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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江旭濤雖然自己是做兇宅生意的,但是卻從來不會住進兇宅里,做的都是倒買倒賣的生意。
“我其實是很怕這些東西的,但是那天實在是太不湊巧了。”江旭濤苦笑道,“我家里的水管突然爆了,一屋子都浸泡在了水里,當時害怕家里的家具被泡爛,就急急忙忙的尋了間比較近的屋子,想著湊合著幾晚上,等到把地板上的水處理掉,再搬回去。”
屋子里的人都聽著他說話,林玨又捏著梅子放進口中,興趣頗為濃郁的看著江旭濤:“不是說只住一晚上么,怎么之后又搬進去了?”
江旭濤道:“唉,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可誰知道我女兒一進去就喜歡上了那屋子的風格,非要那兒多住幾天,一開始我本來挺膈應的,但是住了幾晚上都沒什么事,就想著可能只是自己想多了…”
按照江旭濤的說法,他雖然賣的是兇宅,但大部分其實都沒出事,只是有些人可能心理上接受不了。比如有的人買房一定要錯開四樓和十四樓,單純是覺得不吉利而已。
“之后呢?”周嘉魚問。
“之后我們就在那房子里住了一個多月,想著先把家里被水泡壞的地板修好了再回去。”江旭濤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緊張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他伸手再次重重的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道,“誰知道那房子里的怪事就開始了。”
“都有什么怪事?”林玨說。
“那房子不是有三層么,起初是總聽見有人在里面跑,樓頂上咚咚直響。”江旭濤道,“我開始還以為是我女兒在調皮,結果上樓了好幾次,發現我女兒在屋子里睡覺,壓根就沒動。”
周嘉魚聽見江旭濤提了好幾次他女兒,有些好奇:“敢問江先生的千金幾歲了?”
“八歲了,正是調皮的年齡,我老婆身體不好,我們就生了這么一個…”看來江旭濤是很喜歡他的女兒了,一提起來眼神里就浮起笑意,不過這種笑容很快就被憂愁覆蓋,他說,“她也被這些事情嚇的不行。”
先開始是奔跑的聲音,接著家里的門開始無緣無故的自己打開,還有燈,柜子,窗簾。江旭濤說這內容的時候,時不時用手搓著手臂,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挺害怕了,手上的雞皮疙瘩一個勁的往外冒。
“簡直就像是屋子里還住了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人。”江旭濤顫聲道,“不,不止一個…可能有…好幾個。”
周嘉魚道:“那搬不出去又是怎么回事?”這種遇到宅子情況不對勁第一個反應都是搬出來,江旭濤不存在經濟問題,搬家也就是一天的功夫。
“在發現宅子有問題之后,我們馬上想的就是搬家。”江旭濤苦笑,“當天晚上就去旁邊的酒店里湊合了一夜,誰知道…”
“怎么了?”林玨探出身體,滿臉好奇。
“誰知道我晚上睡著之后,感覺有人在我屋子里到處亂跑。”江旭濤渾身一個哆嗦,“我當時根本動不了,能感覺那東西就在我的旁邊,甚至還在我的耳邊,說讓我回去,如果我不回去,就殺了我全家。”
他說到這里時,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周嘉魚看見江旭濤的手臂上布滿了青紫的痕跡,仔細看去,才發現是一個個被硬生生的掐出來的人手印。
“…這手印有點怪啊。”周嘉魚注意到了什么,“怎么只有四個手指?”
“咦?”林玨也湊了過去,“的確是四個手指。”
江旭濤臉色煞白,也不敢動,由著幾人研究。
“所以你就搬回去了?”周嘉魚繼續發問。
“沒有,我當時去了附近的一個廟,想求求那里的師父幫忙,那師父給了我的一個開了光的玉佛,可卻一點用處都沒有。”他掏出了自己頸項上掛著的玉佛。
周嘉魚看到那玉佛上面的確縈繞著淡淡的瑞氣,只是這瑞氣實在是太淡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想來效果應該也很有限。
“我們在外面硬扛了幾晚上,實在是沒熬過去,只能回了那房子。”江旭濤說,“回去之后稍微好了點,至少身上沒有再多這些印子。”
“看起來挺疼啊。”林玨道,“你女兒他們身上也有?”
江旭濤重重的點頭,滿目愁苦:“林小姐,求您救救我們吧,再這樣下去我們全家都受不了了,那屋子里的東西鬧騰的越來越厲害…”
林玨想了想,道:“行吧,我們去看看嗎,今天我們準備行李,明天出發行么?”
江旭濤哪里敢說不好,連連答應之后高興的走了。
他走后,在場一直沒怎么說話的家主林珀好奇道:“姑,這次你們怎么那么答應了下來?”
林玨說:“聽口音江旭濤是s市的人吧?”
“對啊。”林珀莫名其妙的。
林玨滿臉笑容:“最近天冷,怕罐兒待得難受,咱們去s市度假去吧。”
林珀:“…”他沉默三秒,“如果這江旭濤是北方人…”
林玨哈哈大笑:“我開個玩笑啦,就算是北方人我肯定也會幫幫他的。”
她這么說,林珀卻聽出了她的畫外之意,幫是可以幫,但至于是不是親自去,那就不一定了。也虧得江旭濤運氣好遇到的是林玨,如果遇到的是林逐水,指不定連門都進不來。
雖然是去看兇宅,但是屋子里還是充滿了愉快的氣息,唯一有點憂愁的就是沈一窮,他又開始研究他的防曬霜了。
黃鼠狼見他們又要拋下自己去度假,很不開心的鬧起了小情緒,蹲在沙發上拍著沙發墊子咔咔咔的直叫喚。
周嘉魚看著他犯愁,說我們怎么辦呢,你這個保護動物又不能走托運。
黃鼠狼哼哼唧唧,拿著自己油光水滑的屁股對著周嘉魚。周嘉魚一邊安慰它,一邊又沒忍住上手擼了一把…
結果他才摸上去,就被黃鼠狼用爪子揪出了,一副你摸了就要負責的表情。
周嘉魚面露無奈,覺得自己的確有點像拔吊無情的人渣,只能看向林玨:“師伯,這小黃有什么法子帶過去么?”
林玨說:“帶過去倒有辦法,我約一下私人飛機,小黃,你不暈機吧?”
黃鼠狼咔咔直拍自己的小胸脯,表示自己不暈機。
見到小黃也要去,小紙和他抱在一起,像要出去度假的孩子似得。
第二天,一行人準時出發。
雖然林玨對江旭濤的說法是這次出去是為了給他看看兇宅的情況,但其實只要打開她的行李箱就會發現里面幾乎全是旅游用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化妝品就不說了,還有度假專用的沙灘裙和各式泳衣。
林玨吩咐人將小黃用私人飛機運了過去,自己則和江旭濤坐的商務艙。
s市靠近赤道,一年四季溫度都在二十度左右,非常適合休閑度假,特別是在寒冷的冬天。
一下飛機,幾人就換下了厚厚的冬裝,穿上了t恤短褲,拿著地圖開始研究去哪玩,完全暴露了自己是來度假的丑陋面目。
江旭濤看在眼里,也不敢說什么,在旁邊眼巴巴的叫了聲林小姐,說已經安排好了車接他們去屋子。
“行,那先去辦正事吧。”林玨看了看表,“不是說那東西晚上才出來么,先去吃頓飯,然后看看情況。”
林逐水不在,徒弟們之間的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眾人在車上愉快的討論著哪里的海鮮更美味,解決完事情怎么玩。
周嘉魚把小紙也掏出來了,小紙把自己的身體展開時,坐在副駕駛的江旭濤看著小紙眼睛都直了,戰戰兢兢的問這是什么?
周嘉魚說:“這是我兒子,可愛吧?”
江旭濤昧著良心說可愛,天知道他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此時內心的想法,估計要不是周嘉魚坐在旁邊,他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掏出打火機…
晚飯就是在江旭濤家里吃的,他們也見到了江旭濤口中的妻女。
江旭濤的女兒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看得出家里人很疼愛,她穿著可愛的小裙子,圓潤白皙的臉蛋和漂亮的眼睛都格外討人喜歡。
“芽芽。”江旭濤叫著她的小名,“快來叫叔叔,阿姨。”
芽芽躲在她媽媽身后,怯生生的看著來人,周嘉魚注意到,她的手臂上似乎也有被抓過的青紫痕跡,只是和江旭濤相比,她手上的痕跡要淡很多,似乎已經快要愈合了。
“芽芽。”江旭濤把她從妻子的身后牽出來,道,“乖,快點叫。”
“叔叔阿姨好。”芽芽軟軟的叫了一聲。
“哎,乖。”林玨彎起眼睛笑了,“給阿姨看看手臂好不好啊?”
芽芽猶豫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自己爸爸,在得到江旭濤肯定的眼神后,才伸出手臂,讓林玨看了上面的印子。
林玨握住了她的手腕,觀察著上面的手印,“這手印弄出來多久了?”
“上個月我們搬出去的時候被抓出來的。”江旭濤解釋,“回來之后就開始愈合了。”
林玨思量片刻:“先進屋子看看吧。”
這兇宅是一層獨棟的別墅,周圍是花草繁密的園子,院子里還有一些雕刻成動物形狀的園藝。院子不遠處,就是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還有細密的白色沙灘,如果不提這里是兇宅的話,恐怕倒有些像吸引孩子的游樂園。
不過周嘉魚還是在屋子里周圍發現了一些異樣,屋頂上面的黑氣似乎格外的濃郁,幾乎如同云層一樣照在上面,他抬頭看了看,發現這別墅的樓頂是尖的,一般這種樓頂都有一間很小的閣樓。
“我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大家先吃飯吧。”江旭濤必須是有求于人,態度相當的客氣,“看房子的事兒…也不急于一時。”
“也行。”林玨見到天色快黑了,也沒有強求,反正這些玩意兒都得晚上才出來,一時間也急不出一個結果。
晚餐是豐盛的海鮮,新鮮又美味,大家都吃的很開心。芽芽卻有些怕生,吃飯的時候時不時朝著這邊看一兩眼,似乎很不習慣家里有陌生人。
江旭濤怕他們介意,還解釋說芽芽這孩子性格很內向。
吃完飯,便開始了正事,江旭濤現將芽芽送回了自己的臥室,然后才重新下樓和他們詳談。
“江先生。”林玨說,“有件事重要的事,您一直沒有告訴我們吧?”
江旭濤道:“重要的事…林小姐,您是指什么?”
林玨指了指樓上:“既然是兇宅,那這里肯定發生過命案,可您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過我們,這屋子里到底發生過什么,才會成為兇宅。”
江旭濤道:“林小姐,您介意我抽根煙么?”
林玨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江旭濤道:“實不相瞞,這屋子是我從一個老人手里買過來的,價格非常的低,這種地段,這樣的房型,也才三百萬。”
這別墅臨近景區,還是海景房,三百萬這價格簡直像是撿來的。
“可是這房子卻是遠近聞名的兇宅。”江旭濤嘴里含著煙,“之前住在這里的十二口人,全死在了這棟房里。”他抬起頭,指向了客廳中央的一根橫梁,“就是那根梁,丈夫妻子,爺爺孫兒,全吊死在了上面。”
周嘉魚抬起頭,看向橫梁,并沒有看見什么東西。
“十二口人沒一個人幸免。”江旭濤從懷中掏出了一份資料,放到了他們的面前,“當時本地報紙們都報道了這件事,還有些報紙上面登上了被馬賽克的圖片,你們可以看看。”看來他在遇到這事兒之后,也做了不少功課,周嘉魚拿起資料,發現這棟房子從修建直到現在每一段歷史都有詳細的記錄。
不過這屋子的年代并不久遠,從資料上面看,江旭濤口中的那十二口人,是這房子的第二任主人。
這房子的第一任主人是一對年輕的夫妻,據說是因為需要錢,把這棟房子賣了之后就匆匆的離開本地。
“這些人全是自殺的?”林玨看完資料后,問了這么一句。
“警方是這么結案的。”江旭濤小聲道,“但是私下好像有種說法是他們家是被人殺掉的,畢竟一家人排著隊上吊自殺這種事…”
林玨也看了看房梁,有點奇怪:“這房梁這么高,他們怎么把繩子搭上去的?就算是用梯子也得用特制的吧。”
“這也是個疑點。”江旭濤嘆氣,“不過我就是做這生意的,也不能想那么多啊,想得多了反而害怕。”
倒也是這么個道理,周嘉魚說:“這房子真有人買?”
說到這里,江旭濤有些不好意思,但現在這情況他也不好隱瞞,“我都是賣給外地人,兇宅這東西,不都是心理作用么,買的人不知道了,不也就沒這么回事了。”
周嘉魚:“…”
眾人都用一種無言的眼神看著他,江旭濤只能賠笑:“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再做這生意了。”鬼神之事,果真開不得玩笑。江旭濤說著不信,結果只是住進來幾天就遇到了這種事兒,也算得上一種報應了。
不過按照他的說法就是,兇宅的利潤的確是高的嚇人,這房子三百萬入手,兩千萬都能賣出去,其中的誘人之處,足以讓人鋌而走險。
“死了十二個,這屋子里的東西,可能和這些人有點關系。”林玨也點起一根煙,“不過也說不好,得先看看情況,這些東西每晚都會出來?”
江旭濤點點頭。
林玨道:“那我們就等著吧。”
江旭濤聞言表情有些欲言又止,林玨問他怎么了。
江旭濤道:“這屋子里這么多人,那東西會不會被嚇的不敢出來?”
林玨聽完這話,笑著指了指坐在旁邊的周嘉魚:“有他在,就不用擔心那東西——不敢出來。”
畢竟如此美味的奶酪被擺在眼前,很難有臟東西能抵抗住這種誘惑。
周嘉魚已經習慣了,聽到林玨的話反倒是笑了笑,他拿起江旭濤手里的資料繼續研究,發現死去的十二口人,被吊死在橫梁上時,還按照身高高低依次排列了一番,照片雖然馬賽克掉了死者的模樣,但是能看見他們的尸體懸掛在空中…好像,就是在沙發頭頂的位置。
周嘉魚忍不住又抬頭看了眼天花板。
其實這屋子的天花板有些奇怪,本來是現代的建筑,可天花板上卻偏偏橫了一根格格不入的房梁。這房梁是木制的,呈現出一種朱紅色,突兀的橫在整個大廳中央。
周嘉魚來林家一年多了,也增長了不少風水上的知識,知道房子里比較忌諱的一種構造就是橫梁壓頂,這種構造的屋子人若是住久了,身體會變得虛弱,運勢也會走低。
這構造有問題林玨他們肯定也看出來了,只是不知道和上一任主人的死有多少關系。
幾人等待的時候有點無聊,便開著電視一邊看一邊聊天。
和他們比起來,江旭濤看起來就要緊張多了,在沙發上坐立不安,時不時朝著樓上投去目光。
十一點多,林玨看了看時間,說差不多了。她說完就從行李箱里掏出了一個香爐,然后在香爐里點上了一根紅色的香燭。
香燭點上之后,林玨又拿出了毛筆和朱砂,沾上之后開始在屋子的角落里轉悠。
幾個徒弟都旁邊看著,小紙趴在周嘉魚的肩膀上,慢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
午夜十二點,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月光是明亮,但同時天空中又掛著云層,偶爾月亮會移到云層之后,這時候外面幾乎什么都看不見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屋子里還是寂靜一片,江旭濤的表情有點復雜,說平時這時候屋子里肯定已經開始有動靜了,但是今天卻很安靜,會不會是那些東西害怕了不敢出現。
林玨沒說話,看了看時間后又點上了一根香,說再等等。
一直沒有聲音,大家都有點困了,周嘉魚靠在沙發上哈了個哈欠,眼看昏昏欲睡馬上就要睡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尖銳的門鈴聲響了起來——“叮”“叮”“叮”。
門鈴聲在寂靜的屋子里回蕩著,眾人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反應最大的是江旭濤,渾身觸電一樣的抖動著,滿目驚恐之色。
林玨把嘴里的煙滅了,道:“別緊張江先生,萬一外面是人呢,先去看看什么情況吧。”
誰知道江旭濤用一種驚嚇過度而顯得格外沙啞的聲音道:“可、可是,我家里沒有安裝門鈴啊。”
他這話一出,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林玨哦了一聲,隨后把披散在身后的頭發扎了個馬尾:“那就是來了?”
門口那刺耳的門鈴聲還在響,她直接站起來,朝著門口處去了。
之前周嘉魚一直知道林玨的膽子大,現在見到她處變不驚的模樣心中更是佩服,雖然他現在已經快要習慣到處遇到臟東西的情況,但聽見江旭濤說家里沒有門鈴的時候,心臟還是不受控制的猛地跳動了一下。
林玨到了門口,透過門禁系統看到門外的確是空無一人,只有被夜色籠罩的空空蕩蕩的庭院,但那門鈴聲還在響,刺的人耳朵生疼。
林玨站在門前,從兜里掏出一把非常的漂亮的匕首,沖著空氣劃了幾下,門鈴聲瞬間便停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屋中的人卻都聽到了一種人類在地板上跑動的聲音從他們的頭頂上傳來。
“咚咚咚咚。”這聲音太響了,幾乎是片刻之間,周嘉魚就能確定這聲響的確是從他們頭頂傳來的。
“去二樓。”林玨說完就往二樓去了。
周嘉魚也打算去的時候,卻忽的注意到了一種異樣,他似乎隱隱約約的看到…這屋子里的天花板上多了個陰影。這些陰影的形狀非常的扭曲,像是人又不像是人,在白色的天花板上顯得有些蠕動著。
周嘉魚腳步微微一頓,決定先去二樓看看情況再說。
到了二樓之后,那種咚咚咚的聲音居然變小了,不過聲音的確是從他們的腳下傳來的。
“林小姐…”江旭濤滿臉都是冷汗,他說,“怎、怎么辦啊。”
林玨疑惑的到處看了看:“奇了怪了,怎么到了二樓,那東西的氣息反而淡了…”
聽著她的話,周嘉魚突然有了一個不太妙的聯想。他干笑一聲,說:“師伯,會不會那些東西不是在二樓跑,而是在…一樓的天花板上到處跑啊。”
林玨眼前一亮:“聰明!!”
周嘉魚說完這話,朝著樓梯間看了一眼,卻是發現之前他在一樓天花板上看到的黑影,似乎順著走廊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旭濤看著鬧鬼的屋子瑟瑟發抖。
一群人看著鬧鬼的屋子冷漠抽煙,內心全是海鮮,甚至還想加點芝士。
周嘉魚冷漠臉:先生都不在,怕給誰看啊。
今天寫這章的時候家里貓一直在旁邊叫,頭皮真的有點炸_(:3∠)_感覺得啜兩口滾燙的營養液平緩一下心情…日常要營養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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