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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零四章 戰神挽天傾,五人皆喪膽

  星痕之門第九零四章戰神挽天傾,五人皆喪膽_wbshuku

第九零四章戰神挽天傾,五人皆喪膽第九零四章戰神挽天傾,五人皆喪膽  冰冷的無垠宇宙中,星河點綴著永夜,瑩瑩發光…

  神墓仙宮之外,一位身著五龍銀甲,腳踩凌云之履,頭戴銀冠的“死”人,似乎聽到了說書人的呼喚,竟自過去的歲月長河中幽幽醒來。

  他的臉色蒼白無比,滿面淚痕,且肉身也沒有了任何生氣,只散發著恐怖至極的大道波動,徐徐彌漫此間。

  變了!

  說書人徹底變了。他仿佛在此間隱去了自己的一切特征,真正地變成了這位銀甲銀冠的“死”人。

  那恐怖的大道威壓無窮無盡地涌動著,它就好似云霧縹緲,無處不在,竟與神墓仙宮、落世星河之景,遙相輝映,彼此點亮。

  遠處,九寒等五人看到這番景象后,也在極力感知著那“銀甲尸身”的狀態,且內心驚懼無比、懵逼無比。

  他們都是頂尖的黑氣級強者,在這虛妄村之中也是絕對拔尖的存在,可在這一刻,他們卻都難以遏制的心生畏懼之意。

  越是高手,那就越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對危險和未知也是異常敏感的。他們感受著那無處不在的大道威壓,心里非常清楚,此刻正有一股非常恐怖的力量在復蘇…

  那種力量,是足以比肩神墓中金棺的存在,甚至位格還要更高,可以媲美神墓深處的詭異與不祥…

  九寒等五人沒去過神墓,但卻在李尹之爭時感受過李家青銅棺的威壓;也在很久之前,親眼見過錢家蘇醒神墓棺槨時的驚天異象,但這兩者與眼前的銀甲尸身相比,那還是不夠看的…

  所以,他們在心里推測,只有神墓金棺以上的存在,或許才可比肩眼前這股恐怖復蘇的力量。

  面對這種“未知”的力量,九寒等人均是信心暴跌,面露惶恐不安之色。

  “怎…怎么會這樣呢?!這死囚為何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就像是死了自己,復活了他人一樣。這…這當真不可思議啊!”那位拄著拐杖的老頭,雙眸驚詫道:“雖說世間萬千法,大道同歸路。但這各脈傳承卻都有著完全相悖的修煉方式,在未踏入彼岸之前,各脈傳承是絕對無法相融的…但這死囚竟然能搖身一變,徹底成為他人。其傳承秘法,靈力氣息,肉身差異等等…都已完全不同了…!”

  “普通的言靈古道一脈,絕對做不到這一點。他…他這是到底是修煉了什么邪法啊?!”

  那白發老者渾身顫抖,言語激動,渾濁的雙眸看向銀甲尸身時,就跟見了鬼一樣,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對他們這五位強者而言,說書人此刻的表現確實太過嚇人了一些。這就像是一位好學之人,老老實實地坐在大學課堂之中,卻見到一位金融學的女教授,突然發瘋,從課桌下掏出了一把加特林,而后搖身一變,成了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將軍,并見他猛然推門離去,對著操場就是一梭子,而后就上起了軍事課一樣…

  他們不了解說書人的來歷,經歷,以及曾經付出的種種代價,更不清楚言靈古道乃是十分逆天的傳承,每走一步都需要遭受到極為苛刻的晉升考驗,以及需要具備種種萬古無一的先天條件。

  “他娘的,管他修煉的是什么妖法,總之是不能讓他徹底復蘇就對了。”那位手持黑色斬刀的青年強者,聲音陰沉道:“趁他神魂尚未清明,殺了他便是了!”

  “轟!!”

  一言出,那青年強者猛然騰空躍起,雙手合握刀柄,肉身涌動著強橫無匹的靈力,盡數融入刀身,橫天一斬。

  一刀起,天地變色,一道足以比肩山岳之寬的刀芒,驟然劃破夜空,攔腰斬向銀甲尸身。

  “出手!”

  九寒見狀也立馬咬牙吼道:“凝神魂之氣——涌通靈咒術!”

  他的布偶皸裂,此刻只能托起雙臂,做出擁抱宇宙之態,并極力感知著銀甲尸身散發出的濃烈氣息。

  “刷!”

  一念起,那正隨著大道之力飄散的尸身氣息,都已盡數被他感知,而后九寒道人以此為媒介,雙手合十掐訣道:“碎魂!!”

  “翁!”

  一股詭異的紅光自銀甲尸身之上泛起,明亮如燃燒的烈火,似乎正在焚烈他的神魂。

  緊跟著,拄著拐杖的老頭祭出一張金絲布網,鋪天蓋地地籠罩向了銀甲尸身。

  “轟!!”

  另外一位黑袍中年,也趕忙動用頂級的幻境法寶,并連帶著喚出十二枚吞血釘,也一同攻殺向了容貌大變的說書人。

  “翁!”

  西北位,最后一位身形嫵媚的蒙面女子,單手豎于胸前,一邊聲音空靈地誦經,一邊自背后涌動出九天佛蓮的異象,而后連續凝結出九道佛印,綿綿不絕地打向短暫醒來“死”人。

  五位絕頂高手,五道毀天滅地的攻殺之法,齊齊閃耀在永夜之下,封死了銀甲尸身的一切退路,摧枯拉朽而來。

  落世星河之下,那銀甲尸身就好似溺水而亡之人,橫著漂浮在寰宇之上,雙眸呆滯,眼角盡是淚痕。

  他仰面看著蒼穹,聲音平靜地呢喃道:“我為蒼生而戰,蒼生卻要我而死…他們錯了嗎?我錯了嗎?”

  那平靜的呢喃聲,傳遍天地,幽幽地回響在整座虛妄神墓之中。他的語氣里沒有埋怨,沒有憎恨,也沒有不甘,只有無盡的悲涼之意。

  他眼角流出的淚水,顏色愈發鮮艷,直至完全變成了赤紅之色。

  “轟轟…!”

  五道轉瞬即至的攻殺之法,撕裂虛空而來,也打破了懸尸周遭的寧靜。

  “好熟悉的氣息…這又是混亂與不祥降臨的時代嗎?”銀甲尸身感知到了那五道攻殺之法的傳承之氣,而后雙眸陡然變得銳利,并朗聲道:“未卸五龍甲,怎敢永世眠?”

  “槍來——與我這已死之人,再戰天地不祥!”

  喊聲席卷天穹,那懸浮在尸身頭頂的天傾槍頓時散發出無盡金光,嗡鳴落下。

  “刷!”

  銀甲尸身猛然躍起,直立于天地之間,他抬起右臂,抓住墜落而下的天傾槍,肉身本能涌出無盡的大道之氣,竟令蒼穹之上倒垂的星河也驟然明亮了幾分。

  “翁!”

  長槍在手,道意轟鳴!

  “嗷!!”

  一聲聲高亢的龍吟,響徹天地。

  他身上殘破的銀甲之中,登時飛掠出五道青龍虛影,四散而開;他腳下踩著的凌云之履,也散發出一陣璀璨的虹光。

  “嗖!”

  在五龍齊飛,翱翔宇宙的驚天異象中,說書人的肉身陡然消失無蹤。

  那并非是隱入了虛空,縮地成寸,而是踏龍而行,快到極致的肉身身法。

  “嗡嗡…!”

  九寒等五位絕頂高手,見他橫空消逝之后,便立馬操控著法寶與攻殺之術,在永夜下驟停變向,并極力感知著說書人的氣息,企圖再次攻殺。

  轉瞬間,持刀青年感知到了說書人的氣息,而后以強大的神魂之力,操控刀芒變向,橫斬南天。

  一陣陣龍吟之聲響徹,那南天之上,五龍齊聚歸位,相互纏繞。

  “轟!”

  一陣氣息驟然匯聚的巨響聲泛起,說書人在五龍齊飛中現身,且單手握著天傾槍,發絲飛揚,自九天之上,一槍便捅向那橫掠而來的璀璨刀芒。

  槍出之時,伴隨著天塌地裂之感,就好似星辰墜地一樣沉重,所過之處,虛空盡數崩塌,涌動出一道道深邃無比的空間裂痕。

  滅世之光涌動,天傾一落而下,槍頭驟然點在了刀芒之上。那一點,看似是隨手而為,輕盈無比,但實則卻重如崩塌的星辰,竟令刀芒驟然破碎,潰散。

  “啊?!!!”

  持刀青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不可置信地吼道:“我以武夫之道,才走到如今的這個品境,誰可一槍之下,碎我神通?!這…這不可能…!”

  說書人單手持槍,猛然向九天之上一挑,整個左身竟連輕微晃動之感都沒有,這顯然就是他的隨手一擊。

  “翁!”

  槍挑之時,槍芒豎著撕裂永夜,快到無法反應的劃向持刀青年。

  “轟!!!”

  持刀青年極力涌動氣息,橫空再斬一刀,想以此拖延住槍芒瞬息,而后立馬抽身閃躲。

  “嘭嘭嘭…!”

  大道之力涌動,虛空寸寸崩裂,那槍芒快到了極致,瞬間就湮滅青年的第二道刀芒,而后一劃而過,將其連人帶刀,盡數劃碎。

  沒錯,就是劃碎!

  那個感覺就像是一個成年人,拿著鉛筆在筆記本上劃動了一下,白紙頃刻間龜裂,斷口整齊無比。

  “臥槽…這也太猛了!”

  神墓山之上,任也目瞪口呆地瞧著眼前的一切,心潮澎湃道:“我可以不要雙眼,甚至都可以忘了祖宗…只要能讓我在離開這個秘境前,把說書人這位殘魂宰了就行…不需要多,就宰一次,而后流放至清涼府,終身錄用,成為我的最強隨扈!”

  沒錯,這一刻的小壞王在看向說書人時,那雙眼中是充滿了欲望的,他真的太希望能擁有對方了。

  他想過說書人很強,品境也極高,但卻沒想到能高到這個地步。

  在這虛妄村的秘境中,雖故意隱去并模糊了修道者的品境、等階,只以白赤黑三個等級代替;但就此刻的斗法表現而言,他心里覺得說書人絕對是自己見過的最強幾人之一,雖然有時候不穩定,但卻上限極高。

  這樣一位大佬,若是放在秘境之外的人間中,那自己都是很難搭上話的,但他在此地卻只是一位殘魂,是有被操作空間的,只要能宰對方一次,那就能強行霸占他!

  只不過,就以對方展現出的實力而言,他目前還想不到怎么能絲滑地殺了對方!

  大郎喝藥嗎?臥槽,那得多毒的藥才能毒死他啊,不過這也不是不行,以后找個機會一定要試試。

  無垠的永夜之中,銀甲尸身猶如無敵戰神一般,發絲亂舞,目光銳利地瞧著另外四道襲來的攻殺神法,而后雙手持槍,懸天橫掃。

  一槍掃出,滅世之光涌動,竟蓋過了周遭的星辰之光。

  “嘭嘭嘭…!”

  空間坍縮的驚天巨響,令死祭之地外的密林齊齊抖動。

  “噗噗…!”

  槍芒橫著劃過夜幕,白發老者的金網法寶被攪碎成了一根根黯淡無光的“麻繩”;那女子的九道佛印也接連潰散,好似彩色云霧一般向四周消散;黑袍中年的十二根吞血釘碎成了齏粉;九寒道長的通靈咒術,也在銀甲尸身的大道威壓下,消散無蹤…

  一槍滅刀芒;兩槍人刀具碎;三槍眾敵肝膽懼寒!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品境等階的較量,那銀甲尸身散發出的大道之力,也根本不是九寒四人能抗衡的。

  那人那槍,從始至終就沒有展現出什么玄妙的術法,以及變化無常的攻殺之術,只是依靠著天傾槍的硬度,重量,就足以摧枯拉朽似的碾碎他們。

  天傾槍所散發出的大道氣息,只給人一種感覺,那就是沉重,堪比星辰一般的沉重,就像是承載了一座恢弘人間的份量。

  它與小侯爺的九霄弒神槍不同,既沒有滔天的兇戾之氣,也沒有縹緲的天地浩然之氣,它就只是重,重到九寒等人根本不敢應其鋒芒,更不敢用神法和肉身硬接。

  不遠處,九寒目光驚懼地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心里非常清楚,此人絕對不是自己四人可以戰勝的,或許只有四大族長,以及神墓中的詭異與不祥之物,亦或者是趙密親臨此間,才可以與他對抗斗法吧。

  他心細地注意到,這三槍過后,那銀甲尸身裸露在外的皮肉已經龜裂,且臉上已是七孔流血的狀態,肉身雖還涌動著大道之意,但卻不似剛才那樣穩定了。

  這說明,說書人雖以言靈古道的秘法,暫時喚醒了這位恐怖的存在,但卻絕不可能令其長存,且現在他自己的肉身,也即將承受不住這位恐怖存在的“附身”了…

  四人若是拖下去,或許還有機會,但問題是…他們真的能拖住嗎?!

  一槍之下,人刀具碎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啊!

  九寒自問自己也不必那黑刀青年強上多少,所以,他心里本能涌現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老子真的盡力了。

  “不能硬拼,得走!你們暫且替我攔一下!”

  他立馬向另外三人傳音一聲,而后便急速飛掠到外圍,并緊急拿出了黑色諜板,食指如飛地寫道:“79號死囚太過強大,他動用了禁忌秘法,只一槍便殺了肖天鴻,我四人絕不是他的對手!此刻只能緊急逃竄,你趕緊想辦法帶著三大堂的人入墓圍獵他,他的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太久…快來!急!!”

  這黑色諜板本就是誕生在神墓仙宮中的法寶,自然也能在此地與外界相連。九寒快速寫完之后,就毫不猶豫地招呼道:“跑,趕緊跑!四散而逃,莫要走同路!”

  “轟!”

  話音落,他孤身一人向東北方向的密林中飛去。

  另外三人見這個老家伙跑的比兔子都快,便也一哄而散,各自向一個方向逃竄,隱匿。

  “這一代的混亂之人…毫無膽色可言啊。”永夜之中,銀甲尸身被這四人快速逃跑的景象給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一世的死敵,竟能踏馬的這么慫。

  “以今人之血,慰我全族與舊友之靈。”

  “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轟!”

  銀甲尸身見到四人分散逃跑后,便抬手擲出天傾槍,率先奔著那位住著拐杖的老頭殺去。

  任也看到這一幕,心里痛罵道:“他娘的,這粗鄙的武夫哪兒都好…就是沒什么腦子!他們都跑了,你還追雞毛啊!!我們離開此地,還要花費將近兩刻鐘呢啊!!這會可以溜了啊!”

  他急迫地瞧著遠去的說書人,放聲大喊道:“回來,別踏馬追了,人家都快到家了!你回來啊!求你了…!”

  他連續呼喊,但卻沒有令說書人自沉入的狀態中脫困,只能眼睜睜地瞧著對方追殺四人而去。

  小壞王見自己無法勸住對方,便只能雙手合十地祈禱道:“既然勸不住,那你就快點殺吧…!”

  虛妄村,巡堂之中。

  原本正在等待著好消息的趙皓辰,此刻卻臉色極為陰沉,步伐如風的走向了孫彌塵所在的房間。

  他剛剛感知到了黑色諜板的氣息悸動,也見到了九寒道長寫的話,他真的不敢相信對方說的是真的,也完全想不到說書人竟能有如此恐怖的戰力,竟一槍就將肖天鴻殺了…

  在先前的囚禁之中,說書人雖被列為極為危險的死囚,但在他的認知中,卻也遠遠沒有達到這個地步啊。

  他是藏拙了嗎?可即便是藏拙,他又是怎么躲過的宗族堂長老試探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這真的是不可思議啊!

  九寒等人有沒有可能是在撒謊,且沒有盡全力之戰,而是想要快速引自己入局呢?

  這個想法在趙皓辰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后便被徹底壓下了。

  不,九寒他們都有致命的把柄在自己手里,他們既然答應幫忙,那就絕對不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玩心眼,因為自己要是出事兒了,他們也絕對活不了…

  也就是說,九寒言語夸張的情況,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除非他不想活了。

  踏馬的,五個頂尖的黑氣強者,竟拿不下一個半殘的死囚,這確實是令趙皓辰倍感意外。

  他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親自帶領著巡堂的人入內,并以絕對碾壓的人數,速殺79號。當然,這種選擇是最下等的,因為巡堂之內的不少夜巡人,雖對他充滿尊重,但卻是極為擁護這里的極端規則的,也絕不敢因為他而觸犯虛妄村的律法。

  帶著這些人進去,那就等同于帶了一大群目擊證人,一旦他們親眼見到小瞎子落網,那自己想要悄無聲息地奪取對方的三千秘藏,就變得很艱難了。

  所以,他只能考慮著,在巡堂的人與說書人大戰時,他在伺機動一些手腳,用最快的速度剝奪瞎子的三千秘藏。

  想到這里時,他就已經扣響了孫彌塵的房門。

  “進來!”

  孫彌塵坐在公案之后,聲音洪亮地呼喚了一句。

  趙皓辰推門入內,微微行禮后,便言語急迫地回應道:“稟告孫伯伯,我命三大堂的高手,已經將村內村外翻遍了,但卻依舊沒有找到黃家姑姑侄的下落。不過,我巡堂的吳離等人,卻在城南破廟附近,發現了79號死囚曾布過幻陣的殘留氣息。據他們口述,這種氣息潰散后,那79號就徹底消失在了城南,即便動用天靈鼠也沒有追蹤到他…!”

  “小侄結合黃家姑侄消失一事,便聯想到,他們可能是提前知曉了三大堂要對其進行抓捕,而后便與79號匯合,企圖躲避抓捕,藏匿不出。”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咱們三大堂出動了這么多人,都沒有找到這三個嫌犯,那他們能跑到哪兒去呢?思來想去,我覺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與村內徹底隔絕的神墓…!”

  “除了這個地方外,應該沒有其它的藏身之處,能令他們成功躲避掉這么大規模的抓捕。”

  他抱著雙拳,邏輯充沛地說完了自己的“猜測”。

  孫彌塵面色平靜地看著他,輕聲問道:“賢侄,你的意思是,此刻要動用引路符,并帶著三大堂的人進入神墓搜捕?!”

  “沒錯。”

  “嘶——嗯!”

  孫彌塵長長吸了口氣,拉著長音道:“這虛妄神墓,乃是我虛妄村的祖地,禁地,這自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進入的啊。你的提議,關乎重大,這恐怕還要得到宗族堂的準許,老夫一個人,也不敢做主啊。呵呵,畢竟我們這里一直都是倡導群策群力,公平民主的…遇到事,那就要大家一塊儀事。”

  神TM群策群力?!

  趙皓辰心里早都急得不行了,此刻一看孫彌塵慢悠悠地說著官話,登時就變得有些上頭:“孫伯伯,抓捕79號死囚與黃家姑侄一事,乃是十萬火急的。若是他們闖入到了神墓內部,窺見了墓中隱秘,那…那就麻煩大了,我們都要成為祖宗的罪人。”

  “若您拿不定主意,我就先帶巡堂的人進去了,如果事后宗族堂追責,那小侄一人承擔便可。”

  他說的光明正大,正氣凜然。

  孫彌塵瞧著他的反應和表情,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而后突然話鋒一轉:“趙賢侄啊,你是一個有擔當的人。巡堂放在你手里,也當真令人放心。罷了,罷了,連你一個后背在遇事時都能有如此果決的態度,那老夫又有何懼呢?”

  “好吧,我準許帶人進入神墓。”

  “多謝孫伯伯!”

  “呵,都是為了公事兒,談何謝字啊。”孫彌塵擺了擺手:“我這就讓法堂的人集結,助你一同入墓!”

  “為了避免發生意外,我還是先帶人進去為好。”趙皓辰立即回道:“等法堂的人集結完畢,在進入相助便可。”

  “呵呵,就按照你說的辦。”孫彌塵也沒有爭辯,只目光和善地回了一句。

  “事不宜遲,那我這就帶人先走了…!”

  “去吧!”

  二人緊急交談了兩句后,趙皓辰就匆匆離去,而后叫上早都召集回來的親信,一塊趕到天牢,并越權地向行堂索要了一張引路符,而后準備集體進去。

  他走了之后,孫彌塵慢悠悠地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輕吹了一口道:“唉,這跟他爹一樣,都不是什么好鳥…!”

  不多時,虛妄神墓外,天橋之光涌動,十數位喬裝打扮的黑衣高手,自外界踏空而來。

  走在這群人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纖細,以面紗遮臉的“神秘人”。他領著眾人踏入神墓的土地之上,而后便感知到了說書人正在追殺四個倒霉蛋。

  “我的天,這…這里竟有大道威壓?!”一位老者目光驚詫,仔細感知道:“那股大道威壓,是那追殺另外四人的強者散發出的氣息…他到底是何人?”

  領頭之人稍稍停頓了一下:“我們時間很緊,三爺,你帶著其余長輩在神墓山外蟄伏,伺機而動。五爺,你與我一塊去神墓山。”

  “神墓巨大,你怎知他們在哪兒?又為何非要去神墓山?”有一老者皺眉詢問。

  “此地有人斗法,說明他們兩伙人已經碰面交手。他們品境低微,幫不上忙,自然想的是盡快離開此地…神墓之中,能中途離開的地點,就只有仙宮門前的神獸石雕之處。”

  領頭人極為聰慧地回道:“他們一定在哪里,走,我們快過去,不然就來不及了。”

  “好吧。”

  話音落,一行人在神墓外圍分開,那領頭人也只帶著兩位老者,遙遙飛向神墓山。

  不多時,藏在仙宮門口的天薇小姑,突然皺眉道:“不好,又有一伙人向我們這里尋來了,我們趕緊躲藏一下。”

  任也聞言便與小姑立即躲到了暗處,并仔細感知著那三股靠近的氣息。

  “噗!!”

  永夜之下,說書人猛的一塌糊涂,一槍直接拍碎拐杖老者的頭顱,且以槍頭將他的無頭肉身高高地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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