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臭云術到底有多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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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馬沙心想，只能上了。
“對，我說可以上了。”
這斯沃斯，看起來可以隨便竊取馬沙的思維的樣子。
“不不，真能這樣我肯定先弄死教會里那些假借我的名義斂財的。可惜不能，我只能讀到最表層的想法，稍微受過一點訓練我就抓瞎了。
“倒是你，啥思想都放在表層，你該不會來自一個沒有奪心魔和吸靈怪的世界吧？”
——你還別說，還真沒有。
“真是個和平的好世界啊，不過我不可能總關注你，實際上我大部分時間都在醉酒中，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會關注哪里。”
——不愧是混亂善良的神。
馬沙沒辦法，只能現在立刻開始了，不就是喊1899次嗶哩嗶哩嘛，這個世界又沒有知道這個咒語的“典故”的人，不會有人因此懷疑馬沙是個二次元。
馬沙立刻開始喊：“嗶哩嗶哩！”
周圍所有人都震驚了，全都不明所以的看著馬沙。
馬沙揮揮手，示意莉法等人趕快把吉穆立和格溫多琳關起來。
然后他自己又繼續喊嗶哩嗶哩施展戲法。
安德里亞忍不住問：“你什么毛病？”
馬沙直接對著安德里亞施法，電得她嗷的一聲叫出來，還挺色。
“哈哈哈哈，好，再多電幾下！”
腦海里傳來樂子神斯沃斯的聲音。馬沙不由得懷疑這逼真的是善神嗎？
安德里亞大喊：“你到底怎么了？突然腦袋秀逗了？”
馬沙看了眼還再拖延時間沒進坦克小黑屋的格溫多琳，又喊了一句“嗶哩嗶哩”。
安德里亞直接退后一大步，生怕馬沙又電她。
格溫多琳終于還是被押進了坦克里，關小黑屋了。
迪爾普斯笑得在地上打滾：“他已經，已經瘋了！開始用一級的戲法不知道在干嗎了！”
莉莉絲本來要走了，現在滿臉嚴肅，不對，作為莉圖魔她沒有眼睛，而且整個臉的表情也因為沒有眼睛所以比較看不太出來，所以這算不算嚴肅也不好說。
但莉莉絲的語氣確實非常嚴肅：“記得在深淵流傳的說法嗎？當一個旅法師開始做奇怪的事情的時候，就是最應該小心的時候！”
“這個諺語我當然知道，但是反復施展戲法能有什么用？戲法啊！他還能手搓戲法最后搓出一個九環法術來？”迪爾普斯毫不在意的說。
莉莉絲搖頭：“不不！我不能再呆在你這里了，我要回到我自己的地方去，我還有抓捕和改造人魚的任務呢。等你失敗了，我就可以在海上好好招待這位旅法師了。”
迪爾普斯：“我會跟那位大人報告，說莉圖魔高領主被戲法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你盡管報告吧。”莉莉絲惱怒的說，摔門走了。
迪爾普斯：“哼，莉圖魔果然是一群弱雞啊。”
迪爾普斯沉默了幾秒，嘟囔道：“不過她說得倒是有點道理，但是戲法能干什么呢？算了，反正我已經有三個棋子了，那家伙大概還沒想到，我能騙過偵測邪惡。”
迪爾普斯沒有留下第三個蟲子，不過他對冒險小隊中的一個人用了暗示術，他會在聽到激活暗語的時候，把刀捅進那位旅法師的心臟。
旅法師大人大概率熟知污蛀魔的習性，知道污蛀魔喜歡看正義之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干下惡事然后追悔莫及。
但是旅法師大人大概下意識的以為自己是那個追悔莫及的人，根本沒意識到被盯上的是其他人。
迪爾普斯美滋滋的想著，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位熱戀中的少女看到自己親手刺死的戀人時臉上的表情了。
哪怕只要想象一下那個場景，迪爾普斯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畢竟他是污蛀魔，他的習性就是這樣。每個惡魔都完美忠實于自己的本性和欲望。
馬沙：“別干擾我，我在做非常重要的事情，等我再念1898次…不對，是1896次你就知道了。”
安德里亞一臉莫名，還心有余悸的問：“這1896次，都要電我嗎？”
馬沙腦海里，斯沃斯已經笑拉了：“哈哈哈哈！這太棒了，‘都要電我嗎’？這太符合我的神職了，我還負責浪漫的愛情！”
——不是，這浪漫嗎？浪漫在哪里？你不是對浪漫的理解出現了偏差？
“不不，沒有偏差，‘都要電我嗎’是我最近聽過的最浪漫的情話了。我上一次聽到這么棒的情話，還是‘你拯救世界的時候能不能叫上我我去給你當二騎’。”
作為假面騎士粉，馬沙覺得斯沃斯說的這個確實挺浪漫的，畢竟二騎算是假面騎士指定吃癟位，一般來說會把整部劇的癟都吃了。
但是馬沙仍然聽不出來這個都要電我嗎浪漫在哪里，可愛倒是挺可愛的。
馬沙對安德里亞說：“不不，不用，剛剛就是電著玩。”
“你確定不用？”安德里亞再次確認。
“怎么，你還想被電是嗎？”馬沙反問。
“不不不，我不想。但是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咬咬牙也可以接受。”安德里亞說，“畢竟我是發明家，我還蠻經常被電的。”
馬沙腦海里，斯沃斯再聒噪：“電她！你看不出來嗎，她喜歡被你電！”
馬沙根本不管斯沃斯，扭頭對剛剛把人關進坦克里的莉法和蒂亞娜說：“我們原地防御，莉法你有記憶構造掩體的法術吧？”
“有，我記憶了三環的自然壁壘。”莉法回答，“現在要用嗎？”
“對，用出來，在坦克旁邊構筑防護墻，我們就地防御，格溫多琳和吉穆立腦袋里的蟲子會把我們的位置泄漏給污蛀魔，貿然移動他可以在路上伏擊我們。我們原地駐防等解決了這個問題再前進。”
莉法疑惑的問：“原地駐防要怎么解決這個問題？我認為我們分成兩組，一組原地駐防，另一組輕裝前進，搞到次級復原術再回來匯合。”
“不行，分兵是大忌。”馬沙立刻否決了莉法的方案。
其實莉法這個方案很合理，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能這樣做，但是現在馬沙有更優的解。
馬沙對莉法說：“相信我，明白嗎，相信我就好了，等我念完1896次嗶哩嗶哩，問題就會解決。”
莉法露出看傻逼的表情。
馬沙這邊莉法的標簽出現新的說明：現在你在她心目的中的地位暫時降低了，記住jing靈不喜歡傻逼。
——我也不喜歡傻逼好嗎？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喜歡。
算了，等解決了問題，莉法的信賴肯定就回來了。
馬沙繼續喊嗶哩嗶哩，讓指尖冒出電火花。
莉法看他的表情加倍的鄙夷起來。
斯沃斯更樂了：“哈哈哈哈！看那jing靈的表情，原來jing靈也能露出這么有趣的表情啊，這次從醉酒醒來真是太棒了，推遲今天的小酌是對的！不行，我得來一口。”
馬沙心想別啊，你別喝醉了忘記我的神選了啊。
“放心，不會啦，我就算喝醉了，許諾過的事情也會記得的，畢竟我可是神啊。”
這保證聽著就很靠譜好嗎！
馬沙繼續嗶哩嗶哩，他總覺得自己完成這一千多次的最大障礙，可能是自己的嗓子，萬一嗓子啞了出不了聲，那就寄了。
所以馬沙壓低聲音，盡可能的減少每一次“嗶哩嗶哩”對自己嗓子的損害。
莉法這邊，雖然對馬沙的指令充滿疑慮，但她還是執行了馬沙的命令，施展了三環的德魯伊法術自然壁壘，召喚出了一道土墻和掩體的組合，跟坦克本身一起構成了一個環形的防御陣地。
海薇思說：“我去附近設置一些陷阱，增加防御力，順便再打點野味回來開飯。”
馬沙：“去吧，嗶哩嗶哩！”
“是是。”海薇思一臉無語的離開了。
安德里亞：“那我去維護坦克了，蒂亞娜也來吧，現在吉穆立被關起來了，有些窄小的維修孔只有你能鉆。”
“好。”
雪莉：“我升空警戒。”
一行人就這么分配好的工作，只有馬沙沒事干，在原地不斷的喊嗶哩嗶哩，他指尖躍動的電光，就是這次脫困的關鍵。
但馬沙總擔心等自己念完將近兩千遍，斯沃斯已經把自己喝倒了。
時間迅速推進到晚上。
老實說，在曠野里看星星還挺不錯的。
馬沙上輩子是個典型的城鎮青年，除了初中高中各去了一次學農之外，基本沒有出過城市。
他在城市里沒見過這么棒的星空。
如果不是現在他要神經病一樣不斷喊嗶哩嗶哩，他肯定要好好欣賞一下星空。
除了安德里亞之外，隊伍里其他人都離他遠遠的，坐在火堆另一邊。
安德里亞倒是在火堆這邊，但是也保持著距離。
女孩還在試圖搞清楚馬沙打算干啥：“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啊，看你這么搞，我們真的很難不懷疑你其實瘋了。”
海薇思在那邊烤肉呢，聽到安德里亞的話也抬起頭：“對啊，這看著就是瘋了。該不會是污蛀魔做了什么吧？”
小白：“你烤肉怎么能不放孜然呢？”
“我聽不懂啦！”海薇思喊。
馬沙：“嗶哩嗶哩！”
說實話，這場景馬沙喊一句嗶哩嗶哩，有種無厘頭搞笑劇的感覺。
然而馬沙也顧不得許多了，繼續喊嗶哩嗶哩。
海薇思嘆了口氣：“你喊累了過來吃烤肉啊。哎，真是的，我現在開始后悔參加這個隊伍了，本來想著領袖是創造了城防奇跡的人，等于白撿資歷，等冒險結束了我就去當個吟游詩人，到處說評書去…”
馬沙挑了挑眉毛，繼續讓電火花在指尖躍動。
第二天，馬沙經過一晚上的嗶哩嗶哩，終于念完了最后一遍。
于是他的法師等級升到了2級。
他等著出現選擇學習新法術的界面，然而根本沒有。
——好么，升級只給法術位，法術還要自己弄卷軸來學。
“等一下，”斯沃斯的聲音再次在馬沙腦海里出現，“升級什么鬼？”
“就是升級啊，意思是就是我和魔網的關系更加密切了。”馬沙內心默念，給斯沃斯解釋道。
斯沃斯：“所以你現在多了法術位？幾級的？”
馬沙被問住了，因為他只知道自己升級了，其他壓根不知道。
吟游詩人等級提升的時候，至少馬沙還能選個專長，法師升級連專長都沒有，也沒有告訴馬沙法術位的變化。
自己原本只有兩個一環法術位，一個二環，這個世界好像法術位全是這樣等差數列排列。
不知道這個升級給的法術位是怎么給。難道升一級可以用三環，然后其他兩環的法術位都加一？
馬沙看了看升下一級的經驗值，發現增長幅度比吟游詩人的下一級要大多了。
馬沙吟游詩人的下一級折騰到現在才攢了一半經驗值呢，這法師的下一級怕不是要攢到猴年馬月去。
這么難升級，肯定是給最高三環，然后其他兩環各自加一。
斯沃斯沉默了幾秒，然后說：“你這樣，你左手邊有個小石頭看到了嗎？”
馬沙往右看，果然在地上找到一個小石頭。
“往下挖，你會挖出一張三環卷軸，看看你能不能學。”
——還能這樣的嗎？直接挖出一個三環卷軸？
“你不懂吧？所有的神明，都可以小小的干涉一下你的運勢，只不過不是主管運氣的神沒法大幅度干涉。像我最多就能讓你白撿三環卷軸，而且撿完你今后都要為了這次好運支付代價。”
“代價？”馬沙大驚。
“當然，你沒聽過那句俗話嗎？命運的每一份饋贈，都早已在暗中標號了價碼。”
馬沙撇了撇嘴，開始用手扣那塊小石頭。
他挖地的聲音驚動了今晚守夜的莉法，她一臉震驚的看著馬沙：“你在干嗎？你瘋了吧？念了一晚上嗶哩嗶哩，接下來是徒手挖地嗎？我覺得我應該在下個城鎮把你送進jing神病院！”
然后馬沙把卷軸挖出來了。
莉法嘴巴都張成O型。
馬沙打開卷軸一看，發現這是一張“阿蘭德拉的使命召喚”卷軸。
這是一個三環法術，作用是立刻顯示法術范圍內處于任務空窗期的冒險者的影像和位置。
這個法術馬沙在跑團的時候曾經用過，當時他們快要團滅了，于是在和游戲主持人進行了一番熱烈的討論后，馬沙記憶并且使用了這個法術，然后主持人空降了一隊超強的NPC冒險者，把團給挽救了回來。
現在這個卷軸，貌似來得正是時候！
撕了卷軸知道了正好有空閑的冒險者的位置，搞不好就能借用他們的次級復原術——
馬沙二話不說撕掉了卷軸。
莉法都沒看清那是啥卷軸，于是驚呼：“就這么施法沒問題嗎？萬一這是…嗯？沒效果？”
馬沙咋舌：“因為這法術有30的固定失敗幾率，就算是從卷軸施展也一樣。”
龍與地下城的法師，當他施法的時候要過一個叫專注鑒定的東西，這個東西會受到環境、情況等各方面的影響。
一旦鑒定失敗法術就會施展失敗。
但阿蘭德拉的使命召喚不一樣，它法術自帶固定的30失敗幾率，不管怎么樣都有3成機會一點效果沒有。
馬沙這次顯然點背，撕了卷軸卻一點效果沒有。
不但如此，馬沙還完全沒有學到這個魔法，畢竟這學魔法也是要過判定的，不是撕了卷軸就一定能學會。
馬沙咋舌：這該不會就是挖出卷軸的代價吧？撕了卷軸但效果和沒撕一模一樣。
等于這卷軸白撿了。
斯沃斯：“真頭痛，我不能控制你撿到什么卷軸，不然的話我肯定給你一個更實用的法術。”
馬沙沒回應，他扔掉手里已經兩半的卷軸，拿出自己的法術書。
他也準備了三環法術的卷軸。
比如臭云術。
現在他還有點小興奮，因為終于可以見識下臭云術有多臭了。
他一邊翻卷軸書，一邊爬上坦克，站在坦克頂上面對曠野。
這個世界很多魔法的施展距離比馬沙熟悉的龍與地下城規則要遠得多。
比如這個臭云術，就可以施展在有直接視線的、和施法者距離不超過200米的地方。
馬沙站在坦克上，撕開卷軸，一指遠方。
然后一片紫色的云霧出現在他指的地方。
然而這一次馬沙也沒學到法術。
——該死，不會還在為挖到卷軸支付代價吧？
斯沃斯，你害我好慘啊！
馬沙又拿出一張臭云術。
莉法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在干嗎？是不是被控制了在消耗我們的卷軸儲備？你是誰？”
馬沙：“我在學魔法，你冷靜。”
“我不能冷靜！你這都啥啊！從昨天開始你就很怪！而且你撕的是三環！你現在根本沒有三環的法術位吧？就算我們jing靈，也得學個十年魔法才能用三環呢！”
莉法看起來是真的急了，連珠炮一樣說了好多。
馬沙：“你相信我。”
“我…”莉法咬了咬嘴唇，還是松開了馬沙的手。
馬沙深吸一口氣，撕開了三環的卷軸。
撕的時候他忽然擔心，萬一這個升級不是給三環，而是先從一環開始，給一個一環，再升一級給個二環，最后才給三環呢？
那也太難升了吧？
馬沙這樣想的同時，又一片紫色的云出現了。
這一次馬沙感覺自己明白了這個法術的運行原理。
對，就是這個感覺，自己學會了這個法術！那么接下來只要自己能施展，就說明自己有三環的法術位！
馬沙跳下坦克，跑向昨晚留下的廚余垃圾。
臭云術在龍與地下城里的施法材料是臭雞蛋和爛菜葉，但這邊只要求廚余垃圾。
馬沙抓了一把吃剩下的東西，經過一晚的發酵這玩意都帶上了餿味。
莉法沖上來再次阻止馬沙：“你干什么？”
“我會用臭云術了，正要施展。”
“什么？那曾經是個二環法術，但后來魔網變動，它已經是三環法術了！你有法術位嗎？”
馬沙也不理會，再次爬上了坦克，開始念誦咒語。
莉法欲言又止，最終決定在旁邊等結果。
馬沙念完咒語做完動作，直接扔出手里的廚余垃圾。
然后，他發現，卷軸施法可以直接作用在兩百米內可以看見的位置，自己施法臭云生成的位置，是廚余垃圾丟的地方。
馬沙就沒丟遠，于是紫色的云霧直接籠罩了他和莉法。
鯡魚罐頭有多臭，馬沙不知道，但他非常確定肯定不如這個臭。
他直接嘔吐起來。
莉法更慘，她直接被臭暈了。
馬沙扛起jing靈，一邊嘔吐一邊狂奔。
這時候睡在坦克里眾人全遭殃了。
先是安德里亞，她罵罵咧咧的跑出來，胳膊肘下面夾著蘇蘇，然后蒂亞娜和密爾克噸肩并肩的跑出來。他們后面是雪莉和海薇思，最后壓陣的小白好像發動了什么護體真氣還是啥的，紫色的煙霧都離她遠遠的。
“我們被偷襲了？”蒂亞娜問。
馬沙：“沒有，我施展的！往上風方向跑！”
一行人一路狂奔，終于到了上風方向。
眾人雙手撐著膝蓋，狂吐不止，馬沙終于明白為啥臭云術是個控場法術了，這狀態，確實沒法使用武器，除了狂吐基本做不了別的事情。
安德里亞：“等一下，是不是還有倆被關著的在坦克里？”
眾人面面相覷。
馬沙：“呃，我解釋一下，我沒有想到臭云術生成的位置是我扔垃圾的位置，我以為和撕卷軸時候一樣，出現在手指指著的地方呢。我不是故意的。我的。”
其他人看著馬沙。
“等一下，”雪莉說，“臭云是個三環法術吧？”
“呃，對，我獲得了三環法術位。看來我的旅法師能力在逐漸恢復。”馬沙如此搪塞道，“用了一晚上的戲法果然加強了我和魔網的聯系！”
莉法這時候在馬沙肩膀上醒過來，她愣了一下，然后大喊起來：“你干什么？”
“不，你聽我解釋，你被臭暈了，我才扛你出來。”馬沙趕忙一邊解釋一邊放下她。
莉法瞪著馬沙，然后又看看隨風飄散的紫色煙霧：“你…真的施展了臭云？就為了這個才傻乎乎的練了一晚上的戲法？”
馬沙點頭。
莉法的表情非常的復雜。
這時候斯沃斯突然插進來：“好吧，我確實看到了一場好戲！你做到了，在喊1899次嗶哩嗶哩后，獲得了三環法術位，或者我應該說，恢復了？我將按照約定，給你牧師法術和神選，我猜你要的是二環的次級復原術？”
馬沙點頭，點頭完頭才想起來人家可能看不到。
“不不，我看得到。順便你的伙伴們看你突然點頭的表情也很有趣，哈哈哈。行吧，我直接給你二環神術施法能力。
“不過你要使用這個神術得先休息，然后像每天早上準備法術一樣的準備神術。另外，你要施展兩次對不對？而你只有一個二環法術位，你得分兩天來治療兩個同伴。就這樣，我要喝酒去了。”
馬沙能感覺到，這個不靠譜的神的關注焦點已經不在自己身上。或者說，他離開了。
馬沙輕輕握拳：“很好，我現在是斯沃斯的神選牧師了。”
他的朋友們全都驚了。
安德里亞上來輕輕摸了摸馬沙的額頭：“你…沒發燒啊。”
馬沙直接一抬手，施展了一個牧師的天賦技能，引導正向能量治療。
安德里亞嘴巴張得老大：“這…竟然是真的？”
馬沙：“當然是真的，我現在要休息，明天準備完法術，就有一個次級復原術了。我準備先解救格溫多琳，過一天再救吉穆立。”
眾人面面相覷。
安德里亞：“那你用坦克里的床鋪吧，剛好你和莉法都下夜班。”
馬沙看著安德里亞。
現在他很疲勞，非常疲勞。
這正是用上安德里亞的時候！
“不，現在不能回坦克，恐怕味道要過個一天才能散去。我們就在外面休息，用你的腿給我當枕頭。”馬沙說。
他不敢說“你當我的抱枕”，那感覺就太明顯了。反正只要有接觸，應該多少都有點恢復效果。
安德里亞刷的一下漲紅了臉。
“哦、哦！”她如此回應，就這么任憑馬沙拉著她走了。
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海薇思嘟囔了一句：“就只是膝枕？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都這么清湯寡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