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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剝皮實草,太祖雅政

閱讀記錄第二十一章剝皮實草,太祖雅政  太祖高皇帝的制度,迅速在南京城內引發造槍炮熱潮。

  這座城市并不缺工匠。

  畢竟朱元璋當初建設時候就是按照一個完整軍事體系建設。

  軍用的所有制造在這里都有,從鎧甲到火藥,從冷兵器到火器,甚至包括造船的,他在紫金山栽滿桐漆棕之類樹木就是為了就近取材。所以這里有足夠數量工匠可以制造槍炮,甚至在自鳴鐘出現后,這里連仿造自鳴鐘都已經是多年的產業了。

  包括原材料都充足。

  哪怕制造火藥的硝石和硫磺都一樣堆滿各處倉庫。

  皇宮的內庫。

  工部所屬的倉庫,

  各衛所屬的倉庫。

  這是大明物資最充裕的城市。

  而且新的軍功制度當然也不僅僅是包括造槍。

  所有都以軍功計算。

  造炮的,大炮打死敵人一樣也會分得一分軍功。

  造子彈的子彈打死敵人,那么配套從火藥到彈丸甚至包裝,全都會分一份軍功,一批子彈用完,打死的敵人越多那么這批子彈的產業鏈上參與者都會計算軍功。

  積攢到一份軍功,就可以找朝廷要求分一百畝地。

  別說這些武器了,就是做軍服,做鞋子,軍糧,統統都以軍功計。

  士兵穿你做的軍服,吃你做的軍糧殺敵越多,你分的軍功越多。

  軍功授田,軍功授爵。

  而后者可以選官。

  一級爵就可以由獲得者參加考試然后通過就可以做官,自己不想做官可以指定一個名額,比如說子侄,他們就可以和過去的秀才一樣,有通過考試選用為初級官員的資格。然后授爵等級越高可以參選的官職也越高,最高級別的甚至可以直接去參加殿試考進士,所以按照這個制度,如果一個工匠制造的武器打死敵人足夠多,以至于他能通過積攢的軍功到達授爵,那他完全可以指定自己的兒子去參加考試選官。

  同樣士兵可以靠著軍功,讓自己的兒子做官。

  工匠可以靠著軍功,讓自己的兒子做官。

  就是商人也可以。

  他們也有軍功。

  如果你開的工廠造槍炮,這些槍炮打死的敵人,同樣你也有軍功,包括承擔軍需運輸任務,為前線運輸物資,那也有軍功。

  甚至直接掏錢資助朝廷軍費。

  拿出一萬兩銀子,這就是我捐給朝廷做軍用的。

  那也有軍功,也能獲得土地,也能得授爵。

  于是充滿開拓精神的資本家也就可以誕生了,而且土地并非一定耕地,可以自己選擇,比如工廠主可以選擇一片他認為有礦產的土地,那就可以繼續開礦造武器然后繼續攢軍功,再繼續獲得更多有礦產的土地再繼續開礦,但沒有軍功就不行了,你連礦都得不到,只能從那些靠著軍功得到礦的人手中去購買礦石。

  所以…

  趕緊打仗啊!

  向外開疆拓土啊!

  不然我們怎么攢軍功?

  戰爭不能停啊!

  “有點恐怖啊,一個人口一萬萬五千萬級別的國家,技術上實際只要十萬大軍就基本上可以碾壓絕大多數國家,那么在這種一切都要以軍功來衡量的體制下,甚至可以做到無限戰爭狀態,一直不停打仗。

  畢竟上下都需要。

  窮人渴望軍功獲得土地獲得做官機會。

  富人渴望軍功獲得更大發展。

  朝廷也不需要在乎軍費,畢竟富人會掏錢換取軍功,民間也不在乎死亡的數量,畢竟就算人死了,他的家人也可以獲得他的軍功所得。而且有裝備上的絕對優勢,有龐大的人口基礎,一年對外戰爭死個萬把人,對于這個國家毫無影響,說不定每年出各種意外,被水淹死,被毒蛇咬死的加起來,都比這個數字多。

  更別說病死的。

  人口基數可以讓這點損失以十倍百倍的補充。

  所以只要不出現內部圣母作祟,這個國家可以承受無限的對外戰爭。

  而且內部還會因為戰爭而得到迅速發展,畢竟還得內部競爭,以爭奪獲取軍功的機會。

  這就是戰爭機器啊。”

  楊豐說。

  “也可能是戰爭狂人。”

  那個所謂的神很直接地說道。

  這套體制就是帝國主義啊,很純粹的帝國主義。

  “那與我何干?我就是個過客,做些給自己找樂子的事而已,至于這個帝國以后如何,并不是我需要操心的,再說什么帝國主義,人家本來就是帝國,這只是做一個帝國該做的而已,帝國就是要開疆拓土的。”

  楊豐說。

  這時候韓贊周走過來。

  “太祖爺,建奴派了個使者來,是前御史黃澍,想覲見太祖爺。”

  他說。

  “這個名字讓我有種很特殊的興奮,仿佛冥冥之中我們有什么羈絆。

  帶過來吧!

  另外請齊王過來,我對剝皮實草這種技術缺乏了解,他那時候應該有這種操作吧?”

  楊豐感慨地說。

  “回太祖爺,咱們宮里倒是有些舊書里記載如何行刑,只是沒人會,畢竟已經兩百多年沒用過了,只能照著書本試著做。”

  韓贊周趕緊說。

  “那就趕緊的。”

  楊豐說。

  當然,韓贊周還是先去把黃澍帶了過來。

  挖黃河的主謀之一,左良玉清君側的主謀之一,被那些太監槍手帶上承天門立刻就撲倒在地上,然后帶著仿佛得見親人的激動,不過也不一定夠,畢竟他原本也出賣過家鄉親人,總之他撲倒在地上,涕淚橫流,仿佛激動到哽咽地向太祖高皇帝表明他的忠心…

  “太祖高皇帝,臣終于得睹天顏,臣有機密軍情奏明陛下。”

  他嚎著。

  “你不是建奴使者嗎?”

  楊豐疑惑地說。

  “太祖爺,臣是之前湖廣巡按,被左夢庚裹挾著,不得已投降建奴,但臣一直在找機會逃離,您看,臣連發都不肯剃,這次是阿濟格找人來,臣才得以脫身,臣有機密軍情奏明陛下。”

  黃澍一邊嚎一邊摘下頭上帽子展現自己的假發。

  肯定是假發。

  他就是用這招背刺坑了他族兄,在叢山關抵抗清軍的武狀元黃賡。

  “說。”

  楊豐說。

  “太祖爺,建奴偽攝政王多爾袞已經下令給阿濟格,此前博洛已經將太祖爺下界之事上報多爾袞,此前降建虜之叛臣洪承疇說若是太祖下界,江南官紳反而更加懼怕。這個逆賊還有不少對太祖爺不敬之語,他說江南官紳對太祖爺懷恨在心,就如之前說大明寧亡建虜不亡流寇般,江南官紳必定寧降建虜不降太祖。

  故此他勸多爾袞暫停進攻,但需以重兵集結江南,再向江南官紳施恩,如明示江南不剃發。

  另外速開恩科。

  多啟用東林一脈,并下旨江南一切皆依舊制,如此可收江南民心,若江南官紳皆降,縱然太祖下界也不過孤身一人而已。

  多爾袞已采納,并命其為總督江南軍務南下為阿濟格之副。”

  黃澍趕緊說。

  “那阿濟格要你來做什么?”

  楊豐說。

  黃澍說的不一定是假的。

  這狗東西惡心歸惡心,但腦子是絕對夠用,尤其是在形勢把握上絕對不用懷疑,所以他很可能就是真的再背叛我大清轉投太祖高皇帝。

  可以鄙視他的人品,但他的智商絕對靠譜。

  “稟太祖爺,阿濟格就是想哄騙太祖爺而已,他讓臣來稟報,就說他們只是為了追擊闖逆,并無意奪大明江山,說他們入關是為崇禎皇帝報仇,解救為闖逆荼毒之大明百姓。他們所得土地都是從闖逆手中,并未奪大明之土,多鐸南下也只是欲防闖逆流竄南京,故此欲入南京助弘光,只是沒想到弘光為奸臣馬士英,史可法等蠱惑,這才交戰,入揚州后為使其醒悟才薄施懲戒。

  但沒想到弘光棄南京而走。

  多鐸這才入南京以安民,不過阿濟格已經在上游剿滅闖逆,故此原本是想送弘光于南京,而后撤軍北上。

  不想太祖爺突然下界。

  但他們并不想與太祖爺交戰,太祖爺乃神仙,他們豈敢冒犯,故此阿濟格想請太祖爺暫待些日子,他們商議該如何,若太祖爺不準他們留在江南,他們可以撤軍回北方。”

  黃澍說。

  “這么說我還誤會他們了,屠揚州八十萬人還叫薄施懲戒?”

  楊豐冷笑道。

  “太祖爺圣明,他就是讓臣這般說,先哄住太祖爺,等洪承疇南下,由洪承疇勸降各地,只要各地官紳都投降,太祖爺還能再打一遍天下?”

  黃澍趕緊說。

  “你倒是個懂事的,再打一遍天下?若官紳皆叛,朕再打一遍天下又何妨,須知朕打天下時也沒幾個官紳跟著,此輩趨炎附勢,朕打天下時沒幾個跟著,倒是朕坐天下時都跑出來想分一杯羹了,等朕再打一遍天下,此輩皆當烹。”

  楊豐滿意地說。

  這時候韓信走了進來。

  “何人最大惡極,公欲行剝皮之刑?”

  他疑惑地問。

  楊豐笑著指了指黃澍。

  后者瞬間都懵了。

  “此人何罪?”

  韓信看著黃澍說。

  后者面如土色,跪在那里哆嗦著,倆眼直勾勾看著楊豐,他剛才還滿懷憧憬,等著跟隨太祖高皇帝,謀一個公侯萬代呢,這怎么就突然變了。

  “挖開黃河淹沒城市,淹死三十萬百姓夠不夠?”

  楊豐說。

  “當夷其九族。”

  韓信說。

  黃澍瞬間撲倒在地。

  “太祖爺,那不是臣主謀,那都是高名衡與嚴云京定計,侯恂下令,劉澤清部動手挖開,臣一直阻攔,只是人微言輕,未能阻擋,太祖爺明鑒啊,臣冤枉啊!”

  他嚎著。

  “這些人朕都會一個個剝的,這個你可以放心,你不會孤單的,除了已經死了的高名衡,剩下那些朕都會剝皮實草給你做伴的,把他拖出去,拖到三山街去當眾行刑,剝完之后再扔長江喂魚就行了。”

  楊豐笑著說。

  緊接著那些太監上前,拖著黃澍向外。

  “先把他頭發扯下來,那是假的。”

  楊豐說。

  一名太監立刻抓住黃澍頭發,猛然向下一撕,用膠粘上的實際真不知道剝了哪個百姓的頭皮立刻被撕下,帶著撕出不少傷口,但里面的金錢鼠尾也真的暴露出來。

  黃澍疼得慘叫著。

  “這就行了,也別說朕不念你反正之功,光你這個欺君之罪就足夠朕把你剝皮實草了。”

  楊豐說。

  太監拖著黃澍走了。

  韓信也跟著,他是顧問,畢竟剝皮實草這種事情,大明也兩百多年沒搞過了,只能照著宮里的資料,而他那時候應該還有,可以充當現場顧問,能讓韓信當顧問,黃澍也死的很有面子了。不過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多爾袞應該真的已經派洪承疇南下,準備用勸降江南官紳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他們對大明太祖高皇帝下界這種事情也很茫然,完全不知道這世界究竟怎么了。而阿濟格則是怕城內再次出擊,他那里十幾萬人還在亂著,甚至這些天逃兵依然不斷,所以才讓黃澍來先哄著,但沒想到黃澍比他們想的更聰明。

  一看形勢不對,居然直接跑來告密了。

  “他自己來的嗎?”

  楊豐說。

  “回太祖爺,還有兩個建奴送他過來。”

  旁邊太監說。

  “去把那倆耳朵鼻子都割了,然后讓他們回去告訴阿濟格,立刻給多爾袞送信,把他們手中的宗室,尤其是崇禎的兒女送來。”

  楊豐說。

  那太監趕緊去了。

  “洪承疇,他倒是很清醒啊,知道江南士紳對老朱的感情。”

  楊豐笑著說。

  寧降建奴不降太祖。

  估計這是江南士紳們一致的心聲。

  降建奴又沒什么大不了,他們過去也不是沒投降過我大元,而且我大元時候他們還能做奴隸主,就算投降建奴大不了也就是以后繼續合伙做奴隸主,越是胡虜對他們越寬松,畢竟對于胡虜來說,用不著考慮老百姓死活,只要他們能搜刮民脂民膏供養自己,那他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唄。

  但朱元璋這樣的真不行,養個小美人都不讓享用。

  奴隸主更別想。

  官職低了都沒有收奴婢的權力。

  真以朱元璋的制度,現在江南士紳全殺光估計都沒有錯殺的。

  明末江南士紳的反抗,其實就是剃發易服,沒有這個,連江陰都是已經投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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