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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藏哪兒了?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
這兩天陳言在家里沒出門,餓了就點外賣,外賣吃膩了,就自己動手做兩個菜。
訂的青石條還沒到,布陣的事兒就沒辦法開始弄。
陳言每天花一半時間打坐練習元氣搬運術,感受著元氣入體的舒爽滋味——再多就不行了,修為低的時候,身體承受元氣也是有限度的。
上次踹陸思思下水后,元氣(功德?)再次增長,陳言這兩天又嘗試著練習秘籍冊子上的一個新奇術。
《律令》。
其實這不是一個奇術,而是一套奇術。
一套之中,分為若干字訣:御,攻,控,隱…
反正挺多的。
修煉的門檻有高有低,難度有強有弱。
不過,分不同的字訣,可以拆開來一條條單獨來學。
這套《律令》是冊子里記載的奇術里陳言精挑細選出來的——標準和聚靈陣一樣:門檻低,上限高。
而且,功能齊全。
御,就是防御,練成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抽取元氣,凝聚成一個元氣的防御法術。
其他的,攻啊控啊,水啊火啊的,顧名思義也就不難理解了。
而陳言這人,為人謹慎。
他的元氣修為不高,第一個選擇修的是…
遁字訣!
遁…跑的意思。
遁字訣修煉的難度低,練了兩天,陳言的律令·遁字訣已經入門了,剩下的無非就是看元氣修為高低。
修為高的,跑的快點遠點。修為低的,就慢點近點。
陳言把這個遁字訣練入門后,在院子里關上院門,上躥下跳了兩天。
從自家院子東頭到西頭,怎么也有百米開外了。
他使用遁字訣,元氣凝聚再按照口訣外放…
身子如燕子抄水,三起三落,就可以從東頭抵達西頭!
而且,過程中,頗有一種貼地飛行的感覺。
這感覺讓陳言痛快不已!
剛練會的時候,就像小孩子得了新玩具一樣,在院子里折騰了一個下午。
若不是怕人看見,他恨不能跑去大馬路上飛幾圈!
“媽的,院子還是太小了,等我學會了隱字訣,非得去馬路上試試!
越好做法事的這天晚上,十點剛過沒一會兒,嚴助理帶人如約前來。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陳言這點還是很守規矩的,早早就帶上自己的三件寶貝在身上,開門和嚴助理打了個招呼,然后笑瞇瞇的離開。
至于那個羅青,壓根沒理睬陳言。
嚴助理帶來了三臺車,緩緩的開進了別墅的車庫里。
兩臺商務車,一臺轎車。
陳言注意到,一臺商務車里走下的是幾個人,大概都是方總或者羅青的手下。
另外一臺商務車,明顯不是用來載人的。
隔著車窗,陳言隱約看見車里的座位都被拆掉了,擺放了不少東西,但上面都蓋了黃布,也不知道是什么。
不過陳言講規矩,說不回去就不回去。
只不過,他等嚴助理帶人進了別墅車庫,車庫門和院子門都關上后。
陳言溜達出一段,繞過路邊,卻在路口拐個彎,繞到自家別墅的右側去。
他就坐在小區內部路的路邊,身后是花壇和綠化帶,再后面就是自家別墅的院墻了。
說好了不進屋,但沒說不能在外面待著吧。
在路邊花壇旁綠化帶上坐了有大半個小時,陳言刷了會兒手機,心中想著里面應該開始了吧。
子夜,也就是子時,算下來是晚上十一點開始。
自己出門讓地方的時候是十點半,在這里坐了快四十分鐘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十分。
陳言深吸了口氣,調動周身元氣運轉,然后灌注雙目。
開天眼望氣,同時心中默默算著《氣運周數》里的算法…
他靜靜的,呼吸都比平時輕了許多,就這么仔細的用“天眼”,看著自家別墅院墻的方向,感受著里面的元氣波動…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陳言就這么等了足足快二十分鐘了。
已經入冬好些天了,這晚上快十二點,外面實在冷的很,陳言的鼻子都凍紅了。
他元氣入門后,耳目敏銳,已經隔著院墻,都聽見了自家院子里,傳來那個羅青的聲音。
元氣入門后,陳言耳目靈敏,順著風能隱約聽見院子里的方向傳來羅青在念念叨叨,帶著一種奇怪的腔調…
聽著調子,倒是有點自家老太太以前在鄉下作法跳大神時候的那個味道。
可任憑陳言在怎么用天眼望氣術去感應…
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元氣波動。
“不能夠啊。做法施術,怎么可能沒有元氣波動?”
陳言疑惑了一下后,忽然醒悟過來,然后笑了出來。
害,什么高人,是個江湖騙子啊。
那個什么方總,原來是被人坑了。
想明白了這一節,陳言自然就不會再坐這里喝西北風了,起身活動了活動手腳,往小區大門走去。
叫了個網約車,去城東大學城附近,找個網吧包夜去。
這里是高檔別墅區,附近沒有網吧的。
而別的地方,陳言也懶得去找。
還是回學校附近的網吧算了——那個地方,親切。
學校附近的一個商業街,后面的一條巷子里,一座兩層的老舊商務樓。
招牌有些老舊,上面四個彩色大字:極限網吧。
陳言熟門熟路的推門走進去,里面頓時就感覺里面充足的空調暖氣,如春天般的溫暖。
還有…夏天男生宿舍里的氣味!
空氣里煙霧繚繞夾雜著泡面的氣味,鍵盤聲不絕,還偶爾還有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放眼看去,一樓大廳里百十臺電腦坐了一大半,看樣子應該都是附近學校里溜出來包夜的學生。
陳言走到了柜臺前,笑道:“老板娘,開個機器,包夜!”
柜臺后,坐在那兒正在盯著電腦看古偶劇的老板娘抬起眼皮,嫵媚的瞪了陳言一眼。
“哎呦,小言?你好久沒來了吧。”
“我畢業了啊。”,陳言道:“沒帶身份證,你幫我刷一下。”
老板娘隨意掏出個身份證,也不知道是誰的,站起來往外探了探身子,往吧臺上的一個機器上一掃。
陳言暗暗吸了口氣。
果然還得是極限網吧一支花啊。
這老板娘看著不過三十歲的樣子,生的眼大臉小,原本就不俗的五官,加上一股子這個年紀的女人特有的成熟風情…
尤其是那個身段兒,少婦成熟的韻味,而且最最難得的是…
細枝掛碩果!
就她這身段,站起來,半彎腰,往前微微一探身…
這姿態,十個男人里得有八個,看了都要愣個神兒。
難怪陳言大學的時候,一幫男生開玩笑就喜歡說那句話了。
包夜網吧算什么啊,有錢了,包夜網吧老板娘啊!
知道陳言在看自己,老板娘也沒在意——她在這里做生意,早就被這幫大學生看習慣了。
不過,看歸看,并沒有人敢真的對老板娘行什么不規矩的事情。
老板娘雖然看著誘人,但她弟弟不好惹!
五大三粗,胳膊比腿粗,紋龍畫風,光頭…
這樣的弟弟…
她身邊有仨!!
平時有事沒事的,都在店里店外晃悠著。
其中一個,腦袋上還有個月牙疤,據說是年輕時候跟人對砍留下的!
家里有這仨可以當門神的弟弟,老板娘坐在這店里穩如泰山。
“四十六號機,去吧。”
老板娘操弄了一下自己的電腦,然后甩給陳言一個牌子。
陳言接過,又道:“宵夜給我弄個泡面,加根腸,加個蛋。”
老板娘立刻眉開眼笑:“上班拿工資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吃的也舍得花錢了。”
說完,她吆喝了一聲:“小顧啊!四十六號機,泡面,加腸加蛋!”
“嗯。”
冷不丁的,陳言就聽見自己身后的一排機器后的過道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就瞧見一個女孩的背影。
黑色的略有點老氣的棉外套——嗯?怎么這衣服看著還有點眼熟。
后背上掛著一根粗大的麻花辮。
女孩背對著陳言,正拿著個掃帚在掃地上的煙頭。
陳言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對老板娘隨意道:“雇人了啊?”
“沒有,都賺不到幾個錢,哪有錢雇人啊。”,老板娘隨手拆了袋薯片,自己吃著:“一個可憐人,昨天在我店外這條街來回溜達了幾個小時,我看她餓的快不行了,就好心請她吃了碗面。
一打聽,她從外地來金陵府找人,錢和手機被偷了,找人找不到,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陳言笑了:“這事兒,你該帶她去報官啊。找警察唄。”
“她不肯唄。”,老板娘說著,壓低聲音道:“所以我懷疑啊,她可能是那種離家出走的年輕姑娘。不肯去見警察。
我看她飯都吃不上怪可憐的,就留著在我這兒待幾天。
白天她出去找人,晚上六點前回來,在這里上半夜打掃打掃衛生,做做服務員。
下半夜人少了,她就去庫房后面的鋼絲床上睡覺。
工錢么沒有的,不過我每天管她早晚兩頓飯。”
陳言聽了這話,怎么說呢…
半信不信吧。
老板娘不報官,不找警察,多半也有一些她自己的考慮。
做網吧的,其實也有很多違規的地方——比如什么消防啊之類的。
加上她這里三個弟弟,那樣子一看就不是善類,不定身上背著什么事兒呢。
她當然不會沒事把警察招上門來的。
不過…幫人的心,肯定是善意的。
這年頭,見到可憐人肯伸把手請人吃頓飽飯,都算極難得的了。何況還帶回來,給吃給住的?
陳言也沒多想,就跑去開電腦玩游戲了。
在自己的機位上玩了個會兒游戲,耳朵上掛著耳機也沒注意到別的聲音。
忽然身后就伸過來一只手,把一桶熱氣滕峰的泡面往陳言桌上放。
陳言玩游戲呢,剛好一拍鼠標,胳膊抬的幅度有點大。
身后的人避讓,手里躲了一下,桶里的泡面湯就濺出幾滴來,落在了陳言的手背上。
陳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身后一個清脆的嗓音飛快的說了句。
“對不起啊。”
不等他回應,人就走了。
陳言一愣神兒。
這聲音挺好聽啊。
不過…
這聲對不起,咋聽著有點耳熟呢。
正想回頭看人背影,耳機里就傳來了聲音。
“臥槽!上路上路上路!人呢!快過來!!”
顧不得再想了,陳言趕緊扶正耳機,專心鏖戰。
網吧后面,顧女孩已經快速走到了庫房里,躲在門后。
從門縫里偷偷看外面的網吧大廳。
她認出了陳言了。
前天,自己搶的那桶雞肉…就是他的吧?
還好,他應該認不出我來。
想著,顧女孩往鋼絲床上一坐,又想了會兒心事。
這么多天了啊…
那可惡的陳家人,到底藏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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