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聊齋打鐵十五年 第七十章 考試最強的便是精準控分
秦白在考場中剩下的日子里,他閑暇無事都把時間都用在了打坐練氣上面,對于黃瓊劍的祭煉也有不小的收獲。
鄉試順利落幕,各個考生臉上表情不一,能夠看出他們對各自成績的期許。
曜日掛在半空中,陽光有些刺眼,秦白跟著人群從府邸中走了出來,外面的能夠聽到不少人發出的歡呼。
許久未見陽光,他眼睛有些不適應的微微瞇起。
耿昱臉上早已沒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倒不是因為鄉試發揮不好,恰恰相反,他覺得這次發揮極好,只是他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他下意識看了下走在身前的秦白,雖然對方在考場里搞了不少騷操作,但實力毋庸置疑,此人心中有城府,乃是大才。
不過耿昱哪知道秦白的水平就算用了陸判筆,能不能中舉都是個問題。
此時外面已經聚集了一些閑暇無事的人,畢竟今日是鄉試結束學子離場之時,看熱鬧的大有人在。
隨著秦白走出考場掃視一圈,頓時外面的人群少了大半,就連原本吵雜的環境都安靜了不少。
他在外面等待了一會兒,寧采臣和張自知這才從考場里走了走了出來。
兩人的表情不一,張自知渾身散發著自信,似乎胸有成竹。
寧采臣則完全相反,已經將頹廢寫在了臉上,他就像是考試結束去對題,結果沒一道蒙對的學生。
三人相互道別之后,秦白帶著寧采臣返回了客棧里。
胖老板已經等候多時,他滿腦子都是希望住在客棧里的書生中舉來沖沖喜,之前回來的兩人光看神色就知道希望不大了。
但他看到寧采臣不住搖頭的樣子后,只得嘆了一口氣,看來不用指望了,至于秦白,他直接下意識就略過了。
不過胖老板還是準備了一桌子飯菜為他們接風洗塵,等到天色漸晚之后,秦白幾位參加科舉的書生返回了客房中歇息。
而在衙門府邸之中,魏連章正在連夜批閱著試卷,他不只是自己一人,還有幾位考官在一旁。
他們將看得過去的試卷放到一旁,其余水平較差的直接用毛筆寫上了個“不”字,用以表示不通過。
忙活了許久后,試卷被整理到只剩下幾十份,接下來則是從中挑選出能夠中舉的試卷來。
這些試卷最后會經過魏連章的手,如果達到中舉的標準就在上面寫上“通”字。
魏連章見考官都已經停下了手,他將中舉的試卷數了起來。
發現只有十九份后,他心里有些疑惑不解,接著翻閱起了剩下的試卷,在其中找到了秦白的那一張。
魏連章仔細的看了一遍,秦白這張試卷水平還是可以的,哪怕在江浙這樣的文人氣息濃郁的地方也足以金榜題名。
只是不少問題回答的較為死板,怎么感覺與本人性格截然相反,難不成對方表面只是偽裝,實則是內斂的人?
隨即魏連章想起了秦白在考場中吃用法器煮菜的場景,好吧,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既然還差一張,他猶豫了片刻后,在試卷上寫上了“通”字,接著放到了一旁。
那些文官見到魏連章又通過了一份,頓時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
考官面面相覷,幾人沉默了許久后從中走出一年級較大的老者,他嘆氣說道。
“魏大人有所不知,姑蘇城中有怪事,已經連續三人因為金榜題名末尾而死了。”
魏連章愣了一下,他讓周奇將關于這些事情的卷宗從衙門里找了出來。
接著他便快速的翻越了起來,確實如對方所說,其中滿是古怪。
“把許縣令給我找來。”
在魏連章的命令下,許縣令滿頭大汗的快步走了進來,他在臺階上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將腦袋上的烏紗帽掉了下來。
“魏大人找下官可謂何事?”
魏連章詢問起了關乎舉人無故自盡的事情,許縣令臉上的汗水如雨點半落下。
“魏大人,下官剛上任這才兩年,而上一任姑蘇縣令早已經病逝了……”
魏連章臉色陰沉了下來,手掌一拍桌面:“廢什么話呢,把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
許縣令苦著臉一五一十的敘述起來。
當時姑蘇城的縣令面對舉人慘死的局面,并未選擇反應到上級,而是找了一個比較有名望的道士來處理。
舉人的尸體死狀太過于詭異,腦袋上插著一根斷掉的毛筆,并且怨氣極深,雙眼一直無法合攏。
道士剛開始選擇用火燒成灰,但不管是用什么干柴,只要點燃必定會莫名的熄滅。
沒了辦法,只得用符咒封住然后再土葬,但當時事出緊急,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棺材便草草的埋了。
不過等到下葬之后,棺材里卻傳來的聲響,似乎里面還有著呼喊的聲音,仿佛那舉人根本就沒有死去。
這種情況下沒人干開棺,反而用棺材釘死死的釘住后便埋了。
更詭異的是,那個道士連夜離開了姑蘇城,卻在幾日后發現慘死在十多里地的一口枯井中。
至此之后,每次鄉試末尾的舉人都會自盡,尸體則按照之前的方法下葬了,畢竟埋下以后并沒有怪事出現,當時的縣令也不敢冒然改變。
再然后就是不久前亂葬崗的尸體被人翻了出來,裝著舉人尸體的三口棺材空了。
其中尸骨后來在附近找到,不過被重物砸成了肉泥,也不知是何人所為。
魏連章許久無語,聽到重物砸擊后他第一反應就是秦白,按照周奇調查所言,這人確實有時會帶著鐵錘,難不成是對方順手為之。
不過既然尸骨都已經燒成灰燼,他也不去多想,只是問了一句:“這三人的名字為何?”
“三年前的舉人乃是朱爾旦,六年前的則是范進,而九年前……好像叫做王啟明,不過科考后卻改了名,對外宣稱自己名為……陸判。”
許縣令說完后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自己至少是個瀆職,仕途是不用想的了。
魏連章沒有回話,他捏了捏太陽穴,腦海里不由得有些混亂,許久后才說道。
“就這樣吧,既然已經通過二十份試卷,那就無法再退回了。”
他心中頓時生出了愧疚之情,接下來要定中舉的榜單,因為秦白的試卷上候補而來,水平也不突出,按照道理是要排在末尾的。
魏連章也沒了心情,自己無形中將對方坑了。
他能做的就是讓周奇跑一趟,給對方提個醒,不過這人科舉不會就是為了考到末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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