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100章 答謝她的方式就是讓她多快樂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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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點頭,“要是能成,我倒是不介意的。”
雖說他和程女士的感情并不深,但他還是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的。
也許是因為他有糖吃了,對待這個世界,也溫柔了些。
往日的怨啊,恨啊,也看得開了一些。
“嗯。”許簡一握住靳寒舟的手,“走吧,回家了。”
“嗯。回家。”
靳寒舟抬手揉了揉許簡一的發頂,牽著她往停車場走去。
兩人身后。
靳風一家四口就站在那。
靳風看著穆良緣車子離去的方向,那雙湛黑深沉的眸子特別的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靳寒川結婚之后,就不跟陳云香一起住了。
他手里牽著妻子溫柔,對二人說,“爸,媽,我和溫柔就先回去啦。”
靳風心不在焉的,沒回答靳寒川。
陳云香對靳風今晚一直的心不在焉感到特別不爽。
她幾乎快要把手心都戳爛了。
只是心中所想,她到底沒在臉上顯露分毫。
她柔聲地囑咐兒子,“雨天路滑,開車慢點,路上小心。”
“嗯。”
靳寒川點頭,見靳風明顯不在狀態,靳寒川也不跟他打招呼,直接牽著溫柔往停車場走去。
溫柔回頭看了一眼靳風和陳云香,略微擔憂地說,“阿川,你有沒有覺得,公公不太對勁?”
靳寒川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只是父母之間的事情,他身為兒子管不了,也不想管。
“你只要看著我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過多關注。”
靳寒川將妻子的頭轉了回來,修長的手指挑起嬌妻的下頜,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
大庭廣眾之下被吻,溫柔的臉頰一下子就爆紅了起來。
她抬手去掐靳寒川的腰窩,嘴里嬌嗔地嘟囔道,“你怎么總是這樣啊……”
靳寒川含笑地撫摸她像水一般柔和的面孔,言語間透著一股調情之意,“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溫柔臉頰紅彤彤的,“喜…喜歡的。”
雖然覺得很害羞,很難為情,但她很喜歡靳寒川吻她。
她喜歡他為她癡迷,為她從謙謙公子哥變得不正經,因為這樣,她覺得他很愛她。
“乖。”
靳寒川低頭又含弄了一下她的唇,隨后刮了刮她的臉肉,帶著她往車上走去。
溫柔仰頭看著靳寒川泛著青渣的下巴,覺得自己特別特別幸福。
她和靳寒川是商業聯姻。
她以為自己和丈夫只會和她爸媽那般,相敬如賓,不會有愛情。
但意外的。
她的丈夫對她很好。
她真的真的好喜歡他啊。
溫柔情不自禁地往靳寒川懷里靠了靠,很是依賴他。
靳寒川低眸看了懷里的嬌妻一眼,手掌在她發頂上輕輕揉了揉。
目送兒子和兒媳走遠,陳云香這才挽住靳風的手腕,眉眼勾人地朝他彎了彎眸,“阿風,我們也走吧?”
靳風似乎剛從什么思緒里回過神來,他朝陳云香點了點頭,而后四處張望了一下,問道,“阿川和小柔呢?”
陳云香聞言,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她話語間染上了幾分情緒,“你今晚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兒子兒媳走了,你都不知道。”
靳風扶額,“抱歉,我可能昨晚沒睡好。”
陳云香知道他頻頻走神是因為什么,但她不能給他點明。
她嗔怪道,“早就跟你說了,公事是忙不完的,晚上要早點休息,你偏不聽。”
“走吧。”
靳風到底是富貴人家出身的貴公子,這些年又身居高位,不習慣聽人訓自己。
哪怕這個人,是他心愛的女人。
陳云香清楚靳風什么性子,見他明顯不愛聽這個,也不再做聲。
兩人一起朝停車場走去。
程錦繡這邊。
穆良緣將她送到了公寓樓下。
她推門剛要下車,穆良緣忽地喊住她,“錦繡,留個號碼吧?”
程錦繡愣了愣,而后將自己的號碼報給他。
穆良緣輸入號碼,直接撥了出去。
聽到她手機響了,他才把電話掛斷。
穆良緣揚了揚手機,朝她溫潤一笑,“有空一起去音樂會聽曲啊。”
程錦繡的異性朋友并不多,甚至可以說是沒有。
她這個人比較高傲,也比較圣潔。
程錦繡是個思想極其保守,也很恪守本分的人。
結了婚,異性在她眼里,就是空氣,她從不正眼看待靳風之外的異性。
如今程錦繡覺得自己傻透了。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千千萬萬,又不止靳風一個,她又何必單戀他一個。
看著戴著無鏡框眼鏡,談吐優雅,模樣很是俊雅斯文,氣質成熟穩重,分明比靳風小上十歲,卻絲毫沒有遜色他多少的穆良緣,程錦繡緩緩一笑,
“好啊。”
既然決定放下靳風,程錦繡自然不會再拒絕異性的接近。
程錦繡和穆良緣也算是青梅竹馬。
雖然程錦繡大穆良緣差不多七歲,但在程錦繡嫁人之前,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
小的時候,穆良緣被同齡小孩欺負,程錦繡曾護過他幾回。
之后,穆良緣就成了程錦繡的小跟班。
整天大小姐大小姐地喊著,那熱情黏人的勁,就像是在追尋自己的光一般。
一直到程錦繡嫁給靳風,穆良緣才和程錦繡斷了往來。
大家都是成熟男女,加上都幾十歲了,程錦繡不至于單純到看不出穆良緣對她的心思。
何況穆良緣年少時,還跟程錦繡表過白。
不過當時程錦繡以為穆良緣是在開玩笑,沒太當真。
畢竟她大他將近七歲,他表白那年才十三歲,而她當時都快二十歲了。
只是當他當年表白的畫面浮上腦海,再配上他如今看她時那過分炙熱的目光,以及之前在飯桌上,他對她體貼入微的照料,曖昧瞬間油然而生,程錦繡無法不懷疑他當年的表白,也許是真心。
甚至他如今,還喜歡著她。
感動嗎?
自然是感動的。
一想到在她為靳風畫地為牢的時候,也有個傻小子把自己畫地為牢,無聲無息地愛了她二十多年,程錦繡不禁紅了眼。
看啊,還是有人愿意愛她的。
到了這個年紀,程錦繡其實也不怎么期待愛情了。
她只想要一個興趣相投,性格合得來,一個能陪她度過晚年,與她偕老的伴侶。
愛不愛不重要,重要的是處得來。
程錦繡太孤獨了。
身邊的姐妹花都是塑料花,是無法訴說心事的那種姐妹情誼。
豪門之間,哪有真正的友誼,多半都是逢場作戲。
雖說靳寒舟還愿意管程錦繡一聲媽,但程錦繡知道,傷害造成了便是造成了,是永遠無法抹消的。
靳寒舟表面是能跟她心平氣和的說著話,但內心,到底是不愿跟她太親近的。
有了裂痕的鏡子,到底是不可能恢復原樣。
她以前那般待他,他還愿意喚她一聲母親,已然是他大度。
她又怎么敢奢求他們能恢復到尋常母子那般親切。
沒有拒絕穆良緣的邀約,是程錦繡想要去試一試。
試一試去喜歡,去接受靳風之外的男人。
見程錦繡沒有拒絕,穆良緣好看的薄唇忍不住勾了勾。
他看了一眼窗外,見天空又開始飄起了毛毛細雨,頓時跟程錦繡說,“你快進去吧,一會兒可能又要下雨了。”
“嗯。”
程錦繡推開車門,“雨天路滑,小心開車。”
說著,她彎身走了出去。
“好。”
穆良緣如沐春風的一笑,跟她揮手說再見。
程錦繡也揮了揮手,將車門關閉。
穆良緣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程錦繡也轉身往公寓里頭走去。
白天的時候,靳寒舟已經命人去靳家別墅那將程女士的衣物全都打包送到公寓里來了。
所以程女士直接入住就行了。
離婚是按照正常程序走的,靳家的財產,程女士有權分割,靳風也沒有不舍得,該給她的一分沒少。
就連靳家那棟程錦繡住了二十幾年的別墅也一并分配給了她。
別墅承載了她太多的痛苦與孤獨,程女士打算直接賣掉處理。
于程女士而言,這些錢財其實都是身外之物。
之前她偏執的要靳寒舟上進,逼他去爭繼承權,并非貪那點錢財,她只是不想輸,不想自己的兒子輸給陳云香的兒子。
但如今她連靳風都不要了,自然也不會再逼著靳寒舟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既然靳寒舟無心那個位置,程錦繡也懶得再逼他。
何況程錦繡忽然看開了。
她想著陳云香一家三口在公司累死累活,到頭來,還不是為她們母子打工。
她一個離婚證,就分去了一半的財產。
陳云香要是知道這個,估計能氣死。
想到這里,程錦繡心里特別的舒坦。
她之前就是太傻,才會以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方式來報復他們。
青春那么寶貴,卻被她拿來跟他們斗氣,真是太不值得了。
好在現在止損還不算太晚。
靳風將陳云香送進公寓后,和往常一般,轉身,便要離開。
然而這時,陳云香卻一把抱住他,“阿風,你已經離婚了,今晚,留下來吧。”
陳云香說話的時候,那雙柔軟無骨般的手在靳風的身上四處點火。
靳風有二十多年,沒碰過女人了。
他的最后一次床事,是程錦繡懷上靳寒舟那一次。
這二十幾年來,靳風并沒有碰過陳云香。
他們的接觸,只限于摟抱,親吻,最后那一關,靳風怎么都跨不過去。
他始終記得自己是她人的丈夫,哪怕他不愛自己的妻子。
甚至是厭惡她。
但一日沒離婚,靳風就做不出肉體出軌的事情。
程錦繡為什么這么多年不肯離婚。
還不是因為她知道靳風這個人認死理。
他一日沒跟她離婚,他一日便不會跟陳云香上床。
她就是在故意折磨這對有情人。
他們不是相愛嗎?
她就是要拖著他們,讓他們愛得,碰不得。
離婚了。
靳風好像沒有什么理由拒絕陳云香的求歡。
但是……
他還是抓住了陳云香欲要往下的手,“我公司還有點事情,先回去了。”
靳風拉開陳云香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寓。
隨著靳風的離去,公寓的門自動關閉。
陳云香看著緊閉的家門,那張保養得宜,還算花容月色的臉氣的幾乎扭曲。
之前,他就以還沒離婚,拒絕留宿。
如今都離婚了,他為什么還要拒絕她!
他不愛她了嗎?
可若不愛她,他又怎么會為了她,整整二十多年,都沒有正眼看過程錦繡和其他女人?
回來的路上,陳云香一直想著今晚可以跟靳風翻云覆雨。
結果她感覺都來了,可靳風卻跑了。
體內涌動的欲望叫陳云香有點難耐,她忍不住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是我,半個小時之后,老地方見。”
樓下。
靳風一邊扯領口,一邊拉開車門,俯身坐進車里。
他將頭仰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骨,神色頗為煩悶。
他不懂自己為什么要撒謊。
他明明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的。
可為什么……
他滿腦子都是程錦繡對穆良緣笑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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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里,她從未對他之外的男人笑得那么開心。
該死!
靳風忽然握拳砸了一下方向盤。
她蹉跎了他二十幾年,如今離婚了,還不放過他。
不是說要離開南城回北城了嗎?
她還留在這做什么?
她故意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歡聲笑語是想博取他的關注?
可笑。
當年她為了嫁給他,不惜聯合老爺子逼得云香出國,害得云香在國外產子,無依無靠,還險些橫死街頭。
她這般惡毒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會喜歡。
他沒弄死她,都算不錯的了。
他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景山別墅這邊。
靳寒舟看著許簡一遞過來的畫像,不由勾唇笑了笑,“原來是他。”
“他是誰?”許簡一問靳寒舟。
靳寒舟挑眉說道,“我爸給陳云香找的司機。”
他老爹大概做夢都想不到,自己親手給自己戴了一頂綠帽吧。
許簡一想起那次撞見二人歪膩的場景,就忍不住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她似是無法理解地說,“你爸爸那么好看,她怎么還劈腿這么丑的男人啊?”
靳寒舟幸災樂禍的笑,“說不定是我爸不行?”
這話多多少少都有點惡意在的。
許簡一,“……”
有這樣的孝子,當老爹的,估計能氣死。
不過靳風不疼靳寒舟,許簡一對他自然也沒什么好感。
她甚至覺得,他被綠是他活該。
給手下的人發了信息,讓他們留意一下陳云香和她司機的動向,靳寒舟便將許簡一畫的素描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靳寒舟俯身將許簡一打橫抱了起來。
他邊抱著她往臥室走去,邊詢問她,“你今晚立大功了,說吧,想要哥哥如何感謝你?”
沒聽出這人話語間的不正經,許簡一正兒八經地回答,“不用感謝啊,就畫個人像而已。”
“可是哥哥想答謝你。”
靳寒舟低頭去吻她誘人的紅唇,聲音暗啞曖昧地說,“為了答謝寶寶,哥哥決定今晚讓寶寶多快樂幾回。”
許簡一,“……”
想耍流氓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說要給她答謝。
耍流氓耍到一半,許簡一的手機忽然響了。
許簡一拍了拍靳寒舟,示意他停下來,她先接電話。
靳寒舟知道許簡一是那種有電話就必須接的人,不接她渾身就不舒服。
為了接下來她能好好配合自己,靳寒舟雖然不爽,但還是伸手將手機給許簡一拿了過來。
許簡一見是汪思琪打來的。
立馬劃開接聽。
“喂,思琪,怎么了嗎?”
電話那頭的汪思琪語氣帶著幾分關懷,她滿是急切地問許簡一,
“簡一,你今天怎么沒來上班啊?——你是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嗎?”
許簡一回答,“不是請假,而是我不在那上班了。”
“啊?你不在這上班了啊?那你去哪上班了啊?”
汪思琪聽許簡一說不在ktv上班了,心情一下子就失落了下來。
“我目前不上班,在家休息。”
靳寒舟讓她騰出時間,說過幾日要去露營。
“這樣啊。好吧。”
一想到以后再也見不到許簡一,汪思琪就止不住難過。
她朋友不多。
像許簡一這樣能為她拼命的朋友更是不多。
她真的真的,很舍不得她。
見對方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靳寒舟示意許簡一掛電話,不要跟汪思琪廢話了。
許簡一沒掛,她對女孩子,素來友好,不可能無緣無故把人家電話給掛了的。
那邊,汪思琪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以后空了,我能去找你玩嗎?”
“可以啊。”
許簡一這話剛落下,靳寒舟不滿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別的女孩子聊天,便撞了她一下。
“嗯……”
許簡一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聲。
見許簡一忽然發出難耐的呻吟,汪思琪猛地問道,“簡一,你怎么了?”
靳寒舟還在使壞,怕汪思琪聽出動靜,許簡一忙道,
“沒事,我這邊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拜拜。”
說完,不給汪思琪回話的機會,許簡一立馬掛斷了電話。
許簡一沒想到靳寒舟這么壞,竟然在她接電話的時候,忽然動作。
她臉頰滾燙,羞惱地瞪向他,嗔怪道,“你就不能等一下?”
“她又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干嘛跟她廢話那么多。”
靳寒舟沒有做錯事的自覺,收緊掐著許簡一腰肢的手,動作了起來。
邊動還邊怪汪思琪沒眼色,“不知你是有老公的人啊,大晚上還打電話來。不懂事。”
許簡一,“……”
汪思琪還真不知她結婚了。
不過許簡一也沒有那個力氣回話了。
因為靳寒舟為了懲罰她剛剛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冷落他,要得又兇又猛,許簡一的魂都被撞飛了。
許簡一一早接到孟芊芊打來的電話,說卓老板的生日要到了,讓她幫忙一起挑個合適的禮物。
商場。
跟孟芊芊會合的許簡一一發言,就直接往孟芊芊心口上扎刀子,“芊芊,你好像胖了吖。”
這陣子都沒有接戲,在陪卓老板演戲,順便上個綜藝的孟芊芊過得太安逸了,以至于她這一個多月,胖了好幾斤。
身為一個演員,長胖是大忌。
可卓老太太太熱情了,孟芊芊實在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老太太夾什么,她就吃什么,然后,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喂胖了五斤。
孟芊芊想哭。
尤其是在許簡一纖細的腰肢對比下,她更是欲哭無淚。
“從今天開始,我要減肥!”
她舉起拳頭,發了一個沒太大用處的誓言。
“加油。”
許簡一口頭給她鼓勵。
孟芊芊一把挽住許簡一的手腕,與她一同往商場的店鋪走去。
除了徐凱,孟芊芊就沒有給其他男性送過禮物,以往她送徐凱的禮物都是些大牌子的腕表,領夾什么的。
沒辦法,徐凱就喜歡這些。
但卓宇珩身價過億。
這些東西都不缺,孟芊芊想不出送什么禮物給卓宇珩才好,所以就找許簡一來出出主意。
許簡一也不太會。
兩人只好在禮品店瞎逛。
經過一家賣相機的店鋪,許簡一腦海里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她偏頭對孟芊芊說,
“芊芊,你給你老板送個錄像機吧?”
“送錄像機?”
孟芊芊一愣。
“嗯。”許簡一解釋自己為什么會讓她送這個禮物的原因,“老太太不是時日不多了么?你買臺錄像機,把他這陣子和老太太的點點滴滴錄進去,然后當成禮物送給他,往后老太太若是不在了,他至少還能看著錄像機,回憶他和老太太的點點滴滴。”
“我怎么沒想到呢!”
孟芊芊眼前忽地一亮,立馬拉著許簡一往相機店走了出去。
進來的時候歡歡喜喜,出去的時候,哭唧唧。
孟芊芊抱著懷里的錄像機,眼淚差點落下來,“有點肉疼。”
一個錄像機花了她幾萬塊。
財迷孟芊芊的心都在淌血。
見她戲癮上身,許簡一略微無語地望著她,“行了,你又不差這幾萬塊。”
身為孟氏集團的大小姐,孟芊芊還真不差這幾萬塊錢。
但奈何她倔,不肯花她老爹的錢。
于是堂堂孟大小姐,淪落到數著錢過日子的地步。
當然。
幾百萬,她還是有的。
畢竟這幾年戲不是白拍的,廣告也不是白接的。
時候還早,許簡一提議,“走吧,你說的那家甜品店正好就在附近,我們去嘗嘗。”
“嗯。”
兩人走出商場,往旁邊的甜品店走去。
甜品店人不算多。
不過生意也不算差。
許簡一和孟芊芊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家甜品店裝修得還蠻高級的。
都是卡座,坐下來,門口進來的人,就看不到你人了。
隱私方面,不錯。
當然,裝修好的店鋪,消費自然要高一些的。
許簡一大姨媽今早來報道了。
出門前,靳寒舟千叮萬囑,不準她吃冰的。
要是被他抓到,他就在床上修理她。
為了自己的腰不廢掉,許簡一沒敢不聽話。
她點了幾份自己愛吃的慕斯小蛋糕,然后點了杯熱奶茶。
孟芊芊見她不點冰淇淋,有點意外,“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今日怎么不點冰淇淋?”
要知道,以往她每次約她出來吃甜品,這人都要點杯冰淇淋的。
今天竟然沒點,孟芊芊覺得很不可思議。
許簡一解釋,“大姨媽來了。”
孟芊芊問,“你之前不是都不忌口的么?”
許簡一說,“靳寒舟不給吃。”
孟芊芊噗嗤一笑,“一一寶貝,原來你夫管嚴啊。”
許簡一笑了笑,沒否認。
“虧我之前還覺得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談戀愛,畢竟你那么厭惡男人。沒想到,你不僅戀愛談了,婚還結了,真是世事難料啊。”
以前,孟芊芊總覺得自己的孩子都滿地跑了,許簡一都未必會結婚。
畢竟她厭惡男人。
也不喜歡被男人觸碰。
她還擔心她會孤獨終老,結果人家結婚結在她前頭。
許簡一說,“他……不一樣。”
“嗯?”孟芊芊沒聽懂許簡一的意思。
許簡一笑了笑,也沒過多的解釋。
孟芊芊見此,也沒有再追問。
許簡一不想說的事情,誰也撬不開她的嘴。
服務員將點好的甜品和飲品端了上來。
兩人低頭專心吃東西。
就在兩人專心吃東西的時候,許簡一聽到身后的卡座里,傳來了一道頗為熟悉的女音。
“你怎么忽然回國了,而且還來找我。”
是陳云香。
陳云香望著坐在她對面,帶著墨鏡的女人,聲音裹著幾分怒意,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聯系我,更不要找我,你怎么能食言?”
戴著墨鏡的女人說,“你當年給我的錢,我在國外都花完了,你再給我一百萬。”
陳云香壓著聲音低吼,“你當我提款機呢?”
墨鏡女人理直氣壯地說,“你都成功回到靳風身邊了,給我一百萬,怎么了?”
陳云香本想著對方要是要個幾萬塊,她索性就給了,但對方開口就是一百萬,她瞬間就怒了,
“我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你別太貪心了。”
“我貪怎么了?別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里。”墨鏡女人很囂張,“你也不希望我告訴靳風,當年你是因為報復程錦繡,才故意去接近他,引誘他愛上你的吧。”
頓了頓,女人又說,“還有你讓我調包程錦繡治療抑郁的藥,導致她病情加重,虐打自己的親兒子這事——”
鐺的一聲。
許簡一手里的銀勺從手里掉落。
跟著,她起身來到墨鏡女人的身前。
她一把拽住女人胸前的衣襟,將她一把提了起來,“把你剛剛的話重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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