上道,“你這么明白倒是能少吃點苦頭…”
“我說的是陳皇后。”長樂冷冷一笑打斷陳義的話。
陳義瞬間瞇了瞇眼睛,隨即又笑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就更好辦了。你應該知道,得罪我,你是不會有任何好下場的。”
“那你不如想想,我既然知道你是誰還敢揍你兒子,又是為什么呢?”
陳義見長樂如此淡定,審視貨物一樣的目光漸漸轉變,“你是誰?”
“見了宣王妃還不行禮!”凜冬舉起宣王府的令牌。
旁邊看戲的左成一見宣王府的令牌雙腿一軟險些沒站住。
老天爺啊,這位竟然是宣王府的王妃,那…那吊著的那個小孩豈不是宣王殿下的小舅子了。
陳義看了看凜冬手中的令牌,嗤笑一聲,“誰知道你手中的令牌是真是假,而且就算你是宣王妃,那又能怎么樣呢?”
“宣王如今北上辦差,你進了大理寺,突然莫名的失蹤了,就算是宣王收到了消息遠在他方也鞭長莫及。”
“等宣王趕回來追查你的下落,一來二去時間過去了這么久,你覺得還會留下多少線索呢?”
凜冬驚了,“大膽,你要是敢傷害我們王妃,王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從來沒來過大理寺,王妃失蹤,跟我有什么關系,王爺為什么不放過我?”
陳義陰鷙的笑,“到時候大理寺少卿左大人可是完全能幫我作證的。”
左成在心里哭嚎一句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快步湊到陳義跟前,“國舅爺,那可是宣王妃啊。宣王殿下的手段一向厲害,要是宣王妃在大理寺出了個三長兩短,怕是整個大理寺都要遭殃了啊。”
“左大人,你覺得你這么抽了宣王妃弟弟的鞭子,宣王妃能放過你嗎?”
“到時候,大理寺是沒事了,可左大人的䗼命怕是就沒了。這樣也沒關系嗎?”
“而且左大人這個時候不站我這邊,惹了我不高興,左大人難道就不為家中的家人擔心嗎?”
陳義威脅了左成,又給他出主意。
“可宣王妃如果就此失蹤。你到時候隨便編個理由說她沒來過大理寺,或者來了大理寺問了點事情馬上就走了,輕而易舉的就能把自己摘干凈。”
“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左成看看只帶了一個丫鬟沖進地牢勢單力薄的長樂,咬牙點頭陪笑,“國舅爺說的是。”
說著,左成一招手,地牢中的獄卒都圍了上來,將長樂和凜冬困在中間。
凜冬伸手擋在長樂之前,著急又擔心,“王妃,來不來得及啊?”
長樂帶著凜冬過來之前就派了菊冬回王府搬救兵。
陳義此人心狠手辣,長樂早就想到他不可能那么輕易放人。
只是她連宣王妃的身份都搬出來了,陳義依舊不見絲毫畏懼,可見平日里行事有多么的囂張大膽目中無人。
長樂是沒想到宣王妃這塊金字招牌竟然會沒用,現在能做的就只能是拖到援兵來了。
獄卒有六人,加上陳義父子和左成,一共九人。
左成一揮手,獄卒就沖了上來。
凜冬是不會功夫的,長樂既要對付獄卒還要護著凜冬,稍微有些施展不開。
好在陳義是要抓她,而不是直接要命,獄卒們出手也就變得束手束腳。
凜冬眼疾手快,從爐子里搶了兩根鐵烙,“王妃,給!”
“好凜冬。”長樂接過鐵烙朝著撲上來的一名獄卒肚子上一貼,滋啦一聲烤肉響,獄卒慘叫一聲滾到地上。
凜冬雙手握著鐵烙,緊張又害怕,但依舊堅定的擋在長樂身邊,有獄卒撲上來她就啊的大叫一聲把鐵烙伸過去。
燙不燙得著沒關系,反正那些獄卒知道鐵烙的厲害,看到鐵烙伸過來就會嚇得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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