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你倒真的是狗膽包天。”
“吃著宣王府的飯,還想掀宣王府的碗。”
長樂平靜的看金全,“不過你運氣不怎么好,遇到了我。”
長樂將冊子拋給金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個冊子是什么?”
金全接住冊子翻開,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
“你詐我。”
趙乾昨夜盯了秦霜霜一晚,早上回來稟報并沒有任何收獲,但秦霜霜早晨的時候出去過一趟,長樂靈機一動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金全自己做賊心虛,長樂氣勢拿得足,只略微一詐,金全自己就跳出來了。
“我不詐你又如何知道你身邊到底養了多少條忠心的狗呢。”
長樂要的就是一網打盡,將慈和莊的蛀蟲一次䗼肅清。
“我倒真是小巧了你。”金全臉上全是狠意,“不過這又如何呢?”
“如今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了,你也沒命把事情說出去。”
長樂勾起了嘴角,“金全,你看起來真的很勝券在握。”
“既然如此,本王妃今日便再教你一個道理。”
“下輩子你要牢牢的記住,別人永遠都比你預想的更加周全。”
“趙乾!”
“是,王妃!”趙乾取出信煙,對著門外拉開引信,信煙啾一聲飛入空中,砰的一聲炸開。
金全臉色瞬間一變,“她還有救兵,快,捉住她!”
旁邊的護衛立刻拔劍而上,趙乾退回緊密的護在長樂身前,菊冬也展開雙臂,死死的護在長樂身前。
金全發狠,“你算計的周全又怎么樣,你帶來的人一時半刻沖不破莊子的大門。”
“老子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拉我陪葬?”
“就憑你也配!”
“趙乾,劍來!”
趙乾一怔,下意識的回手將手中的劍遞給長樂,長樂握住劍柄,一腳踹翻面前的莊子護衛。
趙乾都驚了,一把將想追過去的菊冬拉過來,怔愣的看劍指金全的長樂。
長安侯府的二姑娘會武大多數人是知道的,但大多數人都只以為花家二姑娘會武的程度大概只是會舞劍罷了,趙乾曾經也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當長樂說只讓他跟隨進莊子,其余王府護衛只在外埋伏等待信號的時候,他覺得王妃還是有些托大的。
現在他總算明白王妃為何敢只讓他一人跟隨進莊子了,因為王妃自身的武藝就足夠在莊子里全身而退。
之所以讓他隨行,怕也只是為了更好的迷惑金全等人。
如此小的年紀,如此縝密的心思,之前到底是哪些有眼無珠的人再傳花家二姑娘只是一個囂張跋扈的繡花枕頭的?
眼瞎成這樣真該找大夫好好看看。
金全面對逼來的長劍面色大變,下意識的迅速后退,砰一聲撞到了主位的桌椅。
有護衛想上前護主,被趙乾一腳踹飛。
長劍橫揮,鮮血噴濺。
金全死死抓著身后的桌椅扶手,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下一瞬便身子癱軟倒到了地上。
長樂收劍,手腕一轉劍尖指向地面,鮮血順著劍上的凹糟一滴一滴的滴落到正廳的地磚上。
“金全已死,還有誰想死的?”
另外兩名管事和賬房見狀,早已經面如死灰的癱軟在地。
“王妃饒命!王妃饒命啊!”三人齊齊跪地求饒。
旁邊的護衛也不敢再上前,他們是金全聘用來的,金全都死了,再要他們拼命他們自然也猶豫了。
“王妃!”莊子的大門被撞開,埋伏在外的王府護衛也終于殺了進來。
衛承宣走到慈和莊門口看到的便是倒在大門口的幾個莊子護衛,面色一沉,馬也沒下,直接騎馬奔入莊子。
菊冬看到騎馬而來的人,欣喜稟報,“王妃,是王爺!王爺來了。”
長樂面色一變,立刻將手中的長劍扔給趙乾,“人是你殺的,聽到沒有?”
趙乾握住劍柄,人都傻了。
這是什么情況?
衛承宣看到王府的護衛便松了口氣,翻身下馬快步走進正廳。
長樂迅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裙和手掌,很好,都沒有血。
“傷著沒有?”衛承宣大步走到長樂面前,握住她的雙肩上下將人打量了一圈,見她無事才真正松了口氣。
“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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