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強二年級學生鄧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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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羅素和賽百味大為吃驚。
兩人接過電腦研究了一番，果然如克拉拉所說，電腦感染病毒了。
病毒在電腦運行時占用了大量的內存，導致系統資源匱乏，進而拖慢使用速度，讓排熱扇一直呼呼運作，甚至導致死機。病毒還將一部分文件重命名和刪除，使得資料丟失，嚴重影響了電腦的正常使用。
電腦自帶的殺毒軟件，面對如此厲害的病毒根本束手無策！
在旁邊飄來飄去的風鈴忍不住吐槽：
“克拉拉呀，我覺得這個不是羅素的工作范圍。我們的看診攤位只負責給人看病。處理電腦病毒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其他專業人士解決吧。”
“不不不，不對，風鈴。”羅素越是研究這個電腦，神色越是凝重。
終于，他抬起頭道：
“這個電腦感染的，可能是學院里現在流行的流感啊！”
面對賽百味、風鈴、克拉拉幾十雙困惑的眼神，羅素認真解釋道：
“在神秘學和巫術原理的領域，我們要學會，跳過本質看現象。
“多觀察外在的表現、形態、癥狀和象征意義，而非內在的、非顯化的科學運作方式。
“這個病毒會占用大量的系統資源，影響正常的使用效率，還會導致排熱扇呼呼作風，對應的不就是大多數學生的癥狀嗎——身體虛弱，難以集中精力學習和靈修，咳嗽，打噴嚏。
“這個重命名和刪除文件的病毒功能，對應的不就是之前紫羅蘭等少部分學生遇到的記憶力下降癥狀嗎？”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羅素打算先進行一次占卜。
他往手機里注入了雄渾的靈性能量，在筆仙APP里發布了問題：
“該筆記本電腦感染的病毒，和之前大部分學生感染的病毒，是同一種嗎？”
占卜預言最好需要有媒介，且對占卜對象有一定的前置知識和了解。
現在桌臺上正好有一個染病的電腦，筆仙儀式的施法者羅素也是見證了大量病患的醫生。加上羅素的靈性層次已經到達了三年級，在這方面的占卜準確度很高。
當然即使占卜不出結果，羅素也可以發布懸賞，讓更強大的靈體介入，來回答問題。
過了一段時間，法器手機綜合了諸多靈體的答案，充分利用了許多靈體超越時間空間獲取知識的特質，以及自己作為羅素法器自帶的一部分思維能力，給出了筆仙占卜結果：
“大概率是。可能性超過70。”
見到筆仙給出的結果，風鈴和賽百味都瞪大了眼睛。
風鈴驚呼：“這神秘學病毒，還能變成電腦病毒嗎？”
賽百味感嘆：“神秘學流感，果然恐怖如斯！”
克拉拉倒是很擔心其他人：
“要是這次的神秘學流感還能感染電腦的話，我們要趕快把這個消息發布在官網論壇上，讓大家都做好保護。”
羅素輕輕搖頭：
“你的電腦應該屬于體質比較特殊的。電腦感染這次流感病毒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他又在手機里進行了一次筆仙占卜：
“大部分電腦，是不是很難感染此次學院內流行的神秘學流感？”
十幾分鐘后，在消耗羅素大量靈性能量后，手機給出了綜合多個靈體答案的答復：
“不是的。只是大部分電腦染感染病毒后，僅作為攜帶者，不會表現出癥狀。”
大部分電腦會正常染病？
只是作為攜帶者？
這個答案嚇了羅素一跳。
攜帶者…攜帶者也有感染能力！
羅素望著染病的電腦，雙目驟然陰沉了許多。
他靠在桌臺上，快速地思考著，將之前的線索串聯成線。
幾秒后，羅素猛然站起，似乎想到了什么驚悚之處：
“有沒有可能，不是人感染了電腦？
“神秘學流感，基于神秘學的傳染方式…
“難道說，難道說，難道說…”
羅素一把抓起手機，給黑羽打了個電話：
“黑羽，你在宿舍里嗎？我想檢查一下你的電腦…”
和黑羽的通話結束后，羅素在賽百味、克拉拉和風鈴異樣眼神中，馬上又給鄧肯發送的信息：
“校長先生，我可能知道這次學院初等院內流行的傳染病是怎么傳播的了。我現在有一些發現，想要告訴您…”
很快，黑羽帶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來到了羅素的看診攤位前。
——此時的羅素已經在桌子上打好了“暫停經營”的招牌，以免其他需要看診的人來打擾。
盡管羅素一開始的計劃是去黑羽的宿舍，但后者還是很客氣，非常感激羅素之前治好了自己的病，不想麻煩他跑一趟，自己帶著電腦來了。
在使用靈視、基于草藥學知識的診斷方法，以及筆仙儀式占卜后，羅素得出了結論：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伱的電腦也染病了。”
剛剛從幾人的討論中知道，學院內的神秘學流感可以感染計算機后，黑羽覺得世界觀都破碎了。
他疑惑地問：“羅素同學的意思是說，我傳染給電腦了嗎？”
“不是的！”羅素語氣低沉而冰冷，像是意識到了某種相當嚴重的問題。
一旁的賽百味已經明白了問題所在，一針見血地指出：
“是你的電腦傳染給了你！”
啊？黑羽眼珠子瞪大，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在1分鐘內第2次破碎了。
但他一回想過去的經歷，又覺得頗為符合：
“難怪，難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
“我不需要去任何公共場所，也不需要和任何其他染病的學生接觸，僅僅只是使用電腦就可能染病！
“這就是神秘學流感的傳染方式嗎？”
但馬上，黑羽又提出了新的困惑：
“那我的電腦是什么時候染病的呢？”
早有猜測的羅素立即解答：“應該是在你瀏覽校園官網的時候。或是你在用電腦和其他學生聯系的時候。”
黑羽聽懂了羅素的話中之話，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在1分鐘內第3次破碎了：“羅素你的意思是，是…”
“這次初等院內流行的神秘學流感，是通過互聯網傳播的——也就是學院的內部網！”羅素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送走了黑羽之后，賽百味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可是如果這次的神秘學流感可以通過互聯網傳播的話，怎么沒有傳播到學院之外？學生肯定會瀏覽內部網以外的網頁吧。”
羅素正色道：
“這才是問題所在。
“我懷疑這次的神秘學流感是人為設計的，專門被設置為只對超凡者有效！或是在互聯網傳播時，只在學院內部網的范圍內傳播。”
聽羅素一說，賽百味、克拉拉和風鈴，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已經把這些信息告訴校長先生了。”羅素又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聽見后方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來了，我來了。”
一個身材不高、看起來十三四歲、背著軍綠色書包的男孩，用很囂張的走路姿勢，大搖大擺地向著羅素的看診攤位走來。
國際統合法術與超自然學院校長，當前假名“鄧肯”。
鄧肯胸前，刻畫著點點繁星和璀璨星座圖案的青銅徽章，說明了他的當前身份——星象與命理系的二年級學生。
鄧肯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徑直拉了張椅子，也坐到了看診攤位前：
“羅素，你剛才反映的問題我非常重視。”
說著，鄧肯從背后的次元書包里掏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
“我剛剛對著這個電腦占卜過了，它也感染了病毒。這次流感的傳播方式就如你所說的那樣，由官網傳染給電腦，再由電腦傳染給人。
“這次初等院內流行的神秘學疾病，可能真的大有問題！”
鄧肯又從次元書包里拿出了一個黃金水盆，從指尖噴出一股清泉，將水盆填滿，望著盆中搖曳的清水念誦起咒語，開始了占卜。
賽百味、克拉拉、風鈴、羅素等人，都挪動椅子靠近桌子，將腦袋湊到了黃金水盆前，密切關注鄧肯的占卜結果。
盡管場面很寒酸，但這可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預言家在進行的占卜！
羅素趕忙掏出影之書，翻到了“靜默之地”儀式，用儀式魔法構造出一片聲音無法傳出、的區域，以免被外人窺探。
倒不是說，他們討論的話題真的有那么隱秘，相比之下，反而校長先生的身份更需要保密。
望著水盆，鄧肯提出了第1個問題：
“這次初等院內流行的神秘學疾病，為什么沒有流傳到學院之外，普通人的世界？”
只見黃金水盆中，清水驟然變得幽邃宛如黑夜，一圈水波漣漪蕩開，浮現出了幾個銀色的字詞：
“這個神秘學疾病，即使借助互聯網也無法傳播太遠的距離，且只對自然完成了靈性覺醒的天生超凡者有效。”
擅長找茬的賽百味在旁邊插嘴：“還有非天生超凡者嗎？”
“還有非天生超凡者嗎？”鄧肯復述了這個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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