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1個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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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8個月里，羅素就沒再理會這件事，基本快把手機里的惡魔忘了。
“既然你愿意悔改，那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的歸降。”羅素義正辭嚴。
他作為超凡者的超感官知覺，已經隱約感受到，經過了大半年驅邪之力的摧殘洗禮，加上主人不在身邊，睡夢魔和夜曲之間的契約聯系，已經支離破碎，可以擁有一個新主人了！
說著，羅素抬手，在手機屏幕里勾畫出代表著通靈契約的玄奧幽藍符號。
在靈體契約的幫助下，羅素可以驅使靈體為自己服務，甚至可以違背靈體本身的意愿。
當然，如果指令讓靈體不滿，靈體反抗的話，驅使的難度和消耗會直線上升。如果通靈人實力弱于契約靈體太多，甚至可能被反噬。不過對于半步三年級實力的羅素，根本不用擔心這種問題。
隨著睡夢魔自愿接受契約，一行行文字在手機上跳出：
你獲得了第2個契約靈體——睡夢魔 當前契約靈體數量：2/2（已滿）
預估實力：二年級后期 超凡能力：窺探感知，催眠術，編織夢境，托夢術，靈體利爪、強制附身…
在馴服靈體的過程中，伱踐行了通靈之道，獲得了靈性反饋 “改過自新后，好好地為我工作。否則我再把你丟進那個文件夾里。”
羅素說著向手機里注入靈性能量，把關在文件夾里的睡夢魔取了出來，新建了一個APP給睡夢魔住——就在風鈴的APP旁邊。
風鈴也擺出一幅老員工的模樣，開始pua新來的靈體：
“就是就是，好好干，虧待不了你的。等這波流感過去，就帶你到鬼屋就職！
“到時候我們一女鬼一惡魔，肯定能把那些男孩子女孩子嚇得哇哇大叫！”
在獲得良性反饋的同時，羅素感覺自己的靈性河流洶涌澎湃，又被名為“三年級層次”的高高堤壩攔下。
水在這堤壩之前越堆積越多，只要能夠積累到一定的層次，就能翻越堤壩，邁向全新的層次！
羅素現在有自信，有了兩個契約靈體的幫助，加上能強行將他現在實力提升到三年級層次的秘血藥劑，他即使再次遇上夜曲，也有不低的概率取勝！而不再需要賽百味和老頭的輔助。
盡管他還沒有正式升入三年級，不像夜曲那樣有能力多樣的黑魔法。但是飛行隱形藥水、驅使古生物鬼魂、拍照攝魂術等詭異的戰斗手段，可以一定程度上彌補能力豐富度的差距。
至于之前寄生在羅素左手的灰色靈體“隱匿者”，隨著在混沌之紅臥底任務的結束，已經還給了黑琥珀教授。
新收服了睡夢魔后，羅素心情不錯，繼續在看診攤位前等待起需要看病的客人。
蒼白朦朧的睡夢魔和飄來飄去閑不住的女鬼風鈴，則在他兩側守著。
紅彤彤的太陽升上了頭頂，影子越變越短。
一直到中午時分，都沒有一個學生來到羅素的看診攤位。
羅素也渾然不在意，從次元腰包里掏出了打包的美食，吃了起來。
風鈴則附身到了羅素身上，和他共享感官，一起享受美食。
就這樣到了下午，羅素的看診攤位前，終于迎來了第1個客人。
——他是一位白白的胖子，身材高大，胸前的黑鐵徽章顯示他是變形與轉換系的一年級學生。
“羅素，你果然在這擺攤啊？”
望著客人白白胖胖的臉，羅素覺得對方略有些眼熟：
“狼蛛？是你！”
“對，是我。”發福了不少、臉龐變圓的狼蛛說道。
“你還在一年級？”羅素稍有些愕然。
他記得在第1個學年初遇見狼蛛時，對方就已經有了一年級后期實力，還以為現在他已經升上二年級了。
“我手氣太差了，吃了保底才出貨。”狼蛛言簡意賅地說。
在風鈴茫然的眼神中，羅素馬上知道了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狼蛛留級在一年級的原因，是去年巫術原理課的期末考試未能及格。
“你是來看病的？”羅素問。
“算是吧，”狼蛛的圓臉湊到了桌前，壓低聲音道，“副副會長說，讓我來照顧一下他室友的生意。”
現任白狼俱樂部副副會長，是同樣知曉了北極狼秘密、手握把柄的賽百味，地位僅在會長北極狼和副會長克拉拉之下。
賽百味人還怪好的哦…羅素詢問看起來就一臉不情愿樣子的狼蛛：
“那么狼蛛，你有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
“沒有你還來看病？”
“你室友叫我來的啊。”狼蛛一臉無辜。
背后的風鈴捂臉：“賽百味這主意真是…醫療看病這種事，是能照顧生意的嗎？”
羅素僵住了，但還是保持著神色不變，淡定地問：
“那狼蛛，你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尋求醫生幫助或建議的地方嗎？”
狼蛛的圓臉稍稍抽動了一下，好像想說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這位客人，沒事的，你慢慢想。”
風鈴早有準備，掏出一個心型的精美胸針，悄悄掛在了狼蛛的胸前：
“被人讀心胸針”。
有效處理病人欲言又止、遮遮掩掩、支支吾吾的情況！
之前被胸針坑過一次的風鈴，在知道胸針的真正功能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狼狽。之后風鈴一直想讓其他人也享受享受被讀心的滋味，今天才終于得手。
狼蛛戴上胸針之后，心聲憑空出現在了羅素和風鈴的耳畔：
“我有什么需要尋求醫生建議或幫助的地方嗎？
“減肥？好像只有這個了？
“假期里被翡翠貓拉去天天吃大餐，到現在還是減不回來。
“可是，這個要求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啊！還是和曾經和我干過架的羅素說。”
了解客戶需求后，羅素輕輕頷首，旋即下巴微抬，刻意提高了音量，讓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好的。您的困擾我知道了，交給我就好了。
“因為您是本攤位的第一個客人，本次看診和藥物不收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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