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101章 車里,挺會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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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簡一那張絕美軟糯的臉龐蘊藏著驚濤駭浪的戾氣,墨鏡女人被嚇懵了。
認出許簡一的那一瞬間,陳云香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看到許簡一。
她沒想到這么湊巧,竟讓許簡一把她秘密給聽了去。
見許簡一滿身煞氣,很是不好惹的樣子,陳云香起身,下意識就要溜走。
然而她才剛站起身往外走,許簡一就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后領,將她一把甩回了沙發雅座上。
陳云香的后腦勺磕在一旁的沙發墻上,雖然不是很疼,但有點暈。
她心里把許簡一祖宗八代都給罵了一遍。
許簡一再度看向墨鏡女人,“把你剛剛說的最后一句話,重復一遍。”
墨鏡女人下意識看向陳云香。
陳云香在跟她使眼色。
墨鏡女人見此,立馬裝傻,“我剛說什么了?”
壯膽似的,她加大了音貝,“我什么都沒說!”
見墨鏡女人裝傻,許簡一不由瞇了瞇眼,她聲線寒涼地道,“不是要錢嗎?我給你兩百萬,你把這個女人讓你做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墨鏡女人一愣,而后心動地道,“真的嗎?”
陳云香見墨鏡女人竟然被誘惑,猛地開口說道,“你別信她,她是程錦繡的兒媳婦!”
什么?
程錦繡她兒媳婦?
墨鏡女人一聽許簡一是程錦繡的兒媳婦,蠢蠢欲動的心思立馬收住。
她還是那句,“我剛剛什么都沒說。”
“你放開我。”
墨鏡女人一把拽開許簡一揪住她衣襟的手坐了起來。
“你剛剛嚇到我了,你要是再繼續待在這,我就報警告你恐嚇我。”
許簡一握著的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動靜。
墨鏡女人嚇得往后躲了一下。
同時嘴里大喊著,“打人啦。快來人啊,小太妹打人啦。”
孟芊芊見四周的顧客往這邊看了過來。
連忙上前拉過許簡一,將她拉出了甜品店。
墨鏡女人見許簡一被孟芊芊拉走,頓時得意地哼了哼,“還以為她很厲害呢,就這?”
陳云香隔著一米二高的圍墻,眸光晦澀地看了一眼許簡一離開的方向。
跟著,她扭頭跟墨鏡女人說,“錢我會讓人打到你賬戶上,你現在立馬給我回r國去。”
墨鏡女人說,“別騙我,不然我就把你秘密都抖出去。”
陳云香心里憋屈著,但卻還是回了她一句,“知道了,你趕緊走,要是讓那個女人回去通風報信,你就走不了了。”
墨鏡女人聞言,立馬起身離去。
陳云香看著女人的背影,思來思去,還是覺得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阿武哥,對,是我,小云,是這樣的,我最近遇上了點麻煩,你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
“好的,謝謝你啊。照片我等下發你。”
掛斷電話,陳云香垂眸冷笑。
沒有人能威脅她。
陳云香并沒有把許簡一放在眼里。
就算許簡一回去跟程錦繡說這個事情,只要沒證據,她們也奈何不了她。
將墨鏡女人的照片發送出去,陳云香也起身離開了甜品店。
許簡一這邊。
孟芊芊看著面色冰寒,那雙杏眸冷厲得像鋒利的刀刃一般的許簡一,不由問她,“你剛剛怎么了?”
“那個女人口中的程錦繡是靳寒舟的母親。”
許簡一并不是容易沖動的人。
可剛剛,她真的忍不了。
一想到靳寒舟童年被程女士虐打,是有人故意為之的,她就憤怒得想要殺人。
孟芊芊倒吸了一口氣,“所以那個女人口中的虐打親兒子,指的是——靳寒舟?”
“嗯。”許簡一點頭。
“天啊,二少還有這樣的經歷啊,這也太慘了吧。”
孟芊芊沒想到靳寒舟光鮮亮麗的外表下,竟然有著這么凄慘的經歷。
被親母親虐打,這心理陰影該有多大?
許簡一沒有說話。
她看到墨鏡女人從店鋪出來了。
許簡一頓時對孟芊芊說,“芊芊,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不等孟芊芊回話,許簡一立馬跟上墨鏡女人。
孟芊芊,“……”
墨鏡女人去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
許簡一也趕緊攔下一輛計程車坐進去,“麻煩跟上前面那輛計程車,謝謝。”
“……哦好的。”
計程車司機立即啟動車子,跟了上去。
墨鏡女人打車回了她自己住的小區。
她護照還在屋里,她得回來拿護照。
付了錢,女人從車里下來。
計程車遠去。
一輛面包車忽然從不遠處開了過來。
面包車停在女人跟前,車里下來了兩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男人們一個抱上半身,一個抱下半身,直接將女人抱了起來。
女人嚇得驚慌尖叫。
“救命啊——”
眼看女人就要被拖上車。
這時,許簡一沖了過來。
她一腳踹在抱著女人下半身的男人側腰上。
男人因為弓著腰,被許簡一這一踹,直接踉蹌了好幾步,然后跌坐在地。
幾乎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許簡一再度抬腳,踢向那名抱著墨鏡女人上半身的男人。
男人怕被踢,幾乎是立馬就松開懷里的墨鏡女人,跳開了。
許簡一在男人松手的瞬間,一把攥住女人胸前的衣襟,將她往下墜落的身軀給扯直。
墨鏡女人害怕地靠在許簡一的身上,驚魂未定。
大概是看出了許簡一是練家子。
沒有挨打的那名男人上去扶起挨了許簡一一腳的同伙,趕緊上車,關門離去。
許簡一也沒有去追。
她低眸看向身前身子都在發抖的女人,音色不冷不淡地問,“你沒事吧。”
女人沒說話。
她雙腿都在抖。
許簡一見她不吭聲,猜到她是被嚇到了。
她任由女人靠在她身前平復情緒。
幾分鐘后。
女人總算是把離家出走的魂給找了回來。
她滿是后怕與感激地看向許簡一,“剛剛謝謝你了。”
許簡一嗯了一聲,隨后問她,“那些人,你認識?”
“不認識。”
女人搖頭。
許簡一眸底透著幾分幽深,“這么說,是有人想要你的命?”
“是陳云香。”女人咬牙切齒,“我就知道她不會那么輕易給錢。”
看著女人略微蒼白的臉龐,許簡一如此回答女人,“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
女人墨鏡掉了,露出了一雙沒有什么神采的眼眸。
她年紀也大了,眼角處那,全是細紋。
此時瞇眼彎眸的時候,那細紋尤為明顯,“既然她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許簡一垂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頗為深意的弧度。
靳氏集團。
黑衣黑褲,滿是散漫不羈的靳寒舟正倚靠在靳風的辦公桌上。
他雙手抱胸,滿臉戲謔地看著靳風那由青到白,白到青的臉龐。
他低沉地發聲,話語間,不乏嘲諷,“嘖嘖,沒想到阿姨這么會玩,竟然跟司機玩車震。”
靳寒舟沒想到自己剛讓人去盯著陳云香,結果陳云香就給他送來了這么一份大禮。
在他老爹給她買的車里,跟他老爹聘的司機車z,嘖嘖,真會玩。
剛看完陳云香和司機香艷視頻的靳風用力地攥緊拳頭,額上青筋突突地上漲。
他抬眸看向靳寒舟,眼神蘊藏著一層薄怒,“出去。”
靳寒舟聳聳肩,直起身,走出了靳風的辦公室。
靳風在靳寒舟走出辦公室的瞬間,直接氣得將桌上的文件一掃而光。
完了,他靠在椅背上,那張成熟俊朗的臉龐,滿是被人背叛的憤怒。
靳寒舟剛出去,就遇見了從外面回來的陳云香。
看到靳寒舟出現在公司,陳云香微微一愣,——這個二世祖怎么忽然來公司了?
靳寒舟雙手插兜,滿是玩味地朝陳云香說了句,“沒想到阿姨一把年紀了,還挺會玩的啊”
陳云香沒聽懂靳寒舟這話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識看向靳寒舟。
靳寒舟高深莫測地朝她笑了笑,隨后大步離去。
陳云香眉頭微皺地目送靳寒舟離去,心中忽地騰起一抹不安。
他剛剛那話是什么意思?
顧不上多想。
陳云香推開了靳風辦公室的門。
看著忽然散落一地的文件,以及閉著眼靠坐在辦公椅上,明顯是動怒狀態的靳風,陳云香愣了愣。
她上前將文件從地上拾起來。
把文件放桌上,陳云香聲音布滿柔和與關切地問靳風,“怎么了這是?底下的人又惹你生氣了?”
說話的同時,她走到靳風身后,抬手剛要幫他按揉太陽穴。
誰知原本閉著眼的靳風驀地抬手拍開了她的手,“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陳云香整個人怔在了那。
“虧你平日里還妹子地喊人家老劉的老婆,結果卻和人家老公給廝混在一起。”
耳邊響起靳風冰冷嘲諷的話語,陳云香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司機老劉的奸情被撞破了。
“我……”
陳云香面色頓時煞白。
靳風起身鉗住陳云香的脖頸,將她一旁的書架上,他那雙銳利深沉的鳳目滿是冰寒地睨著她,
“陳云香,看來是我對你還不夠了解。”
他冰冷憤怒地問她,“你和老劉睡的時候,你就沒有一絲廉恥之心?”
不等她回話,他又說,“我當初就說過了,我和程錦繡一下子離不了婚,讓你別等我了。是你說你愛我,說可以忍受沒有性生活的日子。”
說著說著靳風自己都忍不住嗤笑了起來,“原來你就是這樣愛我的。”
他眼底布滿厭惡和嫌棄,“一邊說愛我,一邊背著我和別的男人玩車z,而且還是在我給你買的車里,跟我給你找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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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風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陳云香的臉頰,“你耐不住寂寞,想要男人,你跟我說啊,你為什么要惡心我?”
想起視頻里,她是如何騎在司機老劉身上翻云覆雨,他就止不住作嘔。
靳風恨透了陳云香的表里不一。
她耐不住想要找男人,她大可以跟他明說。
他又不是非要拖著她不放。
可她不該一邊說愛他,一邊跟別的男人上床。
但凡她如實說,他都不會怪她。
甚至還會覺得對不起她。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在他跟前表現得深情不渝,背地里卻跟有婦之夫廝混。
“阿風,我是愛你的,我只是——”
“你只是耐不住寂寞對吧?”
靳風冰冷地幫她把話說完。
“你就算找個單身男人,我都沒有覺得那么惡心,可你偏偏和一個有婦之夫!”
看到視頻的那一瞬間,靳風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喂了一嘴的蒼蠅,惡心至極。
陳云香以為靳風知道的只有昨晚,于是她解釋說,“我只是氣你明明都離婚了,還不肯留宿,我一時氣不過,才會和老劉那樣的。”
“阿風,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的解釋讓靳風覺得惡心,“陳云香,別解釋了,老劉都交代了,早在幾年前,你就和他勾搭上了。”
完了,靳風又一臉諷刺地說,“老劉之前,你應該還有別人吧?”
陳云香下意識搖頭。
靳風只覺得她虛偽。
“立刻滾出我的視線,我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你!”
靳風松開她,將她甩到地上。
陳云香從地上爬起來,她跪在靳風的面前,滿是哀求地看著他,
“阿風,我錯了,你別不要我,我真的愛你啊。”
靳風低眸看著她,滿眼譏笑,他諷刺她,“原來你的愛和肉體可以分開的?”
“一邊說愛我,一邊跟有婦之夫廝混。”
在程錦繡二十幾年如一日的潔身自愛下,靳風更加覺得陳云香愛得膚淺,“陳云香,你還能再惡心點嗎?”
“我惡心?”見靳風句句帶著刺,陳云香隱忍多時的委屈和憤怒也跟著爆發了起來,她歇斯底里地吼他,“靳風,我變成這樣,是誰的錯啊。”
“明明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就因為她程錦繡看上了你,我就要被逼遠走他國,甚至還差點橫死街頭。”
陳云香歪著頭,眼淚像珍珠一般,一顆接一顆地往眼角那墜落,“好不容易跑回來找你,結果卻得知你已經娶妻,娶的還是逼我出國的蛇蝎女人。”
“我回來后,向你揭穿了那個女人的真面目,你說會對我們母子負責,會給我一個公道,結果程錦繡好好的,離個婚也離了二十幾年,都沒離成。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的離不成,還是壓根就不想離。
也是,要是我沒有回來,你指不定都和那個女人恩恩愛愛過一輩子,哪里還記得我陳云香是誰。
可笑我在國外的時候,還一直想著要回來找你。”
“你離不成婚,我都放下自尊,心甘情愿給你當見不得光的情人了,你還是不肯碰我,說什么沒離婚,不能碰我,要我說,你就是愛上程錦繡了,所以才不愿再碰我。”
她哭得聲俱淚下,“但凡你真的愛我,你怎么可能二十多年都不肯碰我,什么道德底線,都不過是你掩飾你在我被迫出國的那段時間,愛上了程錦繡的事實。
因為她程錦繡是個惡毒女人,你不愿意承認你愛上了這么一個不堪的女人,所以你不斷地告訴自己,你不愛她,你愛的人還是我。
你明明是我男人啊,是她程錦繡仗勢欺人,棒打鴛鴦,你憑什么為她守身啊,就因為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她橫刀奪愛,就不是罪了嗎?”
她哭得稀里嘩啦,好似受了巨大的委屈,“明明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啊,就因為她有證,她合法,她就有理了么?”
靳風閉眼,沒吭聲。
陳云香卻笑了,她知道,自己都說對了,靳風他就是愛上了程錦繡。
以前她不確定,但他昨日的種種跡象,都在向她透露,靳風早在她出國的那段時間里,移情別戀愛上程錦繡了。
要不是她回國向他揭穿程錦繡的真面目,他怕是早就跟程錦繡雙宿雙飛了。
想到這點,陳云香又恨又痛,她指責靳風,“靳風,是你先對不起我,先負我的,你有什么資格怪我給你戴綠帽子。”
聽到這里,靳風忽然睜眼看向陳云香,“我知道,這二十多年來,你委屈了,你有需求需要解決,我不怪你,我也早就跟你說過,若你實在堅持不下去,我們就當朋友,你為什么要一邊說愛我,一邊去跟別的男人睡?”為什么偏要如此惡心他。
陳云香嗤笑,“堅持不下去,就當朋友?靳風,你當我傻嗎?要不是我一直拖著你,你怕是早就和程錦繡雙宿雙飛了,她搶了我的男人,我憑什么退出去,成全你們?”
完了,她又淚如雨下地說,“阿風,我是真的愛你,可你一直不肯碰我,我能怎么辦?
我放不下你,可獨守空房的滋味,太難受了。
我只是太寂寞,才會去找男人解決,至于為什么是老劉,還不是因為你有一次把醉酒的我讓老劉送回來,我喝多了,不小心把他當成你了,所以就釀下了無法挽回的錯。”
陳云香跪著爬到靳風的面前,她抬手扯了扯靳風的褲腿,滿是淚痕地望著他,
“阿風,你就看在阿川的面子上,原諒我吧,我們繼續柏拉圖也行,我保證以后都不找男人解決生理了,你別趕我走,我真的愛你啊。”
打碎的鏡子,又怎么可能恢復如初呢。
靳風到底是個男人。
他不可能不在意陳云香背叛他的事情。
陳云香和司機老劉做那事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靳風覺得很惡心,特別的惡心。
思及此,靳風抬腳甩開陳云香的觸碰,“這個事情,我不會告訴阿川,我們好聚好散,我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后半輩子無憂,我們——就算了吧。”
“呵……”
“呵呵……”
陳云香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靳風,眼底帶著幾分凄涼,“其實你早就想甩掉我的吧,只是礙于出師無名,如今逮到機會了,你就如此的決然。”
靳風蠕動薄唇,剛要反駁說沒有,誰知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幾名警察走了進來。
“陳云香女士,您涉嫌教唆她人故意傷害她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剛還哭著的陳云香幾乎是一秒止住了眼淚。
她怔怔地看著那幾名警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兩名女警在她發愣的時候,上前將她從地上押了起來。
到底是有幾十年情誼在,見陳云香被抓,靳風下意識問道,“請問她犯了什么罪?”
一旁跟警察一起前來的墨鏡女人從警方身后走了出來,她對靳風說,“二十幾年前,她讓我調包您夫人,哦不,是您前妻程錦繡治療抑郁癥的藥,導致程錦繡女士病情加重,精神失常,繼而傷害自己的兒子。”
“你說什么?”
靳風瞳孔震驚地顫動了幾下,隨后便冷寒了下來。
女人說,“靳先生,您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心機特別深沉,特別可怕的人。”
“您與她的相遇,皆是她一手策劃的。
不僅如此,就連您和她的第一次,也是她偷偷給您的酒里加了助興的東西。
還有——她當年出國的真實原因,也并不是她跟您說的那樣,她不是被程錦繡逼出國的,而是她當時收到了芭蕾舞團的邀約。”
女人咽了咽口水,繼續,“她不想錯過此次機會,加上那會兒您跟您父親置氣,放棄了貴公子的身份。
她嫌棄當時跌下神壇,無法讓她過上豪門少奶奶的日子,所以思量下,她就拿了程錦繡給她的五百萬,出國去了。”
只是陳云香到底是不安分的,出國沒一個月,就因為和舞團一個世家大小姐的男伴兼男友勾搭上,對方氣得把她趕出了舞團。
被趕出舞團的陳云香發現自己懷孕了,算了算時間,見是靳風的,加上此時靳風已經回歸靳家,甚至還因為娶了程錦繡直接繼承了靳氏集團。
見靳風又回歸巔峰,加上自己懷孕了,她心思立馬就上來了。
于是便有了她后面攜子回國的戲碼。
陳云香像是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讓女人給出賣了一般,她猛地大吼道,“她在胡說八道,我沒有!”
“阿風,你別信她,我是愛你的,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沒有!”
女人對靳風說,“靳先生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去國外的芭蕾舞團查下,看她當時是不是被邀約了。”
其實不用查,靳風也知道,這事應該是真的。
因為程錦繡二十幾年,跟他說過。
只是他當時被她囂張跋扈逼陳云香離開時,說的那些話語給氣到了,對她的話,一句都沒當真。
一想到程錦繡當年說的話是真的,靳風的心,如同被人扼住了一般。
他忽然想起當年程錦繡哭著跟他解釋的畫面,她歇斯底里地說,“靳哥哥,你為什么不肯信我,我是說了那些話,但她若不肯走,我還能把她架出國不成?
她根本不是你以為的那般好,她就是個心機深沉到極致的女人。”
當時他覺得程錦繡惡毒,聽不得她說陳云香的一句不好。
對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也說了很多誅心的話。
甚至,他還提出要離婚。
她求他去查陳云香,求他別那么快判她死刑,可他當時因為陳云香母子差點死在國外的事情,繼而遷怒于她,他沒有去查,他連驗證都沒有驗證,就判了她‘死刑’。
警察押著陳云香往外走,陳云香不斷地喊著,“阿風,救我,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是被冤枉的。”
靳風冷漠地看著她被警方帶走。
沒有證據,警方是不可能隨意抓人的。
既然來抓人,那就代表有實際證據。
靳寒川聽到動靜,從自己的辦公室那走了過來。
看到警方押著陳云香,靳寒川微微一愣,“警察同志,請問我媽犯什么法了?”
“她涉嫌教唆她人故意傷害她人身體。”
靳寒川下意識擰眉。
他望向陳云香,目光深沉晦澀難懂。
陳云香跟兒子求救,“阿川,救媽,媽是被冤枉的。”
幾乎每個犯人被抓之前,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可若沒有證據,警方也不會輕易抓人。
靳寒川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陳云香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有沒有做過,是不是被冤枉的,他比誰都清楚。
何況警方來抓人,憑的就是證據,若沒證據,他們也不會隨意上門抓人。
知道自家母親這是玩脫了。
靳寒川抬手捏了捏眉心骨,側身讓開給警方過去。
陳云香見此不由一愣,而后她歇斯底里的低吼,“靳寒川,我是你媽,你不能不管我!”
靳寒川微微勾唇,那笑帶著幾分令人心驚的寒涼。
她大概不知道,如果可以,他寧愿她沒有把他生下來。
從小到大,她就只知道逼他學習,不準他碰學習之外的東西。
就連他喜歡的女孩,也因為她不喜歡,繼而把她逼走,最后害她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了車禍,一尸兩命。
他恨她,恨這個生養他,卻沒有給過他一分一毫真正關愛,害得他永失所愛的母親!
她是他母親,給了他生命,他自是無法報復她,可如今她自己作死,他為什么要管她?
有她這樣不知廉恥,和司機鬼混的母親在,只會讓他蒙羞。
在警方把陳云香帶走后,靳寒川走進了靳風的辦公室。
看著站立在辦公桌前,面色不怎么好的靳風,靳寒川頗為小心翼翼地問,“爸,我媽她……”
靳風看著靳寒川那張跟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孔,心里不由慶幸他長得不像陳云香,不然他整天對著他酷似陳云香的臉,怕是會膈應。
靳風對大兒子說,“你媽犯了事,這是你我都無法插手的事情,你就別管了。”
“哦。”靳寒川眉心深蹙,表現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靳風見此,上前握了握他的肩頭,安撫道,“一旦確定罪行,你媽勢必是要被判刑的,你做好心理準備。”
靳寒川眼眶微微泛紅,他聲音沙啞地問,“沒有辦法了嗎?”
“沒有證據,警方也不會上門抓人,阿川,我們不能知法犯法。”
靳風若要想保陳云香,還是有辦法的,可是他并不想保。
靳寒川一臉難過,似是不懂陳云香為什么會干犯法的事情,“媽她怎么那么糊涂?”
靳風沒說話,他現在不想提及陳云香,他覺得惡心憤怒。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這一生都在被陳云香算計,靳風就恨不得弄死陳云香。
她怎么敢!
靳氏集團門口的停車場那。
靳寒舟摟著許簡一的腰肢,看著被警方從里頭帶出來的陳云香,微微挑眉。
他偏頭問懷里從方才就一直黏著他,好像特別特別心疼他的小姑娘,“陳云香被抓,是你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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