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放置成神 88.都怪你(3000)
第二天清晨。
蘆屋良從床鋪上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雖然這是往常每一日都能見到的光景。
但是在經歷昨天那短短一日的險象環生后,就連這樣普通的景象,都顯得有些彌足珍貴了。
現在回想起來。
昨天一天的經歷,還真是異常豐富。
下午剛和班長大人初次體驗“相合傘”——哪怕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總歸還是有一些紀念意義的。
然后便是瘋狂的合田一郎找上門,經歷了一場苦戰。
最后,則是單人拆組的恐怖戰績。
這一系列事情,要是用文字來細致描述,好歹也要個兩三萬字。
對蘆屋良來說。
刺激是有的,欣喜是有的......畢竟算是暫時解決了丸山社的窺視,使得月守梓她們不會發生意外,雖然有很可能是“暫時的”,但這樣的結局也已經不錯了。
可是。
后怕、疲憊也是有的。
到現在為止,蘆屋良身體內的暗傷,都還沒好全呢!
何以解憂,放置收取。
“系統,收取!”
“雷陣雨下的丸山社分公司”放置10小時!
體力1!
力量、敏捷略微提升!
“胸有惡虎”熟練度3!
“預讀”熟練度2!
“武道”熟練度1!
“全力一擊”熟練度4!
獲得新物品——[未知藥劑濃縮液]2毫升!
蘆屋良:“嗯?”
前面這些屬性和技能熟練度,都算是十分常規的收益。
蘆屋良還有點嫌少呢!
——單人破組過程中,雖然壓力更大、危險更強烈,但表現出的超凡特性卻沒那么多,只有上田翔和幾個極道格外不正常的身體素質,但是“惡虎”顯然對它們沒有興趣,確實“吞食”這個過程,熟練度增長的速度自然感人。
其余技能則是剛突破不久,熟練度增長慢如龜爬,很好理解。
令蘆屋良驚訝的,無疑是最后的一行提示。
低頭看向手心,憑空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針管。
其中裝著很少一點的無色液體。
兩毫升,其實就只有一兩滴左右的分量。
‘這是什么?’
蘆屋良低頭觀察。
即便放置系統早已展示過憑空出現紙幣這種操作,可除錢財以外的實體收獲,這還是第一次。
尤其是它還被算作“物品”一欄。
目前蘆屋良得到的“物品”,僅僅只有墨色勾玉一個而已。
雖說它長時間掛機,一直沒展現出什么特別之處,讓人很容易忽視。
但勾玉本身好歹也是蘆屋家的傳家寶,還被那么多人覬覦,一點都不普通。
而這看似尋常的液體,竟是能和它被歸為同一類事物?
集中精神認真凝實,蘆屋良能看出,這兩滴未知液體,確實具備一定的超凡氣息。
還有一些藥材的氣味?
蘆屋良反正分不清是毒藥還是補藥。
但是既然是放置系統的戰利品,應該不至于坑他吧?
而且很顯然,上田翔和極道格外變態的身體素質,甚至合田一郎的“死而復生”,很可能都和這液體有關系。
心里這么想,蘆屋良還是不敢親身嘗試——小命可是他自己的。
還是過兩天再找小動物做個試驗好了。
其實最好的方法,是詢問赤羽佑太,他對此肯定有所了解——可這玩意兒的來歷,實在解釋不清,總不能說是在別人老巢里順手一摸,就找到了這東西吧?
把針管小心的收在柜子里,和印章、存款等重要事物放在一起。
“蘆屋君,起了嗎?”
門外傳來月守梓的問好。
由于昨天情況特殊,班長大人接二連三的用“良”來稱呼蘆屋良。
可到了今天,她終于還是有點羞澀,改回了原本的叫法。
其實月守梓心底也有點小驕傲——我都直呼你好幾次名字了,你怎么不主動叫我一次“梓”呢?
這樣一來,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
這種少女的復雜心思,蘆屋良自然是不清楚的。
再者說了,他本質上還是個華國人。
即便知道日國叫本名的特殊含義,心底實在沒有太在意,他還覺得“班長大人”叫起來更順口、更有種角色扮演的情調呢!
月守梓是帶著做好的早飯下來的。
昨天蘆屋良最后的疲憊,月守梓看在眼里,想想他肯定沒做早飯,便主動承擔了這項任務。
熱氣騰騰的米飯。
味增湯。
一小碟裙帶菜。
從大阪老家帶來的腌菜,干脆的蘿卜和小菜。
還有一條煎得正好的秋刀魚。
算是非常經典的日式早餐了。
蘆屋良雖說還是有點不太習慣,但光是看著月守梓跑上跑下端菜俏麗的身影,臉頰微微滲出的汗珠,就讓他拋開了那么一點成見。
包子、油條、蝦餃、小面......都很香,可是再香也香不過愿意為自己忙碌的班長大人香啊!
就是看著眼前狹小的房間,蘆屋良開始有點嫌棄了。
一個人住確實還好。
可要是兩個人的話,終歸是有那么一點擁擠。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學。
蘆屋良兩人本來想慣例去武館和三日月堂看看——由于昨天的事,武館暫時被封鎖了。
而且就算沒被封鎖,里面像是經歷了兩只怪物摧殘的場地,也是需要時間重新裝修的。
身上套著一件圍裙,頭上帶著頭巾的三日月明奈。
正好在拉開門口的遮陽架,準備開門營業。
今天是周末,對學校來說是放假,但對三日月堂來說,便是更加忙碌的一天。
三日月明奈見到蘆屋良兩人,溫柔的微笑道。
“啊啦啊啦,小良和梓醬來啦。”
經過這段時間的意外事件,蘆屋良和明奈姐他們的關系,愈發親近。
“明奈姐,早上好。”
兩人笑著打招呼。
對他們而言,明奈姐何不也像是個親姐姐一樣?
蘆屋良倒是意外發現了三日月堂旁邊的一戶建門口,貼著的一張紙。
“房屋......出租?”
這里本來好像住著一對年輕情侶來著,蘆屋良偶爾還和他們打過招呼。
“明奈姐,住在這里的那對小情侶呢?”
蘆屋良不禁問道。
“他們好像說是在大城市闖蕩實在太累,而且也沒存下多少錢,準備回老家結婚了,”
“就在昨天下午搬走的。”
三日月明奈秀眉微皺,認真思考后解釋道。
蘆屋良看著不遠處的三日月明奈,還有身旁的月守梓,心底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默默把這念頭藏在心里。
蘆屋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檢查了下后藤武館的情況。
有不少學員和往常一樣趕來,卻看見武館都給封了起來,不由得有些疑惑和不安。
好在蘆屋良到場,簡單說明了下情況——當然沒提死人的事情,只是說武館內部需要翻修,可能過兩天才會重新開放。
他還貼了張告示在武館門口。
順便打電話給幾個關系較為親近的太太,讓她們不要擔心,且暫時不用過來。
雖說太太們是饞他的身子,但是蘆屋良不也饞......呸,還是要顧及一下人情關系的嘛!
學員們其實有點懷疑,畢竟看起來事情鬧得挺大的。
但蘆屋良的威信還是戰勝了猜疑,他們都愿意相信這種說法。
接著。
蘆屋良把月守梓留在三日月堂里,自己則是去醫院探望了后藤武。
正如后藤井山所說,后藤武的狀態不錯。
意志也不再消沉。
或者說,反而還激起了一種更強的勝負欲。
“可惡,我還是不夠強啊!”
后藤武坐在病床上,憤懣說道。
“良,你真的不考慮做我的徒弟嗎?”
他再次可憐巴巴的看向蘆屋良,還刻意露出了腹部綁著的紗布。
像是在刻意賣慘。
對后藤武來說,也就只有蘆屋良能讓他做到這種地步。
蘆屋良:“......”
這耿直的大叔,怎么在這些奇怪的方面......狡猾起來了?
蘆屋良照例是拒絕了。
“對了,智美姐呢?”
他很快發現,西光智美不在病房里。
后藤井山面帶慚愧的回道:“智美姐昨天照顧了老爹一晚上,現在在隔壁房間休息呢。”
“嘖嘖。”
蘆屋良微微咋舌,又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
看這表現,西光智美怕是真的陷進去了,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戰勝后藤武那頑強的xp。
那直率的宣言,他現在都忘不了。
不過那是他們的家事,蘆屋良沒必要更資格參與。
又閑聊了一會兒。
在蘆屋良準備離開時,后藤武坐在病床上,叫住了他。
“良,這一次,多謝你了。”
眼神真摯,語氣嚴肅。
反倒弄得蘆屋良不太適應。
“不用這么客氣的,你們也幫了我不少。”
——“幫了不少”,指解鎖了“武館”的放置地點。
蘆屋良走后,后藤武還扭頭不滿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井山啊,這都怪你!”
后藤井山:“?”
他沒理解自家老爹是什么意思。
“都怪你啊......不是女孩!”
“不然我直接就把你許配給良,既能報恩,說不定良還能同意當我徒弟呢!”
后藤井山:“???”
這還能怪我?
我是你親生的嗎?
蘆屋良對身后父子爆發的恩怨渾然不知。
他在走出醫院后,就接到了赤羽佑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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