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令 043 本王愿意將自己補償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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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鄉情更怯,就是蕭赫現在的心情,顧嬰月倒是沒有這些顧慮,她在葉宅外下了車,便迫不及待地朝里走去。
“姑娘找誰?”門房的劉伯上前詢問。
顧嬰月紅著臉道,“我叫顧嬰月,容州人,來找慕姐姐。”
“慕姐姐?”劉伯想了想道,“我們府里沒有姓慕的人,姑娘是不是走錯了?”
聽劉伯這么說,顧嬰月像是想起什么,一拍腦袋道,“是我的錯,慕姐姐現在換了名字,叫葉館。”
“喔,那的確是我們家表小姐,”劉伯答應了一聲,客氣道,“請姑娘在這里稍等片刻,小老兒進去通報一聲。”
“你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顧嬰月雖然想立刻見到慕長歡,但多年來刻入骨子的教養,到底沒讓她忘了禮數。
劉伯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玉館堂。
葉館看到劉伯進來,放下了手里的醫書,朝他看去,“有事?”
劉伯拱手拜了一下,弓著身子道,“回表小姐的話,外面有位容州來,姓顧的姑娘,自稱是小姐的妹妹,想見見小姐。”
“姓顧?”葉館挑了挑眉,冷漠道,“不認識,打發了吧。”
“是!”劉伯答應一聲,慢慢退了出去。
外面,顧嬰月聽到劉伯的答復,一下子著急起來,用力跺了下腳,道,“慕姐姐怎么可能不見我,她只是忘了,你讓開,我進去跟她說清楚!”說著,她一把撥開劉伯就朝里走去。
“姑娘、姑娘你別這樣,”劉伯在她后面急聲喊道,他想要阻止顧嬰月,但顧嬰月卻溜得飛快,整個人已經跑出殘影。
眼看著她就要跑進玉館堂,夜三突然現身,攔在顧嬰月的面前,繃著臉,漠然道,“我們主子不想見你,姑娘請回。”
“我今日一定要見到慕姐姐,”顧嬰月咬著牙道。
夜三聽她這么說,眼中忽然迸出一絲冷意,“那就得罪了!”說著,他突然出手朝顧嬰月胸口點去,將目瞪口呆的她拎起來,扔出了宅子……
青石板堅硬,顧嬰月被摔得腰都快斷了。
她好容易爬起來,卻見夜三正立在圍墻上,冷幽幽地看著她。
一副她敢上前就再撂她幾次的模樣。
顧嬰月:“……”她感覺自己后腰更疼了。
另一邊,玉館堂中。
葉館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地問,“都解決了?”
廳中一片寂靜,半天都沒有人回答她。
葉館察覺到不對,她放下手中醫書,一抬頭就對上已經走近她的蕭赫。
“王爺怎么來了?”她挑了挑眉,疑惑地問道。
“本王愿意。”蕭赫面容嚴肅,眼底一片堅定,他走近了她,沒有一句廢話,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葉館眉頭皺得更緊,“王爺這沒頭沒尾的,是什么意思?”
蕭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下一刻,突然彎腰,貼上了她泛白、微涼的唇。
雙唇相觸的那一瞬間,葉館頭腦空白一片。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蕭赫抽身,目光濡濕,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道,“本王愿意將自己補償給你。阿館……不要碰別的男人!”說著,他目光微移,落在她修長白皙的手上,握住她的手指,慢慢放在自己的胸口,聲線越發暗啞道,“你有什么,盡管沖本王來!”
葉館沒想到蕭赫會改變主意,更沒想到他這么會……騷。
好一會兒,才輕咳了一聲,挑眉向他道,“王爺真的想好了?只要你的歡歡的名節,不要你自己的名節?”
“想好了,”蕭赫輕聲道,看向她的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
葉館被他這般看著,心瘋狂地跳動。
不過想到自己將來要做的事,她還是打算再掙扎一下,“王爺,”她開口,想再說些什么,可蕭赫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他彎下腰,扣住她的后腦勺,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吻不再是蜻蜓點水和試探,而是能融化一些隔膜和防備的火熱。
葉館被他抱著,不知不覺的就動了情。
兩人都恨不得將彼此揉進自己的骨頭里,全然沒有發現,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喬景端。
喬景鐵青著臉,在門外站了許久,直到心冷的再起不了一絲的波瀾,才一甩飛魚服前的曳撒,轉身離開……
廳中,一吻畢,葉館蒼白的唇微微泛紅,火辣辣的疼。
蕭赫也是。
兩人相對,微怔后,都偏過頭笑了。
無比的濃情蜜意。
“王爺不會后悔吧?”笑過后,葉館低頭理了理微亂的衣襟,故意問道。
蕭赫抬起手,輕輕地在她微腫的唇上摩挲了一下,啞聲道,“叫我蕭赫。”
“蕭、赫……”葉館從善如流地叫道,嗓音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蕭赫只覺得心口一熱,眼神幽暗地看向她,“你不要再引誘我,我會忍不住的。”
“那就不要忍了。”葉館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撩撥得明目張膽。
“我得是個人。”蕭赫加重語氣,掃了眼她打著繃帶的殘腿說道。
葉館明白了他的意思,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下一刻,穩穩地從輪椅里站了起來。
蕭赫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怔住了,“阿館,你好了?”
葉館輕輕點頭,“你既取過我的血,就應該知道我的體質特殊。之所以一直坐著輪椅,不過避人耳目罷了。”
蕭赫明白了她的意思,將她又按回了輪椅里,一臉肅色地叮囑道,“此處不比容州,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不可再用你的血救人。”
“我知道,”葉館斜了蕭赫一眼,“我又不是你的歡歡,心那么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比你更清楚。”
語氣間,竟是多了一抹醋意。
好在蕭赫已經知道兩人是一人,聞言也不生氣,只是低頭在她唇角吻了一下,“都是你。你是歡歡,歡歡也是你。”
葉館聽他這般篤定地說著,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扯住他腰上的玉帶,挑眉道,“對了,我還沒問你,不過只是出去了一圈,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是不是有人指點你?”
“沒有,”蕭赫反駁,看著她的眼睛,理直氣壯道,“是我自己想清楚的。”
“哦,”葉館應了一聲,沒再多言。
蕭赫看了看外面的時辰,回頭道,“該用晚膳了,我陪你用了晚膳再回去。”
葉館有些失望,“不留下來嗎?”
蕭赫:“……”
他皺了皺眉,“這樣會不會有損你的清譽?”
葉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確實會,那你走吧,我招陸吾侍寢。”
“你敢!”蕭赫聽到陸吾的名字,立刻大怒,將她困在輪椅之間,瞪著她兇道,“不許找別的男人侍寢,只能找我一個。”
“那你今晚還走不走?”
“不走了,”蕭赫服軟。
葉館終于滿意。
兩人心不在焉地用了一頓晚膳。
凈完手、漱了口,假模假式地說了幾句話,便又吻在一起,輾轉往浴池而去……
一晌貪歡。
次日,葉館醒來時,蕭赫正倚著瓷枕,唇角帶笑地看著她。
“好看嗎?”她并不在意自己裸露在外的雪白肩頭,揚唇一笑,含著淡淡的柔媚問蕭赫。
蕭赫注意到她雪白的肩頭,喉結微微動了一下,眸光深邃道,“好看,阿館最好看。”
“比你的歡歡還好看?”葉館故意找茬。
蕭赫寵溺地笑,“是,你比歡歡更好看。”
“……喜新厭舊的大雞爪子!”葉館抬腳踹他。
蕭赫捏住她的腳腕,諱莫如深地看著她……算了,再睡個回籠覺罷。
玉館堂的動靜太大,旁人聽不到,但天生五感敏銳的陸吾卻是聽得到的。
他倚在床邊,眉頭緊皺,不禁擔心起自己的清白。
但該來的總會來,在葉館收了蕭赫的第三天。
晉陽長公主登門了。
葉宅自然是掃榻相迎。
出門前,葉館威脅意味十足地掃了陸吾一眼,“若不想再嘗嘗比上次更難熬的滋味,今日你最好有眼色些。”
陸吾想到三日前的痛苦,臉色微變,拱手低低的應了一聲,“是。”
葉館沒再言語,只示意陸吾推她去廳堂接待晉陽長公主。
晉陽長公主今年三十五六,因保養得好,倒也不顯老,三十上下的模樣,姿容說不上出色,但也算得上中上,只是大腹便便了一些,雖已守了十幾年的寡,但那肚子卻像懷胎六七個月一般。
“見過長公主,”輪椅在廳堂中停下,葉館向晉陽長公主頷首。
晉陽長公主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將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陸吾身上,別有深意道,“葉小姐瞧著倒是有手段的,這樣一個冷心冷肺的人兒竟被你調教得如此乖巧。”
“公主謬贊,”葉館淡淡說道,“我腿腳不便,便讓阿吾替我伺候您,”說著,她向陸吾使了個眼色。
陸吾不敢不聽,他應了一聲,朝晉陽長公主走去。
晉陽長公主憐愛的目光落在陸吾身上,問,“你在這里待得好嗎?若是覺得簡陋,或者不習慣,本宮的晉陽長公主府……”
“小人在葉宅待得很好,”陸吾直接打斷了晉陽長公主,淡淡說道。話落,他覷了眼晉陽長公主的臉色,擔心她生氣,惹得葉館又遷怒自己,干脆揀起桌上一顆葡萄,剝了皮,喂給她。
晉陽長公主被打了一巴掌,又喂了一顆甜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得寸進尺道,“許久沒有聽陸公子撫琴了,不知陸公子可愿為本宮彈奏一曲?”
“是!”陸吾答應。
晉陽長公主又看向葉館,“尊府可有凈室?本宮還想與陸公子說幾句私房話。”
“有!”葉館言簡意賅,然后吩咐陸吾將人帶去凈室。
陸吾不敢不聽,只得帶著晉陽長公主往凈室走去……
“你就不怕他惹怒了晉陽?”不知何時,蕭赫出現在葉館的身后,挑眉問道。
“他不敢,”葉館篤定,別有深意道,“他還不想死。”
“倒也是,”蕭赫點了點頭,推著她朝寢房走去。
晉陽長公主和陸吾在凈室中足足待了半日,傍晚兩人出來時,晉陽長公主那叫一個春風得意,柔情似水,陸吾卻是一副生不如死,神情枯萎的模樣。
隔日,鳳安公主又聞名而來。
半日后,同樣是滿意而歸。
第三日,晉陽長公主又來……
兩位公主像是約好一般,一個占單日,一個占雙日。
如此持續了半個月,陸吾終于忍受不了,這天,晉陽長公主走后,他滿臉憔悴地進了玉館堂,噗通一聲跪在葉館的面前,絕望哀求道,“請主子饒了屬下。”
“哦?”葉館看向他彎下的脊梁,桀驁的眉峰挑了起來。
陸吾又拜了一下,伏在地上道,“只要主子不再命屬下陪晉陽長公主和鳳安公主,屬下愿為主子肝腦涂地,萬次不辭。”
“這是你說的!不反悔?”葉館坐直了身子,肅然問道。
陸吾抬起頭,面容肅穆,指天發誓絕不反悔。
葉館點了點頭,“你跟我來!”
“是,主子!”陸吾毫無脾氣地答應,他已經不算一個人了,只是一條被晉陽長公主和鳳安公主蹂躪到毫無生氣的死狗。
葉館徑直將陸吾帶進了書房。
從多寶閣的暗格里取出一卷手札拋給他,“我要你幫我找個人。在你找到畫中人之前,我會替你照看好你的妹妹,在你找到人之后,我放你們離開上京。”
陸吾捏著手札,錯愕地朝葉館看去,“主子怎么知道我有個妹妹?”
“這不是你該問的,”葉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現在只問你,這個交易,你做還是不做!”
“做!”陸吾看完手中的手札后,斬釘截鐵道。
哪怕是為了妹妹,他也要拼一次命。
“好,那你今夜就動身,從蜀中開始找。”
“是!”陸吾拱手應下,他跪在地上,將手札上的信息看完記下后,將手札扔進火盆中,付之一炬。
當晚,陸吾便離開了,并且帶走了韓朗四人。
那幾個,都是他的人。
原本他們是要營救他離開云韶府的,可陸吾卻因為擔心在宮里為奴的妹妹,打算再留一段時間,帶妹妹一起走。
只是他沒想到,他這一留,就再也走不了了。
城外十里坡。
陸吾五個人剛到十里坡,就被攔住了。
“大哥,是北靜王!”韓朗提醒陸吾。
陸吾擺了擺手,沉聲道,“你們在這里等我。”說完,策馬朝蕭赫而去。
“見過王爺!”他坐在馬上,朝蕭赫拱了下手。
蕭赫沒有廢話,直接問道,“是阿館派你出京的?她讓你做什么?”
陸吾對葉館畏懼到了骨子里,怎么敢出賣她?當下便拒絕道,“王爺若是想知道,不若回去問主子。”
“啪!”只聽破空一聲響,下一刻,陸吾身上便多了一道血痕,蕭赫手持馬鞭,冷冷地看著他,“她到底讓你去做什么?”
陸吾薄唇微抿,“恕屬下無可奉告!”
“啪!”蕭赫又一馬鞭抽了過去。
陸吾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還不說嗎?”蕭赫冷笑。
陸吾仍是一句“無可奉告”。
蕭赫側了側頭,朝已經被召回來的褚章看去,“將他押下去,務必審問出來。”
“是!”褚章答應,利落地將陸吾壓下馬,帶去一旁的馬車……
蕭赫調轉馬頭,往回城的方向而去。
“去劫人了?”回到葉宅后,葉館放下書,淡淡地看了蕭赫一眼問道。
蕭赫沒有否認,“若是確定他不會背叛你,我自會放他離開。”
“哦,”葉館淡淡地應了一聲。
“我扣下你的人,你不生氣?”蕭赫皺了皺眉,在她身邊坐下詢問。
“有什么可生氣的?”葉館一副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這就夠了。”
“傻瓜,”蕭赫聽她這般說著,只覺胸口有一股熱流涌動,再也忍不住將她擁進懷中,揉著她的頸子,道,“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說出來?”
“我不想說,”葉館低聲道。
蕭赫將她抱得更緊,嘆了口氣,終究不忍心勉強,“那就等你想說了再說。”
“嗯。”
兩人在一起又過了幾日,直到第三日,褚章才來稟報,陸吾的心性的確是萬中無一的堅定,百般刑囚,都未屈服,可以放任他去。
蕭赫回頭將此事跟葉館提了一遍。
葉館靠在他的肩頭輕笑,“不然我為何在他身上花那么大的功夫。他自然,是值得的。”
“阿館的眼光的確萬中無一,”蕭赫刮了下她的鼻子。
葉館笑得越發放肆。
兩人正說著話,允眉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稟道,“姑娘,這幾日府外一直有一個姓顧的姑娘在徘徊,聽劉伯說,她是認識以前的您。”
“是顧嬰月?”蕭赫望向葉館問道。
葉館挑了挑眉,“你認識她?”
蕭赫解釋,“顧氏以前是容州城寧遠侯的夫人,如今借住在豫王府,我與她有過兩面之緣。”
葉館哼了一聲,“她與我的感情很好?”
“一面之緣。”
葉館皺眉,“那她為何屢次找我?”
“許是感激你,”說著,他將慕長歡當時處置青窈娘,嘩然整個容州城的事情說了一遍。
葉館聽完后,感喟,“真是個容易感動的蠢貨,”不過說歸這么說,她到底還是叫允眉將人帶了進來。
外面,顧嬰月在外面溜達了許多天,終于有機會入內,她激動地眼眶都紅了,進了玉館堂,看到葉館那張熟悉的臉便想往上撲。
葉館一臉嫌棄地朝允眉使了個眼色,允眉立刻出手,將顧嬰月拉住,道,“顧小姐,我家姑娘身子不好,向來不喜與外人親近,還望您見諒。”
“哦,是這樣啊,”顧嬰月又激動,又心疼地朝葉館看去,紅著眼圈道,“慕姐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見見你,確定你平安無事。”
“嗯,”葉館看著她,倨傲又冷淡地點了點頭,“我的確平安無事,你滿意了嗎?”
“滿意!”顧嬰月順著她說道。
葉館毫不留情,接著又道,“既然滿意了,那就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再來了。”
“為什么?”顧嬰月愣了一下,有些失望,又有些傷心地質問。
“因為我……喜靜,”對上顧嬰月泛紅的眼圈,一句“我不想見你”在葉館喉頭轉了轉,她最后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
說完這句,葉館有些煩躁地挑了挑眉,吩咐允眉,“好了,將人送出去吧。”
“是,姑娘!”允眉答應了一聲,然后朝顧嬰月看去,“顧姑娘,請!”
顧嬰月心里一直惦記著慕長歡,她以為對方也是將她當作好朋友的,眼下好容易見了面,她卻三番五次地要趕她走,多日來的委屈和心酸頓時涌上心頭,下一刻,好大一個人竟然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葉館聽到她的哭聲,只覺得頭都快炸了。
她向來最討厭女人的哭聲,上到八十,下到八歲都是一樣的討厭。
“你能不能閉嘴!”她強壓著怒氣,看向顧嬰月咬牙切齒道,“要哭出去哭!”
“我就不!”顧嬰月這半年來被豫王寵得有些狠,當下也來了脾氣,非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加厲害。
葉館越聽越煩躁,忍不住扶額。
許久后,突然拍了下桌子,瞪向顧嬰月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就想天天見到慕姐姐,”顧嬰月帶著哭腔道。
“……好,我答應你。”葉館聽了她的話,沉吟片刻,突然笑了一下,妥協道。
顧嬰月見她竟然妥協,有些不敢相信,“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
“自然是真的!”
顧嬰月這才滿意,她又哭又笑地“嗯”了一聲。
葉館嫌棄她花貓一般的臉,朝允眉使了個眼色,“帶她下去洗洗。”
“是,姑娘!”允眉答應了一聲,帶著顧嬰月朝外退去。
兩人一離開,屋中就只剩下了葉館和蕭赫。
蕭赫側頭看向葉館皺起的眉頭,忽然輕笑了一聲。
葉館原本就煩躁得很,現在被蕭赫一笑,更煩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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