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之言,好你個人族秀才,竟然懂得引圣言來對付本座,本座今日便不再與你為難!放你一條生路!”。這妖豬實在是厲害,竟然能夠口吐人言。
說完這番話之后,這妖豬轉身便想要逃跑。
可是圣言不絕于耳:其次致曲。曲能有誠,誠則形,形則著,著則明,明則動,動則變,變則化。唯天下至誠為能化。
聽到這句圣言之后,這頭妖豬頓時如遭雷擊一般,它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不,我不甘心”。
一道圣光從天而降。
擊殺在了妖豬的身上。
妖豬的身體,頓時炸開,化為了一團陰邪之氣。
看到這團陰邪之氣后,蘇毅不由感慨道,“果然是妖邪所化而成,這頭妖豬會是當年先賢曾子斬殺的那頭妖豬嗎?或許正是因為被圣人宰殺,沾染上了圣賢之力,才沒有灰飛煙滅,甚至化為了這樣的邪物”。
好在順利的解決了這頭妖豬。
既然圣言在此傳出,蘇毅感覺,“信之道”的傳承之地,應該就在附近。
他仔細尋找了一番,果然在一座水潭旁邊,尋找到了信之道的傳承之地。
蘇毅盤膝而坐,義之文膽,禮之文膽發出共鳴。
蘇毅很快入定。
在精神世界之中,信之道凝聚出來的先賢顯影,則是開始為蘇毅講解信之道。
而就在蘇毅學習信之道,準備凝聚信之文膽的時候。
在這座島嶼的另外一側,有十幾名秀才,駕馭文寶前來。
這些秀才降落在了島嶼之上,然后將文寶收了起來。
這些秀才,以一名身穿白色長衫,二十歲左右的秀才為首。
若是蘇毅在這里的話,定然能夠認出來一些人。
之前蘇毅與周彬等人在西湖游玩,遇到了一群慕容家族的公子哥。
雙方起了沖突,后來有了蘇毅嘲諷慕容家族幾位公子哥的那首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因為這首詩,慕容家族算是恨上了蘇毅。
而慕容家族的幾名公子哥,也都在這群人之中。
慕容家族可不簡單。
這個家族的根基是很深的,因為這是一個大儒世家。
真真正正的大豪門,大門閥。
若非如此。
他們家族六十年前。
丟了汴州。
怎可能不受處罰?
不過他們家族的大儒已經百年時間不出,有傳聞說,這位大儒在文廟之中隱修,想要沖擊圣境。
可就算百年不出,大儒的名聲,也足以震懾古今。
這個家族的底蘊,依然可怕的無法想象。
“這座文島就是大伯所說的圣島嗎?”。其中一名公子哥不由開口說道。
他口中所說的大伯叫做慕容德,字玄之,翰林文位。
慕容家族現在有很多族人都居住在會稽城,甚至在整個江浙省,都有比較深厚的根基。
主要原因就是當年南遷之后,這個家族的一支在江浙省定居。
慕容德當年在江浙省擔任過省文院的第一副院主,后來則是調到了文廟之中任職。
也算是高升了。
據說最近要沖擊大學士文位了,一旦成為大學士,地位頓時便水漲船高,有機會擔任一省文院之主。
“沒錯,這個地方應該就是圣島了,若非大伯有信物給我們,能夠憑借著信物找到圣島,想要登圣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另外一名公子哥說道。
“是啊,未曾動用信物之前,壓根就感應不到圣島的存在,我之前聽說,有的人哪怕感應到了圣島,也無法登上圣島的,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圣島!”。第三名公子哥說道。
為首的這名白衫秀才說道,“這是因為圣島之上有至高五常圣道傳承,但凡有五常圣道傳承的地方,都很難到達,除非掌握著一些信物,否則斷無可能到達這種位置,當年父親大人就是在這里領悟的仁之文膽!”。
這名白衫秀才叫做慕容賢,字文康。
乃是慕容德之子。
“上一次入學海,我們尋找了許久,都未曾找到這個地方,這一次運氣還算是比較好,能夠找到這個地方,對我等而言,可是好事!”。人群之中的慕容天開口說道。
慕容天也是慕容家族的嫡系,不過他多數時間在余杭府,之前蘇毅作詩諷刺慕容家族的時候他也在場,此人還想要梳攏云韻,但被拒絕,后來云韻贖身,與蘇毅關系親密,這件事情外界多有傳聞,對于蘇毅,可以用新仇舊恨來形容了,恨得咬牙切齒一般。
從慕容天的言語之中可以知道,這些人,似乎并非第一次入學海了。
當然,也有可能有一部分人是第一次入學海,可是慕容天,慕容賢等人,應該不是第一次入學海。
原來還能二入學海,這是蘇毅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世界,并不公平。
總有一些影響力巨大的特權階級,可以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事情。
比如二入學海這件事情。
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就是因為,慕容家族動用了自己的力量,讓年輕一輩的部分人,二入學海,第二次凝聚文膽。
這種事情,也算是這些底蘊世家內部之間一些不成文的規定了。
每一次學海開啟。
總有一些人,能夠二入甚至三入學海。
羨慕?嫉妒?恨?
沒用。
世界本就如此的現實。
增強自身的實力,才是最為關鍵的。
羨慕嫉妒恨別人,對于增強自身的實力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想要凝聚五常文膽,難如登天,可就算無法凝聚五常文膽,能夠多凝聚出來一種文膽,對我等也有巨大的幫助,走吧,咱們不要繼續在此地停留了,去圣島之中找找,看看是不是能夠感悟出來一些比較高等級的道!若是感應到了,大家都可以嘗試著去凝聚新的文膽,具體能否凝聚成功,各憑造化!”。
慕容賢說道。
慕容賢的地位是最高的,雖然同為大儒世家的嫡系子弟,哪怕慕容天的地位也比不上慕容賢。
這是因為。
慕容賢的父親是翰林文位。
而慕容天的父親是進士文位。
嫡系子弟之間的地位高低,則是有父輩來決定的。
聽到慕容賢的一番話之后,一群人趕緊應了一聲“是”。
然后這群人開始在圣島之中探尋起來。
不久之后,他們看到了十幾只白鶴在山林之中休息。
一群人頓時對這些白鶴展開了攻擊。
這些白鶴展翅高飛,想要逃之夭夭。
但是沒有能夠逃出去,被這些人擊殺。
在他們擊殺了這些白鶴之后,山林之中,傳出來了一道聲音。
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宵。
慕容賢笑著說道,“這些白鶴為道所化,這里記載的道應該與白鶴有關系,白鶴可以飛行,所以感悟這里的道,凝聚的文膽,應該是與飛行有關的文膽,感興趣的可以在這里嘗試著凝聚此類文膽”。
文膽并不是無限凝聚的,理論上來講,最多可以凝聚五種文膽,但實際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很少。
凝聚文膽,需要對道有很深的領悟,這是其一。
凝聚文膽,需要有文氣支撐,這是其二。
凝聚文膽,需要有才氣支撐,這是其三。
很多人只能凝聚一種文膽,哪怕他們感悟了第二種道,也無法凝聚相應的文膽。
這是為什么?
主要原因就是文氣或者才氣,不足以支撐他凝聚第二種文膽。
因此,哪怕這些二次甚至三次進來的秀才,也都是有針對性的去凝聚新的文膽。
而不是隨便凝聚一個文膽。
當然。
這些人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奢求著去凝聚傳聞之中的五常文膽。
五常文膽作為至高文膽,哪是那么容易凝聚成功的?
哪怕在這種文膽所在的地方悟道,也不一定能夠感悟出來五常文膽所蘊含的大道至理。
而就算感悟出來了五常文膽的大道至理。
文氣能夠支持自己凝聚這種文膽嗎?
才氣能夠支持自己凝聚這種文膽嗎?
這都是需要面對的問題。
“我對這種文膽倒是頗為感興趣!”。一名秀才說道。
“我對這種文膽同樣比較感興趣!”。另外一名秀才開口說道。
對這種文膽感興趣的秀才趕緊去領悟,凝聚這種文膽,其余人則是在一旁等待著。
在那二人成功的凝聚了這種文膽之后,一行人則是繼續出發前去尋找新的道去了。
蘇毅自然不清楚這些事情,蘇毅現在凝聚了義之文膽,禮之文膽,信之文膽。
五常文膽之中的仁之文膽,智之文膽,則是未能領悟。
所以蘇毅嘗試著感悟仁之道與智之道。
若是能夠找到仁之道與智之道所在的地方。
那么。
到時候凝聚仁之道,智之道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五常圣道,全部凝聚而成,五常文膽循環不息,可以想象到時候蘇毅的文膽將會何等的恐怖。
簡直能夠壓制天下間所有的文膽。
除非對方也如蘇毅一樣能夠凝聚出五常文膽,否則的話,都要被蘇毅壓制。
沒有多久,蘇毅便感應到了圣音。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
語出《論語·為政篇第二》。
這句話的意思可以理解為:對待事物的態度要誠實,內不自誣,外不自欺,也不以華麗的語言來掩蓋自己的無知以欺人,能做到這一點,就是聰明、智慧的表現。
“聽到”這道圣言之后,蘇毅的精神不由猛然一震。
這是孔子對于“智”的描寫,他成功的感悟到了智之道。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零點看書手機版閱讀網址:.lingdianksw