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這是!
許成仙呵呵一笑。
看向了林如夢:“這位林小姐,貧道可不欠你的。”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
“咱們可不興隨便遷怒于人。”
無論十五年前發生過什么,他都沒參與其中。
現在更沒有卷入這場愛恨情仇的打算。
“那道長為何要幫這毒婦說話?”林如夢卻不肯雙目通紅的質問道。
“…”許成仙有些無奈地看著她。
這女人的狀態的狀態幾近癲狂,都有些難以溝通了。
很明顯,多說無益。
“許道長不是在幫我,他是在受潘家和白家之托,要查探你我二人之間的糾葛,還有十五年前的真相。”
潘夢蝶冷笑了一聲,“再者說,你哪只耳朵聽見,他幫我說話了?”
“你這毒婦休想誆騙我!”林如夢吼道,“你們一唱一和,說我是什么白龍王派來的,分明沒安好心!”
“呵!”潘夢蝶嗤笑一聲,“別裝了。十五年前你就是個傻子,被我騙了卻沒死成,十五年后也沒學聰明,又被人騙來送死。”
“林如夢,你不會以為,自己裝得很好吧?”她輕蔑地哼道,“殊不知呀,你的一言一行,落在旁人眼里,早就露出了狐貍尾巴。”
“賤人!我知你巧舌如簧,想要栽贓于我!”
林如夢手中握緊匕首,指著潘夢蝶,眼睛卻看向了地上的白文玉,落下了兩行淚珠,“文玉,你聽到了嗎?她親口承認,當年是她害我的!”
“是我害的你。我以白文玉的書信,將你騙到了城東月老廟,捅了你一刀,將你推入了情人井中。”
潘夢蝶接口道,“當時我拔了刀子才走的,滿以為你就算不淹死,也會流血致死,沒想到你命硬,十五年后又回來了。”
她不但沒有否認,還將害死林如夢的過程,述說了一遍。
只是口氣十分淡然,仿佛此事不值一提。
“你承認了!你承認了!你知道我這十五年,是怎么熬過來的嗎?你這個賤人,毒婦,你不得好死!”
林如夢的眼淚,混著血絲,流淌過臉頰,顯得十分可怖。
聲聲泣血控訴,不禁讓人心生惻隱。
場中幾人表情不一。
潘安壽眉頭微皺,他素來知道潘夢蝶䗼格乖張,行事跋扈。
但對方此時被人指認,面對著受害之人的控訴,不但承認還一副氣定神閑不以為意的模樣,著實令他感到有些不可接受。
“我不得好死?哼,若不是我先你一步下手,早在十五年前就不得好死了。”
潘夢蝶冷冷地瞥了一眼潘安壽,“我的好侄兒,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姑姑不是好人,可眼前這個林如夢,也不遑多讓。”
“我倆算是烏鴉落在黑豬背上,誰也別嫌誰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如夢手一抖,厲聲問道。
“怎么,你樣子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連人言都聽不懂了嗎?”潘夢蝶笑道,“還是說,你還沒死心,以為你這副樣子,白文玉還肯娶你?”
“我這副樣子,都是你害的!”林如夢尖聲喊道。
“喊那么大聲做什么?”潘夢蝶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嚇我這一跳。我不是都認下了嗎?”
“你!”林如夢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用匕首將她捅死,卻被身旁的健壯婦人壓住了肩膀。
但是和之前一樣,匕首被她用雙手緊握,若要奪下來免不了要弄傷她的手腕。
于是潘刺史微微搖頭,示意仆婦們壓制好人,不要傷了她。
也別讓她傷了人。
“林如夢,十五年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了。真相如何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翻出來沒意思。但你也別裝的好像是我多對不起你。”
潘夢蝶冷笑道,“我們還是說說眼下的事,說說你來的目的。”
“十五年前的真相?真相就是你暗害于我!”林如夢恨聲道,“目的?我的目的當然是報仇!”
“報仇?你要怎么報仇?”潘夢蝶追問道,“殺了我,還有白承佑?”
“沒錯!”林如夢道,說完突然意識到不對,立刻改口,“不,承佑是你的兒子,也是文玉的兒子,何況他是無辜的,我不會害他。”
“不會害他?呵!恐怕你不止想殺我和白承佑,白文玉你也不會放過。不過可惜,你沒機會了。”
潘夢蝶篤定地道,“因為白文玉不會娶你。”
“十五年前不會,十五年后,就更加不會。”
“十五年前他沒能娶我,是因為你害了我!你還騙了他!你如今又想故技重施!”
林如夢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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